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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失节


  看着手上的资料,叶昭连连摇头,真不知道六王这些年到底做了点什么,要接手的北方就是个烂摊子,几乎和南朝一起修铁路,可北国修了几多?就北京到天津这么短短的一段【】

  几年前还准备修北京到奉天府的,原本是准备和俄国的西伯利亚接轨吧?已经开工了,可南北战事起,北京奉天一线马上荒废,半半拉拉的,也不知道修成了什么德性。\\WWw。QΒ5.CoM

  看着北方的工农业基础建设等等各种统计,叶昭心里不由沉闷,站起来,踱了两步。

  旁的倒没什么,现今大工业成长早期,只要欧洲能造的机器,南国几乎都没有问题,一些科技更领先欧洲。

  但基础建设,可不克不及一蹴而就,而铁路公路,更关乎着整个国家工商业水平的成长,只有建成四通八达的铁路公路运输网,中国的工业水平才能获得长足进步。

  话说回来,南国虽然可以制造欧洲绝大部分机器,但工业底蕴,不是短短几年就能超英赶法的,可如果能有完善的交通大动脉,自然可以加快成长法度,快速缩短与他们之间的差距,究竟结果整个中国来说,实际上,资源是很完备的。

  书房外,有人轻轻敲门,清脆的女声:“主子,圣母皇太后到了。”

  这是小红山行宫的书房,今日早上,两宫太后和小阿哥都到了金陵,钮钻禄氏见到叶昭眼圈就红了。

  也难怪,这几月请小阿哥退位的折子铺天盖地,各部主座、各省巡抚许多都上子折子,平远军中,哈里奇、韩进春、马大勇、郑泽武也同样上了折子。

  看似平远军七大统帅中尚有三位没有消息,可看看都是谁?苏红娘,这还用上折子吗?赵三宝,为人懵懵懂懂一根弦,可全天下都知道,那是摄政王的死士,摄政王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的人物。

  可以说,唯一没亮相的就是神保了。

  钮钻禄氏没有思想准备,自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炸的手足无措,更不知如何是好。

  叶昭没说甚么,只是陪钮钻禄氏用了晚膳,言道绝不负两宫,却绝口不提众臣子劝小阿哥退位之事。

  预料中的,兰贵人,果然来造访了。

  风姿绰约的轻盈走入,在檀木椅上坐定,兰贵人就轻轻叹了口气。

  叶昭道:“怎样?皇嫂怎生说?”

  兰贵人拿手帕拭了拭眼角,说:“姐姐只是哭。”

  叶昭道:“你也挺难过了?”

  兰贵人缄默了一会儿,说:“咸丰爷的六山在我和姐姐手里就义,我又岂会不难受?”

  叶昭道:“所以,你就给神保写信,是么?”

  兰贵人身子一震,俏脸煞白,满脸震惊的看着叶昭。

  叶昭笑了笑,道:“南国的事儿,可还真瞒不住我。”

  兰贵人呆了会儿,说:“我只是询问他战况,可没说另外,你若看到我的信,就该知道。”

  叶昭摇摇头,端起茶杯,说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事不过三,此次我也不说什么了。皇嫂,希望不会再有第三次。”

  兰贵人默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她问道:“你几时去前线?”

  叶昭道:“明日便走,走水路。”

  虽然直隶境内,京师卫戍力量抵当激烈,但攻破北京城只是时间问题,叶昭自希望能第一个进北京城,同时摄政王前线督军,对在直隶的平远军,在各处战场的平远军,城市是一种激励。

  俄国人舰队已经逃回了罗夫斯克,自己走水路,若到渤海湾时天津已经打下来,就直奔天津,若否则就在登州上岸。

  把两宫和小阿哥接来金陵,自是免得山高皇帝远,她们在广州趁机生事。

  叶昭最担忧的,自是这紧要关头,趁自己去前线,兰贵人给自己唱一出意想不到的大戏,这个女人,可实在轻忽不得啊。

  各地督抚中,实在很有几位唯兰贵人马首是瞻。

  “皇嫂,还是那句话,希望您莫要负我。”叶昭炯炯的注视着兰贵人。

  兰贵人华丽的答花头板在宫灯下烁出一利妖异的风情,不喜叶昭这种不可一世的目光,除先帝,也历来没有男人敢这般肆无忌惮的直视她。她侧过雪白俏脸,没有吱声。

  兰贵人走后,叶昭洗过澡,回到寝宫,上床安息,琢磨着这些事,朦朦胧胧的,好似还在和兰贵人动心机,念叨了几句“兰贵人”什么的。

  架子床前是黄莺鸣翠柳的屏风,隔着屏风,负手而立的黑衣女侍从听到,侧头想了想,就转身走了出去。

  寝室门外,又有两名女侍卫。

  现今和两宫的关系险恶,是以就算在这小红山行宫,王府侍卫也守卫极严。

  女侍踩着红地毯走过吊灯明亮的回廊,拐个弯,轻轻敲门。

  房内,刚刚洗过澡的兰贵人正与钮钻禄氏叙话,“姐姐,这事儿也不克不及怪景祥,您想啊,江山是他打下来的,他手下那些骄兵悍卒,能服载镰吗?设身处地想想,以后载谦亲政,和景祥真就是个你死我活,他那辅佐下可不都是载镰的眼中钉?景祥要垮了台,他们谁也别想落个好结果。”

  说着兰贵人轻轻叹息,“要怨,就怨老六,若不是他篡位,若不是他想害你我姐妹,也不会闹到这步田地口景祥,也是身不由己啊!”

  钮钻禄氏抹着泪,只是摇头。

  兰贵人又道:“姐姐,您琢磨琢磨,要不是景祥压着,载镰这孩子,我怕他早就没命啦。”

  钮钻禄氏呆了呆,随即知道兰贵人所说没错,可若说就这般叫载镰退位,咸丰爷的江山自此而终,九泉之下,还有何面目见列祖列宗。

  兰贵人又压低声音道:“姐姐,现今只是权宜之计,咱若不承诺,只怕你我姐妹和小阿哥都要遭人辣手,咱先承诺他,慢慢来,慢慢看,谅这些人也不敢免除姐姐,咱就跟他耗,等载镰再长大点,我自有主意。”

  正说到这儿,门被轻轻敲响,随即响起清脆的声音:“奴婢给太后请安,摄政王有请圣母皇太后。”

  兰贵人应子一声,又对钮钻禄氏道:“姐姐,您歇着吧我再去刺探刺探。”

  钮钻禄氏微微颔首。

  令兰贵人始料未及的是,她被带到了叶昭的寝室红色宫灯洒下淡淡的柔光,刚刚从外面进来,还真不习惯室内暗淡的光线。

  屏风后,景祥好似躺在床上呢。

  兰贵人呆了下,说:“怎么?他睡了?”

  那黑衣女侍从却已经道:“请太后更衣。”

  兰贵人又是一呆,俏脸猛的火热,瞪向那女侍从。

  女侍卫一瞬不瞬的和她对视,兰贵人颓然的发现,这些人只知道景祥全没将她看在眼里。

  可景祥是什么意思?竟然如此色胆包天召自己侍寝?

  怔忪间,却见那女侍卫已经走上来,帮姓宽衣解带,兰贵人呆呆的脑子一片空白。

  她虽然曾经与叶昭跳舞时故意的使过小花招,但她自己知道,那定然不会成事,更多的是一种试探,甚至是解除叶昭疑虑令他松懈的行为,要说真与叶昭有什么肌肤之亲,她可从没想过。

  但景祥突然要她侍寝,她才发现,自己全无一丝抵挡的余地。

  怔忪间,旗袍、绸衫、衬裤被一件件褪去,最后,只剩下了肚兜和亵裤,但那女侍卫还是从上到下搜了一遍,头上答钗都被除去。

  兰贵人自知道,这是担忧她行刺。

  看着兰贵人傲人的身材,女侍从也微微呆了下,站在她身旁,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令人眼饧骨软。脸若涂脂,柔媚姣俏,鹅黄色小肚兜,更衬出白璧般的肌肤。平素庄重威严的皇后,此刻去了缚绊,那双细细的美眸,显得妖异诱惑,可真令人心荡神驰。

  女侍卫退后两步。

  兰贵人心里哀思的叹口气,知道是逃不过了。

  木然的走到床头,撩开宛如西子浣过的红纱衾,却见景祥背对自己而眠,掀起薄毯,躺在了那鸳枕之上,胳膊碰触到景祥光溜溜后背,身子就是一震,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尊崇无比的她,第一次感受到被强逼的屈辱。

  红帐垂下,但女侍卫就站在红帐前,隔着薄薄红纱,隐隐能看到里面消息,自是不知道王爷真睡亦或假寐,担忧兰贵人对王爷晦气。

  女侍从想法很简单,她介入过上海一事,对王爷和皇太后的关系有个朦朦胧胧的想法,王爷睡梦中无意也好,刻意而为也好,喊圣母皇太后为“兰贵人。”从这称号,就知道王爷的心思了。若刻意而为,自是要自己办安这件事,若睡梦中无意喊出,可想而知王爷对皇太后的念头有多浓烈,自然要为王爷了此心愿。

  站在红帐前,忽然间看到纱幔中王爷好似转身抱住了皇太后,女侍从当下退到了屏风后,肃手而立。

  叶昭睡得迷迷糊糊的,忽觉怀中软香怡人,真是好一具令人骨软筋酥的花泥,隐隐约约感觉好似金凤,搂进怀里,嘴就亲上了怀中尤物耳珠粉颈,说:“你怎么来了?”

  见他装模作样,兰贵人咬着嘴唇不语,忍受着他的滋扰,但被这男人强壮臂弯搂住,却不成避免心里升起异样感觉。有力的臂膀、健硕的胸膛,似乎都能感觉到他那无与伦比的爆炸力,这和咸丰虚弱的怀抱截然不合。

  并且,这个男人,拥有的力量是那般的强悍,非论是在这锦帐中的小小天地,还是在那寰宇间浩瀚山河,他都拥有着任何男人难以对比的力量。

  自己,是第一次感觉怕一个人,这种感觉很新鲜,现今躺在自己惧怕的这个人怀里,更有种淡淡的刺激。

  历来没有体验过的怀抱,兰贵人俏脸渐渐发烫,身子也慢慢软了,粉颈处被他轻咬,更是酥痒难耐。

  突然,粉腿不经意碰触到那团火热,兰贵人吓了一跳,险些惊叫起来,这,这,太可怕了……。

  叶昭突然睁开了眼睛,搂着怀里的尤物,腻了一会儿,猛然觉得不对,睁眼看,立时呆住。

  粉脸朱唇,美貌无比,竟然,竟然是兰贵人,近在尺尺,细细美眸妖异诱惑,别样的荡人心魄。

  怎么会将她抱在怀里?并且,刚刚,那粉嫩的后背自己可是好一阵捏,啊,现在还惯性似的抚摸呢。刚刚自己刻意去挤压的丰美软弹的玉峰,也是,也是兰贵人的?

  怀里尤物千娇百媚,冰肌媚肤,极为,真恨不得就这般压上去。

  可是,怎么?怎么会是她?

  叶昭呆了好片刻,说:“皇嫂,您,您怎么在这儿?”

  兰贵人突然见他睁开眼睛,早就转过了头,心下羞愧无比,再听他称号,更是不知道怎生滋味。几年前,他还恭恭敬敬奴才自称,磕头作稽,小心的无以复加,再早几年,先帝在的时候,他之荣华富贵就更全凭自己一言。可现今,自己却裸躺在他的怀里任他轻薄,他还好意思喊自己皇嫂?先帝泉下有知,定然恨当初未听老六的话,偏生要启用他,实则先帝昔日已经有拿下他兵权之念,可惜还未来得及下诏,就驾鹤西游。否则,自己也不会这般任他欺辱了。

  可再想想,以他之能耐,就算先帝在,只怕也早晚会倒在他脚下,平心而论,先帝之见识手腕,实在不及他之万一。

  这些念头在兰贵人脑里只是一闪而过,她转过脸不看叶昭,淡淡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皇嫂么?还是你们做大事的男人喜欢淫人妻女?”文字站@

  叶昭这个汗颜啊,下意识就想将兰贵人推开,可随即知道不当,女人是很奇怪的动物,现在这种排场,你又突然将其弃之如履,只怕可就结下仇了。

  更不克不及说自己稀里糊涂都不知道她怎么上的自己床,叶昭干咳一声,说:“皇嫂,我怎会是这种人?实在您美貌无双,我今日又喝多了两杯,这,这可真对不住。”说着话,慢惶铺开了环抱兰贵人细嫩柳腰的胳膊,拂过兰贵人凝脂般肌肤,心禁不住又跳了一跳。

  这可真有点对不对她了,自己和她这情形,她可以说已经失节,可怎生挽救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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