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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是我打错电话了


  第二十四章  是我打错电话了

  “下药?不可能!”季元完全不信,“她从十一点开始就一直跟我在一块,你们别乱扣罪名。”

  “季元,是男人就得敢认。今天的事撇开不说,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喜欢周月落吗?”

  季念头发没擦,凌乱的发丝滴着水,眼眸从额前碎发中穿过,直直地逼向季元的眼睛。

  “你要做什么?”

  季元没有直接回答,他知道,他的大哥一向就是这样,凉薄冷峻,很多不怎么在意的事都可以容忍,但一旦容忍不了,就会以狂暴肆虐的方式斩草除根。

  季念没有回答他,还是那样的眼神,等他回答。

  喜欢吗?季元也不知道。

  只是心里一直记得当年她跟在她哥身后的样子,软软糯糯的,就好像在招惹人去欺负一下。

  那时候季婕才几岁,给他的感觉和周月落完全不一样。

  季周两家的联姻,讲求的就是家族企业的强强联合,相互利用和制约,他表面上只是季家一个闲置的纨绔子弟,怎么算也是季家这一代的领头人季念更合适和她订婚。

  再者,周月落自第一次见季念就喜欢上了他,季元每次看到她看大哥时眼里闪着光,那份痴迷和沉醉,那是她仰望幸福的姿态,他想让她幸福,仅此而已。

  这算喜欢吗?

  季念看他一直没有说话,心里了解了大概。

  “季元,这几年我以为你成熟多了,懂得隐蔽锋芒,懂得审时度势。季家的地下讯息网,这些年被你管理的越来越高效,可以把手伸到很多别人想不到的地方。可是没想到,在感情上却如此优柔寡断。”

  季元咬了咬牙。

  “感情方面,你没资格说我。一个白玉彤让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和尚,季家的香火都要断了。”

  季念勾了勾嘴唇,对他的话不屑一顾。

  “一个女人,她可以没有出身、没有外貌、甚至没有教养,但必须单纯善良,不可以心存私欲,妄想一些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今天,周月落可以拿太喜欢我做借口做出这样的事,明天,她也会拿出更冠冕堂皇的理由做出更过分的事。”

  “我希望你能够摆正自己的位置,季家是我们每一个人的,任何地方出了纰漏,都会是一艘漏了底的船。”

  “我给你时间,想清楚了回答我。我会根据你的回答,做出下一步的行动。”

  *  *  *

  姜望舒在季年面前的冷静都是伪装的,她手抖得无法开车,更没有稳定的情绪上路。

  她坐在车里,没有回忆刚才发生的事,没有胡思乱想,就好像猛一下被吓到似地,完全放空地发愣。

  也不知道愣了多久,突然被手机铃声吓得一激灵。

  “望舒,你在哪?”

  “在…在公司…来收拾自己的东西。”

  “那正好你来一趟,我在C酒吧。”

  姜望舒想到刚刚又撞到的伤和在办公室发生的事,她需要时间冷静一下,所以想要拒绝。

  正要开口,又听到何晏晏接着说了句:“吴云旗正好在,这大下午的,酒吧没什么人,你要是真想见她,就过来吧。”

  挂了电话,姜望舒定了定神,找吴云旗是自己在山原仅剩的几件事之一了,一定要见的。

  再说,刚才发生的,季念本来就不清醒,就算清醒的,这都什么年代了,二十好几的人了,一个深吻都接受不了吗?

  姜望舒做好心理安慰,做了个深呼吸,换上车里备的高领无袖上衣,开车去往C酒吧。

  在附近的停车场停好车,她步行过去,故意绕过了出事的那段路。

  尽管,她在心里怪自己敏感,总是容易因为一些事留下阴影。爸爸出事之后,她有好几年一过马路就紧张得手心出汗。

  何晏晏就在酒吧门口等她。

  “让你出去潇洒你还真去潇洒,大白天就来逛酒吧。”

  “我不来怎么会碰到吴云旗?她今天貌似心情很好,希望你一会能达成所愿。”

  何晏晏挎着她进了酒吧。

  果然没什么人,穿着黑色单肩亮片裹身背心,露出诱人锁骨的吴云旗,居然自己动手在调一种,好像很复杂的酒。

  她挑眉看到两人走进来,媚人的一笑。

  “两位妹妹今天喝什么啊?”

  “你请的那杯,我喝完了。所以今天来,是找你打听消息的。”

  “什么?”

  “上次你说,我喝完那杯酒就帮我打听消息的。”

  吴云旗笑得花枝乱颤,胸部乱耸。

  “这位妹妹,你可真会开玩笑。找我打听消息,代价很高的。再说了,上次我不仅请你喝了酒,不是还把你送到了季总的床上吗?”

  看到姜望舒一脸的疑问,何晏晏才想起来,上次季念把她叫去隔壁酒店照顾醉酒的姜望舒,这件事好像一直没有很仔细的解释明白。

  “那次不是你照顾我的吗?”姜望舒质问何晏晏。

  “哈…是。不过…”

  “不过什么?”

  “是季念后来才叫我去的,我可交代过你要感谢季总的啊,你忘了?”

  那是姜望舒第一次宿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后来在何叔的宴会上,去找季念道谢,他却按着她的脖子逼向自己……

  算了,姜望舒暂时不想想关于这个人的事。

  “那好,以前的一笔勾销。”她对吴云旗说,“你开个价吧。”

  吴云旗很有意味地看了看她,眼波流转间闪着诡诈的光。

  “那要看你想打听什么了。”

  “我想知道,一个九年前去世的人的死亡真相。”

  “啧啧。就算是九天前,这工作量也很大啊,更不要说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

  “总会有个价的。你说吧。”

  吴云旗眨了眨眼,眼帘一垂,冷哼了一声,“我说了,你要是付不起,那我不是白费功夫吗?”

  “你说吧。”丁鸿煊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不管你开多少价,我都能付得起,只要你帮姜小姐打听她想知道的事。”

  吴云旗一看到丁鸿煊,嫣然一笑,变了副艳冶柔媚的模样。

  “呦,丁总可是难得光顾我这小吧,今晚酒水算我的。”

  “酒水是小事,先说价钱吧。”

  丁鸿煊的目光也是深邃复杂,但相比季念的眼眸,他的眼里,总是让姜望舒觉得,揉杂了很多她看不懂的算计和蓄谋。

  所以,她总是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再加上,昨天在医院他突如其来的告白,更让她想逃。

  “嘻嘻,”吴云旗陪笑道,“有丁总出面,当然什么事都好商量。都先坐吧,咱们慢慢聊。”

  吴云旗上的是她调制半天才调出来的酒,何晏晏悄声说她连见都没见过,搞得姜望舒也不敢喝,只是一次次假装抿着。

  “我不想知道姜小姐具体想打听什么,也不想知道吴老板具体怎样打听,我只想知道吴老板做得到吗?如果可以,不管开价多少,我可以先付一半的报酬。”

  丁鸿煊开口直中要害。

  “不可以。”姜望舒制止想要开口的吴云旗,“丁总,谢谢您的好意。但我不能接受您这样的帮助。”

  “望舒,我说过,我喜欢你,也就想尽我所能,达成你想要的所有心愿。如果不能,我努力。如果能,我倾尽所有。”

  丁鸿煊说的真挚诚恳,但姜望舒还是不喜欢他话语间那点,几乎听不出来的强制性。

  一段感情的建立,需要两个人共同的感觉,不是一个人的强加。

  “对不起丁总,可我的原则是,还不起的债绝不会欠。昨天就应该跟您说清楚的,谢谢您对我的那份欣赏,但目前,我没有开始一段感情的准备…”

  “你不用准备,也不用有压力,只管接受就可以了。”

  “丁总,望舒可不是那种,得了点好处就使劲往男人身上贴的女人。也不是轻易就接受别人强加的帮助,然后拿自己身子去回报的女人。”

  何晏晏也开始看不惯丁鸿煊这专横跋扈的样子,搞出一副“我对你好你就得欠我”的样子,恶心谁呢?

  “她想要的,就会努力争取。她不想要的,谁也勉强不来。”

  丁鸿煊淡敛着眼眸,薄唇似笑非笑,注视着杯中的酒,没说话。

  姜望舒无意中喝了一大口,酒精迅速火辣辣地在鼻口里蔓延,呛得她流出了眼泪。  

  *  *  *

  季元答应回去好好考虑后给季念回复就走了。

  季年有些不放心,没着急走。

  “这种药很伤身体的,特别是没有靠自然结合疏解。不过还好剂量不大,48小时就应该能完全排出体外…”

  季念有些意外,“打了中和剂还不行?”

  “只是能缓解…症状,稍微的刺激还是会很敏感的。药物完全排出,需要时间。”

  “靠!”

  季年有些惊讶,这位爷还会爆粗口,不过,这种事搁谁谁都会郁闷。

  “她怎么样?”

  季年当然知道他问的是谁。

  “送到她车上了。应该…有点吓到了,而且…”

  “而且什么?”

  季年瞥了他一眼。

  “…身子被你按到了门框上,后腰估计又要疼几天了。不过还好我到的及时,也没…”

  “打电话问下安全到家了吗。”

  “我打?”

  季念抬头,给了他一个“不然呢”的眼神。

  “好好好。”季年掏出手机拨号,“那个……没人接。”

  季念的眼眸低垂着,看不到眼底的复杂思绪。

  在药力的作用下,他在她面前彻底失控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如果换了别的女人,他不会。

  这种想法让他很慌乱,这种失控感,令他内心少有的,充满了不安全感。

  季年走后,他问了人事部,才知道她今天是来办辞职手续的,他记得她进来是说到了告别……

  季念的思绪被吴云旗的电话打断。

  “有消息了?”

  “嘻嘻,是有消息了,“听筒里传来吴云旗的谑笑,”不过,不是白小姐,是上次爬上你床的那个傻姑娘。”

  季念心里一紧,她从这里直接跑去喝酒了?

  “人在我这儿呢,听了好多甜言蜜语,不过这猎人嘛,都一样,狩猎的方法不同而已。要是再不来,小白兔可就要被灌醉抬走了。”

  “爬上一次床就想让我出面维护,是不是有点太看得起自己了?”

  “啊哈哈哈,”吴云旗肆意地笑,“那是我打错电话了,不好意思。”

  挂了电话的季念心里烦躁,在办公室里转了两圈,48小时之内他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想了想,拿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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