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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拜访,吃鱼


  听完护士的话,唐雪立刻摇头表示自己没有,那护士也非常惊讶,“你们没有人带他走吗,针头都拔了--这么小的孩子就留他一个人在病房里,你们就没有个大人在这守着?”
  那护士显然不满意家属这么懈怠,医院不是广场,病房也不是儿戏的地方,生病的孩子精神脆弱,更要家属时刻在侧。
  唐雪无奈的说,“没有……”
  虞寒文沉着脸准备给老斯打电话,却在看到手机上最新的一条消息之后眉目舒展。
  护士看了看两个人,像是猜出了点什么,说,“你们不要担心,我们先去调一下监控,如果病人没有离开医院……”
  “不用了。”虞寒文打断护士,“孩子已经找到了。”
  出了医院,唐雪才问孩子在哪找到的。
  “这几天虞安安先住在我那里。”虞寒文做了安排。
  唐雪立刻说,“那我收拾衣服给他送过去……”
  “不用了,什么也不缺。”
  话语散在风中,虞寒文迈步离开,很快便隐入夜色中,月光被阴云遮挡,空中星辰尽隐,唐雪站在路灯下,神情不明。
  理事府,夙月兰的住处。
  虞安安低头扣着手指头,夙月兰瞥到他小手背上开始凝固的血迹,将事情差不多能猜个大概,夙月兰找来消毒棉给他擦拭。
  “不论发生什么事,你还是个小孩子,独自一个人跑出来会遇见什么事情你知道吗?”
  虞安安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夙月兰,半晌后点了点头。
  “知道你还从医院里跑出来?”
  “我做了噩梦。”虞安安小声说,“妈……母亲她也不在,我想去父亲那里……”
  夙月兰:“为什么不喊爸爸?”
  虞安安说,“母亲不让……让我从小就喊父亲。”
  “等着吧,一会你爸爸会让人来接你。”夙月兰把药箱收拾起来,拿着准备离开,虞安安的肚子咕咕的叫了两声,夙月兰低头看他。
  虞安安头低的更低了。
  夙月兰示意侍女去准备饭。
  一个小时后,虞安安吃饱了就开始发困,但他还是忍着等虞寒文来接,只是虞寒文一直没有过来,夙月兰看了一眼明明打瞌睡却还一直忍着的虞安安,她看了一眼在一旁看着虞安安的侍女。
  后者点点头,去打电话。
  不多久侍女回来,说,“虞先生那里的意思是先让孩子住在这里,衣物用品他明天会让人送过来。”
  夙月兰冷笑一声,拿出手机直接给虞寒文打电话,但是显示对方已关机,侍女及时说,“我刚刚好像听到虞先生要离开兖州一趟,这会应该已经登机了。”
  夙月兰手上的动作一停,看向那侍女,侍女点头,她也挺为自家小姐鸣不平的,哪有这样的,前妻的儿子还要她们小姐来照顾,真是欺人太甚。
  “小姐,这孩子……”
  两人说话的这一会,虞安安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
  夙月兰转身直接走,“去收拾一间房间。”
  ……
  徐菁和林寅清上门拜访,夙月兰听说是什么事情之后想也不想,直接让人打发走,虞寒文的事情她管不着,也不想管,燃料的事情有各级检查还有理事府的验收,她不问这个事情,找她也没用。
  徐菁拉着那传话的侍女,还想再请人通融通融,“你再给我们传一次话,我们是州探所的,想找你们小姐问点事,绝对不会占用太长时间的。”
  “不好意思。”那侍女说,“我们小姐说了今天不见客,因为已经有客人在了,这会实在不方便,两位要是想见,下次再来吧。”
  林寅清叫住要离开的侍女,“夙二公子在吗?”
  夙家主母院里,秦裳今天来给白殊把脉,她来的这会不凑巧,白殊不是在清醒状态,不过不论是白殊的面色还是精神都比之前好了不少。这样的情况那老妇人都没话说了。
  夙闫双手背在身后,“若是按照这样的情况下去,她最快多长时间能完全恢复?”
  “那时间可就长了。”秦裳收起银针,说,“保守要一两年,而且还是服药一年四季不间断的情况下,但她的身体前期受损严重,经受不住长时间不停的用药,又必须得间停一段时间,所以两年是个乐观的预期,但可能很小,至少要两年往上。”
  “两三年。”夙闫在唇齿间琢磨着这个时间,“还可以。”
  花园的花都开了,争奇斗艳的非常漂亮,风一吹就送过来各种香气。
  “绑架案的事情你不用担心,风岚的猜测不是没有根据,失踪的这些人都是高智商的人才,放在哪里都是受人关注的存在,背后的人把这些人聚集在一起,绝对不是为了单纯的犯罪。”
  若是想要荣耀感大可不必至今没有消息,拍摄些凌虐的视频放出来娱乐大众,造成恐慌更能事半功倍,若是毫无凭据夙闫也不敢这么快的下结论,理事府在兖州的渗透绝非常人能想,虽暂时确定不了失踪的人现在的地方,但零星蛛丝马迹不难找到。
  秦裳颔首,“你这么久不回去,不怕南疆那里有事?”
  “南疆夙家根基已深,防固已劳,我回不回去其实没有太大问题,既然提到了南疆,我觉得有件事情有必要告诉你。”
  秦裳看向他,静静等着。
  “白戾收到我拒绝合作的答复之后,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找了其他的人合作,他找的人是替夙家办差事的,不算是夙家人,但也和夙家有渊源,这件事我会尽快处理。”
  作为交换,秦裳治好夙闫母亲的病,而夙闫确保南疆这块净土不被劣质燃料侵袭,这是当初两人的交易。
  秦裳说都可以。
  很快有人来报,说自称姓林和姓徐一位先生和一位小姐想见夙闫,秦裳从姓氏便猜到了是什么人,夙闫也听说过大桥坍塌的事情,带头调查的便是这两个人。
  “将他们请进来吧,一会我去看看。”
  秦裳这边着手开始查付老师的身份,怀疑她另有所谋,付老师那边也抽时间回了学校一趟,调一下秦裳的学生档案,详查细枝末节。
  雅兰的话让她上心,但她对学生之间的勾心斗角,拈酸吃醋没有兴趣,她更希望知道秦裳的真假,然而查了一遍一无所获。
  回到兖州之后,付老师提出和秦裳见面,用的是雅兰指控她的事情,付老师表示想通过秦裳了解事情的起始情况,但其实她是想了解秦裳和薄九苼的过去情况。
  雅兰说的话不能全信,但也不能全然不信,起码从现在来看,雅兰持有以前和薄九苼沟通交流的聊天信息,而秦裳还没有提供任何可信的东西,人心的天平偏向谁是那么明显的事情。
  秦裳对见面没有任何异议,高高兴兴的选了衣服,把头发打理好,阳光明媚的春天是个约会的好时节,她打发了付老师就打算去找薄九苼。
  “雅兰摔伤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不过送去医院检查之后发现人没受太大的伤,没出太大的问题,这让我们每个人都放下心,但是我见到雅兰之后,听到她说,推她下去的人是你,秦裳同学,你怎么说?”
  付老师的声音很平静,作为老师,她是公平的,没有先入为主的看到雅兰受伤就认为雅兰是受害的一方,她也同样给秦裳解释的机会。
  她看着秦裳,后者笑了笑,笑颜如花一般的容貌总是让人移不开眼睛,就连付老师也是如此,她不禁想,再比秦裳漂亮的学生估计是后无来者了。
  “我没有推她。”秦裳睁着大眼睛,里面全是无辜的茫然,“付老师,其实是她自己要跳下去的,她看重了我的包,非要和我换,我不愿意,她就开始威胁我。”
  秦裳的包并不是什么昂贵的东西,相反的,雅兰那天带着的包却是难以买到的牌子,两个根本没有什么可比性,如果付老师再年轻几岁,一定会觉得秦裳在胡扯,但是她不是年轻的人了,没了那份冲劲,看待问题也更加客观理智。
  她知道秦裳上山背的包是薄九苼送给她的,也知道陷入爱情的女人是什么样子,为了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包一些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她大致也能猜到。
  付老师选择相信秦裳的话,一方面是基于自己的判断,另一方面也是考虑到这些学生的家庭背景关系,雅兰家里是财阀集团,秦家也同样如此,付老师觉得最好的安排就是就此止步,双方各退一步。
  秦裳离开之前付老师果然又提到了薄九苼,她问的委婉,像是纯属的好奇,已经被薄九苼打过预防针的秦裳应对自然,直接拿出一份聊天记录给付老师看。
  付老师怀疑是假的,但和秦裳聊天的人那也确确实实是薄九苼,她疑惑不解,秦裳却已经快快乐乐的离开了。
  走到外面,一群学生挡住她。
  秦裳挑眉,她在想,这些人要是围殴她,她该反抗还是不反抗。
  然而事情证明秦裳心思太龌龊,成天想着打打杀杀,完全忘了这世上还有一种方法叫文斗,文作外交安天下,嘴皮子功夫也是一门学问,昔日秦裳在这上面吃过亏,然而过去这么长时间,她似乎毫无长进。
  “雅兰说,是你推她下去的?”
  秦裳端起人设范,绞尽脑汁,“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真没推她下去,那明明是她陷害我的手段,就是为了夺我的包。”
  “包?”女同学们觉得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你那个破包值多少钱,雅兰的包又值多少钱,是个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秦裳,你一向不和同学们走的近,可能不知道我们这里护人的道理,你们家是什么样同学们都不怕,要是我们发现了证据真是你推雅兰下去的,我们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包的价值也不是只能用金钱来衡量的,我也把话放这,我现在是没心情追究她的小手段,毕竟年轻易冲动,谁没做过错事,但要是她继续煽动人来找事,我也要一个道理--你们能把我把话传到的对吧?”
  秦裳一转身,裙摆在空中滑起一个漂亮的弧度,然后又落下,遮至脚踝,渐渐走出女学生的视线。
  秦裳蹦跳着去找薄九苼,想了一遍,还是薄九苼好,她什么也不说就相信她,其次算是那个付老师吧,她说了后才相信,最后就是那些学生了,她说了也不相信。
  学生们比起付老师,差在年龄,付老师比起薄九苼,差在对她的了解,然而归根结底,这是智商和阅历的比拼,哈哈,薄九苼最聪明了。
  秦裳假模假样的敲了敲门,敲的很轻,薄九苼走过来开门,作势要拦,但没拦住,秦裳身子灵活的钻进去,回头还笑他心不诚。
  薄九苼走向茶室,问她要喝点什么,秦裳说都可以,薄九苼一斟酌,就给她倒了杯糖水,秦裳看到后就笑着说,“你这里怎么什么都备着?”
  “嗯,这是你以前的习惯,每次逛超市,你都要买一些备着。”
  “……”
  猝不及防听到这样的话,秦裳差点呛到,抬眼瞪着薄九苼,而男人像是没有看到她似的,径直从她面前走过,拿本书来读。
  甜腻的味道刺激味蕾,这股甜一直渗透到心窝,就像她喜欢吃巧克力蛋糕一样,糖水一样能压下舌根的苦涩感,秦裳将杯子搁在桌上,身体转向薄九苼。
  “我想吃鱼。”
  “厨师不是有做?”
  “可是我想吃你做的嘛,这里厨师做的不好吃,西府那里的也不是我想吃的味道。”秦裳把调子拉的又慢又长,像是被宠坏的人在要糖吃。
  秦裳在这,只要她想闹,薄九苼就别想好好看书,所以他干脆合上,把书放一边,同时扭过来头,像是有点不满,“你是来找鱼的还是来找我的?”
  “这不都一样。”秦裳又说,“我就想吃你做的鱼啊,而且我最近都有点食不下咽的,真的需要好好改善伙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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