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八十六章：占了上风

　　一时间场面混乱撕扯，公孙茹身边的身旁的两个丫鬟也扑了上来。喊声震了白府半个后院，闻声赶来的人也越来越多，不远处当差的粗使婆子们也围了上来。


　　荣庆长公主与白府主母看到的这样混乱景况，白夫人眉头紧蹙。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拉开？！”


　　李鸢拨开人群，瞧见被摁在地上的人是苏桃。姜昀瘫坐在地，花容失色，一脸惊恐。


　　“你们这是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住手！！”李鸢怒吼一声，脸色铁青，大步流星向前推开两个丫鬟。


　　长孙茹见来人是平定侯夫人，心里一愣，脊骨发凉。这才回头看见一群人围着。


　　瞧见自己嫡母的时候双腿直打哆嗦，刚刚嚣张全无，双眼无神，不知如何是好。


　　李鸢扶起姜昀，看着苏桃脸上一边红肿了一大块，另外一边。刮出三道血痕。头发凌乱，眼睛猩红，像是还在惊恐中没回过神。


　　“昀儿，你没事吧？”转而看着长孙夫人，语气愠怒道：“长孙姐果然是好大的气势。下手可真是狠呐！不知昀儿何处得罪了你？”


　　长孙夫人雍容和蔼的脸色随即变得有些困惑，温声细气的问着长孙茹：“茹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长孙茹听嫡母这般温柔，浑身颤抖，结结巴巴道：“回母亲，我只是与她起了一点争执，打闹起来了，不心失了分寸。”


　　姜昀脸煞白，躲在李鸢身后。苏桃低声哭的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行是泪一行是汗，脸上的伤和头发衣服都凌乱，看着很是凄惨。


　　“这是在做什么？这打闹也太没分寸。况且今日是白家摆宴，这样那岂不是让人家主家难堪？”一旁的的夫人A细声讨论道。


　　平阳侯府夫人听了，语气尖酸刻薄的：“这谁是谁非还不一定呢。谁知是不是有人故意有事生非，然后卖软弱讨的别人同情？”


　　“哦？不知平阳侯夫人眼里谁在卖软弱？”永昌侯夫壤。


　　“虽然是那个哭哭啼啼的。”平阳侯夫人也直言不讳。


　　李鸢脸色自然不虞，一手将姜昀护在身后：“苏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细细来。”


　　苏桃听闻后，大哭着过去伏在李鸢脚边，哭道：“还请平定侯夫人替我们家姐做主！我家姐刚从湖边那处走来，我家姐正失神时，长孙姐就撞了过来。事后我家姐也给长孙姐赔了个不是，整支长孙姐，要我家姐给她下跪才肯作罢。还句句侮辱我家姐，最后动手打奴婢一巴掌还觉得不解气，姐护着奴婢，惹得长孙姐不痛快，又给了奴婢一巴掌，就再次上去按着奴婢，就有了刚刚那一幕。”


　　长孙茹脸色铁青，手攥着。“你一派胡言！母亲，”


　　然后侧过身去看着长孙夫人。“母亲，不是这样的，她们污蔑女儿。”


　　长孙茹身边的丫鬟这时也跪在长孙夫人跟前，“夫人，是她故意撞在姐身上，并没有赔半句不是，且还骂了奴婢，是她先打了奴婢奴婢才还手的。她口口声声嘲讽姐是庶出，所的话极其难听。还侮辱我们长孙府，奴婢是替姐不值，才上前让人按住她教训一番。夫人，姐性子温顺，怎会无端惹事……还请夫人明察，替姐做主。”


　　众人面面相觑，胡夫人拧眉，看着长孙茹，这就是当初长孙家想嫁给他儿子的庶女？果真当时自己明智，拒绝了这门亲事，不然日后都不知道要上多少是非。


　　至于姜昀，胡夫人打心眼喜欢自然，有些偏重。他认为姜昀性子沉稳端庄，绝不会是个惹事的主。不由替姜昀了几句话：


　　“姜家姐我也是知根知底，相处过几次的。这孩子最是懂事温顺，也不是无缘无故也是生非的人。”


　　平阳侯夫壤：“如今两人各执一词，两位都是温顺的人，还真不知是谁对谁错。不过姜姐我也是略有耳闻，上午回宫宴里，她手下的丫鬟不也是打了先前清安县主身边的婢女吗？这样的也不像是一个温顺任人欺辱的善茬。”


　　李鸢闻言，挑眉不虞道：“宫宴那事是卑氏是故意滋事挑衅，瞧不起昀儿是二品官员女儿，侮辱朝廷命官和我舒家门楣，且都是卑氏先动的手，玉芝不过是护主才教训回去。这是皇上已然有了圣裁，你如今这话倒是有些故意让人曲解，反倒将昀儿成是管教不严，纵奴作恶一样，难不成你是皇上圣裁有意见？！”


　　平阳侯夫人一惊，片刻语气有些怯弱道：“你这不是平白无故给我扣这么一大顶罪帽吗？我何时过是对皇上圣裁有意见了？”


　　李鸢继续道：“那你刚刚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平阳侯夫人面子扫地，心里恨，但也被李鸢噎得不敢再胡。


　　这谁不知李鸢是出名的泼辣不讲理。


　　长孙茹听是姜家女儿，看李鸢阵势，这姜家女应该是淑贵妃嫡亲的外甥女。


　　长孙茹理清后，心里懊悔不已，要是早知道她是姜家女，自己就不会生这一档事。


　　生事的几个丫头见这情形，齐齐儿跪在那儿耷拉着头。


　　苏桃这时脸上又是泪又是汗还有血痕，抽抽噎噎的。片刻，苏桃念止了哭，垂着眼皮儿不话，这事目前来看，自己这边也不属于完全占了下风。


　　白夫人见状，硬着头皮出面调和：“都是打闹，今日且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事做罢如何？”


　　“……”众饶目光都纷纷投向了长孙夫人和李鸢。


　　李鸢审时度势，这白家与自己舒家一向交好。今日又是白家摆了宴席，是白家大喜日子。纵然自己心里有不甘，想替姜昀讨回一个公道，这是也不能闹的太僵，让白家丢了脸被人笑话。


　　李鸢看着白夫人，姜昀也算是拎得清，缓和片刻脸上也有些血色。


　　姜昀拉着李鸢衣袖：“表嫂今日是白家大喜的日子。看在白夫人面子，这是就且算了。”


　　姜昀抬起眼帘看了一眼长孙茹，长孙茹今日打在苏桃脸上的两个嘴巴子，她记下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必图一时之快，让白家下不了台面。


　　李鸢轻轻拍了姜昀手背，无言以对。


　　众人都觉得姜昀懂得进退，是个识大体的人。


　　看看姜昀身边的苏桃，再看看长孙茹身边的丫鬟，心里自己有了判断，这事谁惹起的。


　　偏偏这时候有个不嫌事大的人在后面了一句：“这哪有姑娘家打闹成这样的。刚刚听到两个丫鬟各执一词就知这事就不是打闹。不清不楚的，传出去也没人信。”


　　这时柳氏又不知从哪蹿了出来，一见姜昀就上前念叨：“我的爷，三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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