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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赴宴


这一日中午,因着派了阿北亲自来接人,倒是没有新鲜果子和竹编小动物送来。

        但等刘乐阳不想好心情受影响,赶在王氏母女来听明日事宜之前离开回到自己的院子,就见夏云川的吃食小玩意早已摆在了主位的长案上。

        虽没有只言片语,其行动却已说明了一切。

        不过回信本就是做戏,夏云川若真像她信中所言再不来往,明日的戏还怎么看。

        刘乐阳好心情不减。

        也不知是为了表决心还是怎般,这次总算送了一样精贵的吃食,就是一惯对其不乏言语贬斥一番的阿夏,随她从薛氏处回院一看,当下就大呼小叫道:“怎么回事?居然是甜瓜!终于大方了一回!”

        可不就是大方了一回么。

        现在还不是甜瓜大量上市的季节,毕竟才初夏,但就是当季五六月间的甜瓜也不算便宜。

        甜瓜产自西域,如今除了两京,各地官道都不太平,本来舶来品运过来路费就不菲,又不像紫葡萄能在中原种植,线下运输成本也就进一步增加,甜瓜自然更贵了。

        往年一整个夏天她拢共也就能吃到五六个甜瓜,这夏云川倒是大方,一次性就送来了整整六个甜瓜。

        一个篮筐装着,篮子里还放了一个草编的小甜瓜。

        追求者送的贵重物什,她从来不接。

        可这甜瓜再精贵也只是吃食,何况她都让传话不要送了,是夏云川自己固执己见非要送的。

        刘乐阳向来务实,便是要气人也没得让对方得到实处的。

        站在自己堂屋里眼珠一转,就是大手一挥,先给自己取井水冰镇一个,再给阿翁、大伯母薛氏、堂嫂朱氏,以及生父刘之成的外书房各送一个。

        至于最后这一个,当是给她的春夏秋冬四人分了,若无意外,她们四人将陪她一辈子,她可不能亏待了自己人。

        为了以防万一,刘乐阳还让了嘴最巧的阿夏给刘之成送去。

        专门让讲清楚,因为甜瓜稀少,不能府中人人都有,势必会有人没送到。

        且这瓜又是没有冰镇过的,即使一个人一天吃不完,剩下的取块冰镇着,第二天还是能吃,口感也差不到哪去,总之这一个甜瓜是刘乐阳作为女儿的一片孝心,便是知道阿耶不喜舶来品,还是望其能够一个人食了。

        这一番话应该能断了刘之成分给其他人吃的念头,或被其他人趁机吹枕头风说自己排外、不待见之类。

        当然刘之成性格有时也左,万一想到是夏云川送的便不食,又让阿夏加了一句任何食物都来之不易,她会送了相等之物还回去,权当是她这个女儿买的就是。

        可以说,为了让刘之成能食下这个甜瓜,她是煞费苦心。

        刘乐阳站在堂下又很是感慨了一番自己实是一个孝女,这才俯身将草编的小甜瓜拿起来。

        看来是草编动物已经才尽了。

        “哼!”

        轻哼一声,刘乐阳就不甚在意地扔回长案上的篮框里,顺口吩咐了阿秋按惯例捡好,再做戏做全套地让阿春赶紧取五铤金给刘成,再让刘成给夏云川送去,若时间太晚,便就近歇在坊内的馆舍里,一切花销回来报就是了。

        想到这个整整五铤金,五十两金子呀,刘乐阳就觉得痛彻心扉。

        简直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当下就想抠抠搜搜地叫两个金铤回来,又觉得不妥。

        这个堂屋委实没法呆了,一呆就想起自己刚才的大手笔,刘乐阳收回脖子以及那都望到庭院大门口的目光,径自回了寝卧。

        夏日衣衫单薄,胖一点都能显出来。

        春夏秋冬四人几乎与她形影不离,多半看不出来她是否胖了或者黑了,明日宴会上的人可不是这样。

        为了明日的惊艳亮相,今晚有必要饿上一顿。

        她都已经能想到了自己外罩一件轻薄的大袖衫,腰间紧紧一束,忽然曲江水面上一阵凉风袭来,衫子如水浮动,愈发显得纤腰楚楚,再是站在一朵开得正盛的牡丹花旁,她不经意的回头往一堆俏面郎君看去,真真是人比花娇。

        估计又有人要文思泉涌,过不了几日就是为她所作的诗问世。

        到时不说刘二娘,还有被抢了风头的朝云公主,这二人的脸色一定很好看。

        敌对的不快,就是她的快乐源泉,饶是以上种种目前还只是臆想出来的画面,却足够刘乐阳一个人乐不可支。

        而为了将脑海中的臆测变成明日的现实,腹中的饥饿感也没了,日常睡前锻炼形体还生生增加了一刻时,沐浴时脸上更是奢侈的把上好的珍珠碾碎抹了一层又一层,各种零零碎碎的美容美体活计忙到了二更天。

        总归为了艳压群芳,刘乐阳是拼了。

        到了第二日,刘乐阳就穿了一条从胸口长及脚踝的鹅黄色束胸裙,腰间以红色缎带束之,外罩一件白色薄纱红色缎带镶边的大袖衫,手挽朱红帔子。

        鹅黄是一个神奇的颜色,越是肤白穿鹅黄越白,越是肤黑穿鹅黄就更黑。

        一般不是肤白的女子不敢穿鹅黄,且大型宴会无论夫人还是小媳妇、小娘子之流,为了不出差错,多是挑选各种红色衣衫,这样会与她撞衫的就少了。

        关键她一身雪肤,在长安贵女圈子里出名的,也当是数一数二,即便有人穿鹅黄,也比不得她白。

        大袖衫是白色的薄纱,白色本就抬肤色,还不挑皮肤黄黑白,和绯色大袖衫堪为最清透的颜色,但绯色多了一分艳丽,白色的薄纱更显清纯,却到底是轻薄的软纱质地,大袖衫下的身形自是隐隐若若现,就能将神秘的诱惑感和忽隐忽现的羞涩感交织一起。

        所以,这就是一身看起来不与人争不与人抢的素净装束,实则却是暗藏各种心思。

        这些都是刘乐阳自身审美的判断,要问他人眼里好不好看呢?

        只见刘乐阳才手执一把白纱团扇走到薛氏的正房堂屋汇合,一个清朗的年轻男子声音就叹道:“这是谁呢?这真是吾妹么?哎哟!怎几日不见,好看成这样!?”

        说着就是重重拍上脑门,哀叹道:“吾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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