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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 失踪


  季如初回握住她的手:“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尤其是看到她眼眶都红了的时候,季如初心头已经是颤个不停了。  

  “慕容…慕容受伤了!”带着哭腔说出这句话,一说出来,眼泪跟不要钱似地往下淌。

  季如初心大骇:“怎么会?”

  一旁的季明山这时候也忘了之前别扭的事了,瞪大了双眼:“这大闺女的,你先别哭,这到底是啥情况啊?你说清楚一点啊,慕容那小子到底……”

  江巧儿抽抽噎噎,话也说不清楚,只是囫囵地说着“好多血好多血。”

  季如初才看到江巧儿袖子,竟已经染了血迹。

  季如初心里一块大石头越发往下沉,而且像是无底一般,沉甸甸又悬吊吊的。

  不用做任何想法,直接拉起江巧儿:“走,我们回去。”

  一路连拉带拽的,但江巧儿毕竟是一个姑娘家,又怎么和季如初这样身手的脚程?

  又是好一番时间,他们已经进了村子,季如初心里着急,也顾不江巧儿一个大姑娘在后头追不追得了,还是一个人先跑回去了。

  季明山跟在她后头追着,心里也是有了三分着急,这到底啥情况呀?

  心里琢磨着难道是那小子打猎受伤了?又遇到狼群了?

  只有季如初心头最清楚,慕容宁愿让江巧儿去镇请大夫,说明了一个问题,他这伤,要么是伤的很重,村子里黄大夫没办法;要么是这伤恐怕不寻常。

  而这两个原因,对慕容来说,都不会是好消息。

  几步走了坡,房门是关着的,可见情况应当是糟糕得很了。

  推开门的时候,那一刹那,季如初的心是提着的。

  她不知道自己见到的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场景。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养尊处优太久了,她都忘了一辈子那些血腥可怖的场面了。

  一想到屋子里的人可能会有那样严重的伤,好像觉得很难受很恶心一般。

  她不知道自己下意识地做了一个深呼吸,有种莫名的忐忑。

  推开门,饶是季如初已经有了准备,还是被扑鼻来的血腥味道给震得浑身一个激灵。

  眼睛一扫,心沉到谷底。

  “小初,到底咋了?你别害怕……”

  门外落她几步远的季明山声音传来,已经台阶了。

  “哐当!”说时迟那时快,季如初一个伸腿,门折过去关了。

  “开门啊,小初这到底咋了?”

  季明山也急了,拍着门,轻轻扣着一推要进来。

  “啪嗒!”这次是门栓抵了。

  屋子里季如初的声音已经是四平八稳。

  “阿爹,没事了,慕容受了点伤要休息,已经昏睡过去了。”

  季明山一听急了:“真的受了伤啊?要不要紧啊?这孩子进山咋不小心一点子呢!唉!这么热的天儿也不该去那山里了呀,野狼这畜生,成群起来,那是对坡陈家最好的猎手那也是要发憷的,这小子也是……”

  他已经认定是打猎受伤了,毕竟他们心思还算简单,他也闻到了血腥味,除了打猎的伤,也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了。

  “嗯,阿爹那你先回去吧,替我跟阿娘报个平安。”

  季如初嗓音淡淡的,如果季明山细听,还能听到里面细微挪动物体的声音。

  那是季如初心绪不宁,所以做事才会发出的声响。

  而季明山看这情形,自动理解为,慕容已经包扎好了,因而也顺口说道:“说的也是,这孩子受了伤,是该休息着,这才扎了伤口,是该好好养养。得,我回去跟你娘把你这没事儿先说了,哎呀,咋的慕容又出这么一档子事儿,待会儿回去叫你娘炖只鸡好了。”

  到了最后,他是咕咕哝哝的,也是想着这人肯定要好好休息。

  心下却又嘟囔着,这闺女还真是女生外相啊,这还是一个小丫头呢,看着那小子受了伤连爹都不管了,还给关在门外。

  当然这是一种调侃的想法,他心里也略微猜测慕容的情况怕是不太好,闺女都急成了那副模样。

  不过看来到底是没事了,于是叹了一口气,也有一点担心,摇着头:“闺女,那我先回去了,待会儿你记得回家来一趟啊!”

  江巧儿这时候才气喘吁吁地从坡下来:“季叔,你回去了?”

  季明山对她一脸的惊诧有点疑惑,不过还是点点头:“小初那丫头能处理好,她照看着好了,江大闺女,这几天那俩孩子也要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江巧儿一边摇头,一边往走,心底却是寻思开了,季叔还真把那么一摊子直接扔给姑娘了?

  姑娘年纪小小的也不怕?想到慕容身都是血的样子,她都又打了个哆嗦,不行,她家姑娘怎么说都还是个孩子呢?肯定会害怕的!

  疾走几步,又见门关着,刚伸出手推门,“吱嘎”一声,门开了。

  季如初过分沉静的脸露出来:“巧儿姐,我能相信你吗?”

  那副样子让江巧儿不知为什么感觉到了害怕,隐隐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尤其是那句话,问得没头没脑的。

  她心里冒出一个不好的猜测来,莫非是慕容怎么了?

  对季如初严肃认真,深沉如隧道深渊一般的眸子,江巧儿愣了一愣,然后果断点头:“姑娘,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季如初打开门:“好。那你待会儿不要进那间屋子。”

  顿了一顿,“如果你不小心进去了,见到什么不要害怕也不要说出去好吗?”

  她还没来得及点头,季如初已经知道了答案,向后一转,几步进了后院,只留下一句话:“等我回来!”

  她这才看到,那后面的墙竟然已经破了个大窟窿。

  一时间心绪乱如麻。

  慕容也不知道在哪儿了,姑娘又跑出去了,她也无事可做,走来走去,晃来晃去的,才想去做绣活儿来混时间。

  昏头昏脑的,竟然忘了季如初的嘱咐,直接推开了那扇门。

  “啊!!!”一声尖叫,她吓得白了脸。

  ………………………………………………………………

  季如初是顺着血迹追出去的,太阳太烈,血迹干得快,人应该走了有一会儿了。

  渐渐的血迹都没了,但是一路的痕迹非常明显,萎了的草木之间,压倒折断的,到处都是。

  还有刀剑砍过削过的痕迹,以及地的脚印。

  脚印子很浅,季如初心里越发担心起来,她能判断出来,人不少,至少有七八个在围追。

  而且身手绝对都不是一般人,慕容…他到底是什么人?

  她心里闪过这样的疑惑,但是此刻绝没有多余的心思来猜测,她不知道那人到底在哪了,只能循着痕迹追。

  最后痕迹越来越明显,脚印越来越深。

  她往看,心里几乎是没有什么希望了。

  她追了已经很久了,这差不多都已经进了深山了,而且眼前这是一座较陡的山,去了只能原路回来,那头是绝壁,更远连她和慕容都没去过了。

  虽然差不多是没什么希望了,但是一路走着看着那越来越深越来越重的脚印,她还是觉得越来越心塞。

  那脚印,是慕容的,她能判断出来。而越来越深,说明他体力越来越不行。

  终于快爬到顶了,越走越慢的,她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那个人会被追杀吗?又是什么样的人?她真的了解吗?

  或者,他是不是还活着?

  越来越沉的脚步,还是到了山顶。

  没有人了。

  打斗过的痕迹依然明显,不过,已经不激烈了。

  血腥味在这里最浓,好像知道它是一个终结之地似的。

  几棵杂草还染了血,有衣服的碎片,很小的一片,应该是被刀剑割落下来的,面的血已经成了暗红色。

  她记得那是慕容今早穿的衣服,因为本来说的是要陪她去见那个张老爷那个大人物,被她硬是要求着穿的一身新衣服,月白色,他很少穿的颜色。

  此刻已经看不出什么颜色,是一块染了血的碎布而已。

  风猎猎地吹,好像有沙子进了眼睛。

  季如初揉了揉眼睛,没了,是没了。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他是会离开的,他那样的人,怎么会真的做一个偏安一隅的小猎户?

  她甚至一直都在准备着分别,为自己一个人生活做各种的准备。

  因为她真的知道,慕容,一定是要离开的。

  只是,她不知道会是这样的离开。

  她甚至,连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都完全不清楚。

  她不知道是谁在追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躲在这里,不知道他又会在哪里,还是,真的已经离开了,阴阳相隔了。

  她其实,对他的一切似乎都毫不了解,毫不知情。

  鼻子酸酸的,她好像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多问两句,为什么自以为是把漠不关心当做对他的放心和信任?

  为什么心安理得享受着他的付出和给予,却对他一无所知?

  为什么现在,好像空空的难受?

  是不是相处久了,在离开的时候都会有这样难受?

  晚霞已经渐渐淡去,太阳的余威却好像完全照不到这里一般,山风呼号,她心里好像破了一个洞似的,风吹进那里。

  心,冰凉冰凉的。

  像有什么,从面剜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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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巧儿开门看了一眼,一眼,吓得魂儿都没了。

  赶紧地砰的一声又把门拉。

  不过这心还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真正是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要不是自己捂住嘴巴,恐怕都要尖叫出来了。

  又闻到屋子里的血腥味儿,浑身鸡皮疙瘩不停冒出来。

  跑到院子里,在太阳下站了好一会儿,才定下神来。

  晃晃脑袋,又去井边提了一桶水来,冰凉的冷水打在脸。

  才觉得清醒起来。

  这时候想起了季如初的吩咐。

  姑娘相信她。

  而她,不能辜负姑娘的信任。

  咬咬牙,江巧儿又进了屋子,虽然,双腿都还有点发软。

  进了屋子,站住细看,这才发现不只靠着后山那匹墙破了个窟窿,屋子里板凳桌子什么的也都是东倒西歪的,甚至有的已经“缺胳膊少腿儿”了。

  而她刚刚恍恍惚惚的,竟然都没注意到。

  强打住心神,当然又看到了那些斑斑的血迹,地还有干了的血滴子。

  她吓得又是一顿。

  到底是生平从未见过,又想到屋子里的那那两具尸体,还是没忍住,一个恶心,转身扑到外面去吐了。

  又漱了好几遍口,才觉得好了一些,不过却委实再没有勇气踏进屋子了。

  也不敢走,她心还是知道这可是大事,姑娘相信她,让她守着,要是让别人来了撞见了不好了。

  索性把门关了,不放心地还把门了锁,才到了竹林下去给蔬菜浇水。

  她得干点什么,才能让脑子里不总是这一件事情。

  她一个单纯的乡野丫头,虽然不知道慕容和季如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也知道是大事情,脑子里乱糟糟的,尤其是那血淋淋的死人尸体,实在让她恶心又害怕。

  只能等姑娘回来。

  眼看着太阳都要完全陷入地平线了,姑娘还没回来,倒是杨氏竟然来了,还端着鸡汤。

  她找不到理由,又不会说谎,被杨氏缠着问话,无奈之下只能说是慕容带着伤进了山,季如初担心追去了。

  把个杨氏急得不行,尤其是眼见着天都黑了,不一会儿整个村子都知道他两个娃娃进山了。

  ……………………………………………………………

  山顶,不知道站了多久,身的悲凉渐渐变成了一身的戾气,月亮已经升了起来,季如初才往山下走。

  让山风吹醒了脑子的她,才想到屋里还有事儿呢,说不定,慕容的身份和这次的事情都能从那其挖出来。

  这般一想,脚如抹了油一般,来时更快的速度冲向家里。

  亏得最近干旱得厉害,这外面的水都干得差不多了,山野里的大型动物都往深山那边走了,不然季如初这一趟下来,还有得仗打。

  一路踩着月光飞奔,已经过了两个山头,再下山是芦花溪头了。

  也靠近竹林坡了。

  季如初的脚步却放慢了。

  脑子里有了奢望,那个臭小子,会不会已经在家里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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