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另外一个办公室
黑影是大手，而且和秦方的手，还有白脸秦方的手都是一样的，白脸秦方情绪很低落，整个人都缩一团。
“你看下面！”
下面街道上，蛇面人到了一大片，但是这么一大片的蛇面人，倒在地上不到三分钟，便消失不见。
蛇面人像是气体凝结而成的一般，看起来并没有真的实体，这真的就是秦方在深渊的时候，看到的蛇面人。
“他们走了！”
消失了，就成为走了，这算什么，白脸秦方想说什么，秦方一时间搞不明白，脑袋短路了？
“我也该走了！”
这一下秦方更加没有听明白，白脸秦方也要走了，走到哪里去，这里都出不去了，他还能走到哪里去。
“嘭……”
窗户玻璃被打碎，白脸秦方站在窗户边上，诡异的看着秦方，“我走了，终于，我还是输了！”
“世界是你的，我无论多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得到世界的认可，加油吧！”
……
白脸秦方跳下去了，跳的时候，很决绝，应该是早就想好了，甚至都没有给秦方去拉住他的机会。
在下落的时候，白脸秦方又笑了，这次的笑容纯净的如同刚刚出生的小孩子，“再见了！”
“我们在另外一个地方见！”
白脸秦方落到马路上的时候，马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巨大的落地声，也没有惊动出来任何人。
秦方急忙朝着电梯走去，电梯可以用，为什么可以用，秦方没有想这么多，他只是觉得可以用就行。
白脸秦方的身体似乎没有碎掉，三十三楼掉落下去，身体还是没有碎，很好，很强大，这里还真的不一样。
当秦方从大楼里冲出来的时候，刚才在楼上还能看到的尸体，突然不见了，地面上什么都没有。
没有血迹，没有任何痕迹，这里似乎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一切照旧，还是那么热，还是那么晒人。
“你怎么了？”
郭芬从后面走出来，她一直都在一楼，也亲眼目睹了尸体消失的过程，看到白脸秦方身体消失的过程。
郭芬也同时联想到自己爷爷消失的时候，可能发生的同样的事情，心里突然多了一丝凄凉，在这里死亡就是毫无痕迹。
甚至想找出一片尸体都没有可能，火花还有一堆灰呢？而这里的人死了，不要是说是灰了，就是一根汗毛也留不下来。
“没事！好过点了吗？”秦方默然回头，不见就不见了，追寻并没有用，也许死亡是一种解脱。
“嗯！”郭芬点点头，脸上还是有刚刚干涸不久，还没有擦干净的泪痕，毕竟是他爷爷，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那就走吧！”
……
下水道里面，所有人再次回到了枢纽的位置，这个位置最高，也最为舒坦，外面的世界他们还真的受不了。
齐国人们也许是在地下住着很多年，早就习惯了地下了，阴暗的环境里面，他们住的却意外的舒服。
一点都没有不满意的地方，这里是新世界吗？他们不在意了，在意的人，已经走了，也在也没有回来。
死了吗？没有人知道，也许没有死，也许已经死了，反正活了那么多年了，他们已经不在意了。
食物还是没有变化，这里的蛇面人比深渊下面的要多的多，让他们活下去的东西充沛多了，自然也就满意了。
灾难有，但是过几几次后，他们也熟悉了，一切都应付的很从容，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岁月安好。
秦方很意外，很佩服这群人的适应能力，当年的他们的老大是怎么让他们有这么强的适应能力的。
秦方都有点好奇，下来的时候，有人看到秦方，也只是随意的打个招呼，他们的老大已经死了。
他们同样清楚，也许是以为老大的原因，他们才没有这么多介意的原因，反正都是活着，在哪里都一样。
白脸秦方死了，他们同样没有多少表示，这个人不是自己老大，虽然告诉他们，怎么躲避灾难。
但是同样的，他们也作为回报，但是参与了一场围剿活动，一个没有牙齿的秦方，被他们一起杀掉了。
那个他们一进来就看到的秦方，没有牙齿的秦方，被白脸秦方和齐国人们围住后，当场击杀。
白脸秦方当时就说过，秦方只能有一个，不是他死，就是没有牙齿的秦方死，最后死的是没有牙齿的秦方。
现在秦方来了，白脸秦方选择了不抵抗的政策，直接自杀了，或许这里真的只能有一个叫做秦方的人。
谁知道呢？一切如旧，齐国人自己做自己的事情，没有了在那边世界的奇怪的能力，作为一个普通人。
他们同样活的很欢乐，打牌，玩游戏，每一样都拉下，相比起在齐国来说，他们来这里后，反而开心了很多。
是好事，还是坏事！
秦方没有去细想，身后沙家姐妹花走了过来，知道事情多的人，除了刚刚死去的白I脸秦方紫之外。
就是他们两人知道的最多了，两人霸秦方拉到大楼的大厅里，沙星紧张的看着秦方，担忧的问，“你不会也这样死了吧！”
只能有一个秦方在这里，这个原因是什么，两人无从得知，但是他们担心秦方也会和白脸秦方一样。
“当然不会！”
秦方笑了笑，秦方只是一个符号而已，自己也就是一个符号，符号不能见面吗？秦方不相信。
“那就好！”
“我带你去看个东西！”
等到夜晚，十点左右，秦方跟着沙家姐妹花两人，偷偷的溜出了大楼，没有路灯，这个城市很不合格。
没有路灯也就算了，甚至天上连月亮都没有，漆黑到只能用手电筒，不然什么都看不清楚。
能见度极低。
一路上三人快速穿梭在楼房之间的巷子里面，沙星专走小巷子，说这里面安静，实际上可能不只是安静的原因。
这里不会有安静的地方，马路上没有灯光，但是不妨碍蛇面人们出来活动，沙沙的声音，响彻整个街道。
白天发生的事情，她们好像完全没有在意，该怎么活，还是怎么活，完全没有一点点感伤在里面。
路面不是很好，似乎要进近城市的边缘了，这里路面和秦方原来的办公室几乎一样，脏乱差。
越靠近城市边缘，蛇面人也越少，到了这里，几乎就没有见到蛇面人了，城市郊区已经没有多少房子。
一眼看过去，后面一层层的黑色山峰，清晰横卧在远处，这是Z市看不到的，那里的山只有雾气。
“这里！”
沙星走在前面，来到一处看似是下水道的地方，借着灰色的水泥斜坡，小心的滑倒底部，秦方跟上。
一路上，沙星都没有解释要去哪里，不过从呼吸的急促程度看的出来，她很紧张，沙月也很紧张。
两人难道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秦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默默的跟在沙星的后面走。
“到了！”
到了的地方明显是一个下水道，而且看起来还是个塌方了部分的下水道，整个人下水道里面，只有三分之一可以走人。
其他位置都是落下来的水泥和泥土，越走进，沙星和沙月两人越紧张，现在几乎都要说不出话来的程度。、
十米之后，下水道的远处，一个橘色的拱门型的亮光出现在秦方面前，攻门型的亮光并不亮。
甚至可以用昏暗来形容，但是很奇怪的是，就这么一个亮光，秦方居然有一种熟悉而温馨的感觉。
拱门型的亮光有点眼熟，秦方没有去猜测，距离不长，没有猜测的必要，当秦方走到亮光前面的时候。
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这么熟悉了，这个拱门和自己办公室的拱门一模一样，大小也相同！
里面没有人，一张办公桌摆在靠着墙壁的位置，办公桌的漆面已经斑驳到看出来原来的颜色。
裂缝甚至可以放进去筷子，轻轻一碰，就整个都在摇晃，看来有些年头了，桌子上面有个杯子。
和秦方用的杯子也无二样，无论是大小，还是高度都是一样，办公椅也查不多了，散架到没有办法用了。
对面有个沙发，只剩下了架子和里面的弹簧，海绵什么的。应该早就腐烂掉了，茶几倒在地上。
已经完全碎掉，门后面呢？秦方看向进来后拱门的门后面，门已经破烂到不能挡住任何东西。
门后面自然也没有任何东西，没有骨头架子，秦方有点迷离，看来不是自己的办公室了，自己没有做梦。
卧室们还在，但也就是一个象征性的定西，手一碰就直接散架，里面的布局和秦方的卧室布局一样。
床的大小都一样，这就很魔幻了，到底是自己无意识的模仿了这里，还是这里模仿了自己那里。
只有床板的床，直直立在里面，铁质的床脚，早就锈迹斑斑，不用坐上去，就是用手压一下，都可能陷下去。
“嗯！”
秦方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再次看向床上，还是那样，自己没有看错，回头看，沙星姐妹花也在门口。
床上的两个虚影也是沙星和沙月，不过两人是闭着眼睛的，而现在站着的两人可不是闭着眼睛的。
难道是偷影过来了，还是说这边有通向那边去的能力，两个虚影是沙家姐妹花没有跑了，没了灵魂，两人一直都醒不过来。
他们的灵魂在这边，身体在那边，这就是两人要他来看目的，“你们看到这个，现在是什么感觉？”
“很亲切，还有一点，只有我们到这里了，这两个虚影才会出来，这也是我们两人找出来的规律。”
沙星缓缓说道，两人也是无意中发现这个地方的，当在卧室里面看到自己的虚影的时候，两人才反应过来。
“你们找到这里的？”
“不是，白脸秦方找到这里的，我们是跟踪他，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的！如果他不死，我们不敢带你过来！”
白脸秦方似乎很在意这个地方，他经常偷偷的一个人过来，在这里站立个把小时，然后才偷偷回去。
“收音机！”
走出来，秦方发现办公桌上的收音机所在的位置，有一块明显没有灰尘的地方，这个位置的收音机呢？
“在我这里！”
沙星拿出来，和秦方手里的这个一模一样，这两人是一对的吗？秦方有点怀疑，两个放在一起。
除了很有年代感之外，两个收音机还真的就一模一样，只是有沙星手上的那个陈旧很多，很多地方都快要坏掉。
这就是可以通话原因了，秦方摸着两个收音机，突然想起另外一个房间，门没有锁起来。
里面同样阴暗，但是里面没有像秦方在那边的一样，摆上棺材板子，这个房间里面很空，什么都没有。
“好像有风！”
沙星提醒秦方，她一进来就感觉到有股风吹过，虽然很微弱，但是确确实实的存在，沙月也跟着点头。
确实有风，秦方走到房间角落的位置，墙面很粗糙，什么都没有，只有赤裸裸的泥巴，和外面的一样。
“嘭……”
居然有个暗门，也许是时间久了的原因，门的关闭不是太紧了的缘故，所以不断有风吹出来。
里面灰尘依然很大，很黑，秦方没有走进去，就看到一个震惊的画面，一条不足一米宽的通道。
从门后面一直延伸出到黑暗里面，通道两边的墙壁边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骨头架子，而且都很完整。
秦方走在前面，通道不长，不过一直延伸前方，也时不时的转个方向，但是总体转向似乎不大。
都是骨头架子，而且还不少，秦方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和自己办公室里骨头架子是一个类型。
应该是假的吧!跟着进来的沙星和沙月两人咂舌，这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骨头架子，一模一昂。
一般人的话，哪里可能会一模一样，丝毫不差的存在，就是双胞胎都不可能一模一样，只有可能是假的。
工厂里面做出来的，才有可能是完全一样的，虽然看起来很逼真，两人一致认定这个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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