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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主仆为敌


  “小美人儿,喜欢在床上,还是在躺椅上?”景尚一改冷冽,『露』出几分外人难见的邪魅与温柔,用湿热的舌尖,一点一点吞噬着远丽的理智与害羞。


  远丽未经人事,自然不懂他的意思,只是碰巧听人说过,男女之事也叫床笫之事。既是床笫之事,那应该是在床上做的吧?


  但听了景尚的话,好似床笫之事不一定要在床上,既然如此,她何必那么中规中矩地回答?而且,现在的狂热,也不允许她中规中矩的表现。


  “奴婢喜欢桌子上。”远丽给了一个选项外的回答。


  “小妖精!”景尚“赞美”了一句,爱不释手地将她横抱而起,转阵地去了桌子。


  远丽只是随口说了一个地点,实际『操』作并不了解,也没有人教过她,自然显得十分生疏。


  看得出远丽单纯,景尚也十分怜香惜玉,一边引导,一边与她交欢……


  远丽毫不掩饰的愉悦之音,清晰地传入凤芊予的房间里,一声一声,直击她冰冷绝望的心!


  “真是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凤芊予咬着牙,满含着怒意骂道。


  “你难道不是?”宋淳完事之后,躺于软塌之上,悠闲地吃着点心,毫不留情地说道,“你神游天境的样子,是我见过最贱的!”


  “你!”又是一阵屈辱感,凤芊予拍案而起,怒斥道,“谁给你的胆子,敢侮辱本夫人?!”


  初入府时,宋淳便没有拿她当回事,如今行过云雨之欢,更是不屑一顾、没大没小地反驳道:“你何必明知故问?公子不仅给了我胆子,就连侮辱你,也是公子下的命令,我是公子的奴才,自然不敢违抗,难道你敢?”


  “你大胆!”凤芊予又一次拍案,却不敢上前,给他一记巴掌。她已经怕了,怕他再羞辱一次,怕自己再被当做牲畜……


  宋淳吃完了点心,咧开嘴笑了笑,自软榻而下:“夫人若无其他吩咐,奴才先行告退了。”他依着礼数,说了一句,走到凤芊予身旁,又轻声侮辱道,“贱人,养好精神,下一次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你!”


  “宋淳!”凤芊予忍无可忍,下意识右手一挥,无意间给了他一个巴掌。原只是想推开他,没想到劲使大了,刚打完,她便后悔了。


  她应该道歉吗?不,她是主子,怎么可以向一个奴才道歉?


  做了一番心理挣扎,凤芊予瞪大了双眼,怒目而视,她决定,跟他刚到底!


  瞪眼的一刻,下巴已经被宋淳紧紧抓住,他的眼神,比她更怒几分,甚至与景尚一样,透着几分噬血的恐怖:“你敢打我?”


  “狗奴才,打你又如何?”凤芊予嘴硬着,其实心里已经开始发虚。


  “狗奴才?”宋淳确认一句,得到她一个肯定的眼神,抓着下巴的手一松,一把擒住她的双手,重新将她绑了回去,“我看你还是不长记『性』!”


  “住手!”凤芊予慌了,一边做着无力的挣扎,一边威胁道,“景尚没有吩咐,你怎么敢……住手!”


  于宋淳而言,凤芊予的话显然没有威严,动作熟练地将她绑了起来,一脸『奸』笑地准备再来一次。


  “啊!”凤芊予急中生智,微微屈下身子,故作腹痛不止的样子,“好痛……”


  这下,把宋淳看慌了。


  景尚吩咐过,凤芊予,他可以随意使用,只一点,不许伤了她腹中的孩子。


  如今出现腹痛,宋淳不知真假,自然慌神了:“来人,去请府上的郎中,快!”


  一听要请郎中,凤芊予心虚了,连忙阻止:“不必请郎中,我休息一下即可。”


  尽管她努力掩饰,宋淳还是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改慌『乱』的神情,嘴角一扬,坏坏一笑,伸手邪魅地勾过她『迷』人的下颚:“原来夫人在耍弄奴才?”说话间,眸『色』骤然狠厉,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贱蹄子,再敢无中生有,我弄死你!”


  一经威胁,凤芊予不禁落泪。


  以前,即便父亲不受宠,她也是金枝玉叶的郡主。在和城,向来都是她欺负别人,何时被人欺辱过?原以为最大的失败,便是千方百计也没能与千夜枭说上话,没想到还有今日这番打击,身怀六甲,却要受一只狗的折辱,无力反抗!


  凤芊予没有等来郎中,等来的只是一番又一番的羞辱,无休无止……


  她一边咬着牙承受,一边谨记着:这一切,都是拜凤沅所赐!


  如是,又是一个漫长的黑夜,过去了。


  凤芊予自空『荡』『荡』的卧房中醒来,宋淳早已经离去,只留一地凌『乱』的衣裳,无人整理,一团『乱』麻,犹如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而远丽,却在景尚的怀中醒来,望着早已醒来的他,由心地甜甜一笑:“公子早。”


  “小妖精,差点被你累坏了。”景尚如实说道,凝着她,更是爱不释手。


  远丽羞涩一笑,窝在他的怀里,如一只可爱的小猫,越窝越深:“公子你坏。”


  “你可喜欢?”景尚问道。


  远丽羞得答不出口,低眸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他。


  “疼么?”景尚又关心道。


  听说初次很痛,远丽却感觉不到一丝疼意,或许是因为景尚太过熟练,如实摇了摇头:“奴婢伺候公子梳洗。”说着,起身,这才感觉到一阵剧痛,双眉下意识紧紧一蹙,“啊!”


  听得她的喊声,景尚第一时间弹了起来,忙关心道:“疼了吧?”


  转眸,只见他惊愕的双眸之中,不乏关心与温柔,远丽感动一笑,摇了摇头:“有公子的关心,奴婢不疼。”


  温柔一词,从来不属于景尚,哪怕对着生母,亦是一脸冷『色』的孝顺。


  远丽是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见过他温柔一面的人。


  她明白,所以很感动,也很庆幸。


  毕竟,她只是个卑微的下人,从来不敢奢望主子的爱……


  “躺好。”景尚故作严肃,依旧掩不去关心,扶着她,慢慢令她平躺下来,“我提前准备了止痛『药』粉。”说着,上手想替她涂『药』,却被她一拦。


  正疑『惑』为何阻拦,抬眸,便见她满面霞红,景尚由心一笑,执意要替她涂『药』:“跟我还害羞?”


  “公子~”远丽娇了一声。


  “放心,这止痛『药』粉『药』效很好,抹上便不疼了。”景尚一边宽慰着,一边替她涂『药』。


  他游学期间,见过无数女子,也有不少女子,将第一次的身子给了他,他却从未如此体贴,皆是完事后,便各奔东西。


  这是他第一次为女子涂『药』,终于表现出了难得的生疏。


  远丽都看在眼里,宽心地合上双眼。


  浓情蜜意,也该以公事为先。


  军营后方之事,还需景尚负责,很快,便到了离开的时间。


  临走,景尚依旧细心体贴,留了许多吩咐,关心得面面俱到,才不放心地离开了。


  直到景尚离开,远丽才想起来,自己的主子是凤芊予。


  “姑娘,用饭了。”侍女将早饭端了进来,却不见远丽的踪影,不由一惊,“姑娘?”


  此时的远丽,已经端着脸盆,来到凤芊予的房间,双膝而跪,一如既往地伺候主子。


  听了一晚上不知羞耻的声音,如今再看远丽,凤芊予只觉万分恶心,使劲给了她一脚:“滚!”


  “奴婢知罪!”远丽近乎习惯『性』地认罪。


  “你罪在何处?”凤芊予也是习惯『性』地趾高气昂。


  “奴婢……”远丽刚刚张口,便接到凤芊予一记耳光,用力之重,直接将她扇倒在地!


  “主子……”远丽捂着脸,一脸哭相地看着主子,“奴婢身份低微,有些事,亦是身不由己呀!”


  “身不由己?”凤芊予笑着反问,这个陌生的词,原以为从来不属于自己,没想到……


  凤芊予发出呵呵的冷笑,一阵接着一阵,越来越冷:“没听出一分身不由己,只觉你享受得很呢!”说着,点点『逼』近,“景尚的手法娴熟吧?是不是十分合你心意?”


  问罢,她的目光,由冷笑转为狠厉:“他为何手法娴熟,不必本夫人明说,你心知肚明吧?他是个浪子,怎么可能把心放在你身上,别天真了!你如今是风光了,但总有失宠之时!”


  浪子么?


  远丽心有所思,低眸,眼中盈出几滴泪。


  “他给你名分了么?”凤芊予继续打击道,见她流着泪摇头,随即不屑一笑,“连名分都没有,你这身子算是白给了!”


  “可是,公子亲自替奴婢涂『药』止痛,看奴婢的眼神,亦是充满爱意。”远丽不甘心地辩解道。


  这一句辩解,凤芊予惊在心里,却没有表『露』,顿了一下,才心虚道:“他待我,亦是如此,其他女子想必无一例外,皆是一视同仁的!”


  “一视同仁”,一瞬伤透了远丽的心。


  “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却遭到如此冷落,更何况你,连个名分也无,期望得到什么呢?等他处理完公事回来,估计已经将你完全忘却了!”凤芊予说道。


  真的么?


  远丽一边落泪,一边伺候主子晨起,一个分神,不小心梳落了凤芊予一根头发。


  “嘶。”凤芊予细眉微微蹙了一阵,其实掉发是件常事,今日却尤其震怒,“混账!”


  远丽闻言一惊,连忙跪了下来:“奴婢知罪!”


  “来人!”凤芊予怒吼了一声,立马有两名侍女走了进来。


  这两名侍女,并非景府的人,而是凤芊予出嫁时带来的,身份比远丽低一些。


  “把她给我扒了,拉到门口,示众!”凤芊予想也不想,便报复道。


  远丽更是一惊,连忙求饶:“主子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做丫鬟的,哪个不想被主子看上,从此飞黄腾达?两名侍女眼红远丽,如今有了报复她的机会,自然紧紧抓住,一刻不停地将她扒了个干净,绑于屋外,示于众人。


  尚懿阁的下人们第一反应皆是惊叹,而后,再也不敢经过凤芊予的房门口。


  他们了解自己的主子,所以不敢。


  即便无人欣赏,远丽也感觉出了极大的羞辱感。


  为奴一生,毫无地位可言,面对主子的宠爱,她除了顺从,还能做什么呢?


  原以为凤芊予会理解她,远丽还盘算着,主仆一起侍奉景尚,互相扶持,或许可以改变现状,没想到主仆对立……


  远丽的事,很快传到景尚的耳朵里。


  景尚放下手边的公事,第一时间赶了回去,凤芊予的待遇可想而知……


  阮杏街(阮府所在的街,京城中心街之一)。


  “阿嚏!”凤沅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


  阮沐雨闻声一惊,担忧地望向好友:“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天气已非凉爽,怎么着凉了呢?”


  “从昨晚开始,便喷嚏打个不停,我已经瞧过了,一点儿病症都没有。”凤沅苦恼道。


  从昨天晚上开始,到今日一早,凤芊予都在心里谩骂凤沅、诅咒凤沅……


  想着景府的探子,传来的消息,阮沐雨很快想到了这一点:“会不会是凤芊予对你怀恨在心?”


  “她自己做的孽,关我何事?阿嚏!”凤沅一边『揉』着鼻子,一边说道。


  原来喷嚏打久了,也会累。


  “也无需信这些邪门之事。”阮沐雨否定了自己方才的言论,宽慰道,“好好逛街吧,逛着逛着便忘了。”


  果然,逛着久了,喷嚏便没再响过了,估计是凤芊予的谩骂结束了吧。


  “没想到你要当新郎官了。”阮沐雨感慨道,她还想着未来的某一天,亲自送好友出嫁,没想到出嫁未至,等来的却是一名妻子。


  凤沅撇了撇嘴,一边替她挑着首饰,一边嫌弃道:“老头子非要安『插』眼线,不然也不会有这场闹剧!”


  大庭广众,居然称皇帝为老头子……


  还好周围人听不懂,也无人注意他们,阮沐雨松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提醒道:“姑『奶』『奶』,你收敛点,那可是九五之尊!”


  说话间,只见身边有一顾客,眼熟得很,买了个首饰,便转身离开。


  阮沐雨一眼认出,奇怪道:“这不是苏侍郎的贴身随从么?”


  凤沅闻言看去,还真的是继章,他买首饰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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