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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5


  痛失爱侣,又遭徒弟背叛,叶以柔当场喷出了一口血。她这个样子把苏魏紫吓得直接逃回了家中。而发了狂的叶以柔带着她的蛊虫在军队中肆意的收割生命,虽然没有杀死新君,却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他最后回京时没有带走苏魏紫也有这个原因在。

  叶以柔武功好,还有蛊虫、毒药这些手段相助,在当时很是给新君造成了一定的麻烦。新君对她是既痛恨又畏惧,可抓又抓不住,打又打不过。于是,在拿回玉玺后,便直接回京了。

  此时,躲在家中不敢出门的苏魏紫还在等着新君带她回京城。

  可惜,等了1个月,直到最后王爷伏诛,朝廷退军,她都没有等到新君。她去打听后才知道,新君早在半个月前便已经回京了!

  而此时,她发现自己有孕了。

  朝廷退军后,叶以柔便来抓苏魏紫回去受罚,恰巧看见她在孕吐。叶以柔当即要上前教训她,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悄悄的回去了。

  苏魏紫这边眼见进宫的希望落空,便想出苗疆去找新君,但她根本走不出寨子。叶以柔发话让人看着她,不让她离开寨子一步。无奈之下,她便央了母亲去帮忙求情。母亲带回来后告诉她,只要她去向姨母真心认错,姨母便会原谅她。

  她来到叶以柔的小竹屋时,恰巧看见她正在将养成的蛊收起,她好奇的问了一句‘这是什么蛊’。

  叶以柔漫不经心的告诉她,这是可以控制人的‘控心蛊’。

  她当即心一跳,在求得叶以柔的‘原谅’后,便向她讨要这个蛊。

  叶以柔表现的很犹豫,并不想给她,但耐不住她缠磨,最终还是送给了她。

  苏魏紫在叶以柔‘放松’对她的看管后,便收拾了自己这些年养的蛊,出了苗疆,偷偷的跑了。她原本是想去京城直接找新君。可到了京城才发现,她跟进就进不去皇宫,她还因为经常在皇宫附近徘徊,被当成了心怀不轨的人,幸而她有武功傍身,才逃脱了他们的追捕。可以因此上了通缉榜。

  皇宫去不成,苗疆回不去,她便进入了江湖。刚开始,她就是在江湖上飘着,等苏清和生下来后,看到是个男孩儿,她那原本已经有些沉寂的心又慢慢的活跃了起来。她觉得,这个儿子,就是她以后进入皇宫的筹码,是她以后荣华富贵的保障。

  有了京城的经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无权无势,想要进入皇宫,即使有儿子,那是也是痴人说梦。于是,在琢磨了半个月后,她定下了未来的路。

  在江湖上培养自己的势力,暗杀所有的皇子,推自己的儿子上位。

  凭借她带出来的那些蛊,慢慢的也控制了一些人,创立了九重天。20年的时间也发展出了不小的势力。

  在九重天日渐壮大后,她的权利欲也随之膨胀。

  苏清和5岁时,便展现出了超出常人的聪慧。他并不会事事都听苏魏紫的,他会自己判断事情的对错,然后按照自己认为对的去行事。

  可这让苏魏紫怎么能接受!她现在早已不是当初的苏魏紫,想要的不仅仅是荣华富贵,还要权势地位。儿子不听她的,即便将来他登上那个位置,又能给她的多少权利呢?!

  于是,她便将‘控心蛊’给苏溪和种下了。

  ……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孽种了吧,你就是你娘和杀害我苗疆无数人命的贼人无媒苟合生下的孽种!”叶以柔表情阴狠的道。虽然过了20年,但丧夫之痛,现在提起还会让她锥心彻骨,要不是有女儿,要不是仇人还没有受到惩罚,她早就随夫君去了。

  苏溪和坐在轮椅上,沉默。

  在见到吕泽后,他其实对自己的身世有一些猜想。他以为,他是自己母亲和那人偶然相遇,相爱结合,却因为身份不得不分开后生下的。

  却没想到,真相竟如此不堪!

  他母亲为了荣华,向仇人自荐枕席,然后生下了他。

  姨奶奶说他是孽种,其实,是没有错的!

  可能,在苗疆人心里,自己就是孽种。

  苏溪和低低的笑了起来。

  这笑声让柳飞羽莫名心酸,她担忧的看向他,紧了紧握着他的手。蹲下身,柳飞羽直视他的眼睛,“你在我心里用永远都是那个清风明月的苏溪和!”

  苏溪和看着柳飞羽那坚定的眼神,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轻柔的回了一声,“嗯。”

  这郎情妾意的画面,刺痛了叶以柔的眼,她出声打碎了他们之间温情脉脉,“现在,你该告诉我芙蓉的消息了!”

  真是一个会破坏气氛的老妖婆。

  “我娘刚才说的是真的,重华就是叶芙蓉的女儿。只是,叶芙蓉已经死了,死了4年了。”苏溪和语气很淡,仿佛不知道说出这些话后,他会面临什么后果一样。

  叶以柔面色大变,“你说什么?芙蓉已经死了?是谁?到底是谁杀了我的女儿?”

  苏溪和看了她一眼,这一眼让叶以柔知道,是苏魏紫!是苏魏紫杀了芙蓉!

  “贱人!”叶以柔奔至苏魏紫身边,抬手就要打在她身上,突然,脑子一阵刺痛,眼前一黑,她便人事不知了。

  柳飞羽站起身,踢踢踏踏的走到叶以柔身边,哼了一声,还真以为老娘就是一个纯粹的恋爱脑了?

  原来,刚才柳飞羽就和苏溪和商定,等叶以柔心绪大乱时,趁机攻击她,先将她控制起来。

  (本章完)

  第55章带些‘特产’回去

  柳飞羽用灵气将自己的全身包裹,带上蚕丝手套,将叶以柔身上的瓶瓶罐罐都搜了出来,又用单明义教的方法简单的将这些东西都封存了起来。

  她走到苏魏紫身边,低头看她,摇晃了一下手上的瓶子,“看到这个瓶子了吗?现在,我问你什么,你就老实回答,如果让我知道有一点不实,呵……”这个瓶子是刚才叶以柔用以控制苏魏紫的那个。

  看见熟悉的瓶子,苏魏紫目露急切,估计是想点头,不过身体不能动,只能嘴上道,“嗯嗯嗯嗯……”

  “你们养蛊的方法,是怎么传承下去的?有没有什么典籍?”

  苏魏紫没有想到她先问的竟然是这个问题,愣了一下,还是回答:“没有典籍,都是靠一代一代的蛊女口口相传传下来的。”

  虽然心里早已有了猜想,但柳飞羽还是忍不住失望了一下,“那若遇上人祸,岂不是会有传承断绝的危险?”

  苏魏紫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些,但这些没什么不能说的,“确实失传了很多东西。据传,刚开始的时候,整个苗疆,只有一个蛊女。很早以前,出现了一根被后人称为巫蛊之祖的蛊女,她年仅30便将巫术蛊术练至大成。当时,苗疆因为她的存在,无人敢惹。也是她确立了蛊女在苗疆的地位。可惜,这位老祖宗的绝学,在一代一代的口口相传中,丢失了很多传承。不过,我也听过一种传言,说是巫蛊之祖确实是将自己毕生所学记录了下来,用以传给后人,但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一个人找到过这份传承。后来,又出现了一个蛊女,也算是惊才绝艳了,她不仅修补了很多已经残缺的养蛊之术,她还自创了不少养蛊之术。可惜,这人一心想恢复蛊女昔日的荣光,她私自决定从每个寨子里挑选了一个女孩来培养,想通过控制每一个寨子来加重蛊女的影响力。可她的这种做法,遭到了她师傅的强烈反对。最后,两人决定通过斗法来决定听谁的,可谁也没想到的是,这两人同时死在了对方的蛊毒之下。因为这两人的死,蛊女的传承差点断掉。幸好,这个的蛊女已经将一些养蛊的方法教给了那些被选出的女孩。可也因此,蛊女开始没落,别说恢复昔日的荣光了,连原来的地位都没保住。那些女孩也被各自的寨子带了回去,成为寨子里的蛊女。现在蛊女的以寨子存在的形式,也是从那个时候传下来的。”

  “哦?那原来蛊女的东西呢?”

  苏魏紫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东西?”话出口后,才明白她问的是那两个导致养蛊断层的两师徒的东西,“据说是被那些她选出来的姑娘平分了。”

  柳飞羽指着不远处的吊脚楼问道,“那个屋子,要进去,有没有什么禁制?”

  苏魏紫眼珠动了一下,“没有,一个屋子能有什么禁制。”

  柳飞羽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会儿,看的苏魏紫额头都开始冒汗了。才慢悠悠的掏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针,眼神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仿佛在考虑要从哪里下手。“我前一段时间,刚学了一种针法,用金针刺穴,可以让一个人体会到如剥皮,抽肠、梳洗、凌迟等酷刑时的痛苦。你要不要试试?”

  苏魏紫额头上的汗冒的更欢了,“不!不!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小和的娘亲,小和最听我的话,你要是想嫁给小和,就不能这么对我!”

  柳飞羽嗤笑一声,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将针扎入了她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样,现在要说实话了吗?”

  “怎么样,现在要说实话了吗?”

  疼痛如潮水般退去,虽然只有一盏茶的功夫,但苏魏紫已浑身湿透,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种破皮抽筋的痛苦,她再也不想体会。听见柳飞羽的声音,苏魏紫满眼畏惧的看向她,倒豆子般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每个蛊女的屋子都有一种禁制,如果不被蛊女允许就进入屋子,就会遭到隐藏在门口的蛊虫的围攻。除了被蛊女允许,还有一种方法也可以进去屋子,那就是只要身上有蛊女的血,那些蛊虫就不会攻击你。”

  早这么乖不就得了,非得收拾一顿才乖,真是贱皮子!

  “我要是把叶以柔的东西都给你,你能帮苏大哥把蛊取出来吗?”

  苏魏紫气短,“不……不能!”

  柳飞羽给了她一个‘要你何用’的眼神,便回到了苏溪和身边。

  可刚走到苏溪和身边,苏溪和突然一脸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喷出了一口血,这口血正好喷在柳飞羽身上,可血却没有染在她的衣服上,反而顺着她的衣服滑了下来。

  “苏公子/苏兄/苏兄弟,你怎么了?”远处的柳重华三人大惊。

  被喷了个正着的柳飞羽瞳孔缩了一下,但既没有惊呼,也没有慌张,她扶着苏溪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搭在他的脉搏上。

  只有苏溪和知道,她搭在自己脉上的手,隐隐有些颤抖。他的心一瞬间又酸又软,想要抱抱她,揉开她紧皱的额头,让她不要难过……

  现在苏溪和的脉搏杂乱而强劲,心脉一直在剧烈的跳动,这种反应比他发病时强烈的多,而且一直没有消失,这种一下比一下强的感觉,就像是下一刻体内的东西就要打破禁制飞出来一样。

  这种感觉给她一种非常不详的预感。

  她扭头向苏魏紫描述了一下苏溪和现在的状况,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和这种情况,只有两种,一是蛊虫养成了,要破体而出了,二是蛊虫遇到了吸引它的东西,躁动不安。”

  单明义说过,苏溪和的体内的蛊还要大概一两年才能养成,所以,应该不是第一种。想到这里,柳飞羽心里的弦松了一下。但到底是什么东西吸引了它?自己一靠近,苏溪和便这样了,那么,吸引蛊虫的东西应该在自己身上。可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放!

  到底是什么呢?

  她无意识的看向苏溪和,看到他嘴角的血,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嗯?!干干净净!一点血都没有!

  一道亮光闪过,柳飞羽一拍自己的脑门,灵气!是灵气!自己搜叶以柔的身时,身体上覆盖了灵气,处理完叶以柔和苏魏紫,也没有收起来。

  “我要是有能吸引蛊虫的东西,你能将苏大哥体内的蛊引出来吗?”

  “你有能引蛊的东西?”苏魏紫的声音高亢了一下,随即又低了下来,“没用的,小和的蛊已经到了心脉,就算蛊能引出来,他的心脉也会受损,一个不好,还有可能立时毙命。”

  “你只要回答你会不会引就行,其他的不用你操心。”

  “会……”

  “说!”

  “引蛊之物虽然能吸引蛊虫,但也只能让它在中蛊之人体内躁动,并不会自动爬出。因为蛊虫在没养成之前,相当胆小,他们是不会离开自己的‘窝’出去寻找美食的。所以,引蛊之物还要加上制蛊之人的心头血,熟悉的气息,才能让它放心的自己钻出来。”

  柳飞羽从装作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瓶子,里面装了一些灵泉水,又取了叶以柔的心头血,加入灵泉水中。又用金针护住了苏溪和的心脉,一切准备就绪,可等了半个时辰,依旧不见蛊虫爬出。

  “到底怎么回事?!”柳飞羽整个人都有些暴躁了,灵泉水拿出来的那一刻,蛊虫活动的更剧烈了,苏溪和已经晕了过去。

  “怎……怎么会呢!难道这个蛊虫不是用叶以柔的心头血养的?难道是用姨夫或者叶芙蓉的血养的?”可,可他们都已经死了!现在要怎么办?

  柳飞羽眼神闪了闪,她倒不觉得叶以柔会用自己丈夫或女儿的心头血养蛊,那么……

  “你……你要干什么?”

  柳飞羽不理苏魏紫的惊呼,手起刀落,直接取了几滴她的心头血。

  这次,等了不到5分钟,一条通体血红的蛊虫便自己从苏溪和心口处钻了出来,直奔装有灵泉水的瓶子而去。等它进入瓶子,柳飞羽言明手快的盖住了盖子。将瓶子直接仍如了火盆中,柳飞羽一直用神识观察着瓶中的蛊虫,直到蛊虫被烧成灰,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叶以柔这个贱人,竟然用我的心头血养蛊,还用这蛊来害我儿子!你快放了我,我要亲手宰了这个贱人!”

  ……

  *

  在苏溪和体内的蛊取出来后,他们便离开了苗疆,一出苗疆,柳飞羽便以苏溪和身体要修养为借口,在苗疆附近的小镇上包了一个院子,住了下来。白天,她会替苏溪和调养身体,晚上,她便去做贼了。

  好容易来一趟苗疆,不带些‘特产’回去,怎么对得起这趟的辛劳。

  (本章完)

  第56章一个鼎

  这些日子,柳飞羽不仅采了一些苗疆特有的药草毒草,捉了一些毒虫。还悄悄的去打劫了一些蛊女。

  柳飞羽隐在蛊女所住的屋子不远处,用神识将屋子里的的东西细细查看一遍。如果‘看’到感觉‘特殊’的东西,她便弄出一些动静,将蛊女引出来后,用精神力将之弄晕,取血,进入屋子里之带走。

  某天深夜,在一个蛊女的屋子里,她发现了一个小鼎,这个小鼎外表相当古朴,一看就是有些年头的东西了。一眼扫过去,鼎里是密密麻麻扭作一团的虫子,饶是她没有密集恐惧症,也被恶心的汗毛根根竖起。这么挑战忍耐力的东西,柳飞羽只扫了一眼,就想收回神识,可突然,她在鼎身上发现了一条几乎看不清的裂纹。

  刚开始,她以为是这个鼎曾经碎过,又被修补好了,才会有裂纹,这条裂纹看起来也确实像是被打碎后才会有的那种没有规则的纹路,可她仔细看了裂纹处的切口,平整光滑,这绝对不是自然碎裂能有的切口,反倒像是……人为的!

  这个鼎!有问题!

  一瞬间,她的脑子里出现了苏魏紫的话,‘……不过,我倒是听过一种传言,巫蛊之祖确实是将自己毕生所学记录了下来,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一个人找到过这份传承……’。

  她已经将苗疆的所有蛊女居住的屋子都查看了一遍,这是第一次发现有人为制造的异常。

  这一刻,柳飞羽心跳的有些快,她照例将蛊女引到屋外,取血,灵气护体,快速的进入屋中,抱起这个鼎边就跑。边跑还给这个蛊女下了一个暗示,以后她想起这个鼎时,脑中就会出现一段‘记忆’:这个鼎被她失手打碎后丢了。

  处理了鼎中的东西,又将鼎给清洗消毒了几遍。柳飞羽便开始研究起了这个鼎,现在她已经可以确定,这个鼎里肯定有东西,但她却打不开,这应该是一种很巧妙的机关术。她对这些没有研究,也不敢暴力破坏,就怕有什么机关会毁了里面的东西。

  最后,她将这个鼎丢给了苏溪和。

  苏溪和因为身体的原因,到了10岁的时候,便已经无法行走,只能坐在轮椅上,习武也不成了。在那些漫长寂寞无望的时日里,他只能通过看书来打发时间,通过看书来看自己不能去看的风景,通过看书来了解自己到不了的地方的民情。他也花费了不少时间研究了一些杂学,其中就包含机关术。

  在研究了两天后,苏溪和将这个鼎给打开了。

  这个鼎做的相当精巧,先不说机关术,单说这个鼎的制造工艺,柳飞羽都不知道在那个落后的上古时期,是怎么做到的。这个鼎由两个半鼎组合而成,将机关合上,两个半鼎就会严丝合缝的扣在一起,就连接口处的花纹,也毫无破绽的连在了一起,只用眼看的话,这就是一个完整的鼎,注水也不会漏。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就连连那条接缝处的纹路都不会发现,就算发现了,也会觉得是裂了,或是修补过,要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多年,没有被人发现。

  鼎壁中空,里面放了一张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柳飞羽看不懂的文字。皮子下面是一个密封的扁平的透明袋子,袋子里充满了一种不知名液体,液体中有一颗金黄的虫卵?整个袋子平整的铺满了整个鼎壁,柳飞羽相信,如果,这个鼎被暴力破坏,这些液体应该立马会将动物皮子给破坏掉。

  柳飞羽好奇的看着那张皮子,“这上面写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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