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午门斩首
“要不然呢？要是正面打，这大明的将领，谁有本事二比一打的过俺答的大军都是名将了吧？”
赵怀安道：“你说你1万军队偷袭俺答的老巢，成功了，本官也许会信，你说你1000军队偷袭俺答的老巢，还成功了，你骗鬼吗？还是当我们是傻子？天底下谁人敢信？”
“不错，当日霍去病手底下还有8000精锐才偷袭成功，你才一千人就能成功？难道你比霍去病还厉害？”
“三位见笑了，兵不是我带的，是部下的总旗，能成功考的是运气，他们貌似偷袭俺答的老巢，若是鞑子攻破了王家堡，他们的家人都得死，所以他们只能冒险一试，你们在深处高堂，是体会不了边境将士那种和家人每日在生死边缘挣扎的痛苦的。”
“一派胡言，王莽你最好老实交代，你到底有多少军队？是不是阴谋造反？”
总算说出了真正的意图，但王莽压根就没有想过造反，他道：“下官，哦，不对，是草民，草民原来的确只能拼凑的起2000军队，吃得饱穿得暖，谁会脑子有病造反，再说草民要是真想造反，还会来京城？”
“王莽，你私自铸造可是死罪，在扬州杀人劫掠也是死罪，横竖都是死罪，还是招供了吧，反正都是一刀。”赵怀安劝道。
王莽笑道：“问题是草民从未想过要造反，否则锦衣卫能不知道？草民不过一个个小小的百户，真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们了，居然冤枉草民想要造反。”
江公玉拿起惊堂木一拍，怒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然后对衙役道：“那竹夹子给这个刁蛮小民尝尝。”
王莽笑道：“你们这是逼供啊！要屈打成招吗？”
“血口喷人。”江公玉怒道。
王莽真是对这些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混蛋厌恶之及，这大明江山不就是这样败没得吗？难道崇祯时期真的没救？
很快竹夹子就套上了王莽的手指，正好卡在关节处，两个衙役按住王莽，另外两个衙役死命的拉竹夹子两边的绳子。
“啊……”那种钻心的痛，让王莽痛不欲生。
“你招还是不招？”江公玉冷笑道。
王莽苦笑道：“能招的都已经招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还嘴硬，继续拉。”
“啊……”王莽终究是忍不住大叫起来，边上的衙役们倒是兴奋的很。
不多时，王莽被痛的汗流浃背，眼睛也湿润了，见王莽还是不招，江公玉让人端上火炉，准备给王莽留几个终身难忘的印迹。
王莽无法，值得假装昏死过去。
“大人，犯人昏死过去了。”
“用水泼醒他。”江公玉说道。
赵怀安道：“还以为是什么硬汉呢，才三两下居然就晕死过去了。”
一整个下午，王莽被摧残的不像人样了，最终三人颇感无趣，让人将王莽押回了刑部大牢。
三人将王莽的供词吵了一份给嘉靖，嘉靖看了看，十分不满意。
“皇上，我们用尽酷刑，那王莽最硬的很，就是不招，还说不信可以去查就是。”
嘉靖道：“私自在他地筑堡已经是死罪，杀人劫掠同样也是死罪，还用得着查吗？”
“那陛下的意思是可以判刑了？”
嘉靖点点头，对王莽他确实没有好感，名字就是一个反贼的名字，以前干的事也没干过好事，如今手里的军队竟然如此能打，那日后真要是造反，谁能抵挡得住。
“对了，这上面领兵的人是谁？此人也最好除掉才行。”一千人敢打上万人的鞑子老巢，这份胆量倒是令人钦佩，但是这居然成功了，这能力太叫人害怕了，何况是王莽的部下，嘉靖很是担心。
江公玉道：“陛下，如果处死王莽，其部难免生出祸端，万一投奔了鞑子，那可是一个巨大的祸害，微臣建议，小旗以上的军官最好悉数处死。”
“是啊，陛下，这些人跟着王莽为虎作伥，知情不报，明显是有反心，若不诛杀，必生祸端。”
嘉靖点点头道：“那就让严阁老草拟一份圣旨捉拿他们。”
“皇上，这些人手里有兵权，若是直接去宣旨，他们会不会造反？”赵怀安有些担心的道。
高长恭道：“就那么点人，不用怕，造反可是杀头的大罪，何况我们只杀匪首，可以放过他们的家人，士兵更是不追究，谅那些人也会束手就擒的。”
嘉靖点点头，这个他倒是正不怕，反正这些人没了王莽这个主心骨，翻不起大浪。
第二天一大早，大理寺卿赵怀安、刑部尚书江公玉、督察院右都御史高长恭三人兴致勃然，王莽被押上大堂。
江公玉道：“王莽，你私自筑堡，私自招募兵马，阴谋造反，且在扬州杀人20余口，还抢夺财务，根绝大明律，依法判处你死刑。顺便告诉你一声，你的那些个得力部下，陛下已经恩准了，他们很快也会下地府陪你，所以你不要走的太快。”
王莽厉声道：“陛下想杀我我没意见，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我得部下所犯何罪，为什么要杀他们？”
“所犯何罪？你阴谋造反，他们能不知道？知情不报，必是同党，死有余辜。”
王莽瘫在地上，良久他道：“看来陛下是铁了心要杀我们了，算了，挣扎也没用，你们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然后问道：“准备什么时候杀我？”
“怎么？着急死吗？”
“随便问问罢了。”
“三日后是个黄道吉日，本官一向爱民如子，就判你三日后午门斩首吧！”
王莽苦笑道：“那就多谢了，还让草民多活了三日，几位大人记得把告示张贴出去，也好让京城的百姓来看看。”
“那还用你说，如此盛况，也算是难得一见了。”
王莽放心了，他肯定是必死的，但是他希望城内王家堡的人看到消息能告知王家堡，最好能联络他一下，将陛下要处死所有王家堡军官的消息带出去，朱达、郭明等人能不能活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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