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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又遭绑架


  离开了阮沐雨的院子,凤沅凭着记忆,往阮渊的院子走去。

  她鲜少来阮渊的院子,即便找阮渊商议要事,也都是让阮渊去太子府找她。

  按着规矩,也该是阮渊找她,但今日为了阮沐雨的事,她便屈尊一次,亲自来找阮渊。算起来,阮渊是她的长辈,其实,也不算屈尊。

  阮渊不知凤沅亲自来了,直到凤沅走进院子,才听小厮来报,立即出门迎接,刚走到门口,凤沅已经跨过门槛,走进了他所在的房间,冲他微微一笑:“阮伯父。”

  阮渊见状,微微一惊,一脸惶恐,连忙跪了下来:“老臣不知太子殿下前来,有失远迎,还请殿下恕罪!”

  “阮伯父不必时时刻刻都那么客气,你我并非君臣,也非主仆,只是伯父与小侄的关系。”凤沅轻松一笑,亲自扶起了他,用手势示意他入座。

  “老臣惶恐。”阮渊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自然不会逾越了本分,只等着凤沅先入座,他才找了一个侧座坐了下来,“老臣听凭太子殿下吩咐。”

  “并非吩咐,只是向阮伯父说一件事。”凤沅依旧友善地笑着,他是她如今唯一的辅臣,她自然十分爱惜。

  一听如此,阮渊下意识站了起来,躬身一拜,说道:“老臣洗耳恭听。”说完,应了凤沅的吩咐,才重新坐了下来。

  每次面对他,总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凤沅暗自无奈。在现代,她何时被人这样敬畏过,更何况还是一个比自己大两轮左右的大叔……

  只是一想,凤沅很快恢复了常色,细细将阮沐雨的事情,说给阮渊听。

  自然了,并没有将苏瑾睿**女子的事,一并告诉阮渊。

  此事已经平静过去,便让他随风而逝吧。

  起初,阮渊听着,只觉得是小女子婚前害怕,在闹脾气,个别女子确实会有这样的情况。生活了十几年,骤然要离开早已习惯的娘家,是个人,都会有所不适的。

  但一听阮沐雨的计划,阮渊一时控制不住,猛地拍案而起,怒道:“简直胡闹!”

  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阮渊回神过来,小小一惊,再次躬身一拜:“老臣失态,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这么一会儿,已经两句恕罪了,凤沅无奈一笑,大方地摆了摆手:“阮伯父不必太过拘谨,本太子只是以家人的关系,跟你商议一件事罢了。”

  “太子殿下宽容大度,老臣感激在心,难以言表!”阮渊依旧拘束着,他心底的君臣观念早已深厚,凤沅又是他真正服气的人,他自然坚持着自己的礼节,没有半分逾越。虽然拘谨,却也乐在其中。

  凤沅听得无奈,但也早已习惯,并没有发表太多意见,只是继续方才的事:“表兄从未娶妻纳妾,如今与雨儿两情相悦,难免力不从心,总有做得不周到,而自己又不自知的时候。”

  “太子殿下所言极是,哪个男子第一次娶妻,不是这样的呢?慢慢相处,慢慢熟悉,总有一日,会做得游刃有余,雨儿又何必急于一时?”阮渊表示不赞同女儿的观点,“且近来,睿儿确实公务繁忙,并非故意对雨儿有所疏忽,她身为正妻,怎能不理解自己的夫君?如此,实在不守妇道!”

  一听如此,凤沅连忙纠正:“只是女孩子家家偶尔的小脾气,不至于到不守妇道的地步,阮伯父言重了。”

  “大婚在即,岂容她胡闹?”阮渊依旧表示不满,意识到自己的不足,立即补充道,“小女任性,实在不该给太子殿下增添多余的忧愁,还请太子殿下宽恕!”

  见他又要起身,凤沅示意他好好坐着,问道:“阮伯父方才说,表兄近来公务繁忙,是父皇给他安排的么?”

  记得先前,苏瑾睿也有公务繁忙的时候,那是因为在洛桓手底下办事,洛桓因记恨洛云玥一事,所以对苏瑾睿实施报复。

  如今,苏瑾睿已经换了官职,做了阮渊的右相侍郎,按理来说,阮渊应是不会给他安排太多事务的。

  如此一想,便只有凤振会做这么无聊的事,只因争风吃醋,因此,凤沅有了这样的猜想。

  “并非皇上的吩咐,而是老臣自己的意思。”阮渊如实回道。

  “哦?”凤沅表示不解。

  洛桓打击报复就算了,阮渊这是什么情况,明明知道自己女儿,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还要给苏瑾睿安排那么多公事?

  “先前,是因为小女受重伤住院,老臣才暂时不给睿儿安排太多公事,既为了让他好好照顾小女,也为了小女能够安心养病。如今,小女已经伤愈出院,且居住于府宅,平安无事,那便不必日日与睿儿黏在一起了。如此,既耽误睿儿的前程,也耽误尚书台的公务。”阮渊细细分析道,听着,确实很有道理。

  凤沅认真听着,慢慢听了进去,点了点头:“阮伯父言之有理。但表兄擅长文官诸事,并不擅长调查办案,阮伯父为何如此看重他?”

  说到这里,阮渊便是心虚一笑:“说句私心的话,自家女婿,有哪个岳父不想他继承自己的官位呢?”

  自然了,右相的官位并非世袭制,即便是世袭制,也轮不到苏瑾睿,除非苏瑾睿是上门女婿。

  阮渊的意思,是希望下一任右相,由苏瑾睿来担任,而非继承。

  凤沅明白他的意思,随即一笑:“不知表兄学习办案之事,是否有困难?”

  “睿儿学习刻苦,十分难得,暂时还未遇到任何困难,成绩亦是出类拔萃。”阮渊由心夸道,脸上自豪的笑意,张扬着对这个女婿的满意程度。

  “文武双科状元,自然是有真本事的。”凤沅回之一笑,虽说文武双科状元是作弊得来的,但也不能否定苏瑾睿的才能,文武双科探花郎,确实也是少有的人才。

  阮渊点头而笑:“小女能嫁给睿儿这样的国之栋梁,实在是荣幸之至!”

  “表兄无疑富有才华,却也缺少朝堂经验,之前,又被洛桓所耽误,今后,恐怕要麻烦阮伯父多多指点了!”凤沅客气道。

  “不敢不敢,老臣待睿儿,如同亲儿,如此,都是理所应当的。”阮渊笑了笑,将话题绕了回来,“睿儿忙于仕途,总有疏忽雨儿的时候,雨儿理应理解他,而非给他增添麻烦,小女实在是太不懂事了!”

  凤沅也很自然地绕回了话题:“女子这辈子,也就这一次婚礼,岂能不小心谨慎?反正只此一次,即便是胡闹,阮伯父也陪着她胡闹一回吧,省得她无所作为地嫁了去,日日不安心,最后有损夫妻和睦。”

  经她这么一说,阮渊才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想了许久,才答应下来:“太子殿下所言极是,老臣这就去办!”

  凤沅闻言一惊,连忙阻止了他:“此事就交由本太子全权处理,阮伯父只需配合演戏就好,不必太过劳累。”

  “老臣惶恐,家中琐事,怎能让太子殿下劳心伤神?”阮渊委婉地拒绝道,还是想做这个执行者,并非抢了凤沅的事,只是觉得这是为人臣子的本分。

  “雨儿之事,本太子一向看重,多年来,阮伯父也都看在眼里。”说着,凤沅劝慰他道,“阮伯父不必担忧,本太子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阮渊还是忍不住,起身一拜:“老臣惶恐,那就有劳太子殿下费心了!”

  “小事而已,不足介怀。”凤沅摆了摆手,又冲他一笑,随即起身,“那本太子就先告辞了。”

  阮渊再次一拜,行了恭送礼,亲自送走了凤沅。

  离开了阮渊的院子,凤沅便唤来了五名贴身护卫,让他们按着计划,假装绑架阮沐雨。

  事情,就这样顺利地进行着……

  次日,苏府的花轿,准时来到阮府门口,不出意外,并没有接到新娘。

  就在苏瑾睿做完了所有的礼节,拜见过岳父岳母之后,映寒故作急切地跑来,甚至哭出了两滴眼泪,演技十分逼真:“老爷,大事不好了!”

  “发生何事了?”阮渊故作闻言一惊,演技亦是十分逼真。

  苏瑾睿原就信任阮渊,加之他演戏逼真,自然不会有所起疑,跟着阮渊,微微一惊。苏瑾睿总觉得,映寒急急而来,是为了阮沐雨之事,阮沐雨重伤初愈,又复发了?

  想至此处,苏瑾睿不由担忧。

  映寒转眸,下意识心虚地瞧了苏瑾睿一眼,深怕被他看穿了自己的演技。

  只见苏瑾睿一身喜袍,一改平时的白衣翩翩,更加温润如玉、貌似潘安。他的头上,带着一顶金冠,沉重却也庄严,显示着他对这场婚礼的看重。

  方才来迎亲的一路,他身骑白马,犹如一位从天而降的仙人,已经迷倒了万千少女,只要是出来看热闹的女子,无一不惊叹于苏瑾睿的绝世容颜。原先,只是苏城的女子倾慕苏瑾睿,如今,又多了京城的女子。

  自然了,苏瑾睿的相貌,不如景玄端正,温润之间,更少了几分景玄的英气。但是景玄实在太过疏远女子,且这件事是出了名的,女子们自然不敢觊觎他的美色,但又因他是天下第一美男子,而左右纠结着,偷偷喜欢着。

  如今,看了苏瑾睿,女子们才转了心思,大多数都把目光投向苏瑾睿。虽然他成婚了,但是还可以纳妾,且苏瑾睿没有刻意疏远女子,更不似景玄那般凛冽,让人难以接近,因此,她们还是对苏瑾睿抱有一丝希望,想着哪天能飞上枝头,成了苏瑾睿的妾室。

  一个对眸,映寒立即收回了视线。

  苏瑾睿也看向了她,并非观察她是否撒谎,而是专注想听阮沐雨依旧发生了何事。

  “小姐不见了!”映寒说得撕心裂肺,说完,又继续哭了起来,似乎在用哭,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映寒是家养的奴婢,也是陪着阮沐雨一起长大的心腹,从小称呼惯了“小姐”,即便后来阮沐雨被封为郡主,也不曾改口,毕竟,小姐喊着亲切。她们主仆之间,也没有过多地计较这些,只是对外,若是必须称呼郡主的情况下,映寒才会称呼郡主。

  “什么?”苏瑾睿猛地一惊,下意识上前一步,惊愕地瞪着映寒。谁能想到,大婚在即,新娘子住在自家的府宅中,竟会不见了。

  阮渊亦是大吃一惊,连忙问道:“究竟怎么回事,雨儿去哪儿了?”

  “奴婢也不知道。”映寒一边哭,一边摇头,虽然不自信,但是演技依旧十分逼真,“今日一早,小姐便迟迟没有起身,奴婢想着,小姐大婚在即,昨夜必定没有睡好,便由着她多睡一会儿。而后,夫人来了,准备给小姐梳妆,奴婢便去唤醒小姐。谁知小姐依旧不醒,丝毫没有回应,夫人便说,不急着唤醒小姐,等到姑爷来了,再梳妆不迟,反正迎亲的吉时比较晚,让小姐多睡一会儿也无妨。”

  提及琴儿,阮渊转眸,似在询问,很自然地看了琴儿一眼。

  琴儿自然也跟着演戏:“雨儿一向贪睡,妾身便不忍心唤醒她,深怕累着她,却不知……”说着,也表现出担忧的样子。

  琴儿的演技,比起阮渊、映寒,稍稍差了一些,但是她一直躲在阮渊身后,所以不曾被苏瑾睿看出来。

  “等到迎亲的队伍来了,奴婢再去唤醒小姐,依旧无人应答,奴婢只好推门而入,这才发现小姐不见了……”映寒越说越觉心痛,递上一直拿在右手上的纸条,下意识交给苏瑾睿,反应了一阵,才发现不应该交给苏瑾睿,于是不着痕迹地转向了阮渊,“奴婢走进房间,不见小姐身影,只见桌上放着这一张纸,上面写着小姐遭他们绑架,要拿……”

  她没有继续往下说,看了苏瑾睿一眼,故作不敢说的样子。

  苏瑾睿听着着急,立马问道:“要拿什么?赎金?”

  “奴婢不敢说……”映寒摇了摇头,故作害怕地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阮渊则故作看信,看着看着,脸色愈发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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