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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折辱至此


  凤沅成功地收了宛雪,另一边,景尚的婚礼,也继续举行着。

  凤芊予并非主动归府,而是被和亲王府的家丁,在京城外的郊野、柳树下寻到的。

  当时,凤芊予只以为千夜枭被闲杂人等或是繁琐事务所牵绊,所以才来迟了,一心等着,嘴角还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见是和亲王府的家丁,她连忙躲起来,最后还是被他们发现了,强行“请”回了和亲王府。

  想着千夜枭来到他们约定的地方,却见不到她,凤芊予不由泣泪。

  他,会不会以为她不想私奔?

  迎亲的队伍,又一次到达和亲王府。

  带着一分绝望,凤芊予身穿大红喜服,登上了八抬大轿,于景府大堂,举行了拜堂仪式,最后,送入洞房。

  景府包下了景庆街上最大的酒楼,入夜,于酒楼中大摆宴席,宴请了所有亲朋好友、京城官员。

  其中,自然也包括景玄、凤沅等人。

  景尚做为新郎官,不必陪宾客到最后,酒席进行得差不多了,他变坐上马车,回了景府尚懿阁。

  今日,是他大喜的日子,景府四处,皆挂着大红绸缎,一进门,便是喜气盈盈。

  扶着微醺小醉的主子,走到喜房门口,宋淳行了一个告退礼,说道:“主子新婚,奴才就先回去了。”

  “慢着。”景尚伸手,拦住他的去路,陪伴宾客的笑颜,不知何时,已经被一脸阴色代替,“随我进去。”

  他?

  进主子的新房?

  宋淳闻言一惊,用力地摆了摆手:“万万不可,奴才不敢。”

  “有何不敢?”景尚阴冷一笑,伸手,轻轻一推房门。

  随后,便听房门缓缓打开的声音,入眼,并非卧房,而是与卧房连在一起的小厅,用于接待熟人宾客。

  “公子?”宋淳捉摸不透主子的心思,抬眸,一脸迷茫地望着他。

  “进。”景尚阴冷的语气,虽不如景玄凛冽,却多了一分阴森,令人恐怖心颤。

  宋淳心里没底,立于原处,想了一会儿,才抬腿迈过了门槛,走进小厅。

  “关门。”景尚也迈过门槛,径直往卧房的方向走去。

  宋淳应了主子的要求,关上房门,跟着主子,来到卧房前,却停下了脚步。

  卧房与小厅之间,设了一道珠帘门,唯美地将卧室与小厅隔开,简单而不失文雅,却与景尚的阴冷气质,大相径庭。

  “拨开。”景尚吩咐道。

  宋淳依言,将珠帘拨开。

  “进。”景尚再次吩咐道。

  卧房内,只见一张雕花木床,床头的帷帐已经换成了大喜的红色,新娘子静静地坐在床沿上,小腹不似寻常女子的平坦,一身喜服、盖着龙凤呈祥绣样的红盖头,华丽而高贵。

  主子的新房,他岂能随意进入?

  宋淳闻言,大惊失色,双腿一软,骤然跪了下来:“奴才不敢,公子恕罪!”虽不知自己犯了什么罪,但认罪总没有什么错,毕竟主子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他,必定是犯错了才会如此惩罚的。

  原以为能从景尚的口中,得知自己犯了什么错,却见主子伸手,亲自将他扶了起来:“放心,本公子并非惩罚你,而是奖赏你。”说着,自怀中取出一锭金子,交到他手上。

  这下,宋淳更是迷茫了,大婚之夜,让一个下人进入新房,还说要奖赏他?这是何意?

  “收着,给你壮胆。”景尚命令道。

  宋淳虽不敢,但也只能收下金元宝,塞进了自己的荷包。

  “可有壮胆之效?”景尚问道。

  并没有壮胆的效果,但宋淳只能点头。

  “进。”景尚扬起一边嘴角,抬眸,往凤芊予的方向看了一眼,再次命令道。

  主子的命令,不得不从。

  只觉拨开珠帘的手,撑着有些酸麻,宋淳走进卧房,待主子也走进来,才收回了右手。

  凤芊予坐在床上,只能听见两人的声音,却听不见内容。

  此时的她,一心想着千夜枭,也无暇关心其他人。只等着景尚揭开盖头,她就可以填饱饿了许久的肚子。

  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揭开盖头的人,竟不是景尚,而是宋淳!

  “大胆!”凤芊予小手一落,使劲拍在大红喜单上,她不认识宋淳,只看他一身下人的衣裳,因此问道,“你是何人?”

  看惯了景尚的恐怖,再看凤芊予凶悍,宋淳只觉一点震慑力也无,丝毫没有被她吓住。

  不等宋淳回答,躺在躺椅上、十分悠闲的景尚已经介绍道:“他是本公子的随从,自小跟随,已有二十二年了,名为宋淳。”

  原来景尚在!

  见他一派悠闲,凤芊予更是怒不可遏,起身,推开宋淳,朝他走去:“你怎么敢让一个下人,来揭我的红盖头?”

  “那又如何?”景尚轻慢一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如何?”凤芊予难以置信地反问,转眸,怒瞪了宋淳一眼,又转眸回来,瞪着景尚,“我乃堂堂郡主,是你八抬大轿娶进门的正妻,你怎能如此羞辱于我?”

  景尚嘴角一扬,扬起一分不屑,双手抓着摇椅的扶手,不紧不慢地自摇椅上起身,伸手轻轻一点她的下颚:“这也算羞辱?”

  若没有下人,这样的动作,凤芊予或许不会拒绝,但下人在场,他如此轻慢,简直羞辱至极,凤芊予嫌弃地偏过头,躲过了他调戏的食指。

  “故作矜持!”景尚毫不留情地骂了一句,伸手入怀,取出一封书信。

  凤芊予随意看了一眼,只一眼,便认出了信封上的字迹。

  枭!

  凤芊予震惊无比,她明明将情信埋在土里了,为何会落到景尚手中?

  只见他缓缓打开信封,取出里头的信,示于她前,阴森的脸上,不知何时,也布上了一层怒色:“比起这个,你算何羞辱?”

  “你从哪里寻到的?”凤芊予怒色一收,开始心里没底。

  景尚没有回答,只是步步逼近,原就阴森的面色,随着逼近而越来越阴森可怖:“大婚当日,新娘收到别的男子的情信,竟不顾新郎,毅然决然地逃婚了。迎亲一路,何其热闹,围观之人数不胜数,新郎却在众目睽睽之下,独自走出和亲王府,还惊动了阮右相、廷尉寺和宗正寺,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最后落得颜面扫地的下场……”

  “这就是你做出来的好事!”景尚右手一使劲,用力将信纸、信封,扔在了凤芊予的脸上。

  不等她反应过来,下颚已经被他紧紧擒住。

  “疼。”凤芊予双眉一蹙,疼得双眼发红,差点哭出来。

  “疼?”景尚不屑地反问,放开,紧接着给了她两个耳光!

  “啊!”凤芊予生生受了两个巴掌,疼痛之间,更多的还是惊讶与愤怒,“景尚,你一个庶子,既无封号,也未封王,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打本郡主的脸?”说着,扬手,也想回他两个巴掌。

  宋淳见状,连忙上前,想要护住主子。

  景尚自然不必他来保护,伸手,准确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使劲一拧:“凤霆(和亲王)不过一个失宠的亲王,你这贱人算何郡主?连凤霆都对本公子唯命是从,本公子就算待你不如一条狗,你也不能有一分怨言!”

  “啊!”又是一阵惨叫,凤芊予的手腕差点被他拧断。

  “再敢动手,休怪本公子无情。”景尚警告一句,震慑力十足。

  武将世家的他,武艺自然不差,凤芊予成功被吓住,一动不敢动。

  嫁入景府,毫无靠山,她唯一的出路,便是服软。想通了这一点,凤芊予低垂着眸子,硬着头皮,用最软的声调,说道:“夫君,今晚是你我的新婚之夜,让宋淳出去吧?”

  女子服软,男子自然抗拒不了。

  但这一招,显然对景尚无用。

  只见他转身,一把扯下床头的红绸,擒住凤芊予,将她的双手背于身后,紧紧捆了起来。

  “景尚,你做甚?”凤芊予花容失色地问道。

  “古时惩处犯错的女子,偶用下人辱之,你可曾听说过?”景尚的动作一气呵成,似乎十分熟练,转眼间,凤芊予的手脚都被红绸子紧紧捆住了。

  “景尚,你这个畜生,你快放开本郡主!”本想服软,却被如此羞辱,凤芊予自然火冒三丈。

  景尚松手,眼神示意宋淳,宋淳会意,接过她,将她死死按在椅子上。

  “呸!”虽被捆了手脚,但凤芊予的嘴还是自由的,忍不住朝宋淳,吐了一次口水,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近本郡主的身?滚出去,不然本郡主禀明皇伯伯,砍了你的脑袋!”

  宋淳依旧不为所动,拿出帕子,擦净脸上的口水,顺手堵住了她那张讨人厌的嘴。

  “嗯……嗯……”嘴被堵上了,凤芊予还在努力谩骂。

  以往的新房中,都会配备一本书,教授新婚女子,如何服侍夫君。但因凤芊予怀有身孕,所以他们的婚房里没有。

  景尚自备了一本,却不是给凤芊予看的,而是给宋淳看的。

  “给本公子好好惩处她!”景尚命令道。

  宋淳却担心:“公子,少夫人身怀六甲,此举恐怕不妥吧?”

  凤芊予依言点头,无助的眼神,看向景尚。

  景尚却不为所动,反而阴险一笑:“榆木脑袋,你怎不知变通?”

  一句话,宋淳便懂了。

  凤芊予却不懂,瞧着宋淳的脸上,也露出阴险的笑容,心中满是恐惧,冲着他,使劲摇了摇头。

  宋淳自然不会听她的,于她周身,尽情地羞辱着。

  一时间,大红喜服、中衣、肚兜落了一地……

  凤芊予反抗不得,只能感受着万般折辱,度过了一个“难忘”的新婚之夜。

  这一夜,她空虚、寂寞,却得不到一丝安慰。

  这一夜,她无比受辱,却无力抗争。

  这一夜,她有些后悔,为何之前寻死之时,只知贪生怕死,而不痛痛快快地死了。

  当时,若是死了,这时,便不必受这份屈辱了!

  好不容易,折磨过去了。

  凤芊予只觉双腿发软,坐不住椅子,直接摔在地上。

  嘴里的帕子被宋淳取回,沾着鲜红的唇印、泪痕、香汗等等,十分肮脏。

  宋淳嫌弃地一丢,丢在她的脚边,完成了任务,随即向主子复命。

  景尚满意地点头一笑,伸手拂退了他。

  “奴才告退。”宋淳行了一个告退礼,亦是心满意足地离开。

  瞧着凤芊予满身大汗、羞辱难堪,景尚嘴角一挑,露出一个自以为温柔的笑容:“辛苦夫人了。”

  一声辛苦,尽是嘲意。

  凤芊予颤着身子,还沉浸在方才的害怕之中,抬眸,一脸绝望地瞪着他:“这下,你满意了?”

  “夫人如此努力,我自然满意。”景尚继续笑着。

  即便尽力温柔,在凤芊予看来,也是阴森恐怖,如一只吃人的老虎。他越是靠近,她颤得越是厉害:“以后,还会有么?”

  听得出,她恐惧得很。

  “你若不听话,我便叫你生不如死!”景尚冷冷一笑。

  想着方才的屈辱,凤芊予由不住落泪,黄豆大小的泪珠,不停地渗出眼眶,眼神无比绝望:“你杀了我吧。”

  “行。”景尚爽快地答应,点头而笑,警告道,“等你一死,我便将凤霆、整个和城送与你陪葬,夫人满意么?”

  “凭你?”凤芊予尤其不屑。

  景尚却一如既往地自信:“凭我。”

  这次,他不是空有自信,而是拿出了切实的证据:“凤霆贪污军粮,皇上并不知晓吧?”

  贪污军粮?

  他远在和城,怎么可能贪污军粮?

  凤芊予被松了绑,立马接过证据一看,不等看完,已经将证据撕个粉碎:“这不是父王做的,是我一人所为!”

  真正的证据,景尚早已收好,给凤芊予看的,只是他人手抄的。所以,即便被她撕碎,也销毁不了证据。

  当年,她为了引起千夜枭的注意,故意偷了送往千夜枭军营的军粮,却依旧没能与他说上话。

  最后,凤霆发现了此事,正逢千夜枭来访,便将军粮还给了他。

  此事,千夜枭并没有上报,也没有外传,如今,怎么会被景尚查到?

  原以为,只是他们之间的嬉戏玩闹,她从未想过,父王会因此被连累!

  “北诏,一直是皇上的心腹大患,墨王自请征战,凤霆却贪污军粮,这是叛国之罪!”景尚揭露,随即一笑,“夫人您说,凤霆是否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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