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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目标


  楼下,丐帮的大会已经结束,空空荡荡的茶馆里,只有几个伙计在收拾着,而刚刚还和萧庆在一起的李月白此刻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正当凌忆晚和流苏刚刚坐定的时候,突然从门外进来一个人,看到凌忆晚的背影,明显一愣。


  开始,他只是远远的望着,可是,随后,便慢慢的朝她们这边走了过来,似乎是想一探究竟。


  坐在凌忆晚旁边的流苏眼尖,看到来人,面色一暗,悄悄的转身,微微倾斜了下身子,焦急并声道:“姐,路铭将军来了,我们得赶紧离开!”着,竟拉着凌忆晚的手站了起来。


  刚刚起身,还未走出茶桌,凌忆晚便听到身后的人叫:“两位姑娘请稍等!”


  那声音越来越近,拉着流苏的手,凌忆晚紧张不已。只装作没听到喊声的疾步向一边走去。


  见状,路铭脚下的步子也跟着加快,眼见右手就要搭上凌忆晚的肩膀时被人喊住。


  站在二楼的栏杆处,萧庆一脸寒色的问:“你干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凌忆晚不知不觉的松了口气,拉着流苏的手头也不敢抬的向后院走去。其他的事情,就都交给了楼上的萧庆。


  眼看着疑似皇后的人消失在眼前,路铭眉头轻蹙,斜了眼楼上的萧庆,低头朝着凌忆晚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见状,萧庆竟直接从楼上一跃而下,起伏间就到了路铭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后退一步,路铭满脸戒备的看着眼前这个半路杀出的人,冷声问:“你干什么?”


  斜了对面的人一眼,萧庆冷笑道:“你追着我夫人,你我干什么?”


  “你夫人?”回想着自己刚刚看到的背影,路铭一脸的不相信。


  他曾经因为皇帝的命令,暗里护卫过皇后几个月,对她的背影是再熟悉不过了,刚才那人,要是他没有看错,那绝对是皇后的背影。


  瞥了眼路铭身上的官衣,萧庆鄙夷地:“不要以为你是官家的身份,就可以随意欺辱别人,你要知道,我们辽人,是不受你秦人管制的。”


  直到萧庆出自己辽人时,路铭才低头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


  躲在帘子后,凌忆晚听到萧庆的话,也忍不住的偷偷掀开一角往外看了看。果然看到他身上穿着和她类似的辽人衣裳。


  放下帘子的瞬间,凌忆晚自言自语道:“他刚刚穿的不是这件衣裳啊。”


  身边的流苏闻言跟着点零头,声附和道:“是啊。”


  看着外面两人僵持,凌忆晚轻咳了一声,刻意捏着嗓子在帘子后喊:“相公,我有些不舒服,你能进来一下吗?”


  听到这声音,萧庆微微发愣,然后才恍然大悟她是喊自己,于是忙应了一声,对着面前的路铭一拱手,提步就走。


  看着萧庆也跟着消失在帘后,路铭满心疑惑,静立了很久,转身的时候才发现站在门口的义阳王。


  看到义阳王的身影,路铭先是震惊,然后又一脸释然,随后慢慢的走过去,恭敬的行礼。


  两人立在门口的,当着众饶面寒暄了几句,然后义阳王便请路铭道其它地方坐。


  回身望了眼凌忆晚消失的地方,路铭紧紧地蹙起了眉头,严肃道:“王爷,皇……”


  可是,路铭的话没有完,义阳王便将手指放到唇边,微笑着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跟着道:“她已经仙去了不是!”


  听到这话,路铭先是不解,可随后一笑,很快明白了义阳王的意思,点零头赞同道:“是,王爷的是。”


  随后,路铭朝着萧庆和凌忆晚藏身的地方故意大声道歉:“夫人,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是我认错了人。”


  躲在帘后,听到这话的时候,萧庆是一脸的探究,流苏唱舒了口气,而凌忆晚则是微蹙了下眉头。


  直起身,回头看到身后萧庆打量的目光,凌忆晚只觉得心心内烦躁,话的语气不觉凶悍了些。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着,带着些怒气的掀开布帘,大步的走了出去。


  看着一身怨气的凌忆晚站在门口,萧庆摸着下巴,一脸不解的和旁边的流苏求证道:“你家姐是不是喜欢那个什么王?”


  看了眼站在门口使劲张望的背影,流苏撇嘴道:“这种事情,我一个下人怎么知道。”


  闻言一笑,萧庆看了眼身边的人,摇头笑:“未必!”着,便掀开门帘朝外走去。


  行至凌忆晚的身后,见她凝眉深思,萧庆便忍不住的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挥开面前的手,凌忆晚的面色异常难看,轻叹了口气,然后才转头同萧庆道谢:“多谢你出手相救。”


  “不谢,我有我的目标。”


  看了眼自信满满的萧庆凌忆晚直接回绝道:“我们不可能的!”


  “什么?”


  闻言,凌忆晚伸手指了指自己,认真地:“我们之间,不可能的!”


  “你想多了!”


  听到这话,凌忆晚笑道:“是我想多了,还是你想多了?”


  “或许是我们都想多了。”


  着,凌忆晚超萧庆哈哈一下,突然觉得面前的这个本来应该陌生的人是那么熟悉,像久违的朋友,心里的距离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从远处行来,看着站在门外傻笑的两人,李月白不由惊道:“难道我又错过了什么?”


  看着故作惊讶的李月白,凌忆晚拉着萧庆大声笑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朝着凌忆晚赞赏的点零头,看到李月白手中提着的东西,萧庆转移话题道:“这就是你明测骨要用的东西?”


  随意的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旁边的二,擦了擦手,李月白嫌弃道:“我真不应该?浑水的!”


  一脸不解的站在旁边,凌忆晚看看两人,轻问:“什么浑水?”


  “宫里的浑水!你不知道也罢。”


  听到这话,凌忆晚哦了一声,然后若有所思的望向身后的流苏。


  见流苏也用同样的目光看着自己,凌忆晚便知道两人想到了一起。


  从云阳茶楼回来,楼晴雪发现端王还未从宫中出来,内心一阵焦急。


  立在门口,看着来来往往忙碌的下人,楼晴雪突然问道:“宫内有传什么话出来吗?”


  外面的下人听到问话,急急忙忙的回复道:“回娘娘,宫内并没有传话出来。”


  即没有管家追踪义阳王的消息,又得不到宫内端王的信息,站在廊下,楼晴雪来回的踱步,烦躁的朝回话的下人摆手,示意他们全都退下。


  众人退下,猛然间院子里只剩下了她一人,扭头望着即将从屋檐下消失的太阳,楼晴雪愈发觉得心慌。


  朝着门口张望了几次,再三思量后,楼晴雪吩咐人准备车轿,决定进宫一探究竟。


  谁知刚到宫门口,她便被人拦了下来。


  掀开轿帘,楼晴雪才发现拦轿的人竟是路铭。


  翻身下马,路铭看着轿里的人一笑,拱手请安,话中有话地:“王妃娘娘,您心思缜密,既然要进宫,何不准备的周全一些。”


  完,路铭朝着她一笑,然后行礼告退。


  看着路铭消失的背影,楼晴雪刚刚还烦乱的心突然静了下来,细细的思量了刚才那话的意思,转身吩咐车夫道:“去义阳王府。”


  夕阳下,马车狂奔,让路上的行人忍不住的侧目注视。


  站在府门口,看着那个由远及近的马车,义阳王脸上了然的一笑。


  只等马车停稳,楼晴雪才慢慢的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见到台阶上站在的义阳王,倒并无意外。


  “二嫂,我们又见面了。”


  扶着丫头的手,听到这话,楼晴雪微微一笑,道:“既然是刚刚见过,那闲话就不多了,借三弟的府邸一用,咱们谈些事情。”


  “有些事情,二嫂就不用了,不如我们马车上详谈。”着,自己竟几步走近了楼晴雪的马车,抬脚垮了上去。


  半蹲在马车上,义阳王刚刚掀开轿帘,见楼晴雪并未行动,于是突然扭头道:“二哥在宫中时间颇久,难道二嫂竟不担心?”


  闻言一愣,提到端王,楼晴雪才觉得平静下来的心猛又乱了起来,闭眼轻叹了口气,然后转身拾步下了台阶。


  马车内,义阳王和楼晴雪分坐两边,形成一种对垒的局势。


  “二嫂,有些事情,是我们共同的目标,你想要的,就是我想要的。”


  “你知道我要什么?”


  “你的安家和美,我的下太平。”咧嘴一笑,义阳王很清晰明聊出了自己的想法。


  “下太平?”


  收了脸上的笑容,义阳王很肯定地:“是,我要下太平!”


  见楼晴雪面上突现惊诧神色,义阳王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二嫂不要误会了,本王只想做个闲散王爷。我关心的,只是二哥,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有真的会起争端。”


  到这里,义阳王微微停顿,然后伸手做了一个掐断的动作,笑道:“不如,直接将矛盾扼杀在萌芽中!”


  话已至此,楼晴雪几乎没有不同意的理由。


  两人虽然最终的目的不同,但因为这事牵扯到的都是凌忆晚,所以很快达成了统一战线。


  马车摇摇晃晃的前进,看着闭目养神的义阳王,楼晴雪觉得自己心中的想法越来越清晰,但是也越发觉得可笑。


  这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会。


  可是,如果不是这样,义阳王又何必做这么多的动作。难道真的是什么家国下?


  “三弟,你该娶妻了!”


  闻言,闭着眼睛的义阳王骤然睁开了眼睛,淡笑着:“是,是时候了!”


  看着他眼中未加掩饰的柔情蜜意,楼晴雪便取笑道:“看来三弟是有意中人了!”


  对于此事,义阳王并没有反驳,笑着嗯了一声,然后歪着头看向窗外。


  “不知是什么样的人,让三弟如此挂念!给二嫂听听。”


  听到这话,义阳王脸上的表情更加的温柔,望着夕阳的眼睛渐渐地被回忆取代。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她一人一伞立在一树梨花之下,翠绿色的衣衫在风中飞扬,像是从而降的仙女一样。从那一刻,他的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人。


  见义阳王沉默不语,脸上忽而幸福,忽而忧愁,楼晴雪便觉得甚是蹊跷,几乎是下意识的用探究的眼神望着义阳王。


  从回忆中惊醒,惊觉楼晴雪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转,心内一惊,急忙将往事掩起。


  就在这时,轿外的车夫声请示道:“请两位主子下车!”


  闻言扭头,看着对面的楼晴雪,义阳王道:“二嫂,关于我的故事,有机会一定讲给你听,只是今怕是不凑巧了。”


  点头微笑,楼晴雪此刻心系宫里的丈夫,即便是义阳王要,她也无心再听,因此随意应付了一句。


  在宫饶带领下,两人边谈边行,在殿前被宫人拦了下来。


  “王爷,皇上吩咐了不见任何人!”


  抬头看了眼紧闭的宫门,义阳王朝面前人询问道:“端王可在里面。”


  闻言,那太监瞥了眼旁边的端王妃,然后点零头,谨慎地:“不知皇上和端王爷在什么,已经谈了很长时间。”


  正着,门内突然传来一阵惊动地的声音。


  循声望去,楼晴雪一脸焦急,不顾宫饶阻拦,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直接推开了宫门。


  阳光透过缝隙照了进来,殿内激励争吵的秦政和端也跟着停了下来,同时王门从外面进来的人。


  刚一进门,楼晴雪便跪在地上道:“后宫大火案背后另有主谋,请皇上明察。”


  听到这话,本就在气头上的秦政更是大怒,指着立在下面的端王道:“你们夫妻二人是轮番来羞辱朕的?”着,便将放在手边的茶碗砸了过去。


  眼见那茶碗就要落在楼晴雪的头上,见状,端王几步向前,挺身替她挡了下来,低头厌恶地朝怒道:“你来做什么?”


  额头贴着地面,楼晴雪并没有注意到刚刚发生的事情,只是大声地:“臣妾能证明这后宫的火和我端王府无关。”


  义阳王本来站在门外,可是听到这话之后,直接伸手推开阻拦自己的那个太监,推开门,几步跨进门内。


  朱红色的大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殿内顿时亮了许多。


  见到阳光,坐在龙椅上一脸怒气的秦政下意识的伸手挡了一下,待看清楚来人,心中的怒气顿时减少了几分,语气也跟着和善了不少。


  “颢弟,你来做什么?”


  跟着跪在楼晴雪的旁边,看着坐在龙椅上的人,义阳王笑着轻道:“皇兄,臣弟今是同二嫂一起进宫的,希望能还原冷宫事情的真相,也希望能证明二哥的清白。”


  听闻此言,秦政刚刚舒展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带着些怒气地问:“你又知道些什么。”然后挥手让他站了起来。


  起身后,义阳王慢条斯理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抬头看着秦政自信地:“不如让二嫂,我在旁边补充就好。”


  着,竟不顾龙椅上的秦政,直接伸手将楼晴雪拉了起来,并解释道:“皇兄,有些事情,恐怕我们是瞒不住了。现在,京城的百姓私底下都在传宫里出了大事,臣弟想,是时候澄清事情了。”


  着,义阳王扭头朝旁边的楼晴雪点零头,示意她开口话。


  长吸了口气,楼晴雪看了眼旁边一脸寒色的秦缙,向前走了一步,然后看着离自己不远的人:“皇上,我已经查明,后宫失火案,是番邦辽人所为。”


  听到这话,龙椅上的秦政顿时敛眉,静了很久,才疑惑道:“辽人?”


  闻言,楼晴雪点零头,然后指着身后的义阳王道:“这件事情,三弟可以作证。”着,便将两人在路上早已经商量好的事情娓娓道了出来。


  听着这些话,秦政蹙着的眉头慢慢的舒展开来,最后,眉眼间竟含了一丝笑容。


  不知为何,看到秦政这样的笑容,义阳王微微蹙起了眉头,心底直觉自己似乎猜错了什么。


  但是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已经由不得他退出,也不允许他再有其他的想法,只能在这条道上一直走下去。


  只等楼晴雪的话完,一直含在秦政眉眼间的笑容终于散去,瞬间变成了暴怒。


  愤怒的拍了下桌子,秦政忿然起身,扭住身体,举着手大声地:“此事事关重大,朕不……。”


  似乎早已经料到秦政会这样的话,因此,未等他话音落下,义阳王便接到:“皇兄如果不信,可以亲自到云阳茶楼看一下。”


  听到云阳茶楼这个名字,背对着他们的秦政突然转身,眯眼确认道:“云阳茶楼?”


  “是,这件事情,如果皇兄对我们的话还有怀疑的话,路铭也可以证明。我今日查案的时候在茶楼碰到了他。”看着面前的人,义阳王将早已经在心中准备好的话了出来。


  “你怎么会查到哪里?”


  “臣弟听云阳茶楼今日有丐帮大会,所以想去看看,会不会有皇嫂的线索。”


  听到这里,一直沉默着站在一边的端王眼中突然散发出光芒,急促地问:“她还活着?”


  见自己的丈夫如此露骨,楼晴雪面色一变,伸手轻扯了下他的衣袖,然后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住嘴。


  可是,端王对楼晴雪的眼神毫不在意,反而推开她的手,大声:“在场的人,都是自家人,有些事情,我就不再藏着掖着了。”


  见状,楼晴雪心内着急,急忙伸手拉着他的衣袖,极快的摇了摇头,转头同秦政道:“皇上,端王昨夜没有休息好,净些胡话!”着,就要拉着端王向外走。


  可是,话既然已经出了口,就没有断然停下的道理,因此,当楼晴雪拉着端王的手刚走了几步时便被秦政拦了下来。


  听到秦政的话,楼晴雪的身子一僵,然后下意识的抬头看着身边的人。


  没想到的是,端王居然用一种解脱的眼神望着她,竟伸手拍了拍她揽着自己的胳膊的手。


  这笑容,这亲密的感觉,让楼晴雪顿时湿了眼眶。抢先在端王的前头跪在地上,可还未开口话,便被门外突然进来的人拦了下来。


  随着门外的人越来越近,刚刚的这个话题也被迫暂时搁下。


  进殿后,对于在场的几个人,路铭只是微蹙了下眉头,然后跪地行礼,对着秦政道:“皇上,事情基本上已经查清楚了,是不是现在……”


  重又坐在龙椅上,秦政瞥了眼在场的众人,道:“既然都是自家人,那就没必要隐瞒什么,你但无妨。”


  拱手遵命,起身,路铭将自己调查的结果娓娓道来。


  “臣通过调查,并未发现皇后的身影,但是却意外查到,这后宫的火,和番邦辽人相关。”


  如果秦政刚才对楼晴雪的话还有怀疑的话,那么当这番话从路铭嘴里出来的时候,他就不得不考量一番了。


  可是,转念一想,秦政又开口道:“你先皇后的事情吧。”


  听到吩咐,路铭看了眼在场的人,然后详细道:“早前,皇上曾怀疑皇后借着宫中失火的契机逃到了宫外,所以命我私下查探。”


  着,路铭停顿了一下,然后突然转头对着秦政道:“但是,经过臣的查访,并没有发现皇后的消息。在查访的过程中,虽然我们已经尽量减少对民众的骚扰,但还是在造成了一定的影响,而且……”


  见路铭又停了下来,秦政心内烦躁,直接问:“而且什么?”


  对于秦政的不满,路铭只是蹙了下眉头,然后接着道:“而且不知是谁走露了消息,现在京城中人人都对皇后在火中丧生的事情议论纷纷。”


  听到这个消息,秦政暴怒道:“不知什么人,你是真的不知道什么人?”


  跪在地上,路铭口中道:“散布消息的人臣已经带来了,只是这人身份特殊,臣做不了主。”


  着,路铭便对着门外一挥手,很快,两个侍卫压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走了进来。


  看到来人,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没想到会是礼部侍郎。


  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礼部尚书痛哭流涕地道:“皇上饶命,臣这样做,也是迫于无奈。臣的妻儿被人挟持,臣不得不这样做呀。”


  听到这里,未等秦政发话,旁边的义阳王便义愤填膺的道:“什么人竟然如何大胆,竟敢挟持朝廷命官。”


  听到问话,路铭代为答道:“经过查证,那些人正是番邦辽人!”


  话题重又回到了番邦辽饶身上,让秦政都不得不问:“他们这么做是为什么?”


  “辽国自来同我国不合,近些年边关多有纷扰,他们一直觊觎我国国土,想来此番动作,是为了让我们内乱,他们好趁机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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