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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六章 盗良城


  盗良城--意寓是让所有的强盗都改邪归正从良。

  曾经四周荒山野岭,由于距离皇城遥远,这里强盗占山为王四处出没,无论是富贵商人,还是贫穷百姓皆为它们强夺的目标,导致人心惶惶,人人不敢走出自己所在的村庄、

  乡镇,各地商人不敢往来求商,生怕遇到不测,从而导致各地物资匮乏,人人怨声载道。

  此事慢慢传到皇城中,皇城知晓此事后,本着安宁于天下,救民于水火中的理念,责令最近的管辖军部派人来铲除、镇压整合这些强盗。

  虽说是管辖区但是也是距离甚远,历时十多天时间几百名军部精锐铁骑快马加鞭气势汹汹来到此处,历时不到半年的时间,把所有大小山头儿的强盗团伙全部抓起来统一处理

  。

  由于强盗团伙众多,各个强盗团伙的人数也众多,虽然他们都是为祸一方的强盗,考虑到就算把所有的强盗全部杀掉,可是如果军部的人走了之后,还会繁衍出另一批强盗,

  这样根本就治标不治本,最后军部来人与众多强盗头目达成协议,集中所有的强盗建立一座城池,让这些以强盗为生的人像普通人一样安家落户,自食其力不再以强盗为生。

  这些强盗团伙,都是打打杀杀刀尖上混日子的人。只有暴力,没有团结,而且分帮分派,不可能心思在一起,有一些刺头儿强盗和一些强盗的跟随不安心于普通的生活,就是死

  也不答应皇城的协议,除非死了,否则还会死灰复燃。

  军部来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还能被几个小小的强盗给镇住,看着他们嚣张蛮横的模样,正好杀鸡儆猴,直接满足了他们的要求——死 那还不容易。

  在强大的压制下,所有刺头儿强盗没有一丝、也没有机会反抗之力,甚至都不给他们求绕的机会,集中统一手起刀落。

  强盗本就为了谋生而活,既然有这份协议,剩余的强盗看着被处斩的那些刺头儿强盗,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分量,剩下的强盗全部同意军部的协议。

  ……

  经过两年的建设,军部来的人在外雇佣一些手艺人,再加上众多强盗,还有不少道途听说且无家可归的流浪人也都加入了他们,一起从未有过的同心热情共同建成一座城池。

  一座城建完之后,各自安顿好之后,虽说都放下了强盗之心,可是在男女比例严重失调情况下,军部来的人和这里能言善语之人去周边各个城乡招来一些孤儿寡女,或者一些

  被欺压不敢反抗的大户人家丫鬟,慢慢的这座城市形成了规模,男耕女织,各地商人也敢往来,经济慢慢繁荣发达。

  不过,虽然人们都过上了安定的生活,但毕竟大多数都是强盗出身,民风还是比较彪悍,时间长了难免会发生一些打架斗殴事件,甚至原先的强盗同伙与另一伙强盗发生大规

  模群体暴力事件。

  后来,军部来的人直接立下刑法律例,并且由众里挑一的程姓修行者家族作为城主,各事主持公道,所有刑法由程家说了算,如有违抗,一律处斩。

  军部下达的命令那就是权威的象征,不管你在何处都不可反抗,如有反抗者,必死无疑。在颁布各种律例刑法之后,城中慢慢恢复往日的平静。

  ……

  而随着军部的人走了之后,过了多年之后,城中也出现了贫富高低之分,以三大家族势力为主。

  城主程家——管理城内各种大小事务。

  南宫家——  经营各大酒楼赌场等产业。

  鹠家 落金锤拍卖行——  一座拍卖行,拍卖各种稀有物品。

  ……

  城主程俯家中。

  上坐一位长相有些横眉怒目、面目威严凶狠,神情中果敢精炼的五十多岁精壮的中年人,左手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一双尖锐的眼睛注视着下坐的三人,过一会敲

  金击石般的声音道:“程程,看到你们的修为长进,也能安全的回来,为父的心中落下了,可你说南宫家的人修为都在短时间内有所增强,这个我也注意到了,而且他们家不像以

  往那样对待咱们家那么客气了,我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程程不解的问道:“父亲,我也是刚到家才迫不及待得想向您汇报此事,但是这些年咱们家和南宫家也没什么过节,更没发生过什么摩擦,不会对咱们家有什么威胁吧”。

  城主:“这些年表面上虽没什么摩擦,可是我是城主,一直在压制着他们做一些非法的事情,,他们心里以有积怨很久,早想把我取代”。

  程程:“父亲你有什么担忧的,咱们程家也不是好欺负的,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把南宫家彻底铲除,不能让他们为祸一方”。

  城主:“放心,有为父在,他们还不会怎么样,不过那个南宫鳖对你一直有所欲为,多次求婚与你,都让我婉言拒绝,以后你也要多加小心”。

  程程:“放心父亲,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程紫衣:“放心吧城主,我也会保护好大小姐的”。

  止风:“城主,您放心,家师经常提起您,家师说过,只要城主家发生什么事,我们会不惜一切,赴汤蹈火来帮助您。”

  城主:“谢谢你师父的好意,你们刚回来,别慢待了护送你们回来的人,你们先休息去吧”。

  止风起身躬身道:“本想挽留二位多呆些时日,程程小姐看到南宫家的变化之后执意要回来,所以我们也就快马加鞭的赶回这里,这次师傅命我护送二位回来,我也深感身负

  重担,索性一路安全到家,没让师傅和城主失望”。

  城主呵呵一笑:“这两人如同姐妹,去‘落云谷’也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有机会我会当面谢过你们谷主的”。

  止风:“不敢劳谢,做晚辈应该的”。

  程紫衣坐在椅子上,不敢抬头,余光看着止风,脸庞早已红晕泛起。…………

  ……

  ……

  落金锤拍卖行。

  一座豪华厅堂内,一名身材瘦弱的但精神饱满的老掌柜,笑着道:“鹠雁大小姐,几天后的拍卖一切准备就绪,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大小姐尽管开口吩咐 。”

  厅堂内一名被老掌柜称呼鹠雁大小姐的妙龄女子,身材纤细,蛮腰羸弱的女子长发披于背心,用一根粉红色丝带轻轻挽住,瓜子般的脸蛋上双眼如点漆,清秀绝俗,下身白色

  长裙,上身轻纱淡蓝色上衣,虽不是皓肤如玉,但健康的肤色透露出家族的遗传的秀外慧中,精明能干的气息。

  鹠雁赶紧起身回道:“辛苦了老掌柜,我初次主持拍卖,心里还是有些紧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还望您多多指教。”

  老掌柜的捋捋胡须哈哈笑道:“不用这么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在这拍卖行做掌柜的也是鹠老爷器重,我还得多多感谢鹠老爷啊”。

  鹠雁笑着说道:“那还不是您老人家有能力嘛,我父亲也不会看走眼的”。

  老掌柜笑道:“哈哈,你这小丫头还蛮会说话的,我虽有能力,但是也有很多不足之处啊,我这么大岁数想改也难改喽”。

  鹠雁不解的问道:“您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有不足之处啊?”。

  老掌柜笑着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啊,我这一把年纪可能也没几年活头了,你还年轻,学的机会多的是,你知不知道你的名字为何是单字一个雁。”

  鹠雁摇摇头:“这个还真没谁提起过”。

  老掌柜品了口茶,:“大雁乃禽中之冠,被视为五常俱全的灵物,象征着仁、义、礼、智、信为五常,然而,咱们做拍卖行的这五点是必须拥有的,才能让别人信服,你父亲

  特意给你取了一个单字雁,也希望你能将来继承他的产业,把拍卖行发扬光大”。

  鹠雁蹙着眉道:“唉!我这怕父亲他老人家失望啊!”

  老掌柜哈哈笑道:“当初老爷给你取名字的时候还有一层寓意,也希望你能展翅奥翔,云游四海,经历风雨才能见多识广,也是寓意非凡啊,而且你能不远千万里历经艰辛来

  到这偏远之处,也不期望老爷对你的厚望啊,哈哈”。

  鹠雁:“我也是想从最基本的地方做起,也不想让家父他老人家失望啊”。

  老掌柜笑道:“对对,有你父亲当年的性子,哈哈”。

  鹠雁看了看坐在桌旁品茶的人,:“叔父,我还是很紧张,怕到时候弄砸了”。

  桌旁品茶是一位中年人,放下手中茶碗,笑道:“雁儿,不要紧张,人生什么事情都会有第一次的,当初你父亲第一次主持拍卖的时候,紧张的把木锤都敲碎了,结果现在怎么

  样,现在还不是这世间最大的拍卖行行主嘛”。…………

  鹠雁:“嗯,我一定做好充分准备,不能让你们失望,更不能给我爹爹丢了颜面”。……

  ……

  ……

  南宫家

  院中的凉亭内,南宫鳖看看光者:“休息一晚今天的气色好多了”。

  光者笑道:“确实这些天没怎么休息好,昨晚早早休息了,一觉醒来精神好多了”。

  “这就对了,只有休息好才能有精神做其他的事情,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来”。

  “谢谢南宫兄”。

  南宫鳖笑道:“客气什么,你来了自然就是我家的客人,怎么也不能对客人失去礼数”。

  光者哈哈一笑:“能遇见你这么好的人,真是我的福分啊”。

  南宫鳖笑道:“可能这就是缘分吧,我一见到你就觉得亲切”。南宫鳖停顿一下继续说道:“在‘异失之地’遇见的一位叫味腥一位叫花蕾的那两人你们好似认识啊”。

  听到南宫鳖问道这两个人,光者略微迟疑了一下,有些警惕,说道:“我不认识,不过看样子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啊”。

  南宫鳖见光者稍微迟疑一下,笑道:“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那个味腥和花蕾很般配的。”

  光者也笑着说道:“是很般配,而且修为也很高啊”

  南宫鳖:“恩,味腥一把灵蛇剑出神入化,花蕾的功法也实属异常罕见,我也很想与他们二人结为朋友,所以我才问问你,看你是否认识他们。”

  光者摇摇头:“有缘还会相见的”。

  南宫鳖:“怎么,这么快你也相信缘分了,哈哈”。

  光者一笑:“刚才你不是说可能这就是缘分吧,正好这句话可以用到这里”。

  南宫鳖:“对,缘分,只要有缘分,定会再次相遇的”。

  光者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说下去,害怕自己一不小心说漏嘴什么,于是转移话题问道:“在‘异失之地’你也见识到我无论是修为还是见识都是最普通的,可以说那些人之

  中只有我才是最笨的,不知南宫兄这么有诚意的邀请我来做什么。”

  南宫鳖笑着说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很亲切,就想交你这个朋友。”

  光者:“谢谢南宫兄的赏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只管言语”。

  南宫鳖抬头看了看日出三竿,品了一口茶水,:“光者兄弟,你随我去见一个人吧”。

  光者:“见人?见什么人?”

  南宫鳖起身说道:“走吧,你见到就知道了”。

  二人来到一处一间房间内,桌旁坐着一位老人。

  南宫鳖:“我先介绍一下,这位人称盲人神算子的锅红草锅老先生”。

  锅红草点点头轻轻示意一下

  南宫鳖接着说道:“这位是光者小兄弟,锅老先生你看看这是不是您要寻的人?”。

  光者闻听,疑惑道:“南宫兄,怎么会有人找我?我可谁也不认识啊,是不是找错人了?”

  盲人锅红草扶着身前一颗水晶球笑道:“对,没错,我找的就是你,你会给南宫家族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光者不解道:“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也没见过面,而且您也看不见我,怎么断定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呢”。

  锅红草嘿嘿一笑“小伙子,我是盲人,只是因为我早已闭上了双眼,光明根本就不在了,虽然我看不见东西,但是所有东西都会映射到我手中的水晶球中,而我和水晶球则一

  气相通,映射到水晶球的影像都会传入我的大脑,就像看见真实景象一样,所以,我虽然是盲人,你们看见的东西我能看见,你们看不见的东西我也能看见,以至于能算卦、占卜

  到未知的事情发生,所以别人都称我为盲人神算子”。

  锅红草接着说道:“还有,我没认错人,虽然你我素不相识,但我会算卦,我之前就占卜一挂,卦中显示南宫家的气运就是你,而南宫家成王败寇就取决于你”。

  光者:“我可没什么本事,而且我这个人还很笨,你好好看看是不是找错人了吧”。

  锅红草呵呵笑道:“年轻人,你对你的命运一无所知,而我却了如指掌”。

  光者不屑说道:“这么神奇?我可不信”。

  锅红草:“你想知道什么说来听听,看看我算的对不对”。

  光者想了想‘别人都有亲人,而我是怎们来到在这世上的,家人又是谁,我一概不知’,:“好,那你就算算我的家人在何处”。

  锅红草呵呵一笑说道:“这个不难,你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诉我”。

  光者摇摇头:“我不知道生辰八字”。

  锅红草皱了皱眉:“没有生辰八字没办法算啊”。

  光者不削道:“还什么神算子,就是骗人的吧,既然这个算不出来,那换一个,以前的不知道,那你算一算我今后的命运,”。

  锅红草眯了眯眼睛:“好吧,试试这个”。

  张开双手,左手三棵铜板,铜板一面刻印着奇异的符字,另一面雕刻着图腾,右手一个龟壳:“既然你不信,那我就证明给你看,你想知道什么我就会让你知道什么。”。

  光者看着他手里拿着的这些东西好奇问道:“这是什么,这个东西就能算我出想要知道的事情?”

  锅红草笑着道:“对,这就能算出你想知道的事情,按我说的做,不要受外界干扰,什么都不要想,集中精神,只需要你想知道什么就可以,记住方法顺序,龟壳背部向下,龟

  板朝上,三棵铜板放入龟壳内,双手掌心合住龟壳两端,,待意念专一,心气平和时上下左右随意摇动,切不可把铜板漏出来,然后倾斜龟壳一端松开一个手掌,将铜板落在桌子

  上,同此方法一共六次即可,而且看好。铜板的字是正面,图案是则是反面”。

  光者感觉好笑,这是蒙人的吧,反正也没什么损失,让我摇我就摇,看看能有什么结果。

  ‘想知道的你还算不出来,今后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还敢说算命运。光者想想暗道。

  按照锅红草说的,把三棵铜板放到龟壳里,抛开杂念集中精神,双手掌心合住龟壳两端上下摇动龟壳。

  铜板在龟壳里发出哗啦哗啦的清脆响声。

  十几息过后,将龟壳一端倾斜松开一个手掌,三枚铜板散落到桌子上。

  三枚铜板,两个正面,一个反面。

  锅红草嘴唇微动:少阳。

  二次。三个正面

  “老阳”。

  三次。三个反面。

  “老阴”

  四次。两个反面一个正面。

  “少阴”。

  五次。一个反面,两个正面。

  “少阳”。

  六次。三个正面。

  “老阳”

  光者放下龟壳和铜板之后道:“您算吧,看看我今后命运如何”。

  锅红草掐指一算,嘴里自言自语:“初六、九二、六三、六四、九五、上六”

  皱了一下眉:“这挂像是坎卦坎为水,从卦象上看,你这一生命运险阻重重,但有生生不息之机,这个挂是坎卦坎为水卦,而也是坎卦中的同卦,就是上坎下坎相叠,而坎为水

  、为险。两坎相重险上加险,险阻重重一阳陷二阴,不过,索性阴虚阳实,诚信可豁然贯通,虽险难重重,却方能先出你的人性光彩。”

  “年轻人,你的命运可以说一路坎坷,不那么顺事,但是经历过各种磨难之后你也会大放异彩”。

  光者听锅红草说完,哈哈笑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还没发生的的事谁会清楚?”

  锅红草笑道:“以后的事自然会应验的”。

  “我不信,那我还想知道几件事,我多摇几次,对了我就信”。

  “胡闹,摇卦占卜岂是儿戏,一遍就已经泄露天机了,你还想多摇几次,是不是嫌命长了”。锅红草气道。

  光者哈哈一笑:“唬我没见过世面,就这几个铜板,一个龟壳就注定了我的命运”。

  锅红草:““呵呵,年轻人,你可以不信,但我劝你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来,再让你看看这个水晶球,看里面会有什么影像”。

  锅红草把水晶球放到桌子上:“集中精神,什么都不要想,一直盯着水晶球”。

  光者不知道眼前的瞎老头又要干什么,既然让看那就看。

  集中精力看着水晶球。开始的时候看不出有什么变化,随着时间推移,水晶球慢慢变黑,再继续看下去水晶球就变得无比的黑暗,慢慢的仿佛自己置身于一个无比黑暗深渊的

  空间内,在黑暗深渊中漂浮,突然黑暗深渊下方好像张开一个大口要吞噬自己,感觉身体急速下沉,而自己在拼命挣扎,可无济于事……。

  猛然间一个激灵,回到了现实,而此时的光者心跳急速加快,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双手扶着桌子使劲摇了摇头,过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

  锅红草笑道:“怎么样?看到了什么?是不是在困境中艰险重重磨练自己的影像”。

  光者擦了擦汗:“我看到了黑暗深渊,无尽的深渊,要把我吞噬掉一样”。

  锅红草一愣,心里奇怪的想道‘不对啊,他怎么可能看到的是无尽黑暗深渊呢?应该看到的是我设置的影像才对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但是还要装作洞察一切的样子:“对,你注视着黑暗深渊的同时黑暗深渊也在注视着你,而且黑暗深渊还想吞噬你,你则必需要挣扎,所以你的命运也在困险中挣扎”。只能

  顺着光者的话说下去了。

  光者道:“我不管什么艰险困难,我的目的就是想为民除害,我看不得坏人作恶多端欺负穷苦受难的人”。

  锅红草:“想伸张正义,为民除害那是好心,可是以你现在的实力那岂不是蚍蜉撼树,记住,无论你有多强,也别想着独自背负所有,因为那样一来你必然失败,”。

  光者挠挠头:“也许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听不明白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无论多么困难,我也要强,我不需要失败,我需要的是胜利”。

  过锅草笑道:“强!你知道什么是强吗?胜利!你知道什么是胜利吗?……告诉你什么是强,人在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人时就会变得很强,而所谓的胜利,并不是战胜强者,而是

  保护好自己最重要的东西,那才是胜利”。

  光者虽涉世不深,没听过什么大道理,但是听锅红草说完,似乎头脑突然开了窍,虽然他说的对于自己来说有些深奥,虽然不知道他说的对不对,但自己却无力反驳。

  看着光者陷入了沉思,锅红草道:“记住,在这个复杂的世界,想要取得一席之地,没有手段是不行的”。

  光者道:“手段?需要什么手段?”。

  锅红草闭上眼收起水晶球,最后说道:“只能意会,不能言传,这世间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之后就不再做声了。

  光者刚想再问些什么,被南宫鳖拦住:“光者兄弟,不要再问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而且,说的再多恐怕你也难以知晓他的用意。”

  二人出了房屋来到凉亭坐下,看着光者还在思索着什么,南宫鳖说道:“怎么,还在想他刚才说的话?”

  光者微微的点了点头:“他说的这些应该有道理,可是我却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南宫鳖笑了笑:“其实他说的不难理解,只是你涉世尚浅,慢慢你就会体会到他说的话是对还是错了。”

  光者叹息了一下:“我想独自出去走走”。

  南宫鳖:“好,我让下人陪你,也许走着走着你会想通一些他说的话其中的意义”

  光者摆摆手:“不用下人,我只想自己一个人走走”。

  南宫鳖迟疑一下:“那好,一个人出去散散心也好”。

  光者若有所思的一直在回想着锅红草所说的话,独自一人出了南宫俯,漫无目的的一边思索一边走着。

  渐渐地人多了起来,光者也没注意,自己已经来到一条热闹的街市上,觉得有些口渴了,来到一处茶铺坐了下来,伙计沏了壶好茶,又上了两盘点心,光者喝了口茶水看着眼

  前的景象,酒楼里欢歌笑语、林立的商铺讨价还价的、赌场门口有欠钱被打的,……,思索道‘是不是强大了就会在酒楼里欢笑,就不用了为了省一些钱财讨价还价,即使赌钱赌

  输了他们也不敢打你……’好,我涉世不深,那就从这里开始吧。

  想到这里光者心情也舒畅许多,起身就走。

  刚走两步就听见伙计笑道:“这位客官,你喝完茶,吃完点心还没给钱呢”。

  光者一愣,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身上从来没带过钱啊,这可怎么办,尴尬的笑道:“出来匆忙,忘带钱了,我这就回去取给你”。

  这伙计立马变脸怒道:“没带钱你喝什么茶吃什么点心,你还想骗我回去取钱,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今天你要是不把钱留下,我就打断你的腿”。

  光者道:“你别急,我真没带钱,我这就回去取,要不你找个人和我一起回去”。

  伙计:“哼,少给我来这一套,既然没钱,那就留下什么贵重物品抵押”。

  光者一想到自己确实啥也没有,就是个穷光蛋:““我贵重物品也没有啊”。

  这时周围就有一些好事的人来看热闹了,七嘴八舌地说什么吃东西不给钱之类的话。

  伙计见这些人都在替自己说话,胆子也更大了,一把抓住光者的衣领道:“我开茶铺这些年,这里的人就算不认识也脸熟,可从来就没见过你,你还敢在这里撒野,敢在盗良

  城吃东西不给钱你是不是活腻歪了”。说完举拳便打。

  可拳头还没落下的时候,就听人群里传来一道声音:“住手,他没钱给,我替他给”。

  说话间,一位身穿鹅黄色镶金线边衣服,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俊美异常的男子,外表看起来好像有些放荡不羁,但眼里流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

  伙计上下打量一下来人,虽然也是面生,但毕竟是开这些年茶铺,什么样的人也都见过,眼前这位衣着华丽,相貌富贵的人打眼一看非富即贵,就那双眼睛看着自己,也让自

  己有些心颤啊。

  虽然这样,仗着看热闹的人多了,还是理直气壮的说道:“怎么,你想替他把钱给了?难不成你钱多”。

  来人哈哈笑道:“对,大爷我就叫钱多,你敢伤他一下,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正在这时人群里又传来一道银铃般的声音:“钱多,你又惹事了啊?”

  钱多马上转身上前一步,手扶着一妙龄女在的手臂,嘿嘿笑道:“妍妍,我怎么会惹事呢,我这是在帮助一位有困难的人,你不是经常教导我‘行善为本、助人为乐’嘛。”

  妍妍说道:“助人为乐是好,你也要记住,善为本、诚为先、和为贵,你不要动不动就这么粗鲁把人吓着。”

  钱多嘻哈笑道:“是是是,夫人说的对,夫人说的对”。

  旁边看热闹的人群立马目光都转向这么女子,好似没见过如此美人一样,淡粉色华衣裹身,外皮一层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

  泻于地,使得步态轻柔优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簪,薄施粉黛,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

  此时人群中出现各种声音“这是谁家的姑娘,长得真好看”

  “这小姑娘仙女儿下凡一样啊”

  “这小姑娘长得真水灵”。

  ……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道。

  钱多得意的笑着说道:“这是我夫人,你们是不是都没见过美女,都散了吧,别把我夫人吓着”。

  围观的人群也在嘻嘻哈哈议论声中散去。

  茶铺伙计一看人群都散了,好像一下子觉得没人给他撑腰一样,看着钱多,也不像刚才那么凶了,心中还暗想道,‘居然还有叫钱多这个名字,真是奇了怪了’,说道:“刚才

  你说了,是你把他的茶水点心钱付了,你可不能赖账”。

  钱多道:“怎么,难道我会赖你帐”。说完,拿出几个钱币扔在茶桌上,继续说道:“记住,人都有困难的时候,得饶人处且饶人,与人方便才能与己方便”。

  伙计收过钱,边收拾茶水点心心里边气道‘吃东西不给钱还怪我了’。

  钱多看着伙计心生怨气样子,笑着又拿出一些钱来放到伙计手里,说道:“伙计,别生气了,刚才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只是看你要出手欺负他我才看不过眼的,你也别收拾

  了,再给我上壶上好的茶水,再来几盘点心,也算给你小铺捧捧场。”

  伙计看钱多这么说了,心里也舒坦不少,擦擦桌子道:“好,既然消费那我就得招待,你们先坐着,我去给你们换些新鲜的茶水点心”。

  光者道:“刚才多谢出手相助,我去取钱,回来就还你”。

  钱多扶着妍妍坐下,对着光者笑着说道:“小兄弟,这几个钱不用还了,先别走,一起坐下吧”。

  光者本想回去,可是眼前这个人帮了自己的忙,自己就这么一走了之也属实不礼貌,于是也就一起坐了下来。

  钱多看着光者坐在那有些拘谨,开口说道:“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钱多,还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光者回答道:“我叫光者”。

  钱多又得意的说道:“这位是我的夫人,叫妍妍,从小就能歌善舞,博览群书,写字绘画样样精通,天资聪颖,情商更高,现在是我们那里的书院有名的教书先生,别看这么年

  轻,那些年久老先生都要稍逊三分,没办法,我家夫人天赋异常是难得的奇才”。

  光者说道:“佩服、佩服,以后还得向你夫人多多请教啊”

  妍妍看着钱多,道:“和你说过多少次,我的所学这些没什么值得炫耀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想要值得有人赞许的,只有留下的清誉名声与端正的品性”

  钱多哈哈笑道:“我说的只是事实嘛,有什么藏着掖着的”。

  虽然经常被钱多这么夸赞也习惯了,但是当着陌生人面前被他这么夸赞还是有些羞涩,妍妍脸一红,不在搭理钱多自顾自的拿起一块点心品尝。

  看着光者似乎有些尴尬,钱多哈哈一笑说道:“光者兄弟,以后有什么困难只管报我的名号”。

  光者一听,看来这个人来头不小,自己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多交个朋友也是多条路。可刚想开口说话,一旁的妍妍放下手中的点心,无奈的说道:“报你名号?你才来几

  天,这里谁认识你啊”。

  钱多哈哈一笑,不屑说道:“那有什么,现在没人认识我,以后他们就会认识我了,那就以后再抱我名号,哈哈哈。”

  光者实在忍不住,噗呲一下笑出声,赶紧端起茶杯喝口水压一压,场面着实有些尴尬,光者缓了一下,说道:“谢谢钱兄的好意,以后有困难一定少不了麻烦你”。说完之后

  又喝了几口水压一压,怕在笑出声来。

  钱多则是无所谓的笑道:“无妨,等都认识我的时候在报我名号。”

  妍妍:“说话不经过大脑,真是拿你没办法”。

  钱多:“哈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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