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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在下只是一介布衣


  第二天一大早,田文景就坐在大堂吃早饭,今天他要出门逛街,顺便了解一下苏州的风土人情。

  “你没毛病吧,今天起这么早!”阮清越有晨练的习惯,从后院练完功换好衣服,来到大堂就见田文景和阿平在吃早饭,觉得惊讶不已。

  往常田文景不睡到日晒三竿是不起的,至少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对中是这样。

  “呵呵,昨天见你实在累的慌,没让你服侍爷,你反倒皮痒了是不是?”田文景擦擦嘴上的油。

  这话阮清越听着没什么,不知情的听了,就有无限遐想。

  “流氓!”阮清越暗骂。

  田文景:“走吧,跟爷出门!”

  阮清越:“我还没吃饭呢!”

  “吃吃吃,吃什么吃,胖的跟个猪似的!别吃了,走!”田文景不耐烦道。

  阮清越听田文景说她胖,这下暴走,指着田文景道:“你说谁胖的跟猪似的,你再说一遍?”

  “说的就是你啊,猪!略略略。”

  “你……”

  “恩?”田文景见阮清越作势就要打他,立马从怀里掏出那张卖身契扬了扬。果然,阮清越见到那卖身契就泄了气。

  “走啊!”

  阮清越见田文景那小人得志的样子,恨的直咬牙,尤其是他一路哼着歌。

  “哎,小越子,我记得你说你家不就是苏州的吗,怎么没见你哥回家,还住客栈?”花他的钱。

  阮清越不想理他,翻白眼。

  “问你话呢!”田文景推了推阮清越。

  “你烦不烦,我家是在苏州,但不在这秦州啊,在离这还有两天路程远的泰安县!”阮清越没好气的说道。

  “哦,那你哥怎么还不回去?”

  阮清越简直很不想和他说话,当然是担心自己被他欺负,白了田文景无数眼,“你管那么多干嘛,我哥要不要回家,还要你操心?”

  两人一路说话,一路瞎逛,走走停停。东摸西看,眼看要到中午,也不打算往回走,随便找家店吃点儿,至少田文景是这样想的。

  “我要回去!”阮清越说道。她不要和田文景逛下去,这人太磨叽了,什么都不买,还到处瞎看。看不说,还有一搭没一搭和人说话,有时别人明摆着不搭理他,他也厚着脸皮和人说话。

  要不是因为这样,他们能从辰时出来到现在午时了都还在这大街上吗?简直比女人还磨叽。

  “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你就没一点儿做跟班的自觉吗?”

  “你分明就是故意刁难!”

  田文景一副‘我就是了,怎么着’的表情“别忘了我们的协议哦!”

  “哼!”

  “走吧,前面就有一家酒楼。明知道斗不过我,还做挣扎,老老实实听话不好吗?”说着田文景就往前走去。

  早饭没吃,练过功,又走了那么久,阮清越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只是不想在田文景面前示弱,不然又要被他损。

  田文景是听到了阮清越肚子叫,他本也想折回去。可是走了那么远,折回去又要花不少功夫,真怕这女人倒时饿晕,他还要扛她回去,所以就近找了家酒楼。

  他才不会承认他心软了呢,毕竟是他早上没让她吃饭就出来的。

  吃饱喝足,田文景靠在椅子上剔着牙,那样子,跟个恶霸没两样。

  “啪”一声脆响,接着又是一道骂声:“滚,老子正吃饭,你来卖个屁的花,看把我美人弄得,打扰老子雅兴!”一听这声音就不是什么好人。

  田文景探着头看是哪个东西在闹事,阮清越亦是回头看去。他们在这酒楼的二楼偏后的位置,那骂声是从楼道口传来的,离他们那桌就隔了一张桌子,食客们听到动静都看向这边,有的已经站到这边。

  “苏公子,有话好好说,息怒,息怒!”掌柜的永远是第一时间上前的。

  “息怒?老子好好的心情都被这小子破坏了,息个屁的怒。你看把我美人儿给弄的,没杀了他就不错了!”那个苏公子揪着掌柜的,指着被他一巴掌扇倒在地的小男孩儿说道。

  那小男孩大概七八岁的样子,捂着被打的脸,双眼直勾勾、满含恨意的盯着苏公子。

  田文景顺着那苏公子旁边看去,见一个身着薄纱,身形曼妙,酥胸半露的女子掩面抽泣,看那露出来的皮肤上有许多红点,显然是过敏。

  田文景心下了然,看来是那个小孩儿去那桌卖花,苏公子的那位美人对花粉过敏,小孩儿花没卖成,反挨了打。

  “你个小崽子还敢瞪我,看我不打……”

  “这位兄台,这孩子也是无心的,何不先带佳人去看大夫?”田文景上前拦住那叫苏公子的正要再打那小孩的手说道。

  没办法,他的正义感冉冉升起,见不得有人欺负小孩儿。他看到那男孩儿眼中的不甘和愤怒,强忍着就是不哭,就如同他八岁的时候:

  “常钰,你个贼娃子,老李家的鸡蛋是不是你偷的?”这是隔壁杨婶儿尖酸刻薄的声音,她指着小常钰问道,与其说是问句,不如说是肯定句。

  村里但凡有东西被偷,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就是她——常钰。杨婶儿的声音引来众多村民,可是就是没有一个为她说话。

  “我没有……”常钰还没说完,杨婶就上前‘啪’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常钰惊愣,捂着脸,没有哭,没有叫,只是愤恨的盯着杨婶。

  “还说不是你,我就看到你从老李家的鸡窝旁走过的,才一会儿功夫老李家的就说鸡蛋不见了,不是你,是谁?”杨婶儿理直气壮的大声说道。

  “算了,她不一贯这样吗?狗改不了吃屎,这都是遗传的!以后大家把东西放紧点儿就是,走吧!”有村民上前说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是指责小常钰的。今天她外婆不在家,她只是路过李伯伯家的鸡窝那里,去那边地里面采点儿野菜,没成想还惹来了麻烦。

  “你们在说什么呢?我家没丢鸡蛋!”老李匆匆赶来,擦着脑门上的汗。

  他是个心善的,常钰常常被欺负,他自然是知晓的。他媳妇说自己丢了鸡蛋,他去找过了,不是丢了,是他捡了,忘记放篮子里。他媳妇一见鸡窝里没有蛋,篮子里也没有,就以为丢了。

  不一会儿,他媳妇就嚷嚷是谁偷了他家鸡蛋,杨婶儿听到,就说她见到常钰挎着篮子从那儿经过,就断定是常钰拿了,也不管他媳妇的阻拦风风火火的来找常钰算账。

  他也是回家后听他媳妇说了,就赶来,还没近前,就听众人在那儿指责常钰,顿时他内疚万分。

  “李伯伯,他们都说我拿您的鸡蛋,我……我没有!”常钰忍着要哭的冲动说道。

  老李赶紧安慰常钰,摸摸她被打的脸道:“是李伯伯不好,自己没放好,让外人误会了!咱们不理他们,你外婆不在家吧!走,去李伯伯家,让李婶婶给你炖鸡蛋吃!”

  在那种坏境下,常钰的性子还没歪,除了她外婆,这李伯伯也是功不可没的,时常帮她,替她打抱不平,让常钰觉得至少这世间不是全是坏人。

  她仰着头:“可以吗?”

  老李祥和的点点头:“可以啊!”随后老李看向那些村民道:“你们这是吃得多饱没事干?在这儿不分青红皂白的欺负一个小女孩儿!也不害臊!”

  老李指着杨婶儿:“老杨家的,你也是,事情都没搞清楚就打人,还不跟人小钰道歉,一把年纪了,羞不羞啊你!”

  杨婶儿被说得脸色青红交错,最终不甘愿的说了声‘对不起’就慌忙走了。

  回想起往事,田文景眼神一暗,当然也只是一瞬。他本不想管,想着这么多人,总有人管的,可等了半天,就没见人站出来。

  果然,无论在哪儿都是人心薄凉!不是谁都能幸运的遇上老李那样的人。

  倒是阮清越挽着袖子就要上前干架,被他拉住了,虽然他也想打人。但是低调,低调啊!

  “你算什么东西?敢管老子的事。”苏公子回头打量着田文景。

  田文景也在打量他,剑眉倒三角小眼儿,跟他心眼儿差不多。鼻梁微塌,嘴唇上下一样厚,怎么看,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子哥,在田文景看来甚至有些丑。

  “在下不似阁下算个东西,在下只是一介布衣。”电视里都是这样子文绉绉说的吧。

  “滚开,这没你的事儿……嘿!你敢骂我!”苏公子才反应过来。

  “不敢不敢!”田文景笑着说道,只是那笑虚伪的很。

  阮清越在一旁暗笑,要是是初识田文景,真会被他这装模作样的样子骗过去,瞧瞧,多像个饱读诗书的俊俏书生。

  本身今天田文景穿的也像个书生,青色长衫,头发用青色发带束于头顶挽了个髻,腰间配了一块羊脂玉,手持折扇,加上他那不错的相貌,在此间众人看来就是个俊俏书生无疑。

  “你知道我是谁吗?敢惹我,看老子不打死你!”说着苏公子就扬手向田文景挥去。

  田文景是准备拦下的,还不待他出手,就有人先他一步拦下了苏公子的手。

  一只纤细而修长的手死死的抓住那苏公子的手腕,田文景不用回头就知道,这是阮清越的手。

  他见过的女人中,只有阮清越的手指修长纤细,而且匀称,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特别好看,前提是要忽视她手上的薄茧,估计是练功练的。

  好吧,他是个手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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