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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不行


  祝雪念格格一笑道:“这可不行。”伸手呵他腋下,郭昊受痒不过,哈哈大笑,去拨她双手。祝雪念玩心大起,掌心一翻,灵捷若燕,居然自郭昊臂下穿了过去,葱指在他笑腰。

  穴一掠而过。虽然没有灌注太大劲力,但此处乃人身最敏感的所在,郭昊顿觉上半身骨骼酥软,使不出力来,却强行忍住再次大笑的冲动。

  见他腮颊高高鼓起,又用力忍着,就是不肯笑出声来,忍得好生辛苦,祝雪念恶做剧心思又增几分,抿嘴一笑道:“昊哥哥,让你瞧瞧我的兰花寻穴。

  ”指风忽动,如穿花蝴蝶般再次扑来。郭昊微微一怔,心说我只听说过兰花拂穴手,这兰花寻穴手又是什么来头?怎么从未听她提起过?殊不知这只是祝雪念胡乱取得名字,为的就是迷惑他一时。待回过神。

  来芊芊玉指已然点到眼前。郭昊恍然大悟,这哪里是什么兰花寻穴手,根本就是要再次抓自己痒处么!毫不迟疑,脖颈微侧,祝雪念手掌从他右。

  肩上方穿了过去,落在空处。

  郭昊也是少年心性,被祝雪念连番逗弄之下,竟忘记了风逝雪就在旁边,右掌疾出,将祝雪念手腕抓住。

  祝雪念毫不。

  示弱,足尖飞起,向他肋下踢去,显然还是朝着笑腰穴用劲。郭昊窥破她意图,迈前一步,左腰与踢到的足尖一擦而过,几乎撞进她怀里,一阵清香顷刻扑入鼻端,郭昊心中一荡,随即矮身形滴溜溜一转。

  手未放脱,人已从她臂下钻了过去。这几下兔起鹘落,迅若闪电,尤其迈步、躲足、钻臂几乎行云流水一般,一气呵成,等祝雪念发见他到她身侧,手腕却还在他掌握之中,若是敌对之人恐怕已被拧断。

  眼见取胜无望,祝雪念收拳敛势,拍掌赞道:“昊哥哥,我还是比不过你!”笑颜如花,虽然这是第二次比试武功落败,却已丝毫不见当年那股气馁沮丧之意。

  这边的动静终于惊动了风逝雪,虽然不知两人为何突然动起手来,但欢声笑语络绎传来,他并未理会,更没有走过来一看究竟的意思,只是一直注视潭水的深邃目光微微垂下,仿佛更落寞了些。

  祝雪念自知私传太虚无极道法乃门中大忌,若泄露出去,自己纵是掌门子侄也难免受到严惩,郭昊就更不用提,因此还是小心为上,于是便依了他意思,暂且不提。

  清风送爽,五人赶到落碧峰之时。

  已然夕阳在天,落日余晖宛若横穿天宇的万道光剑,铺满重重云海,片片白云也被染成橙色,直是是云蒸霞蔚,气象万千。

  祝雪念樱唇轻启,纵声轻啸,神剑飞驰更疾,层层云雾被甩在身后,落碧峰顶轮廓渐渐清晰,极高处吟仙殿巍峨矗立,宛若与天相接。

  四面八方各色流光升起,显然是巡山弟子被惊动,赶来一探究竟,待发觉是风逝雪一行人后,数名男女弟子虽然个个面露狂喜之色,但限于职责在。

  身并未上前召呼,只是遥遥抱拳示意,或招呼一声“祝师妹回来啦”,仅此而已,便重又隐去身形,继续巡查守卫之责。郭昊不由得隐忧暗生,凰羽门规矩如此严紧,也不知小念和自己将面临怎样的处罚。

  入了山门,便不能御空而行,几人当即收了各自法宝,步行赶路。沿路凰羽门弟子发觉几人身影,早有人快步赶去报讯,不过也只是脚前脚后的功夫,并未落下几人多远,是以当吟仙殿已遥遥可望的时候,业已有三条人影疾奔而来。待到近处,郭昊不。

  识得那气度典雅的美貌妇人是见陆元放风恨昔均站在她身后,神情恭敬,也猜到必是本门掌门顾丹晨无疑,于是随在风逝雪三人之后,纳头拜倒。陆元放不冷不热的道:“起来吧。”他可不想当众承认郭昊是他弟子,眨眼间换了一张笑脸道:“我们的宝贝念儿。

  终于舍得回来了,这些日子想的师叔好苦!”顾丹晨叫起了跪在自己面前的三位弟子,慰勉几句:“你们三人寻回师弟师妹,历经辛苦,为师都记下了。为做褒奖,待会到去道意阁中各取一部三清御水箓,自行参。

  悟修炼。”目光不经意的瞧了从地上爬起来的郭昊一下,心道:“原来他就是当初陆师弟欲图引荐给恨昔的少年,只不知他身上隐藏功法是否真如陆师弟夸赞的那么厉害?”

  她心思全在祝雪念身上,在意郭昊也只是一忽间的念头而已,目光很快移开,不禁秀眉一挑,颇有些惊讶之意。只见小丫头正眉开眼笑的道:“陆师叔整天惦记的都是些美貌无双的女子,哪会理会念儿如何。”

  与先前的张少阳一般,陆元放以为是自己生出了错觉:“小丫头上次跟我这么开玩笑的时候,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兀自难以相信。

  又道:“这话可是大错特错,那些女子就是再美貌十倍百倍,也及不上我家念儿万一,师叔我压根没将她们放在心上。”却听祝雪念道:“这话可不敢说,一旦被那位于红俏姑娘听到,不恨死我才怪!”

  陆元放终于可以确定,小丫头离山一月,真已不是从前那般模样了,不由得大喜过望,旋即恶狠狠的瞪了郭昊一眼,于红俏之事旁人并不知情。

  在他以为,必是郭昊口风不严,透露了出去。殊不知郭昊只是说起过从于红俏处学得幻斗移星步之事而已,其它一字未提。但是在熟悉陆元放脾性的祝雪念眼里,自然猜到几分蹊跷,此时故意试探了一下。

  果然立竿见影,从他愤愤难平的眼神里便可断定,他与于红俏两人之间必不简单,于是嘻嘻一笑道:“你跟于姑娘的事说“也用不着遭遇那许多凶险”。

  可眼见祝雪念泪水已在眸中打转,恨恨的瞧着自己,喉头突然像被什么堵住了,好容易编造的言语便怎么也出不了口。

  顾丹晨洞悉入微,察觉出是风恨昔在暗中施压郭昊,迫他断了多余的念想,此举正合她意,因此并未因两个晚辈在自己面前如此多话而不快。可祝雪念虽然强自忍耐,但还是禁不住泪珠盈眶。

  几欲垂泣模样如何瞒得过近在咫尺的凰羽门掌门,顾丹晨面色终于沉了下来,忖道:“这是怎么了?莫非不只是那少年怀有奢望,念儿也真正对他生出了情意?”

  念及于此,不由得惕然心惊:“不可,万万不可!若果真如此,我如何对得住十几年音信杳无的师兄师姐?”趁人不意,冲风恨昔微微点头,教她出面化解此事。

  面对至亲之人,祝雪念反倒没郭昊想的那么多,但仍难掩好奇道:“为什么我叫昊哥哥,大家都很奇怪的样子?张师兄如此,掌门师伯还有风姨也是如此。”

  风恨昔道:“念儿,同门之间,只须师兄师妹相称就好,那些哥哥妹妹的以后休再出口,有欠雅观。”祝雪念小嘴一撇,不以为然。

  张少阳暗中叹了口气,心想:“祝师妹就算再怎么聪慧,终究只是个孩子,你如此亲近一名少年男子,纵然心底并无绮念,但一直将你视若掌珠且寄予厚望的师长焉能不防?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一个天赋欠佳的人阻了你的前途。”

  任星得意已极,那意思好像在说:“怎么样,不止是我看不上那个郭昊,连本门修行极高的风师叔也未将他放在眼中,这下你张少阳还有何话可说?”

  场中一时有些沉闷,顾丹晨发话,众人进入吟仙殿,拉着祝雪念在自己身边坐了,陆元放风恨昔在两旁下首相陪,至于。

  风逝雪郭昊等四人当然不敢在这几人面前落座,因此都在一旁垂手侍立。

  沉吟片刻,风逝雪走到顾丹晨面前,躬身道:“弟子有一件要事禀告掌门恩。

  对于这个自己最得意的弟子,顾丹晨素来十分信重,虽然寡言少语,但为人稳重义气,素为同辈师兄弟所敬重,甚至已有打算将来凰羽门掌门大任。

  都寄望在他身上,“说来听听。”风逝雪道:“听师妹说,自从她修炼了风师叔所赐紫阳道法后,大有起色,寒气已然许久不曾发做过。”此言一出,无异于惊天霹雳,纵使镇定如顾丹晨,也禁不住身躯微微一震,心头跳的厉害,但身为一派掌门,自不会在。

  晚辈面前失了分寸,顷刻回复宁定,刚要发问,风恨昔却已无暇顾及祝雪念是如何得知自己身中寒气之事,按捺不住的道:“此事当真?你再说一遍!”当日是她从羽。

  画峰的书斋找出紫阳道法的册子给了祝雪念,不过也只是盼着能延缓一下寒气发作时的痛苦而已,并未指望能有太大用处,此时听说居然收。

  到如此功效,最意外也最不敢相信的人自然莫过于她。

  祝雪念心中拿捏不定,他可不想看到在意自己的人空欢喜一场,于是道:“确是效用明显,不过现下究竟有没有肃清寒气还在两可之间,做不得准。”

  陆元放自告奋勇道:“我来瞧瞧。”紧走几步,抓起她手腕,闭目诊脉。只见他两条长眉时皱时舒,时挑时落,众人的心情随之忽紧忽松,七上八下。

  时过良久,终于他狭长细眼慢慢睁了开来,神色从疑惑不解,到嘴角慢慢挑起,忽然间扬手猛拍桌面吓。

  了众人一跳,才道:“念脉象上居然半点寒毒的迹象也无,师姐,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呵呵哈哈哈”狂喜之下,连“掌门”两字敬称都舍去了。顾丹晨风恨昔不约而同的长长出了一口气,这件足足困扰。

  了他们十几年的隐忧竟然如此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任谁也无法抑制喜悦之情。祝雪念也高兴的跳了起来,别人就是再怎么担心难过,毕竟无法感同身受她多年来亲身遭受的苦难,那种滋味非生不如。

  死不足以形容,一时间欢喜的眼泪都险些流了出来,欢呼道:“昊哥哥,你听到了?害了我辛苦这么久的寒毒,终于滚开了!”浑然不觉,在这一刻,自己最想分享这份巨大喜悦的不是旁人。

  虽然早在意料之中,但毕竟不敢十拿九稳,此时经楼月亲口确认,郭昊才终于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满脸欣慰道:“是。

  啊是啊!恭喜你,师妹。”在明显察觉出风恨昔对自己的不喜之后,又想到这些年祝雪念全是在她照顾之下长大,郭昊心道:“既然风师叔对我抱有成见我。

  还是不要再小念小念的叫个不休为好,以免惹她老人家生气,小念更不必在中间为难。”

  觉察出他语中异样,祝雪念顿时收敛了笑靥,道:“昊哥哥你。

  跟我怎么突然生分起来?”郭昊愣了一下,避开她的明眸注视,道:“没有啊!”祝雪念似乎想到了什么,不依不饶道:“不会是刚刚回到凰羽山,你就打算。

  疏远我了吧?”郭昊下意的就要摇头否认,恰在此时,风恨昔冰冷的目光移了过来,那当中的轻侮蔑视宛若实质,刀子一般直刺人心,郭昊心头顿时一震。尽管他秉性随和,少年人的傲气却从未比任何人少。

  了如何不知风恨昔目光之中的深意?猛一咬牙道:“师妹,你别胡思乱想,不过为了不耽搁彼此修行,以后我们还是少见面更好。”见他神情郑重,在师门长辈面前更不可能随口乱说,祝雪念大好的心情几乎被驱散一空,心中涌起千般疑问,她道:“从凰。

  羽山到鸾城,一路上你哄我救我,甚至不惜置自身于险地,做了那么多事,难道都不是出自真心?”见。

  郭昊犹豫了一下,随后居然真的摇头,祝雪念险些以为是自己眼花,随即只觉一股郁闷之气充塞胸臆,竟说不出的憋闷难受,无可发泄,尽都转为满心的自怜自伤,想起郭昊以前的诸般好处,更觉自己仿佛。

  只是秋风中的一片落叶,再多的感叹伤怀都那么的虚无缥缈。沉吟片刻,道:“我明白了,当初我逼着你跟我下山时你就千般不愿,现下终于回来了,对你而言首要之事自然就是摆脱我这个胡闹无理而且。

  还缠人的丫头,对是不对?”

  “不错,当时若不是你迫着我,如今我还在羽画峰待的好好的,能得到师祖亲自指点,参悟各种法门,是真。其实不止凰羽门,各门各派掌刑长老威权均是极重,历来都由。

  德高望重的耆老担任,地位或只在掌门一人之下而已。但凰羽门自从祝九渊卸下大任,将掌门之位传至顾丹晨手中,数十年过去,风气已不似从前那般死板教条,只是风恨昔生性执拗,陡然面对陆元放的咄咄逼问,一时间竟想不到该如何回答,不过。

  她为人倒也干脆,沉吟片刻,向着顾丹晨躬身一礼道:“我今日做法做确有欠妥当,恳请掌门责罚。”打死她也不会向陆元放低头。顾丹晨摆手,心道:“恨昔师妹就是太过要强。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怎么

  可以因随随便便几句话便低头认错?”却也不好指摘陆元放有何不对,便道:“想不到陆师弟对门规戒律居然如此熟记于胸,当真教人意想不到。陆元放坐在椅。

  中巍然不动,心中却不禁嘿然冷笑,在男女之事上,他显然要比顾风二人高明太多,心道:“掌门师姐一生专心修行,处置门务,却不识情爱是为何物;疯婆子为人强势,得理不饶人,从其轻率舍家而走便可看出,也必难。

  品出情之三昧。她们哪里明白,少年男女一旦情根深种,就算身履刀山火海,冥府地狱,都断然无所畏惧。就算你两个在这里眉来眼去,计算我傻徒弟就范,嘿嘿,最后只会弄巧成拙,让念儿心里更念着他。”

  他揣摩片刻,已然胸有谋算,遂一言不发,静观风恨昔如何发难,而郭昊又该如何答对。

  得到掌门示意,风恨昔站起身来,目光之中威棱四射,盯着郭昊道:“你可知错?”

  郭昊心知该来的终究躲不过去,虽知祝雪念受尽宠爱,但门规森严,绝不会因为你身受长辈青睐便会稍加容情,反而会更加严苛,若是将实情坦陈,她所受到惩罚必不会轻了,遂缓缓跪倒道:“弟子知错,不该违背门规,带着祝师妹私自下山。”

  祝雪念刚才还满腔怨气,此时瞬间明白他全是在为自己着想,几乎忍不住破涕而笑,恍然大悟想道:“我可真傻,在掌门姑姑和风师叔面前谁不害怕?怪不得昊哥哥不敢跟我亲近。可恨我还错怪他,真是笨的可以。”

  风恨昔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承担全部罪责,不过这样也好,我就教你们三年不能相见,看念儿到时还能不能记得你是谁。

  所谓关心则乱,为了杜绝隐患,她已不顾手段,主意已定,道:“好你个郭昊,早知此举大错特错,却仍孤行,可见根本未将本门门规放在眼里,如此逆徒,焉能轻恕!

  ”转向顾丹晨道:“此子即为主使,且本人供认不讳,祈请掌门允准,治他个藐视门规,不敬师长,另加一条蛊惑同门师妹之过,关入九玄洞禁闭三年,以儆效尤。”

  顾丹晨虽然别有心思,但对于郭昊所犯过错,禁闭三年的惩罚未免过重,因此一时沉吟未答。旁边陆元放却开口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讥嘲之意。

  风恨昔道:“都是你教出来的不肖弟子,还有什么脸在这鬼笑?”

  陆元放抿了口茶,神态悠然道:“此言差矣,这小子几年来一直陪伴恩师左右,若说教导他最多的人么应该是他老人家,我陆某人岂敢居功?如果你觉得他做出这等事来是因教导无方所致,大可以去羽画峰质问,请不必拿老陆我来撒气。”

  风恨昔脸色阴沉的几乎滴出水来,道:“阴险小人,无耻至极!”

  事到如今,她也猜到陆元放耍的什么诡计,把郭昊偷偷送去羽画峰,以后自可说成郭昊是由祝九渊教导修行的,与他这个当师父的其实没有多大干系,当然也就不用因日后履行斗法之约时郭昊落败于祝雪念而蒙羞。

  陆元放道:“门规大如天,我陆元放是断然不敢违背的,不像某些人表面上大言不惭,只知一味指责后生晚辈,却对自己所行逾矩之事视而不见。不知是脸皮够厚呢?还是真正的恬不知耻?”

  风恨昔毫不相让,怒道:“我风恨昔自问俯仰无愧于天地,做了什么逾矩之事?休要凭空捏造,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

  陆元放白眼一翻道:“你看看,我这还没怎么样,就起始威胁我了吗?嘿嘿,再等五百年吧!等我揭穿了你的丑事,再恼羞成怒不迟。”有恃无恐,似乎真抓到了什么把柄。

  长辈争的面红耳赤,颇有些为老不尊,偏偏掌门人还不肯出言阻止,可就苦了旁人。按理说这种情形张少阳等后辈弟子不宜在场,可是未得允许又不敢擅自离去,一时间插嘴劝阻不敢,杵在那不动也不是,直是尴尬万分,唯有风逝雪没事人一般冷眼旁观。

  祝雪念则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此时知道郭昊不是真心冷淡自己,心情已不似方才那般低落,饶有兴致的看着热闹。

  她比许多人都清楚,别看陆元放平日里放荡不羁,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可但凡遇见能叫风恨昔愤怒恼火的事,必定死磕到底,誓不放过。并非彼此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只因这两人命里犯克,是天生的死对头。

  如此一来,祝雪念反倒不急着帮忙郭昊分辨,因为有陆元放在场,必会大加反驳风恨昔不可,绝不会全凭她一人拿定主意就是。果不其然,两人刚刚开口几句,便吵的不可开交。

  陆元放又道:“你说你没有逾矩,那么请问,本门刑罚之事是由谁执掌?”风恨昔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如实答道:“此等小事,我岂会不知?当然是天刑殿清吾师兄做主。”

  陆元放道:“这就是了,你口口声声拿着门规的大帽子压人。

  可还记得,门规四大条款之三:天刑殿首座长老专事刑罚之责,任何门人失当之举,皆由其彻查确实,而后据罪错重缓一并处置,并报掌门允许方可施罚。为免徇私解劝,任何人等虽均可建言举证,但不得私相干涉,擅自越权,否则将视为同罪论处。”

  顿了一顿又道:“现如今清吾师兄并未到场,你风恨昔竟全未将他放在眼中,越俎代庖,妄图行使天刑殿首座之责,简直蛮横无理之极。况且,在真相实情尚未查明之前,你便急欲从重惩治弟子,纯属无理取闹。

  你可要知道,先辈立下规矩,那是为了约束门人,谨守分寸,以免做出有亏德行之事,进而扶正祛邪,光大正道。可不是为了给某些人发泄不满,任意胡为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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