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八十八章：言不由衷
“是”李云秀都发话，小翠也不坚持，正好她还要去看看小香，福了福正要离去。李云秀又叫住她：“等一下。”
小翠脚一顿，转问道：“娘子，还有何吩咐？”
“吩咐倒没有”李云秀说道：“我只是询问下，今那个闯进来的女婢，她无碍吧，发生了何事，你可否与我言明。”
终于还是问起了，小翠心理还是满纠结的，这不好回答。总不能说，小香上你那个假扮的西贝货
，梦想破灭，要徇吧。
这样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别说假的男子，就是真的公子，也不是一个主人家侍女应有的想法。小翠不能说实话，就扯了个谎道：“哦，我和小香打了赌，我说娘子不是男子，小香不信，我们便赌约，公子若是男子，我把一年的薪银陪她，若不是，她陪我一年。”
李云秀听了这个说法皱起了眉头，似乎不信，她说道：“你们就为此，躲在窗外偷听我主仆说话？”
小翠这个不敢隐瞒，点头道：“我和小香无礼，还请娘子谢罪，不要告诉公子。”
李云秀道：“那小香神为何如此冲动，似乎受了很大委屈一样。”她觉得这个说法虽然很合理，却是感觉不对，特别是小香临跑带泪的幽怨眼神。
小翠解释道：“她年岁小，受不了这赔钱的打击，我这妹妹，我只是和她玩笑，她还当真了。”说完她还叹息了一声。
李云秀看她做的有摸有样，估摸着再问也就这样，再说这和她没什么太大关系，既然人家也认了错，自己也懒的追问了，于是摆手道：“如此，没事了，你去吧。”小翠矮一礼，徐步退了出去，随手关上房门，浴房就剩下萼儿和李云秀。见没有外人，萼儿又活泼了起来，嘻嘻一笑，伸手在浴桶里嬉耍了起水花，嫩声道：“娘子，这房子想的真便利，看这水温正合适，比府上还好呢。”
“就知道玩”李云秀笑着骂了萼儿一句。
萼儿撒，伸手拉了李云秀的衣带憨声道：“娘子，洗吧，我帮你宽衣。”
有了这方便的洗裕，李云秀早就想好好洗刷一下了，便点点头，由着萼儿手上手下，衣带，青裳落地。飘然拓肩的秀发下，一具窈窕的青桐体在烟蒙蒙的水汽中浮现。
李云秀上仅剩了一件大红的三角肚兜，上面绣着禽鸟的图案，肩头若雪，肤若凝脂，小肚兜下包裹的饱满高高撑起一团，举手之间，布料的缝隙间总会泄出一团粉逆。
“呀，娘子的子好滑”萼儿乘衣服落下的瞬间伸手在李云秀上轻捏了一下，夸张的叫道。李云秀被她的弄的脸儿发红，却没有斥责她，仅仅是白了一眼。
做为从很小就服侍她的贴丫鬟，这样的事只是闺阁里的小游戏，就如同男子之间追逐争斗的嬉戏一样。虽然这样事还是让她害羞，但是也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死丫头，你还穿着衣服干什么”李云秀此时连肚兜也去处了，玉体上一丝不挂，再无尺寸物品。口失去了束缚，那对雄伟的山峰更是若人眼球。
出于本能，李云秀用手交叠护住了前，看着萼儿还穿着小童衣服，就笑骂道，而且此时主仆二人，都是知根知底，她一改端庄稳重，也伸手去抓萼儿酥，笑道：“快让我看看，你这个丫头，那里是不是又大了。”
两个人嘻嘻哈哈，互相逗弄了一番，其中的香艳，如果有个男人看到，只怕会引的鼻血狂喷。笑闹了一番，萼儿让李云秀先入水，她脱衣服来给她擦背。
李云秀轻抬一脚，跨入浴桶。那腿白而圆润，脚趾玲珑。跨桶时候，她的长发落在脸上，痒痒的碍事，她随手一甩，如乌浪翻卷，连上她一腿轻跨在浴桶上，那神动作，无处不妩媚，无处不消魂，十个男人见着了有九个要变禽兽，还一个不变那肯定是柳下惠那样的功能障碍者。
跨入浴桶后，李云秀将体靠在浴桶边上，体慢慢的斜坐下去。浴桶很高也很大，她稍微将体移钱了一点，整个人就被水淹没，覆盖在一层花海下。
李云秀在水中闭着眼闷了一回，一会儿她从水中伸出头，还很享受的甩了甩发。因为古人女子的头发过长，李云秀在洗澡前就在下榻的时候，让萼儿打了水先清洗了遍，这样洗澡的时候，就能方便洗的更干净。
长头发如果不经常清洗是很容易长虱子，古人男人也蓄发，通常隔两天也要洗一次发。而象懒惰或者落魄，疯癫之人，给人最多形象就是挠头抓不停的抓虱子。
李云秀闭水是有目的，她将头都打湿，一是让头发泡泡这花水，让头发吸收花朵芬芳，让头发充满发香，就好像现在的洗发水一样。
第二她把头发弄湿好进行第二次清洁。果然她伸出头，从靠在浴桶边上，将头发拧了下，批散出去。一双白嫩的小手就抓上这秀发，是萼儿，她也脱的只剩下肚兜和亵裤，用手浇着水，为李云秀搓头洗发。
李云秀闭着眼享受着，偶而主仆两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两个女人的能聊什么，就如男人在一起大多聊女人一样，女人在一起也聊的更多是男人。
这主仆两也同样，说着说着就说到最近他们接触最多的李府男人头上。萼儿手上没停，细心的为李云秀保养头发，嘴上调笑道：“娘子，袁公子如此有才，早在初见，娘子就说他谈吐不凡，刚刚又赞她温雅，我跟娘子怎么久，还没见过你称道哪个男人，连大郎君和二郎君都没见你这样夸过。”
李云秀被洗的很舒服，依然闭着眼，心不在嫣的答道：“袁公子才干，你我都见识了，奇巧之思不是一般人做出，做事有时虽然不拘于礼法，但也显出他的特立之处，大哥和二哥的过人之处不是一而成，袁公子却是在这般年纪，将来成就更不可限量。”
“嘻”萼儿偷笑：“娘子该不会，丝已属，再这般替袁公子说话吧。”
正被洗的舒服的李云秀听到萼儿取笑，睁开了研究，看着捂嘴笑的一抽一抽小丫头，心中也有不岔，她一下从水中扑出，拉住萼儿使劲一带，水花四溅，萼儿也被李云秀带进了浴桶。
“让你笑我，让你笑我”李云秀把萼儿拉进来后，用手把她人摁进水里，就想灌水把她淹了几次，边摁边闹道：“你这个坏嘴的丫头，就该让你一肚子水。”
放手以后，萼儿窜出头，喷了一口水，尖叫了起来：“呀，娘子，我的小衣，我的亵裤全湿了。”然后可怜的看着李云秀道：“娘子被说中心事，还耍泼害我。”
李云秀又瞪了她一眼，威胁道：“你还想到水里去？”
萼儿缩了缩头，嘴上却死不改嘀咕道：“人家又没说假话。”自觉说的不对后又马上改口：“娘子你看，叫我还怎么穿啊。”
“不能穿就脱了”李云秀很有气势道，她现在越来越放的开，狠狠的又道：“正好光子和我一起洗。”
“娘子偏心”萼儿嘟起了嘴：“有了如意之人，就不要小婢了。”
李云秀斗嘴也斗出了抗，对她这样的玩笑也不在意了，脸上笑着，摸着萼儿脸道：“是，我是中意袁公子，我现在就是犯你这个说话没头没脑的丫头。”
“娘子好不知羞”萼儿说话很大胆，她不怕李云秀会罚她，这种少女私密事，贴的丫鬟比父母还要亲切，父母不知道，这丫鬟也知道。
李云秀没恼，只是眼色一变，诡笑道：“萼儿，你别光说我，我问你，你和那李家的黑大个好像冤家一样，打打闹闹，还用嘴咬了人家，我看你们才是欢喜冤家呢。”
“谁和那个黑大个是冤家”这种事牵涉到自己上，萼儿当底也是姑娘家，取笑别人乐呵呵，说到自己也急红了脸，辩解道：“我都烦死他了”
“言不由衷”李云秀抓到不放，也开始反着调笑，两个人在浴桶边洗边斗嘴，倒也其乐浓浓。这不知不觉的，时间过去多久也不知道，水凉了就拔开木槭子添水，倒是把个皮肤泡的水润，水润的。
又洗了一阵，萼儿要拿肥皂（宋时已经有了），李云秀小用了一点，就嫌它过于粗糙。女子又好弄香遗，那时这种东西也就一点洁净的功能。
“萼儿”李云秀把那个皂角随手丢下，努努嘴说道：“萼儿，此物太疙人，去取点香油来。”
“娘子”萼儿答道：“玉瓶放在房里，没有拿过来。”
李云秀赖在水里，房子里因为水汽的蒸腾，暖暖的，李云秀都洗在水里不愿意起来了，眯着眼，在水里假寐，萼儿听了吩咐，就擦干了子，从那橱子那里换了衣服，再拿上一盏灯笼，独自回她们卧房。
在另一边，小翠回房看了看小香，这个丫头还是蜷缩在上，用被子盖着头，轻轻碰碰她，一动不动。小翠急忙把被子打开一看，脸上干泪痕道道，小香却是呼吸平稳，原来是睡着了。
给她盖好被子，小翠也在边打了个盹，等醒来时候已经是亥时了。她慌忙去厨房一躺，拿了些点心，要送到陛下的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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