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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月事布还能这样用


  “给我上,打死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苏正面目狰狞的吼道。

  这些家丁看上去都是人高马大,但是不怎么中用,田文景打不过阮清越、打不过花傥、甚至打不过花错。(花错只会拳脚,没有内功)……但不代表他打不过这些酒囊饭袋。

  不消片刻,苏正带来的家丁尽数躺地上打滚儿。

  “你干嘛?别过来,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惹了我,要你全家的狗命!”苏正眼看田文景一步一步朝他走来,他已经慌得口不择言,他可不会功夫。

  田文景微笑:“要我全家的狗命?你可要不起!”他那便宜皇兄也不干的!

  眼见田文景就要走到苏正面前,苏正突然开窍跑开,绕过田文景往那个小男孩跑去。田文景没想到上一秒还打颤的人,下一刻居然跑这么快,亦是没反应过来。

  田文景回头见他是往阮清越那儿跑,松了口气,面上好笑,他不是找死吗?阮清越可比他狠。苏正哪里知道阮清越狠不狠,他只知道他要抓住那孩子作威胁。

  “找死!”阮清越轻嗤一声。

  所有人都注意苏正去了,忽视了阮清越的后背,“小心!”田文景一声惊呼!以神速闪到阮清越身后替她挡了一下。

  “妈的,疼死老子了!”田文景骂道。

  原来,阮清越后面不知什么时候潜了一个家丁,见所有人都注意了苏正时。那家丁抄起一条凳子,卯足了劲儿就要往阮清越砸去,阮清越反应快速,她正要带着怀里的小孩儿避开的。

  可是田文景不知道怎么又冒出来了,一把抱住她,用后背挡了那一下。她很无奈,明明她就可以避开的,为什么每次都这样?

  田文景被砸后,阮清越就冲出来,将那人和苏正打到在地,连忙赶过来查看田文景的伤势。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要塞牙缝。就比如田文景,圆凳本来是挺坚固的,可砸田文景的那条,好像质量不怎么样,砸了他的后背就碎成渣。

  碎了就算了,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碎屑还扎到了他的头顶,田文景摸了摸,不是很大,咬着牙将碎屑拔出,顿时血就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阮清越看到田文景的血从头上一直往下流,她有些慌神。她在自己随身的布袋里翻找了一阵,没有药,也没有纱布。只有她前几天装的……月事布。

  她最近来月事了,她又不似那些千金小姐,来月事就窝在家里不出门,她可是喜欢到处跑,所以就算那几天,她也不例外。

  这不,昨天月事完了,还剩一块在她的布袋里,她也没拿出来,等着下次用。在她犹豫徘徊间,田文景在那边疼的嗷嗷叫,叫的她心烦。

  “行啦,别叫了!”阮清越心一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月事布蒙上田文景伤口处止血。

  “嘶,轻点啊!”田文景很不满,就不能温柔点儿,那是伤,不是浆糊!

  “不要动,等会儿!”阮清越快速的将他头顶蒙好,系上带子,搀扶起田文景,就往外走,“走,去医馆!”

  在外面看热闹的百姓,尤其是那些小娘子和大妈们,看到田文景头上止血那个东西,皆是脸一红,掩面偷笑。

  那玩意儿,她们可是很熟悉的,是由两块棉布缝合的。中间的话,有钱人家塞棉花,穷苦人家塞草木灰。

  显然阮清越是有钱的,棉布是上好的。还是崭新的,里面一看就是塞了厚厚的棉花。前后还有带子,系在腰上,是避免人活动太开而掉落。

  “公子,你的头没事儿吧,你……”

  “让让让,别挡道!”一个小姑娘大着胆子上前,话还未说完就被阮清越打断,并风一样的拉着田文景跑开。

  田文景见那小姑娘们含羞带臊、欲语还休,他回头叫道:“没事儿啊,没事儿,我很好!”

  那天,那群男女老少,就见一个脸颊绯红的小公子,拉着一个头顶月事布的俏书生公子在街上飞奔,怀里还带了个小孩儿,那速度,堪称风驰电掣!

  田文景没见过古时女子的那玩意儿,他一直以为古时的女子就是来了月事就在家呆着。上次花错也是,在家窝了八天呢。所以他不会想到有女人会随身携带。

  当时阮清越的速度太快,他只看道一抹白色的东西从他眼前一闪就蒙上他的头顶,还用了两条带子系在他脖子处,他还来不及问阮清越就带他去附近的医馆。

  那时他还心想:“这女人还不错嘛。随身带包扎用品,可是为什么没药?跑得比他还急,怕他会死似的!”

  现在知道真相的他,想要一口撕碎阮清越。怪不得那些人看他的目光怪异还憋笑。

  还是在刚才,阮清越带着田文景迅速的找到了一家医馆,进去急忙忙的叫太夫给人治伤。太夫过来一看,看清楚了田文景头上的那东西,一下没憋住,笑了出来。

  田文景不解的看看阮清越,阮清越低着头,田文景以为她担心,又看看太夫,问道:“太夫,可是有什么问题吗?快给我治伤,疼死了!”

  太夫终于止住了笑,走到他面前,替他查看伤口,在太夫的悉心上药重新包扎下,田文景顿时觉得自己好了许多。

  田文景站起来握住太夫的手一阵道谢,掏了一锭大银子给他。

  太夫随口说道:“是公子你聪明,原来那女子的月事布还能这样用!甚好!甚好!以后老夫也可以改良一下。给病人包扎伤口,止血效果好,还吸水,妙哉!妙哉!”说完便开开心心的走了。

  在田文景听到太夫那句‘女子月事布还能这样用’时,他脑袋‘嗡嗡’直响,‘女子月事布,月事布……’阮清越居然用月事布给他止血,而且他就顶着那块布在街上奔。

  就是说,他,田文景,堂堂瑾国襄王,顶着古代卫生巾在一群男女老少面前面目含笑、神采奕奕的狂奔!

  “阮——清——越——”田文景咬牙切齿道:“我要杀了你……”

  阮清越从始至终都是低着头的,她那时也是情急之下的无可奈何!

  阮清越抬头,跳的老远,急道:“我不是有意的,我身上就只有那一块,金疮药用完了,忘了装……我情急之下就……替你包上了!”她的肩在抖。

  “老、子、跟、你、没、完!”田文景气极,不用看也知道,阮清越那是忍笑忍得发抖。

  什么欲语还休、含羞带臊,那是分明就是红通通的嘲笑!

  开心酒楼中:

  “你听说了吗,下午的时候苏正苏公子被趴了衣服五花大绑的挂在城东头的歪脖子树上,底下还有一大堆家丁也是光溜溜的,那样子惨不忍睹,不过却大快人心,哈哈……”客人甲说道。

  客人乙又接着说:“我还听说,那苏正打伤了一位俏书生,那书生头上流了好多血,止也止不住,后来还是和他同行的小公子不知哪里拿来一块女人的月事布,给他包扎上,然后跑到刘太夫的医馆治的伤呢!”

  客人丙:“恩恩,对对,我就是那会儿看到的,是真的呢,那书生头顶那月事布,血也不流了,出门时还和人笑嘻嘻的打招呼呢!那样子,好不滑稽!”

  客人甲:“那苏正就是被人家后来报复了呗!”

  ……

  这桌在八卦,隔壁桌在安静的听八卦,当花错他们听到‘俏书生头顶月事布’时,均是面面相觑,他们很默契的想到了田文景。

  花错开口问道:“阿平,你家王爷出门时穿得是书生的样子吗?”

  阿平茫然的点点头,三小姐干嘛这么问?

  “哦……”

  众人了然,他们说的大概就是田文景和阮清越了。

  他们本想吃了饭、喝喝茶就各自回房了,可是听了那八卦,他们都默契的不走了,他们想看看‘月事布’田文景。

  田文景包扎好伤口得知真相后,一股子气不知道往那儿撒,他打,又打不过阮清越。骂,他现在也没力气。

  突然想到苏正,便拉着阮清越回刚才的酒楼。堂内已经没有其他人,只见苏正正被两个家丁扶着,一瘸一拐的朝外走。

  苏正和那些家丁可是个个都被田文景和阮清越打得不轻,这下见他们又回来了,顿时心慌,他们想干什么?

  田文景那不怀好意的笑,渗得他们头皮发麻,苏正哆哆嗦嗦道:“你……你想干嘛,别……过来,我叫人了啊!”

  田文景笑容放得更大了:“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说完一个阔步上前,他伤的是头,不影响他手里的动作。三下五除二就将苏正的衣服趴下,然后撕了做绳子,将苏正绑了起来。

  阮清越见田文景绑了苏正,摇摇头,去了酒楼后院,不一会儿就拿了一捆绳子出来,递给田文景,“用这个,结实!”

  田文景斜睨阮清越一眼,“你来啊!”说完就拉了张还能坐的椅子‘葛优瘫’!

  阮清越自知理亏,见他也是累了,瘪了瘪嘴!也不和他废话,‘唰唰’几下,就将剩下的人全部绑在一起,然后还是她将苏正他们挂在城东头的歪脖子树上,是田文景发现的那棵树。

  他们又将那个小孩儿送回了家,给了些银子,快巳戌时时分(晚上七八点),田文景和阮清越才慢吞吞的回开心酒楼。

  田文景一路都没有和阮清越说话,他很生气,回来的路上,他都感受到了那些大叔大妈的指指点点,他恨不得地盾!

  回到酒楼,见众人在,连好久不见的翠儿也在,倒是少了阮清昀。众人含笑与他打招呼,只是那目光直勾勾的锁定在他的头上,惊异、好奇、还有失望的眼神看着他,让他更是将脸阴沉的不能在阴。

  “阿平,走!”他也不理众人,径直回房,将门一甩‘嘭’的一声,房门紧闭。

  看田文景此时的样子,阮清越笑得花枝招展,耸耸肩,众人心照不宣,相视一笑,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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