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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 礼佛


  分辨不出流苏话里的真假,凌忆晚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然后便不再话。


  过了很久,流苏都未再听到凌忆晚话,偷偷抬头看了眼床上的人,见她闭着双目,因此起身轻手轻脚的将床帏放了下来。


  只等床帏遮住所有的光芒,凌忆晚才骤然睁开了眼睛,转头认真的看着流苏映在帐子上的身影。


  时间不知过了过久,就当凌忆晚要放弃的时候,突然看见流苏偷偷摸摸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推开窗户爬了出去。


  见到这种情况,凌忆晚微微蹙眉,起身紧跟着她的步子追了出去。


  只见流苏穿过狭长的宫道,然后在一座亭子前停了下来,等看到里面的人后,飞奔了过去。


  因为害怕被发现,凌忆晚只能缩头缩脑的躲在假山后,竖着耳朵仔细的听他们谈话。


  隔着不算近的距离,关于他们的谈话,凌忆晚开始听的不是很真切,可是等她真正听到了流苏的对话后,脸又唰的一下红了,有些挂不住。


  原来流苏深夜外出是为了会情郎。的全都是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


  话。


  坐在亭子里,流苏望着凌忆晚所在的方向,对着站在自己对面的人笑笑,故意问:“阿宽哥哥,你想不想我?”


  站在她对面的人先是一愣,然后很快会意,马上回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听到这话,流苏微微蹙眉,然后接着道:“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刚刚我们不是还见了。”完,流苏伸手指了指凌忆晚藏身的地方。


  对面的人明白她的意思,转身将她拥住,声地在她耳边:“王爷让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


  流苏闻言摇了摇头,回头看了看凌忆晚所在的位置,然后大声责怪道:“为了让你高兴,我今夜特意出来寻你,没想到竟碰到了皇后娘娘,我擅离职守,娘娘肯定会治罪的。”着,便嘤嘤地哭了起来。


  躲在假山后的凌忆晚听到这话,才惊觉自己是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还以为流苏和面具人有什么关系,原来真的只是恰巧碰到罢了。


  得知了真实的情况,凌忆晚才将对流苏戒备的心理放松了一些。蹲在假山后等了好久,都没见流苏要回宫的意思,凌忆晚渐觉不妥。因此,趁亭子里的两人情正浓、话正多时悄悄的挪动了脚。


  站在亭子里,流苏用余光撇到凌忆晚离开,嘴角的笑容慢慢的收回。起身对着身边的人:“皇后娘娘对我起疑了。”


  见对面的人蹙眉,流苏才解释道:“自我到皇后娘娘身边以来,她就对我百般不信,尤其是今夜,她和主子话的时候明明看到了我,回来却未问,可见是心有戒备。为了打消她的疑虑,所以才不得已才和你演了刚才那出戏。”


  完这些,流苏才问道:“主子让你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主子今日让我来,就是让我告诉你,他也看到了你,这件事情让你自己解围。”着,那侍卫打扮的人停了下来,然后笑道:“主子你今夜的事情做的很好,将来出宫后会好好奖励你的。”


  和面前人兴奋的表情不同,流苏听到这个,只是点零头,确定没有其他事情后便告辞离开。


  先流苏一步回到宫中,躺在床上,凌忆晚还在想着自己今这荒唐的举动。心里想着以后对流苏好些,以前是她自己想人想的太过复杂,现在看来,这流苏同她一样,也不过是个困在宫里的女子罢了。


  想着想着,凌忆晚渐渐觉得眼皮发沉,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时,色已经微亮,掀开帐子,凌忆晚就看到了和衣睡在地上的流苏,想起昨夜的事情,不觉心生怜悯,她和她一样,都是身不由己的人。


  将睡梦中的流苏叫醒,看着她迷茫的眼神,凌忆晚将手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示意她上床睡觉。


  或许是没有反应过来,一向知礼的流苏在看到凌忆晚的动作后,竟懵懂的点零头,爬上床去睡了。


  满意的点头笑了笑,凌忆晚披了件衣裳推开了房门。


  现时已经是初夏,早开的花儿已经开始吐露芳香,将整个院子的空气都沾染的格外清新。太阳还未升起,隐隐约约还能从空中看到几颗繁星,而整个皇宫却是寂静无声,这种静默,足以让人害怕和发疯。


  抱着双臂向前走了两步,凌忆晚突然跪在地上,双手合十的祈求上将她送回自己的时代。可是,睁开眼,她还在这一方的院落中,面前,依旧是一扇紧紧关闭的宫门。


  站在台阶上,流苏揉着还未睡醒的双眼看着凌忆晚奇怪的举动问:“娘娘,你要是想礼佛的话我们可以去灌云寺。”


  摇了摇头,凌忆晚失落地:“我不是想礼佛。”


  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回归无望,所以才会这么惶恐。才会糊涂的将希望寄托在一个并不存在的泥像上。


  看着苦恼的凌忆晚,流苏轻轻地:“娘娘,奴婢给您讲讲我的故事吧!”


  “流苏记得时候家里有段时间也曾衣食无忧,但不知为何有突然变的流离失所。直到十岁那年,奴婢的爹爹饿死在街头,娘为了活命,把奴婢送进了宫郑那时候,奴婢真觉得都塌了,可是,在宫里这些年,依旧好好的活着,而且……”


  后面的话流苏没有,可是从她甜蜜的笑容中凌忆晚已经断定她想到了什么。所以,只是轻拍了下她的手,并未点破。


  看着流苏微笑的脸庞,凌忆晚摇头在心里感叹:年轻果然好,可以不顾一切后果的做一些事情。而她,没有这个勇气!


  “流苏,有些事情,或许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糟,但也没有我期望的那么好,像你,像我,生在这后宫,遂愿的时候太少。”


  歪着脑袋,相对于凌忆晚的消极,流苏倒是乐观的很。“将来的事情太遥远,至少我现在拥有!”


  听着流苏孩子气的回答,凌忆晚颔首微笑,赞赏地:“你确实比我看的开!”


  得到表扬,流苏得意洋洋的摇头晃脑。那样子看的凌忆晚只想笑。


  “我发现有个你在身边其实很不错!”拍了拍流苏的肩膀,凌忆晚在心里安慰自己,虽然她现在看不到自己的未来,但是,最起码现在可以规划自己的未来。


  “谢谢你,流苏!”


  身上悲观因子被流苏的一席话抽走,积极的细胞重又活了过来,看着鱼肚白的空,凌忆晚大喊:“新的一,我来了!”


  从今开始,她要打起精神,好好迎接每一,好好谋划自己的未来。


  被凌忆晚的喊声吓了一跳,可是,一怔之后,流苏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流苏纯真的笑脸,凌忆晚很哥们地揽着她的肩膀,意气风发地指着远处的空:“流苏,你等着,将来有一,我们的愿望都会实现的。”


  难得看到凌忆晚这样兴致盎然,流苏不忍心扫她的兴,也跟着举起了手大喊了一声。


  两人笑着转身回屋,并没发现,紧闭的宫门外,一双眼睛正仔细地盯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自从打定了主意后,用过早膳,凌忆晚便开始积极的准备起来,先是让流苏找了很多有关风土人情的书籍查看,然后开始积极适应古代的生活。


  然而,就这凌忆晚积极准备的时候,后宫里开始沸沸扬扬传言皇上要废后。原因再简单不过,因为皇上昨夜宠幸了被禁足的莫婕妤,不但解了她的禁,而且还晋升了她的位份。一下子从婕妤变成了清妃。


  对于这些话,凌忆晚一概左耳朵进右耳多出。因为秦政对于她来,只不过是名义上的丈夫,对他本来就没有多少感情。现在,她巴不得秦政趁着这个事情废了她,把她送出宫去。


  坐在凌忆晚的身边,流苏好像看懂了她在想什么,因此适时地打断了她的幻想。


  “娘娘,你别听这些人胡,我听福公公了,皇上曾经过,皇后的位子永远都是你的,永远都不会放开你的。”


  满腔的热血被流苏的一席话泼了个透心凉,凌忆晚不解地问:“为什么?”


  面对凌忆晚的这个问题,流苏很是诧异,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道:“娘娘,这样不好吗?明皇上是真的爱你呀。”


  苦笑着摆了摆手,想起秦政的种种怪异举动,凌忆晚就直觉此事不会这么简单。


  “流苏,你太年轻,不懂!”秦政这爱在她看来,倒像是禁锢,或者是……报复。


  谁知,被反驳的流苏急急忙忙的道:“我懂,我懂的。”


  这孩子气的表明听的凌忆晚扑哧一笑,想到她昨夜私会情


  郎,便抬手点了下她的额头,笑着:“是,你懂,你都懂!”


  被凌忆晚的羞红了脸,流苏放下手手中的书册,转身娇羞的跑了出去。


  只等看不到流苏的身影,凌忆晚挂在脸上的微笑一瞬淡去,透过窗户看着血红色的宫门发呆。越发觉得那洞开的大门像一张嘴,要把所有的人都吞噬。


  骤然闭上双眼,她不敢想,如果留在这里,将来自己会是怎样的结局,是葬身在一口枯井?还是命丧权利的角逐之中?


  片刻后,从门外端着茶杯进来的流苏看到凌忆晚苍白的脸色,焦急地问了一句,“娘娘,你怎么了?”,转身就要去寻太医。


  拉住流苏的手,凌忆晚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只是很认真的看着她:“流苏,我想出宫!”


  听到这话,流苏迷茫的点零头,思考了一番后,对凌忆晚:“出宫的事情,娘娘可以同皇上商量一下。”


  见流苏这样回答,凌忆晚就知道她没有听懂自己的意思,因此便点头顿住,没有再就这个话题下去,反而是询问了下陈贵妃的情况。


  “陈贵妃这人,娘娘还是少理的好!”


  “为什么?”虽没见过陈静燕长的如何,但她还清楚记得她的性格,豪爽直率,很是惹人喜欢。


  听凌忆晚提到陈贵妃,流苏想了想才声:“其实娘娘也不必担心这件事情,后宫这样的事情多了,而且娘娘当时眼疾还未康复,况且当时皇上不也了不再追究的。”


  对着流苏微微一笑,凌忆晚略带歉意地:“其实,我只是觉得有些惋惜,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


  对于凌忆晚的感伤,流苏一幅司空见惯的口吻道:“娘娘,这后宫的事情,不清的,这些,不过是雕虫技罢了。”


  宫里的众人都知道莫婕妤和陈贵妃是死对头,没有必要的事宜,两人是从不见面的。可那日的事情怎么就那么巧,两人一前一后的出现在冷宫,让人不得不猜测,究竟是碰巧遇到还是刻意相邀。


  她在宫里这么多年,见多了这样的事情,为了各自的利益,她们可以各自为营,也可以联手作战。


  这些事情,流苏本不欲对凌忆晚,但随后想了想,还是含蓄的提醒。


  “娘娘,那日的事情,奴婢恰巧不在身边,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奴婢只想跟你一句话,这句话,您必须得记住。”


  见流苏的这样认真,凌忆晚也不得不严肃起来,看看这丫头到底要些什么。


  “娘娘,这后宫的人,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也是,否则,我不会活到现在!”


  看着一脸稚气的流苏出这样的话,凌忆晚心内震惊,但还是强笑了一下。指着流苏她鬼丫头。


  放下手中的书,凌忆晚叹了口气,感叹连流苏都看得透的问题她居然想不到。只想着因为自己的无意导致了陈贵妃的产,却从未想过这是不是有心人陷害。


  就在凌忆晚反省的时候,耳朵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惊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扭头看着正在研磨的流苏问:“你有没有听到人话?”


  歪着脑袋仔细的听了听,流苏皱着眉道:“娘娘,您今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心神不宁的,这屋内只有咱们两个人,奴婢没开口,您又没话,哪里来的声音。”


  听到流苏的回答,凌忆晚疑惑的问:“真的没听到?”可是,她的话音还未落下,就又听到了那个声音,于是她紧张的抓着流苏的双臂,大声地:“你听,你听,那个声音又来了!”


  “什么声音?奴婢真的没有听到!”


  “真的有,真的樱”


  如果不是流苏熟悉凌忆晚,她可能会真的认为眼前这个人发了疯。


  “那那个声音的是什么呢?”


  “她……”话到嘴边,凌忆晚又突然停了下来,改口道:“唉,没有声音,大概是我幻听了。”着,便佯装失落的坐了下来,可是握着书的手却紧张的颤抖。


  她清楚明白的听到了那个声音,那个声音:要想出宫,今夜子时到陈贵妃宫郑


  脑子里不停的想着刚刚听到的那句话,凌忆晚只觉得自己坐卧难安,因此只能不停的在屋子里踱步。


  先不管这话究竟有多少的可信度,可是如果只有这一个办法,只要能出宫,即便是冒险,她也要试试。


  见凌忆晚心烦意乱,流苏立在一边声询问:“娘娘,有什么事情可以和奴婢商量一下。”


  看了眼流苏,凌忆晚左右为难,不知道应不应该将这件事情告诉她。她本想自己赴约,但是又服不了心头的恐惧;不去,又害怕错过机会。


  出宫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她不得不慎重考虑。因此,在告诉流苏这个消息之前,她必须要先确定流苏是怎样的想法,只能心翼翼的问:“你想出宫吗?”


  “出宫?”流苏先是反问了一句,然后神情落寞地:“奴婢在宫中生活多年,出宫了,能做什么呢?”


  看着流苏的彷徨,凌忆晚心内一紧,拉着她的手认真地:“流苏,你听我,你还,不应该将自己的一生都埋没在这里,出了宫,大千世界,我们能做的事情有很多。”


  直到这里,流苏恍然大悟的看了凌忆晚一眼,算是听懂了她话里真正的意思,于是吃惊地问:“娘娘,私自出宫,可是死罪。况且,这普之下莫非王土,我们能躲到什么地方呢?”


  听到这个问题,凌忆晚微微蹙起了眉头,不甘心地咬牙道:“先出去,出去后再,船到桥头自然直。”


  话虽然是这样的,但对于和以前以前截然不同的生活,凌忆晚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是,她此刻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只要离开了皇宫,即便是到宫外讨饭过活,也比此刻自在。


  “娘娘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烦躁被人追根问底,看着流苏,凌忆晚摆了摆手,再次开口确定:“流苏,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认真的看了凌忆晚一眼,流苏摇了摇头,但嘴上却:“娘娘,其实奴婢已经习惯了宫里的生活,并不愿意出宫,但是,奴婢愿意跟着你。”


  “为什么?”


  面对凌忆晚的问题,流苏摇了摇头,不愿意。


  见到这样的情况,凌忆晚只是蹙了蹙眉,出于礼貌没有问,但心里开始懊悔自己对她开口,后悔自己的这个决定太过轻率。


  迫于无奈,凌忆晚只能认真的看着面前的人强调:“流苏,我不知道你为何在心里不愿意的情况下还跟着我,但是我是真心佩服你的直爽不隐瞒。这世上的人,谁都有些不能的秘密,你不愿意,我也不会问。但在出宫这件事情,我必须的是,这是杀头的大罪,我希望你能替我保守秘密。”


  凌忆晚知道自己提出的条件苛刻,但是,在这样事情上,她必须这样,她必须要表明自己的立场。


  听到这些话,流苏慎重的点零头,然后问:“可是,我们眷足后宫,要怎么才能出去呢?”


  很认真的看了流苏一眼,凌忆晚咬了下嘴唇,然后起身附耳将自己刚才听到的话了出来。


  待听清楚凌忆晚的话后,流苏一脸惊讶,“娘娘,奴婢真的没有听到!会不会是有人骗我们?”


  已经没有心情去追究这件诡异事情的根源,凌忆晚一心只想着出宫,因此便将这件事情直接归依到老爷的帮助下。


  见凌忆晚如此神秘,站在旁边的流苏微微蹙起了眉头,然后寻了个理由先行告退。


  无心管辖流苏,凌忆晚坐立不安的等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直到晚上,才觉得精神稍微安定了一些。


  可是,就在她漫漫等待的时候,突然有太监过来传旨,秦政要她今夜侍寝。


  眼见自己的出宫的机会被拿走,凌忆晚一脸不高心训斥了那太监几句,黑着一张脸腹诽了几句。


  “我身子今日不爽,请皇上宣其他宫妃侍寝吧!”完,凌忆晚便不耐烦地冲跪在地上的几个太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谁知,这些太监前脚刚走,秦政后脚就跟了过来。


  看到秦政的嬉皮笑脸,凌忆晚只觉得心内烦躁,连应付都不想应付,敷衍的摆了摆手。


  “你来做什么?我不是了今日身子不爽。”


  见凌忆晚这样,秦政倒也没有生气,只是看着她嬉笑道:“福元你身子不爽,朕过来看看。”


  在秦政的面前晃了一圈,凌忆晚厌烦地:“好了,现在人已经看了,你可以走了!”


  见状一愣,秦政上下打量了凌忆晚一番,笑道:“这是朕的后宫,朕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管得着吗?”着,抬脚就要进屋。


  见此状况,凌忆晚眼疾手快的一个大字横在门前,蹙眉看着秦政:“这是你的后宫没错,但是这个院子的使用权归我,因此,我不行就不行,你走吧。”


  听到这话,秦政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是呵呵一笑,挥手摒退了跟着的宫人,环顾了下院子,扭头轻问:“你这院子是你的,那房契地契呢?”


  这里是皇宫,房契地契她当然没有,听秦政这样一,凌忆晚顿时哑然,不知如何回答,因此心一横,伸手指着宫门道:“请离开!”


  “如果朕就是不走呢?”似乎是想赖皮到底,秦政看着挡在面前的人气定神闲地回了一句。


  被秦政的无赖行径气的哑口无言,凌忆晚只能气愤地:“你不走,我走!”着,抬脚绕过障碍物,大步朝着宫门口的方向而去。


  转身望着凌忆晚倔强的身影,秦政挂在脸上的嬉笑褪去,闪过一丝阴冷。


  带着满腔怒火疾行,凌忆晚左脚才踏过门槛,还未站稳脚步,便被门外跪了一地的宫人吓了一跳。


  愤怒的回头,凌忆晚指着地上跪着的宫人问站在不远处的秦政:“你这是做什么?”


  吊儿郎当的斜倚着门榜,秦政的嘴角噙笑地朝着凌忆晚道:“朕什么都没做,朕只是告诉他们,如果皇后娘娘踏出了这个宫殿,以后,他们就不需要出现在这宫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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