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前辈，这石壁是母的？
石壁裂开的口子是个三角形，上窄下宽，刚合适两人并排行走。山中石道没有光，姜前辈屈指一弹，一点能量飞出，悬浮在他们前方两米，快速变至足球大小照亮石阶。
从踏上石阶的第一步起，林舒就震撼莫名，还有点小紧张。结果更惊奇的还在后面。石阶并不是一次成型，而是随着他们的行走，一点一点增加的。
林舒一直就知道姜前辈魅力无双，但不至于连石头都会欣赏吧，还主动让路。
这种感觉就像林舒要上天，没路不说还有巨人恶霸挡道对他严防死守。但姜前辈一出现，巨人恶霸立马换了副面孔，阿谀奉承行尽狗腿之事，还亲自为姜前辈搭上一副天梯。
所以，这条路是本来就存在，还是姜前辈现开的？
林舒的心就像发情的猫咪，瘙痒难耐。所以他就问了。“前辈，这石壁是母的？”
姜辰良要维持能量的稳定输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这里面牵扯很多，即便以他的实力也不轻松。林舒突然来这么一嗓子让他一脸茫然。什么跟什么？石头还有公母？
唔，从现实角度来说，石头肯定是没有的。如果从哲学角度分析……也没有好不好！一个苹果，用刀划下一块难道就能说是苹果生孩子了？
这脑回路……
姜辰良憋了林舒一眼。继续保持沉默。
林舒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他这脑子，心直口快是病，得治。回头看看有没卖这药的，先吃他个几瓶。
幸好前辈没发现他话里深层的意思，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祭日。话说，葬在这貌似也不错？四面都是扎实的石头，盗墓什么的没人能行吧？
呸呸，吐掉，快吐掉。我这都是想的什么。
装作若无其事的用余光瞟了姜辰良一眼，林舒打定主意，出去之前不再说一个字。
……
又走了一段，决定不再说话的林舒还是说了，因为地质改变，他们到了泥土层。
“前辈，我们要出去了么。”林舒很高兴，这山腹中的小道虽然挺神奇，就是有点太压抑了。搞得他有点小紧张，生怕突然塌了，被埋在里面。
“嗯，要出去了，再走大约三百米吧。”姜辰良嘴角上扬。林舒这家伙局促不安的样子真的很好笑呢。也对，他原本就是个普通人，在这千米深的地下，前面自动开路，后面自动补上，吓坏了吧。
是的，这条地底小道不是一直存在的。是他亲自开出来的，随着他们的移动，前面自动分开凝聚阶梯，后面自动填补，回到原本该有的样子。
林舒吓了一跳。也就是说，他们开始在地下千米？他们在千米深的地下的石头里行走？不行，得找点话来说，不然他非得紧张死。
想想吧，深千米，宽无止尽的地下他们把原本是一个整体的石块强制分开一条道路，在里面悠哉的行走。
如果石头傲娇了呢。
“前辈，式魂的世界到底是怎样的呢。”
想想他很快也要成为式魂了，现在提前了解下没毛病吧。网上的消息，真假说不准叻，哪有听一个式魂亲口解释好？
“式魂啊？”姜辰良微微一笑。“式魂的世界没你想的那么神奇呢。”
还不神奇？眼前这就是最大的神奇好吧。林舒在心里暗暗吐槽。
——姜辰良只从林舒侧面的表情就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信？式魂只是比普通人力量大一点，身体强一点，多了些手段而已。哦，还多了一个零。”姜辰良说道。
“……”
前辈，你这个回答让我无法直视啊。总觉得继续和前辈呆在一起的话他迟早要心肌梗塞。想了想他换了个问法，如果这次还得到类似的回答，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向前辈询问了。
“那零又是怎样的呢。”
好在这次他听见了不一样的东西。
姜辰良脚步突然停住，看了他一眼，又才继续前行。神奇的是他不动，悬浮在前方两米的足球大小的光源也不动，甚至连‘自动道路’都停止。
“零啊！”姜辰良沉吟片刻才继续说道。“在说它之前，我给你讲个故事。有对年轻夫妻生了个乖巧的女儿，夫妻俩想给孩子起个时髦点的名字，但父母不同意，按他们老辈的思想，孩子取名字前需要算一卦，看看缺什么。于是他们就去了，带上孩子的生辰八字去找算命的老先生。”
“算命老先生按照孩子的生辰八字一算，五行缺水，所以孩子的名字就多了个水。”
林舒起先听得很认真，可越到后面越觉得不靠谱，当听完结果后很是无语。这是迷信吧？缺水什么的多喝水就行了吧？按照这个逻辑那他们家就是缺木了？还缺得紧？
双木林嘛！
还是那个操作，姜辰良不需要他说，只需瞅一眼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说，心直口快是病，面部表情太丰富也是病。
得治。
“迷信是吧？缺水喝水是吧？你这么想也对。不过我要说，这是真的。虽然找算命先生算有点迷信的成分，但人有五行之气是真的。不光是五行，也不止是人。这世间的万事万物都有各自的属性。就像人分阴阳，天地分黑白。”姜辰良这次没笑，说得很认真。
“人的身体本身就有各种属性，区别只是以前的天地不适合这些属性觉醒。现在天地变了，有了适合它生长的环境，所以它复苏过来。而零是释放这股能量的媒介。”
林舒听得似懂非懂。姜辰良说的这些，分开他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合在一起，总觉得差点什么。
属性，复苏，媒介。这些词汇一直在在他脑中交替出现。想努力的弄明白，可始终差点意思。
懂不起，懂不起。太深奥了。
这些说法，对他的认知造成巨大的冲击。
咦！
不对。
如果真如姜前辈所说，人的身体本身就有各种属性，而现在天地复苏这股力量有适合的环境，那么为什么有人不能觉醒？
这个又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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