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方潇作画
“户部？户部尚书？”方潇也是开口说道。
“户部侍郎冯博云的船吧。”徐湘也是开口问道。
“嗯，这丫头好像叫古彩是吧。”方咏宁也是看向易晶兰问道。
“没错也是个这么才来了没个把月的姑娘。”易晶兰也是好像有些不满地开口说道。
“看来你对这古彩很不满嘛？”方潇也是轻笑着说道。
“废话，这些秦淮河上的苦还没受过，就上赶着来参加花魁大赛了，这让我们这些老人怎么想？”易晶兰也是没好气的说道。
“你现在可不是那秦淮河上的淸倌儿了，你现在是我的婢女懂了吗？”方潇也是有意逗一逗易晶兰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呵，方潇你敢把我当婢女？”易晶兰一到这个时候也是硬气了起来，也是因为这两天逐渐摸清了方潇的个性，知道他是不会把她丢弃的，所以也是开口回击道。
方潇也只是逗一逗她，见她状态不错，于是也是笑着说道，“好了，不逗你了，不然你要真来给我暖床怎么办？对了，这冯博云这么有钱？”
“这我倒是不清楚，不过他确实有着几艘画舫。”徐湘也是对着方潇说道。
“这冯博云也是个有意思的人儿。”方咏宁也是笑了笑后说道，“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位户部侍郎大人，今年才三十岁，他之所以买画舫只是因为他前年去世的那个小妾原来就是个清倌人。”
“还有这么一个故事？那还真是我孤陋寡闻了。”徐湘也是笑了笑后说道。
“这么说着户部侍郎还是个真性情的人啊。”牧流也是笑着说道。
“哼，一个堂堂户部侍郎忙于经营青楼，你们竟然还觉得他不错？”方潇也是毫不吝啬自己的嘲讽说道，“我不管他什么理由经营青楼，那是他的事情，我只知道一个吃着皇粮的官员不忙于为民生社稷付出，而开开心心地经营这青楼？最可笑的是你们还觉得他不错？”
方潇这番话说下去，也是让牧流他们哑口无言起来，但是易晶兰也是站起来说道：“方潇，但是他确实是一个长情的人啊。”
“长情，不去建个祠堂来纪念，反而开了一个青楼？这句话你自己说出口不觉得脸红吗？”方潇也是白了她一眼后说道。
“这，这~”易晶兰也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而方咏宁也是开口说道：“易姐姐，我哥哥话直，你不要在意。”
“不，这次确实是我错了。”易晶兰也是默然地一笑后说道，“确实如方潇所说，这冯博云做得一切只是为了获利，如果他真心想要纪念那女子何不辞官隐居，何不建祠纪念？是我高看他们了。”方咏宁也是明锐地感觉到了易晶兰这话里的那个‘们’字也是笑了笑后说道：“易姐姐能这么想那是最好不过了。”
“我们来看看这古彩能有什么本事吧。”徐湘也是一脸兴奋地说道。
“不过一个搔首弄姿的女子而已。”易晶兰显然对这个女子不怎么看好。
而方潇也是听着那已经传来的琴声，对着易晶兰说道：“未必吧，这琴声可不是一般娼妓能弹出来的啊。”
“那杭州美景盖世无双，西湖岸奇花异草四季清香。那春游苏堤桃红柳绿，夏赏荷花映满了池塘。那秋观明月如同碧水，冬看瑞雪铺满了山岗。我表的是蛾嵋山白蛇下界，在上天怒恼了张玉皇。怒冲冲差法海就临了凡世，在金山寺内把这方丈当。这一天许汉文烧香还愿，老法海拦住了去路有语开了腔。我算定你的妻是多了年的怪蟒，缠绕你接连理是盗取真阳。有许仙闻此魂飞魄散，留在了文殊院是未转钱塘。那青白蛇一怒就找到了寺院，手指山门骂和尚。放出来儿夫还则罢了，若不然青锋剑下秃头命亡。众僧人急忙忙把山门关上，抱头鼠蹿殿内藏。小青儿拘来了鱼兵蟹将，众水族显神通要水淹佛堂。老法海坐莲台掐诀念咒，水也涨庙也涨漫不了山墙。钱塘县的众黎民遭了涂炭，数十万生灵水内亡。半悬空又来了天兵天将，金咤木咤哪咤太子托塔天王。四值功曹二十八宿，梅山六将灌口的杨二郎。李天王一怒就祭起了宝塔，眼睁睁要把白蛇来伤。奎星爷发慈悲救她逃走，只因她腹内怀有状元郎。”这曲子也是从下面缓缓地传了上来，而下面的人群也是安静下来，静静听着那古彩的唱。
“《白蛇传》？他们现在这么喜欢选这种曲子吗？”方潇也是开口问道，“不过说实话，这唱得确实不如这琴声来的棒。”
“哈哈哈。”闻言易晶兰也是和方咏宁也是抱着笑到了一起。
“你们怎么了？想什么呢？”方潇也是开口问道。
“哥哥你呀，就是这耳朵被我们给养刁了。”方咏宁也是笑着说道。
“就是你才见过几个清倌人，最差也是储香那样的，确实被我们给养刁了。”易晶兰也是笑着说道。
“有吗？”方潇也是摸着头说道。“呵，你还记得你来我边的时候唱得曲子的天？”易晶兰也是看着方潇问道。
“哦，那天是学了那么一个小段。”方潇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
“那时候我唱的应该就是最差的了吧。”易晶兰也是想了想后说道，“她应该与那天差距不大。”
“我也没说你那天唱得好啊。”方潇也是轻笑着说道。
“方潇你个王八蛋。”易晶兰也是手指着方潇，胸部被气得微微震动，也是让人心生臆想。“好了，易姐姐你就绕过我哥哥吧，他还是对你有很喜欢的。”方咏宁也是对着易晶兰说道，一边也是伸手把易晶兰揽到了怀里。
“他还能喜欢我？他除了他的那个未婚妻，谁都不喜欢。”易晶兰也是开口喝道，显然确实是被方潇气得不轻。
而她们在包间里闹得时候这五个花魁也是都被请回了场上，“这是要最后一曲了啊。”方潇也是看着那站成一排的人儿也是一笑后说道。
“是啊，不知道今年这花魁能花落谁家？”牧流也是用手撑住了脑袋后说道，“你说这储香是不是赵家或者陆家的棋子就看今天了。”
“那也要她拿到花魁再说啊。”方潇也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后说道。
“没错，剩下的几个不够格。但是这古彩的出场也是让人有些凝重，她有这个资格来给储香搅局。”方咏宁也是端起了一杯茶后说道。
“徐湘这花魁支持，是在哪里买花啊？”方潇也是折扇一收后问道。
“就在那啊。”徐湘也是随手一指后说道，“那边的小亭子里，一朵花一两银子，一百两银子一百十朵花，一千两就是那个花篮了。”
“怎么哥哥，你要送花了？”方咏宁也是看着方潇说道，只是这语气里的寒气也是逼得方潇有一些招架不住。
“咏宁啊，你这哥哥，你这做妹妹的是镇不住的，要不你去请个嫂子回来。”易晶兰也是不忘落井下石。
“你在多话，把你抓去暖床。”方潇也是瞪了易晶兰一眼后威胁道。
“嫂子，那就麻烦你了啊。”方咏宁一听方潇的话后也是笑着对易晶兰说道。
“你这妮子。”易晶兰也是刮了方咏宁一眼后站在一边不说话了。而方潇也是笑着说道：“妹妹啊，你是知道我的。这身上从无有钱半吊，腹内倒有草一包。”
“方潇你这么说，那是不是从身上找到的钱都算我们的？”牧流也是一脸兴奋地说道。
“滚蛋。”方潇也是直接把想上来动手的牧流给推开后说道，但是扭身一看方咏宁那眼神，方潇一愣后从腰间出去了那几张皱巴巴的银票递给了方咏宁。
方咏宁也是接过了那几张银票后也是扫了眼说道：“才够买一个花篮的，哥哥你凑个热闹干什么？”方咏宁说完也是将这钱放到了自己的荷包里。而牧流也是一笑后说道：“才一千两？不对吧，方大公子还能身上带的钱还能少于万两？”
“牧流你给我闭嘴！”方潇也是狠狠地瞪了牧流一眼后看着方咏宁说道，“妹妹啊，哥哥出门拿那么多钱还不被人给骗了去？自然是放在自己家里才安心。”
而方咏宁也是则是笑意盈盈地说道：“哥哥，这钱妹妹也是见过不说，别说是万两，就是十万两你妹妹也曾见过，但是哥哥啊，妹妹不能看着你骗我啊。”
“好好好，我清楚怎么做。”方潇也是苦着一张脸从袖子内部翻出了几张银票后递给了方咏宁。而这次方咏宁也是仔细看了看后说道，“这就对了嘛，哥这钱存在我这，你要用的时候在找我要。”
方潇听着这句话心里也是在滴血，心说：‘要用钱了找你要，我怎么知道这钱在你眼里是不是该用啊。谁让你是我妹妹呢。’但是看了方咏宁一眼后方潇也是笑着说道：“妹妹喜欢，那就由着妹妹看管吧。”
“方兄，你这个身份的人还送什么花，你直接送字画，就行了。”徐湘也是笑着说道。
“哎，我也忘了。毕竟一直接触六扇门的你，都忘了你还有一个才子的名号。”易晶兰也是笑着说道。
“你以为方潇那个最年轻的解元是吹出来的？”牧流也是赶紧帮方潇刷了刷人气，很明显是怕被方潇报复。但是方潇显然没有再跟他纠缠的准备也是笑了笑后说道：“怎么，这写诗也能送上去？”
“当然了一个才子的诗，能帮她们提升不少人气。”徐湘也是对着方潇说道。
“那我还是画幅画吧。”方潇也是想了想后说道。“那我去帮你要些东西过来。”徐湘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
而牧流则是一脸兴奋的样子。“我哥哥要画画，你那么高兴干什么。”方咏宁也是一脸不解地对着牧流问道。
“你不知道，方潇曾经因为我，他说过再也不画画了。”牧流也是捂着嘴偷笑道。
“你还好意思说？”方潇也是皱了皱眉头后说道。
“我那个时候穷啊，再说那些钱你不是自己也用的挺开心的吗？”牧流也是毫不客气地回击道。
“那时候我不是不知道那是用我自己的画换来的嘛。”方潇也是不满地看了牧流一眼后说道。
“哥哥，牧流偷过你的画？”方咏宁也是疑惑地问道，毕竟他觉得牧流不像是那么一个偷鸡摸狗的人。
“要是直接偷我的画，我还不至于这么生气。”方潇也是又白了牧流一眼后继续说道，“这小子把我那些画废的话，都拿了给卖了，还有我模仿爹爹字迹玩的那些东西，他直接当父亲的墨宝给卖了。要不是一次父亲回来责问我，我都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呢。”
“也就跪祠堂一个时辰而已，我可是在那个寒风中绕城跑啊。”牧流也是开口说道。
“活该。”方咏宁也是开口说道，“哥，你要不让牧流把当年赚的钱给你？”
“这钱他自己也用了。”牧流也是忙说道。
“那就一半，你无本万利还有理了？”方咏宁也是笑着说道。众人也是在里面一阵阵地笑着。而外面拿五个人也是开始唱了起来。今个儿选得曲子偏偏也是《白蛇传》也是让大家有了那么几分疑惑地神色。
“这选曲子的不会是那户部侍郎冯博云吧。”牧流也是直接口说道。
“应该不会，这冯博云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易晶兰也是开口说道，“这么明显的事情，他能干出来？他大可以直接泄题给古彩，而不用这么堂而皇之。”
“没错，易晶兰说的对。这冯博云也算是在这官场上的人，但是怎么会犯这种没智商的错误呢？”方潇也是表示了自己的意见。而徐湘也是从那画舫里要来了纸笔，毕竟这地方常年有着那么几书生才子要写诗题词，所以这些东西都是备着的。方潇也是拿起笔也是一笑后说道：“还是尚好的小狼毫，给我真是浪费了。”
说是这么说，但是方潇这下笔也是一点都不含糊，一时间也是笔走龙蛇，这一个少女就这么出现在了宣纸之上，一身白衣执剑而舞。也面颊上也是有着那么几分储香的神色，但也只有七分神似。方咏宁她们还在想为什么方潇不把这储香完全画的一样，就看见方潇在边上补上了一棵桂花树，和一只在树下遥望着那女子的玉兔。
“原来画的是嫦娥啊，难怪方潇你只画了七分神似。”牧流也是点头说道。
“连你都看出来了啊。”方潇也是皱了皱眉头说道，“那真是画的没水平了。”而后也不去管暴怒的牧流，轻轻将用这小狼毫的笔在这宣纸的左上角题写道：“纤裳飘袂若舞。清妆柳眉轻描，绰约如许。泠泠弦音，漫传今宵心语。友方潇敬上。”
“妙哉，妙哉。”徐湘也是拍了拍手后说道，“这画恐怕要这古彩功败垂成了。”
“不至于吧，就一幅画而已。”方潇也是摇了摇头后说道。
“那你等着。”牧流说着也是拿上了那副刚刚风干的画，往下面走去。
“这个家伙。”方潇一猜就知道这家伙要折腾事情了。果不其然在这几个候选人唱曲的间隙，徐湘也是高声喊道：“金陵才子方潇送储香小姐画一幅。”
“可是怀献十三年的解元方潇？”场边的一个老者也是开口问道。
“正是。”说完。徐湘也是把这话递给了那个老头，而后头也不回地走回了画舫内。
“我就说这小子又要折腾事情了。”牧流也是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样子。而方潇则是轻笑着说道：“他这是在给自己找事情，现在一现身，明天他徐湘就等着被曲颖笑追杀吧。”
“也是哦，这个不看清楚的前景的蠢材。”牧流也是笑着说道。但是相比这里的欢声笑语，这场下的一个桌子前一个中年人也是对着同桌的一个白发老者问道：“方潇与那储香有交情？”
“我们只是查到这储香是陆家的暗子，而方潇曾帮她治过病而已。”那白发老者也是开口说道。
“好了，在这件事情现在去了解也是没有意义，让我们的人在投一笔钱进去，让古彩在稳固一下。然后让那些文人可以动笔了，要赶紧把方潇掀起来的浪潮给打压下去。”那中年人也是低着声音说道。而那白发老者也是顺从的点头称是，一个眨眼间也是消失了在了原地。而中年人就是夜色沉的楼主，而那白发老者就是樵夫，谁能想到这天下杀手界的顶层竟然就这么随意地坐在看花魁的人群中，与他们一块叫好，与喝倒彩。
不一会儿后那樵夫也是走回到了桌子前坐下。“楼主，一切都在进行当中。”樵夫也会死微微躬着身子对楼主说道。而楼主则是轻笑着说道：“和方潇较劲也是个有意思的事情，要不是那齐思言给足了我钱，说不定我还真有可能能和他成为朋友。
“您是打算对方潇动手？”樵夫也是问道。
“动手图什么啊？”楼主也是白了一眼自己的这个属下后不满的说道，“不能和方潇成为朋友是因为思问阁与我们有着那么一份香火情，但是要是为了这么点香火情去和轩辕门那些家伙交恶，那就更是一件愚蠢的事情了。”
“果然你还是有主张的。”樵夫也是笑着说道，“但是也不能不给齐思言一个说法啊，这样吧，让手下的人抽出那么一组去方潇那练练手，不以杀人为任务，就去给我偷方潇的那块玉佩，偷到的我给他黄金千两，没偷到的这次也没有惩罚。就是让方潇有那么些紧迫感，而且我总感觉方潇在这么干下去早晚是要被赶出南京的。”
“赶出南京？”樵夫有些不解地看着楼主问道。
“你觉得方潇现在的所作所为很好吗？”楼主也是轻笑了一句后说了这么一句话。而这时场上也是出现一大堆给清倌人送诗词的文人，当然里面有四分之三都是给那古彩的。这让楼主的脸上流露出来一些喜色的，但是随着那些诗词被读出来，那楼主脸上的笑容也是凝固了起来，倒不是说着些诗词很差，但是比起方潇那一画和上面那寥寥几句，这些诗就有些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味道了，一比较之上更是让储香的人气高了几分。
“属下办事不利，还请楼主责罚。”大庭广众之下樵夫也不能跪下。而楼主也知道这件事情不能怪罪在这为兢兢业业的老家伙身上，他只能把那些对这些文人的恨意全部收起来后说道：“这件事情不能怪你，谁知道方潇会突然参一脚，而谁又知道这些才子都是些眼高手低的货色。”
“那楼主，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樵夫也是在楼主耳边低声说道。
“投钱吧，尽人事听天命吧。我就不信方潇这一幅画能让她储香逆天改命不成？”楼主也是阴沉着声音说道。
“是，属下明白了。”樵夫也是应了一声后就又去安排了，而楼主则是看着场上的那几个女子也是暗暗地思索着。
而在画舫里的人们也是在笑着说道，“你看看这些人都是在干什么？给方潇增加战绩吗？”牧流也是指着那些送来上一首首诗的人也是开口笑着说道。
“这些人写的东西，比起方潇却是还是差了一截。”徐湘也是笑着说道，“你看看别都是抛砖迎玉，但是我徐湘偏偏就是抛玉引砖。”
“你自己跳出去显摆还有道理了不成？”牧流也是白了徐湘一眼后说道，“你就嘚瑟吧，有你哭的时候。”
“呵，我还有什么担心的。”徐湘也是说着就去下面安排马车了。
“等徐湘安排好，我们就走了。”方潇也是随意的说着。而方咏宁等人也是微笑着点头表示认同，毕竟这花魁大赛的重头戏都已经好了，剩下的只有一个算分了，但是也不是在今天。“哥哥，今个儿家里有汤圆吗？”方咏宁也是莫名地问了这么一句。而方潇也是轻笑着说道：“你忘了，我们家祖籍在浙江那块，这些都是习惯了。到家里母亲一定备着呢。”而徐湘也是到了时间把众人叫了出来，也是一辆马车交由方潇自己赶回府去。徐湘也是和牧流同骑一匹马，徐湘也是告诉方潇不必管这马车，停在他府里就好，明天会有人来府上来领的，于是两人也是各自赶车，驾马往各自府邸去了。
“我们也要走了。”赵正菲也是笑着站起身对赵晴可说道。
“三哥怎么这么高兴啊？，莫不是看上了那个清倌人？”赵晴可也是看着赵正菲说道。
“想什么呢？傻丫头，你是因为看了一场好戏而高兴。”赵正菲也是轻笑着说道。
“就是方潇和陆绩语那个事情？”赵晴可也是问道。
“现在我们可以更加放肆了，因为赵家在江南一定会立起来，因为方潇是一个讨厌危险的人。而陆家就是他眼里的潜在威胁，所以方潇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把他处理掉，当然在这之前就是制衡，但是一个脆弱的赵家起不到这个作用。”赵正菲也是对着赵晴可解释道。
“可是我就想问一句啊，哥哥，你为什么觉得方潇一定会这么做呢？他为什么一定要扶持我们呢？”赵晴可也是问道。
“让他扶持我们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把天剑门赶走，同时完全接手漕帮的那些势力。”赵正菲也会是对着赵晴可正色道。
“有点难啊，并不难。”赵正菲也是想笑着让赵晴可附耳过来，而后也是对着她说了长长的一段话。而赵晴可也是脸色变了变后对着赵正菲说道：“哥哥，我清楚怎么做了。”
“嗯，晴可。我们赵家就能在江南站稳了。”赵正菲也是笑着说道。但是赵晴可心里也是清楚这赵正菲站稳脚跟同时也就意味着赵正菲和赵正平要分一个胜负了。
而在思问阁里，齐思言也是看着夜色沉的回信，陷入一丝焦虑之中。“公子，因为何事担忧？”齐七也是站在齐思言面前问道。
“我只是有些恼怒，这夜色沉有点把我当孩子哄。”齐思言也是冷哼了一声后说道，“你看看吧，这楼主对于我上次拜托他刺杀方潇那件事情的后续。”齐七也是接过那封信扫了一遍后说道：“这夜色沉确实在谋划一些事情，今天那古彩就是他们故意推出来的人呢。”
“我当然理解他们的难处，但是我要他们替我想一想。”齐思言也是开口说道，“现在不除掉方潇，那么等他恢复到地榜，他夜色沉想要出掉他都未必容易了。”
“公子，这桑丘志也是地榜高手啊。”齐七也是笑着宽慰道。
“那方潇的的计策绝对比桑丘志要厉害上不少。”齐思言也是白了齐七一眼后说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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