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浮出水面
4月过半了，这晚，王莽决定动手，青楼即便很晚都有人，特别是太原这种省府城市。王莽通过这几天观察老鸨的作息时间，发现她每天要到23点至1点才睡觉，早上8点起床，这之间有8个时辰的时间。
凌晨2点，王莽带着林远还要另外3个身手好的亲兵避开更夫和夜巡的士兵潜入老鸨的房间，只见老鸨和龟公睡得正香。他们估计做梦也想不到无论他们如何装镇定，怎么假装若无其事，王莽还是不会放过他们。
林远上去对着龟公和老鸨一人一记手刀，敲晕了他们，然后把两人分别绑起来塞住嘴，接着几人把老鸨和龟公带到一个偏僻的树林里。
王莽等人都蒙着脸，林远拿水泼醒了两人，两人见几个蒙面人手握寒光闪闪的长刀，吓得拼命挣扎，“呜呜呜……”嘴里塞着布团他们说不出话，却急切的想要表达。
王莽压低声音道：“等下可以拿开你们嘴里的布团，但是不要喊叫，否则一刀结果了你们，明不明白？”
两人拼命的点头，王莽接着道：“好了，现在老子问你们问题，谁知道就点头，让你回答，明白吗？”
两人再次拼命的点头，这时林远道：“大哥，小弟认为应该分开审问他们，如果他们的答案是一致的，说明他么没有说谎。”
王莽点点头，把问题告诉了林远，王莽审问老鸨，林远审问龟公。
一名亲兵将刀架在老鸨的脖子上，老鸨下的尿都流出来了，一股尿骚味扑面而来，王莽心生不满，但是只能忍着。
王莽将老鸨嘴里的布团撤出，并恶狠狠的说道：“敢不如实招来，这把刀就在你的脖子那么一抽，你就见阎罗王去了。”同时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老鸨哪里敢不听，拼命的点头道：“好汉饶命，奴家一定什么都说。”
王莽满意的问道：“你们是不是跟专门的人贩子组织合作贩卖两家妇女？”
“好汉，冤枉啊，奴家一直恪守大明律啊。”
王莽上去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并愤怒的说道：“你可别不识抬举，等下就跟龟公对答案，再给你一次机会，快说。”
老鸨呜呜的道：“好汉，奴家发誓，如有半句假话一定不得好死。”
“好，”王莽佯装满意的道：“那你们红楼的主子是谁？”
“这这这，”老鸨欲言又止。
王莽又是一巴掌道：“快说。”
老鸨道：“是东门的守卫王极王千户。”
王莽再道：“他是哪里人？年龄多大？什么时候开的红楼？”
老鸨道：“年纪35岁左右，其他一概不知。”
“嗯？”王莽又想一巴掌。
老鸨害怕的哭道：“好汉，奴家是真不知道啊，奴家就是帮着打理一下红楼。”
王莽不理会她，接着道：“你们是不是白莲教的人？”
老鸨摇摇头道：“不是？”
王莽再道：“那你们一般从什么渠道购买良家女子？”
老鸨道：“各种渠道都有，有时候有人带着女孩子上门来卖，有时候则通过一些熟人购买。”
王莽非常失望，于是跟林远对了一下答案，没什么出入，王莽不相信这老鸨什么都不知道。
王莽思考了一下，从怀里拿出姐姐的画像道：“这个女人你见过吗？叫王婉。”
老鸨摇摇头，同时知道王莽是谁了？
王莽又拿出来给龟公看，龟公也摇摇头表示不认识。
王莽让人把两人的嘴塞上，对亲兵道：“挖个坑把他俩埋了吧，还敢撒谎。”
林远几人一愣，傻傻的看着王莽，王莽莫名其妙道：“怎么啦？有什么问题？”
几人反应过来道：“没有，没有。”便立刻开始挖坑。
老鸨和龟公听到要活埋他们，吓得肝胆俱裂，龟公爬过来用脖子抱住王莽的大腿，又是磕头求饶。
但是王莽并不是开玩笑，虽然他话不多，不会乱杀人，但是从温婉的经历中得知这两人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打死了更不知道多少个，杀了他们乃是功德一件。
王莽一脚将龟公踩在脚下，林远踩着老鸨，两个亲兵已经在挖坑，老鸨和龟公吓得想逃跑，拼命的扭动身体，不过两人都比较瘦弱，被死死的踩在脚下。
过了大约半个来小时，亲兵道：“大哥，坑挖好了。”
王莽点点头，亲自抓着龟公的衣服，将他拖向他的墓地，然后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老鸨被林远丢进了坑洞，摔了个七荤八素，不过不重要，摔死了才好，比活埋强。
龟公不停的“呜呜呜……”，又是磕头。
一个亲兵道：“大哥，这龟公是不是有话说？”龟公听见拼命的点头。
王莽道：“能有什么话说，不过是想求饶。”龟公拼命的摇头。
林远对龟公道：“你站起来。”
龟公站起来，林远撤掉了他嘴里的布团。
龟公道：“好汉饶命，俺认识那王婉。”
王莽来了兴趣，说道：“老子没兴趣问你了，能不能活命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龟公点头道：“那好汉，俺全部说出来，你能不杀我吗？”
王莽笑道：“杀人并不是目的，老子要的是结果，只要你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老子绝对不动你一根毫毛。”
龟公开心的点点头道：“其实这红楼乃是白莲教的产业，王极也是白莲教打入官府的人，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起事的时候能打开城门一举攻占山西。”
王莽急切的问道：“那你们为什么贩卖成年的良家妇女？”
龟公道：“自古都是买一些根骨比较好的小女孩慢慢培养，但是自十几年前白莲教被朝廷发现，各堂损失惨重，白莲教便转入地下发展，需要大量的金钱，所以贩卖一些深闺已经养成的女子，尤其是那些会琴棋书画的女子是最为合适的，这些女子威胁恐吓一下便会乖乖就范。”
“不可能吧，良家女子被贩卖到青楼，她能乖乖做妓女接客？”王莽绝对不会相信，刚烈的女子多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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