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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三天五日,邪王妖妃 六,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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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风拂过,树叶摇曳,卷起细尘,飘散空中,渐飞渐远。[燃^文^书库][www].[774][buy].[com]

  地上,细碎的枯草跟着风向摇摆,干瘪的草屑跟着卷入空中,夹杂在干燥的的空气间,落在行人的肩头。

  京郊外,蔚然亭中,一道属于黑夜的身影,从天而降。

  “国师。”

  黑衣男子单膝跪下,朝倚栏而立的男人行礼。

  一袭银灰色衣衫的男人似乎还沉浸在这秋日独特的萧索风景中,好一会儿才回神,转过身来,朝跪在半米外的男子看去。

  “殇,是你啊!”不染红尘烟火气息的脸,宁静祥和,无波无澜的目光并没有因为突然现身的男人而变换,就连嘴角悲天悯人的笑意,都未曾退下。但他的音调与平日略有不同,似乎,眼前被他换做殇的男人,是个熟悉的友人般,略显随性。

  仰头望着超凡脱俗的,叫人不敢逼视的男人,黑衣男子在心中默默地念出他的名字,紫宸。接着又很快收回心思,整理好心情,低头垂眸,掩去眼底那一瞬的转变,板着声音道:“国师,凌辰立在外求见。”

  “他又来了?”

  “是,三天了。”

  紫宸拂开肩头的草屑,淡漠的嗯了声,“和昨日一样,回了吧!我不见。”

  说完又转回身,站在原处,往远处看去。

  平静的目光深不见底,透着股子睿智,映着半遮半掩的月辉,更显浩瀚。

  身后,黑衣男子再度行礼,应声回话,并在同时起身,寻着紫宸的目光看去。纵然他夜市能力再好,也只能看见那边是一处小院,院墙外载着两颗樱桃树,而院门却始终紧闭,似乎还落了锁。再看那破旧的甚至有些腐坏的牌匾,透着岁月的年轮,极为萧条,应该不少年都没人住了吧!

  不过是做空落的院子,并无特别。

  可国师为何总喜欢盯着哪一出看呢?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自从到了围场,国师就常常到这里,不论白天还是晚上,只要来了,就喜欢在这个亭子里,朝那边的院子遥望。他曾十分想建议国师进去看看,但这句话,始终没有说出口国。

  而凌相,似乎也很喜欢往这边跑。不过,他来是求见国师的,目的不知道,可却极为坚持,好像不见到他就不罢休似的。一连三天,每每到了晚上,都要来这边求见国师一次,但每次,都会吃了国师的闭门羹……

  “还不去?若让凌相等急了可不好。”

  又是那淡淡的,却十分宁静的声音随风飘来。

  正天马行空的想事情的黑衣男子,猛地打了个一激灵,不觉严肃了起来,连忙抬头朝他看去。只一眼就垂下眼帘,恭敬郑重地行了个礼。“属下这就去”,说着就站了起来,纵身一跃,便又消失在夜色中。

  一片枯黄的树叶随风而至,带着淡淡香气。

  落在亭中,刚巧飘到那灰底皂靴旁。

  紫宸低头看了眼树叶,眼神微微闪了下,便蹲下身捡起那片落叶。

  展开曲卷的叶子,里头还残留着特别的墨迹,写着的是个纂体的“涵”字。

  一抹寒光,从眼中闪过。

  紫宸抬头看向对面。

  荒废的小院的矮墙上,一抹融入夜色的黑影屏风而立,衣裾翩飞,好似幻影,唯有那金黄色的面具,在夜色中格外显眼。

  四目相对,不过弹指间,那身影就消融在夜色中,好似方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但紫宸却清楚的知道,这并非幻觉,而是真实的存在。

  一连三日,刚巧落在他身边的,带着独特气味的落叶,就是他送来的吧。可为何,都只有一个字,偏偏还都是他所熟悉的孩子,名字中的字呢?

  难道说,他……有些可怕的念头忽然闪入脑海。

  印象中一直超脱凡尘的男人,脸上也出现了一抹人情味的变换。复杂的令人自觉窒息的神色,从那浩瀚如星空的眼底闪过,紫宸紧握住那片落叶,心中暗暗坚定了一件事,再松开手心时,干枯的树叶已然化作粉末,随风飘落。

  月辉洒落在他的肩头,映在他眼中,为那双眼睛添了抹银辉,柔软了他眼底凸显的厉色。衣裾飘摇,恢复如初的紫宸负手而立,目光依旧落在那处紧闭的院落,低声自语——“明珠,我该怎么做。为……我们的孩子。”

  *

  彼端,红帐中一色旖旎。

  宛若暖春三月,抵触着帐外初秋的寒冷。

  低喘、娇吟,伴随着床板的吱呀声,从听觉角度,就足够让人联想到一副,极致狂野的欢爱。

  卸下包袱,凌姿涵只想放纵。

  衣衫尽褪,她跨坐在轩辕煌身上,仔细的吻着他的脸,用舌尖描绘着那些属于他的线条。

  雅然的面庞羞得通红,但本能却驱使着她索吻。

  饱满的额头,棱角分明的脸颊,高挺的鼻梁,瑰丽丰润的唇瓣,线条流畅的下巴、脖颈,怦然跳动的胸膛……吻一路滑下,追随着他的抚摸,回以最激烈的热忱。

  热意摩挲。

  那是最原始的**。

  相互吸引,却又相互折磨。

  一窒,凌姿涵的吻突然停住了。

  刚好游走到她腰间的手,缓缓勾住她的腰肢。

  刹那——

  紧贴。

  低哑的娇吟还未来及溢出。

  轩辕煌已经勾住了她的脖颈,摄住了她娇嫩的唇瓣,吞下她蜜汁般甜美的**,包括那声娇媚动人的吟叫。

  轻舔她的唇,舒缓着她的不适。

  同时掌握了主控权,支撑着她娇弱的身躯。

  ……

  他轻吻着凌姿涵的眉心,唇瓣离开时,凌姿涵睁开了眼就。

  一双泛着雾水的桃花眸,正盯着他。

  赤条诱惑。

  再有控制力的男人,也经不起这样的诱惑,况且,男人天生就是饥饿的野兽,此刻的他更是与饿狼无疑,恨不得将压着他的小东西狠狠压下,吞榨她每一丝精力,折入腹中才甘心。

  的确,他是有自制力,但对于她,他不认为自己又那么好的自制力。或许是因为在潜意识里,他就本能的认为,她就是他的,专属于他的。

  “卿卿,可以吗?”

  看着她紧皱着眉头的样子,轩辕煌还真有些舍不得。

  深怕继续下去,她会更难受。

  扑闪着睫羽,凌姿涵没有回答他,只是缓缓俯下身体,不由分说的堵住了他的唇。

  热吻回应。

  生涩的技巧,勾动他近似疯狂的攻势。

  侵占、索求、探寻……

  他的唇,与**一般火热。

  灼烧了她最后的理智,犹如一团火焰,包裹着她,不容她有任何分心的机会。

  理智比之前更为放肆,双手掐着他身下华丽的锦帛。

  火热纠缠。

  窒痛升华为欢愉,好似一切禁止,就连空气都膨胀成一种快乐。

  虽然短暂,好似陨落的流星。

  但凌姿涵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一辈子的时间,足够长了。

  月华高升,浅喘,促吸,从帐内传出。

  初秋的夜,落叶缤纷,或许并不够浪漫,不够温馨,但对他们来说,即使平淡,只要彼此有爱,一切都——足矣。

  而就是这样的夜,两人在洞房花烛夜后,再次融为一体。

  耳畔,是悱恻旖旎的低哑呻口今,温柔与狂野交织,成了致命的,一生都剪不断的纠葛。

  极尽缠绵。

  *

  一晌贪欢,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抓着被子坐起来,凌姿涵倒抽了口凉气,“嘶”。

  全身上下又酸又疼,那感觉到没夸张到和什么马车辗过一样,当然,她也没被辗过,无法比较。不过,这酸痛感,到和易安凉最喜欢的小擒拿有的一拼。

  忽然又想到了卸关节的痛苦感觉,耳边仿佛还传来“咔嚓”的脆响。

  凌姿涵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摇摇头,又拍了拍脸颊,这才回过神来。

  是幻觉,绝对的幻觉。

  “这个混蛋。”原本准备拿衣服的凌姿涵,低头刚巧看见滑落的锦被下的肌肤。雪白的肌肤上,印记斑驳,或青或紫,无一不再提醒着她,昨晚那一次又一次的“角逐”。

  对,是角逐。

  凌姿涵给昨夜的缠绵,重新下了个定义,随着记忆的涌现,她雪白的脸儿渐渐转红,最后干脆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昨晚的一幕幕,无比清晰。

  她不记得他要了她多少次,到底是七次郎,还是十次郎,这个她还真算不出来。只记得,自己当了回女王,得意洋洋的把他扑到了。但她在这方面怎么说都是个新手,体力也不如他,最后落于下风,继而被他完全掌控。

  不似初夜那记忆中的温柔至极,昨夜的缠绵是温存中带着惹火燎原的狂野,在他不断的索求中,最后她竟然昏了过去!

  天知道,那个男人从哪里来的体力,竟然……呜,又亏了!

  凌姿涵蜷缩着身体,脑袋狠狠地撞了下膝盖,隔着锦被,只闷闷地响了下,倒也不觉得疼。

  可她今儿算是明白了,轩辕煌所说的,讨回他新婚三日的福利是何意思。

  新婚三日,她睡了三日,而轩辕煌却要承受欲火焚身的痛苦,深深压抑着娇妻在旁却不能碰的苦楚。而这极为不满的欲火,却在昨夜,加倍的要了回去。这倒是极为符合他的性子,绝非肯吃亏的人,连本带利的讨回,还是——高利贷。

  想到这,凌姿涵懊恼的“唔”了声,小声嘀咕了句,转念却又想起,轩辕煌怎么不在?明明昨日,他比她更耗体力,而且睡得也比她晚才是啊!

  掀开帘子,凌姿涵超外头看了眼,静悄悄的,半个人也没有。

  想了想,她没有出声唤人,只拿起被握的皱巴巴的衣服,披在身上,轻手轻脚的下床,拖着酸痛的有些打软的腿,走向一旁的衣柜。打开橱柜,凌姿涵拉开抽屉,取出套叠放整齐的寝衣换了,再披上件外裳,接着随手拢了拢还算抚顺的长发,就那么散在身后,信步朝寝屋外走去。

  门外也空无一人,似乎是怕打扰她休息,凌姿涵走出了偌大的屋子,都没见到一个人影。

  穿过曲折的长廊,走到一半,她却突然停住了脚步,倚着栏杆朝远处眺望。

  长廊右侧**出的空地上,熟悉的身影正在专心练剑。

  剑花如电,气势如虹。

  即使只是练习,却也能看得出,这套剑法的精妙之处。

  没有多余的花架子,一招一式都极为凌厉,剑剑透着肃杀之气。那是至敌人与死地,绝无回环之机的剑法,是他多年在战场滚打的经历,千锤百炼出的,最精粹的剑法。

  而就是这样的情景,让凌姿涵联想到了战场,仿佛看见了铁骨铮铮,威风凛凛的将军,骑着枣红色的骏马,与敌厮杀的磅礴气魄。

  剑光如电马如风,百捷长轻是掌中。

  不知为何,这句诗句突然跳入脑海。而此刻的凌姿涵还不知道,在不远的将来,她曾亲眼目睹这样的场景,比想象中的更为残酷、可怖。同时,还给他们带来了一个绝没有想到过的“惊喜”,这里暂且不提。

  凌姿涵倚在柱后,认真的看着轩辕煌练剑,未曾上前打扰。而此刻,她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平板的声音,好似设定好的机器般,到与曾经的流云有几分相似。

  “王爷每日寅时都要练剑,不分寒暑,不问喜丧,就算是皇上寿辰,三元节礼都未曾误过。不论是在家,在军营,还是在战场上,即使重病,只要能下得来床,都会坚持。”

  凌姿涵转过脸去,看向那个通身漆黑锦衣的男人,眉梢微微扬了下,示意他继续说。

  见此,暗影愣了下,不觉多看了凌姿涵几眼。虽然不明白她眼中的深邃,却好似懂了她的意思,没有迟疑的继续道:“属下,只是想告诉王妃,王爷破天荒的荒废了三天。”

  从大婚那日开始。

  眨了眨眼睛,凌姿涵含笑转过头,看着还在舞剑的轩辕煌,又回眸朝那黑衣男人看去,并叫出了他的名字。

  “暗影,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之前的相处,凌姿涵从未在意过轩辕煌的习惯,而后来渐渐在意时,轩辕煌的腿一直保持着“废”的状态,就也没能留意到,如今,她才多了解了这一条。

  “不,属下是想谢谢王妃。”暗影朝凌姿涵抱拳拱手,“王妃治好了王爷的腿,没让王爷就此消沉下去。”

  “你是在提醒本妃……不要令王爷色令智昏吗!”凌姿涵换了自称,微微扬声,再看向他的眼神,也变回了纯粹的邪恶,其中透着股子玩味。

  “属下不敢。”

  “是吗?”玩味的笑着,凌姿涵朝他走了一步,却见眼前那位一直板着脸的男版流云,突然别开了脸,脸颊微红。这让凌姿涵不禁怔忪,低头一看,方知原因,“哧”的一声笑了出来。

  远处,一套剑法练下来的轩辕煌,在收势时,刚好听见那熟悉的有些悠远的笑声,便寻声看去。一旁伺候的严修远,还没来及把给她擦汗的汗巾递过去,只见眼前身影一晃,再抬眼,哪还有王爷的影子!

  “卿卿,怎么这样早就起来了?”

  轩辕煌提剑朝她走来,侧目瞧了眼跪在一旁,朝他行礼的暗影,随意的点了下头。暗影倒也极为识趣,很快隐入角落里,将空间留给主子们。

  “怎么也不多睡会儿?”

  “醒了,睡不着,就出来转转。”看着眼前不同往日的轩辕煌,凌姿涵照实回答,眼神却黏在他身上,上下打量。

  绛紫色紧身劲装短打,贴合着矫健身躯的线条,通身上下,除了左手无名指上还带着她给他的那枚“定情戒指”,再无其他多余饰品。墨色长发高高束起,用发带绑着,衬得他更为高大矫健,颀长高挑。

  大约是练功的缘故,涔涔汗水浸透了衣衫,紧贴着他愤长的肌肉,在长廊阴凉下雨晨光交汇,形成特别的阴影,却令人忍不住去瞩目。

  明明简单的着装,穿在他身上却别有一番韵味,掩不去他通身的气派,还为他凭添一份充满阳光的活力。

  对,就是这份不同。

  凌姿涵勾起了唇角,踮着脚尖,用丝绢点着他额头的汗珠。

  徐徐而下,柔软的层层叠起的丝绢划过肌肤,拭去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脖颈、肩头、锁骨,转即落在胸口。

  轻轻擦拭。

  凌姿涵的动作十分精细,仿佛在精心爱护一件瓷器般。但她绝非有意,只是无心的一个动作而已。

  “卿卿。”

  轻唤令凌姿涵抬头,看向他时,手上的动作不觉顿了下。

  呀,她在干什么?

  短暂的慌乱从眼中划过,凌姿涵就为自己找到了答案。他是她的丈夫,妻子为丈夫擦擦汗,不算调戏吧!

  甚至可以说是——天经地义。

  平静了心思,她又低下头,继续给他擦着胸口的汗珠道:“瞧你这一身汗,也不擦干了,若吹了风,可是要伤寒的。”

  轩辕煌的眸光猛地颤了下,记忆中,十岁之前,也曾有人如此温柔的待他。在他练完剑后,温柔的为他擦拭,并哼哼叮咛,小心吹风伤寒……

  而今,他的妻子,延续了那份温柔,叫他怎能不倍加珍惜?

  下意识的,轩辕煌伸手握住凌姿涵的,冰凉的温度触及他手心滚烫的肌肤,令他手心的肌肉一僵,低头一看,寒星似的瞳仁猛地紧缩,眼眸半眯起来,却透露出一丝说不出的情愫,让凌姿涵感觉到了危险。

  “凌姿涵!你有赤着脚到处跑!”

  不等凌姿涵回答,只觉身子一轻,已经被轩辕煌给抱了起来。与此同时,耳畔传来灼热的呼吸,与那邪魅的更为性感的醇厚声音,“跟我回去,回头再找你算账!”

  ------题外话------

  吐槽:亲们,审核和谐了n次,快赶上男主的一夜七次郎了!看来以后生包子什么的,是不是需要捂着棉被纯聊天?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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