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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表白,泥足深陷


  没过多久,墨澈和落悠歌二人便回了澈王府。

  墨澈一直抱着她,是以槿嬷嬷看到这幅情形紧张不已,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

  墨澈一直把落悠歌抱到自己的寝宫,任她中途怎么反抗也没放她下来。

  “墨澈,你到底要干什么!”落悠歌皱着眉道。

  “给你上药。”墨澈什么也没说,反而拿出一瓶药膏,给她身上一些细微的伤口抹药,连擦破皮的地方都没放过。

  落悠歌嘴角抽了抽,前世枪子都挨过不少,如今身上这么一点小伤,四舍五入等于没有伤。

  这样的伤居然也要上药。落悠歌有一瞬间想着墨澈一直都这么细心又脆弱吗,像个女人似的。然而她又想到,他们被野狼群围攻的时候,墨澈肩上一大块肉被野狼咬下,几乎见骨的伤他眉头都没眨一下。

  落悠歌抿了抿唇。她的伤,也从来不在意。疼的多了,就习惯了。

  可是现在,却有一个人对她的任何伤口耿耿于怀,落悠歌心里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心口的地方,热热的。

  良久,落悠歌皱眉问,“南林镇的事情,真的很棘手吗?”

  她怀疑南林镇的事情和墨延有关。

  “不棘手。”墨澈很干脆。

  南林镇的事情不过是有些人想给他找一些麻烦,分散他的注意力而已。

  他真正感兴趣并且紧抓不放的,是云阁。

  想起云阁,墨澈眸光沉淀了一抹幽深。

  又想起今日落悠歌为他挡伤,幻影却在那一刻突然消失。

  云阁的人,对落悠歌很不一样。总不会是巧合。

  他忍不住怀疑,落悠歌的真正身份。甚至忍不住怀疑,她为什么会好好地失去记忆,为什么又中了那样的毒。

  可是,有一点他很确定。

  他要她,不管她是谁。

  “我权势遮天时,你不一定附庸在侧。我无法全身而退时,你一定生死不离。对吗?”

  墨澈忽然道。

  落悠歌的脸色顿时染上一抹薄红,墨澈怎么知道?!

  一定是无寂那个小子偷偷告诉了墨澈!

  多嘴!

  这是自己回击老皇帝的话。她当时那么想,便脱口而出。

  如今想来,这话怎么那么暧昧,那么让人脸红心跳,落悠歌咬唇,真不知自己当时是脑子抽了还是怎么。

  墨澈似笑非笑看着落悠歌。

  他眉眼间沉淀了很多笑意,将常年的冰霜一寸寸融化,颇有些春风得意的味道。

  落悠歌,落悠歌……

  连表达感情都是如此霸气。

  他权势遮天时,她不一定附庸在侧。

  他无法全身而退时,她一定生死不离。

  落悠歌说的那么坚定,毫不犹豫。

  把他心头一层薄薄的不安,全部打碎。

  墨澈倏然将落悠歌拉过来,深深吻着她的唇,他捧着她的小脸,轻柔又霸道,不允许她躲避他的热情。

  “墨澈……你……”

  怎么又突然袭击。

  直到落悠歌微微喘气,都快窒息,墨澈总算餍足,心满意足放开她。

  落悠歌拳头打在墨澈的胸上,却软绵绵地没多少力气。

  她越来越顶不住墨澈的欺负。

  越来越泥足深陷。

  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啊。

  “落悠歌,本王打了许多次胜仗,得了无数次荣耀,可都没觉得有多兴奋。我最幸运的事,就是用那无字圣旨把你变成我的人。”

  落悠歌闻言抬眸看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

  “落悠歌,如果我有一天真的无法全身而退,一无所有,你当真会生死不离?”

  墨澈亲昵地抵着落悠歌的额头,他吐出的气息带着一丝沙哑的味道,隐隐含了一丝期待,落悠歌鼻息之间都是他如雪似冰的清寒。

  这话,他很想再听一遍。

  像个要糖吃的小孩。

  幼稚,又固执。

  落悠歌的心跳的更快,她想自己现在的脸一定红的像水蜜桃,墨澈的眸光很深很深,几乎要把她陷进去。

  落悠歌暗骂一声自己果真太没出息,她握拳,一定要镇定,镇定啊。

  不能被墨澈美色所惑。

  这么一想,果然心跳不那么快了,也能正常说出话来了。

  落悠歌摸了摸墨澈的头,嘻嘻笑道:“小墨混蛋,那句话是我唬你老子的啊,你要是真的无法全身而退,一无所有,我早就卷铺盖走人了!我很保重我的小命的!”

  墨澈怒,一把按住落悠歌,“不说?”

  落悠歌哼了一声。

  墨澈没有任何犹豫,捞紧了落悠歌,眸光染了几分炙热的火,下一刻,薄唇就按了上去。

  “你不说也可以,本王总有办法让你说的。”

  在墨澈无数遍蹂躏之后,落悠歌已是气喘吁吁,瘫软着身子,拳头愤恨地锤着墨澈,一脸咬牙切齿的模样。

  墨澈眸中一抹无奈的笑意,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落悠歌饱满粉嫩的脸颊,“咬牙做什么,想吃了本王不成?”

  落悠歌继续咬牙,恨不得将面前这个人拆了!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啊。

  墨澈清寒的眸光里沉淀了一丝柔软。

  落悠歌这个女人,真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

  他何其幸运。

  良久,墨澈扳过落悠歌的头,不由分说又吻了上去。

  “墨澈,你还没够……”落悠歌呜呜开口。

  “嗯。”墨澈答得很干脆。

  落悠歌:“……”

  混蛋!

  ……

  正在这时,墨白夜匆匆赶到,待看到屋内情形时不由瞪大了眼睛。

  四个居然和落悠歌挨得那么近!而且看落悠歌脸色微红,指定两人刚才是做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墨白夜正想的起劲,没想到四哥这个成了精的冰块也有融化的一天。

  墨澈身子微微挡住落悠歌,冷冷道:“什么事?”

  墨白夜听这语气便知墨澈心情不怎么好,这寝宫的门又没关他才直接进来的,他摸了摸鼻子,倒是没忘记正事,倏然正色,声音有一分局促:“四哥。皇伯伯秘密召见朝中大臣。”

  老皇帝秘密召见大臣?

  墨澈眯了眯眼睛。

  “我知道了。”墨澈眸光一片冷意。

  墨白夜说完便出去,四哥显然是一脸好事被扰,欲求不满的表情,他再待着非得被四哥一脚踢出来不可。屋内只剩墨澈和落悠歌二人。

  墨澈挑眉看着落悠歌,颇有些切齿,落悠歌无辜,摊手问:“怎么了吗?”

  墨澈顿时凑近她,欲求不满都写在脸上,啄了啄落悠歌的唇瓣:“我们继续。”

  落悠歌无语。

  她推开墨澈,道:“皇上秘密召见大臣,你还不赶快想想对策?”

  “他无非是想削我的权,巩固自己的地位罢了。”墨澈淡淡道。

  落悠歌抿了抿唇。明明都是儿子,可老皇帝对待墨澈和对待墨延,完全不一样。

  墨延一个一无是处的草包,成天在馝妃的溺爱之下吆五喝六。

  墨澈十二岁远走北疆,履立战功,已是让东雍无人敢欺。

  他一人,支撑东雍已经这么多年。

  可老皇帝几乎从没当他是儿子。

  再深的赤子之心怕也是已经消磨殆尽了。

  “落悠歌,我要是真的举兵谋反,并非没可能。”墨澈淡淡道。

  可是却无平日的戾气。

  只有一种淡淡的疲倦。

  落悠歌的心,微微疼起来。

  她握着墨澈的手,墨澈的手很冰凉,她淡淡道:“墨澈,你恨他,他也恨你,仇恨是双方面的,何不放下,你们是父子。”

  “或许我这么说对你来讲有些可笑。我不相信,你彻底与他对立,举兵谋反,他心里会没有一点凄凉。自古皇帝冷血无情,可你们是父子。你是他众多儿子当中最优秀的一个。”

  我不希望,这种仇恨毁了这么多年粉饰的太平。

  不希望它毁了你。

  让你变成一个夺权弑父的人。

  墨澈嘲讽地笑了笑,“你知不知道,他当年是怎么对我的。”

  “他当年错待了你,可那是他的错,不是你的。倘若你举兵谋反,万里河山必定血流成河,你报复的究竟是他,还是你自己?这么多年你在北疆的心血,你的苦心证明,为什么要功亏一篑?”

  墨澈要是想举兵谋反,他十五岁那年便已有了能力。

  可为什么又没有。

  他的恨,其实更多的是不甘。

  老皇帝从来没正眼待他,他便把老皇帝的傲气狠狠踩在脚下!

  “够了。”墨澈面上掠过一抹自嘲。

  他称之为“父亲”的人,曾经想杀了他。

  他发誓,将来一定会让老皇帝后悔。

  可这么多年,他早已权势倾天,功高盖主,却一直迟迟未动。

  他告诉自己,是时机未到。

  不过是自欺欺人。

  落悠歌放柔了声音:“你不需要去恨谁,不需要去得到谁的认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早已被恨折磨禁锢了这么多年,你砍自己一刀,你就不疼吗?墨澈,不值得。”

  老皇帝盛世不在,墨澈没必要为了他,将自己推入夺权弑父,万人唾骂的境地。

  他不会喜欢。

  他不在意旁人的眼光,更不在意史官怎么写。

  可落悠歌只在意他的心情。她不想他一辈子都被老皇帝毁了,让他一辈子都活在复仇之前或复仇之后。

  墨澈看着落悠歌,烦躁不安的心顿时有些解脱。

  他似笑非笑,捧着落悠歌的小脸深深吻了上去。

  ……

  当晚,澈王便去了老皇帝召见大臣的御书房。

  他不知说了些什么。一炷香的时间便已经出来。

  只是第二天,大臣各自回家,又各自照常上朝,波澜不起,宛如从没发生过什么。

  一时间,原本因老皇帝盛怒而紧张的局势,顿时变得一片安定。

  出宫之路,墨延堵在路上,他如今伤还没好全,刚能下地走路,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两边都有宫女在搀扶,前前后后围了数十精兵侍卫。

  墨澈见此,嗤笑了一声。

  还真是怕死。

  墨延一见墨澈走过来,立马问:“墨澈,你跟父皇他们说什么了!”

  母妃昨晚早已给他传来消息,父皇很生气,又秘密召见了朝中的很多老臣,他以为墨澈这一回肯定是栽了,父皇一定在密谋怎么夺他的权,怎么给他重重一击!

  可是,都这个时候了,却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

  自从墨澈进去之后,事情反倒变得一片平静!

  墨延怎么能心安?

  要是墨澈和父皇和解了,他岂不是要完了?

  因此他伤还没怎么好就匆匆下地赶过来。

  墨澈淡淡道:“你没有知道的必要。”

  “你多次忤逆父皇,早就已经大逆不道!甚至还为了落悠歌那个女人多次抗旨不尊!父皇早就应该好好惩治你!”墨延大声道。

  “惩治本王?就为了一个扶不起的草包?”墨澈扬眉。

  墨延听出墨澈是在讽刺他,脸色一时红白交加。

  “墨澈!你找死!”墨延怒气冲冲。

  墨澈嘴角勾笑:“找死?我看现在快死的人是你。瞧瞧你现在走路都费劲的样子。而且,你以为这些人,拦得住本王?”

  墨延忍不住颤了颤。

  他自然知道这些人根本拦不住墨澈!

  墨澈又道:“本王最近在查南林镇的命案。果真有意思,当朝权贵与地方匪徒常年勾结,如今匪徒烧杀抢掠闹出了命案,嫁祸给了江湖组织。若不是本王感兴趣查了查,还发现不了这么有趣的事。不知道二哥认不认识这位权贵?”

  墨延一听,脸色顿时变得煞白!眼底掠过一抹慌张,他抬手指着墨澈,不可置信道:“你……”

  “这位权贵借匪徒之势发展民间势力,奈何匪徒做事也太失分寸,多次让南林镇的百姓有苦不敢言。天子脚下竟也出现这样的事。二哥觉得,该杀吗?”

  墨延立即阻止他的话,身子本来便站不稳,如今更是瑟瑟发抖,断然没了刚来的理直气壮:“四弟,没有证据的事,你可不能血口喷人!”

  “二哥这么紧张作甚?放心。本王一定将证据查的清清楚楚,绝不冤枉无辜性命,也绝不放过幕后黑手。”

  墨澈说罢,转身便走。

  只留墨延在原地急得跳脚,脸色红白交加。

  他在南林镇给墨澈布下了不少陷阱,就是要他有去无回!

  谁知道,墨澈不仅安然无恙地回来,竟然还能查的这么深,把他背后里干的事都查的八九不离十了!

  那群匪徒受他的指使,有组织,有武器,有金银财宝,平日里能为他做些提供情报,控制民意的事儿,可就是有些嚣张惯了,这一回竟然闹出了命案。

  他本来着急,后来干脆借此一事嫁祸云阁,引墨澈前来。

  他那个四弟跟云阁杠了这么多年,什么事能引他过去,他还不知道吗?

  谁知,竹篮打水一场空。

  山峰之巅,云端之上。

  千魂,非殇,孤月三人站在一处。

  三人都是世间绝顶的高手,孤月清冷,非殇冷寒,千魂潇洒,各有不同,却都周身气息浑厚,三人站在一起,便有一种藐视天下的气势。

  孤月冷冷道:“邀月楼那晚,你们看得还不够清楚吗?她不要命地扑到澈王身上去。她,动了情。”

  千魂淡淡道:“我们调查了这么长时间,落悠歌八九不离十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了。时间这些也都对的上号,连那个叫青姑的丫鬟,都说落悠歌自七煞台祭天醒来,性情就较往日不同。”

  “只是,如今连我们也不知道她究竟为什么好端端变成了将军府的大小姐,还成了墨澈的妃子。最重要的是,居然不知道她怎么好端端就成男人变成一个女人了。”

  听到千魂的最后一句话,孤月眸光暗了暗。

  “孤月,知道尊主是女人之后,你好像就有些魂不守舍。”非殇淡淡道。

  “我只是觉得匪夷所思。我们四大使徒,无一人看出来,不是吗?”孤月道。

  千魂忽然八卦道:“你们说,阁主知不知道这件事?”

  “我们又不是阁主,怎么知道阁主知不知道。”孤月道。

  千魂叹道:“我说呢,以前我就觉得尊主和阁主之间有奸情。但是又觉得两个大男人,也不太可能。如今尊主阁主,一男一女,要是真发生点什么,也不是没可能。非殇你说呢?”

  非殇压根不理他。

  孤月冷冷道:“尊主现在,喜欢墨澈。”

  千魂眉梢一皱,却不再说话了。

  墨澈与云阁多年来都是敌对。平日里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可是偶尔,也是会有一些利益冲突。

  简单来说,如果墨澈有得到天下的野心,就绝不会允许云阁的存在。

  相比起落悠歌和墨澈之间的那些风花雪月,他们更担心,墨澈的用心。

  “既然我们能查到落悠歌的身份,墨澈未必查不到。”非殇淡淡道。

  “孤月,阁主那边怎么说?”千魂问。

  “阁主还没给我消息。不过他回来这些天,很多事情虽已心知肚明,可估计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彻底消化。”孤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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