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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心烦意乱


  看着福公公一幅你不懂的表情,流苏在一边委屈地说:“奴婢只是个蠢笨之人,伺候娘娘这差事怎么会落在我的头上!”

  看着流苏傻傻呆呆的样子,福元恨铁不成钢地道:“当初你来这寒云宫的时候,皇上是怎么交代你的?你做到这些就好了,其他的不必多想。而且皇后娘娘性情温和,不会让你受苦的。”

  郁闷地点了点头,流苏看着宫内正在说话的皇帝和皇后轻问:“那奴婢现在是不是要进去阻止呢?”

  闻言微怒,福元刻意压低声音说:“阻止?阻止什么?你一个小小的宫女,敢说皇上皇后不对吗?”

  再被训斥,流苏无辜地嘟囔了一句。她进寒云宫前,皇帝说让她万事以皇后为先。可是现在皇后就在里面“受苦”,她怎么能不救呢!

  就在流苏还在纠结要不要冲进去劝解的时候,从里面传来皇帝暴怒的声音。

  听到声音,福元急急忙忙的小跑了过去,跪在一边聆听旨意。

  领了旨意出门的时候,福元对着愁眉苦脸的流苏一笑,小声地说:“看,我说的没错吧,皇上要娘娘今夜侍寝呢!”

  闻此一言,流苏吃惊的回头望着院子里同样是一脸惊吓的凌忆晚。

  听到皇帝要她侍寝,凌忆晚心里别扭的像是吃了个苍蝇。让她侍寝?凭什么?她只是气愤之余说自己不是皇后,说自己不是真正的凌忆晚,说自己要回家而已。她又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老天爷凭什么这么惩罚她?

  想到这里,凌忆晚就朝着站在面前的人脱口而出:“我不要给你侍寝,我又不是你的皇后!”

  看着凌忆晚邪魅地一笑,皇帝拽着她的手拉至跟前,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你刚刚不是说要还朕一个皇子?朕不帮你,你怎么还?”

  听到这样的话,凌忆晚羞的面红耳赤,反驳道:“秦政,你真是个自恋狂,我只说了还你一个孩子,又没说非得是你的孩子。难道我……”

  凌忆晚的慌不择言很快就得到了报应,皇帝一个打横将她抱起,大步朝屋内走去,边走边说:“你,只能孕育朕的孩子!”很显然,皇帝误会了她话里的意思,将她本来应该在今晚的侍寝改到了此刻。

  眼见就要大祸临头,凌忆晚大叫道:“秦政,你个混蛋,放开我,放开我!”

  抱着凌忆晚,皇帝心情大好地说:“放开你?凭什么?放开你朕的皇子从哪儿来?”说着,便重重的在她额头亲了一口。

  被人轻薄,凌忆晚破口大骂,抬手狠狠的擦了下额头,双手双脚开始使劲的扑腾。

  双手抱着凌忆晚,秦政吃力地说:“你要是在这样,我就把你扔地上了。”说着,作势般的真松了松手。

  眼见就要遭殃,凌忆晚下意识地抱住了秦政的脖子,惊觉不妥后迅速松开了手,威胁道:“你敢!”

  秦政见状哈哈大笑,嘲笑地说:“我为什么不敢?”说着,便真的松开了双手。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凌忆晚摸了摸身下的被子,才发现自己再次被眼前这个人嬉耍。心思一转,她突然落泪道:“你们见我眼睛看不见,都欺负我!”

  见凌忆晚落泪,秦政心内一紧,急急忙忙的走了过去,将她拥在怀中,柔声安慰道:“怎么会呢,我只是见你烦闷,特意逗你笑笑。”

  见秦政上当,凌忆晚嘿嘿一笑。说时迟那时快,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捏着他的脸颊,大叫:“哈哈,你也有今天!”

  如此动作都未见凌忆晚回应,秦政才惊觉情况不对,面色一暗,对着守在外面的人喊:“传太医!”

  吩咐过后,秦政极快的转身回到内殿,先将凌忆晚扶了起来,愣了片刻后,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药丸强行给她灌了下去。

  服过药后,凌忆晚的脸色慢慢地恢复了红润。

  见凌忆晚情况有所好转,秦政才放下心来,抬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柔声道:“若凤,你有多久没喊过我的名字了,有时候真庆幸,你还记得我叫秦政,我真害怕你就这样忘了,可是你还记得,你居然还记得。”说完,便将头抵在她的额头开心的大笑。

  只等太医进来,秦政才从凌忆晚的身边起来,但却眉飞色舞地说:“郑太医,你知不知道,皇后居然还记得朕。”

  对皇帝的喜形于色,郑太医的脸上倒是一片担忧,伸手做了个稍安勿躁的动作,然后开始静静的把脉。

  片刻后,郑太医才转身笑着说道:“恭喜皇上,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

  得到确定消息的秦政很是兴奋,但又担忧的看着床上的人问:“皇后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没有问题?”

  说到这里,刚刚舒展眉头的郑太医又有些犯难,看着凌忆晚不确定地说:“臣只能断定皇后娘娘用药没有问题,而且可以确定的是药效已经开始发挥,但娘娘这样突然昏迷,臣确实找不到原因,或许是保养不够导致,也或许是其他因素。单从脉象上来看,这样的昏厥并不影响娘娘的身体康复。”

  见凌忆晚并无大碍,于是秦政只让太医开了些补药便让他退了出去。

  等到屋内只剩下两人,秦政才放下了帝王的架子,抱着凌忆晚不停的叫她的名字。

  昏迷中的凌忆晚听到有人喊她,晕晕沉沉的醒了过来,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居然睡在云端,拨开眼前的云朵,一片恢宏的建筑物便出现在眼前。猛然发现自己居然又能看见东西,凌忆晚惊喜的一跃而起。

  可是还未等她站直,失重感便陡然传来,恍惚间,整个人便突然从高空中坠下,白云和蓝天离自己越来越远,而那些刚刚看起来还很遥远的建筑物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然后各色人脸在的面前一闪而过,很快消失。

  回到别人的身体内,灵魂与肉体交接的不适感让凌忆晚忍不住的哼了两声。睁开眼,隐隐约约中看见有人在自己身边,可是凭她怎么努力都看不清那人的面貌。她本想靠近看清楚一些,可是只要她微微用力,马上就头疼欲裂。

  感觉到凌忆晚的变化,看着她突然充满光彩的眼睛,守在床边的秦政一下慌了手脚,忙从床上站了起来,几步退到一边,远远地望着床上的人。

  闭着眼睛歇了半响,凌忆晚才觉得头疼好了很多,于是再次尝试着睁开眼睛,和刚才相比,她的视力又清晰了很多。

  见凌忆晚的目光探来,秦政像是被蛰了样一下跳开,倒退了好几步才站住脚,慌手慌脚的吩咐正好进来的流苏:“你好好照顾皇后娘娘!”话音未落,也未等流苏答应,便落荒而逃。

  手中端着药碗,转身看见凌忆晚醒来,正坐在床上,流苏便不解地问:“娘娘,皇上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这样?”

  对于秦政的举动,凌忆晚也是纳闷至极,只要他再晚一步逃跑,她就能看清他的脸了。谁知他比姑娘家还害羞,竟然偷跑。他究竟是多害怕她看清他的脸呐。

  见凌忆晚一脸遗憾和郁闷,流苏识相的住了嘴,将手中冒着热气的药碗端了起来,吹了几口道:“娘娘,你该用药了。”

  浓郁的药气袭来,凌忆晚马上一脸戒备,盯着那碗说:“药?什么药?我不吃!”

  刚才她虽然在昏迷,可是恍惚间也听到有人提到了什么药和药效。而她的直觉告诉她,眼前的这碗药里,有诸多名堂,指不定她先前眼睛和耳朵功能的丧失就和这些药有关。

  见凌忆晚不吃,流苏倒也没有勉强,只是随手将那药碗放置一边,笑着问:“娘娘可觉得身体好了些?”

  恢复了视力和听力,一切都能看到和听到后,凌忆晚只觉得自己变的比以前更紧张,想起这些天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情,面对身边的陌生人,只能戒备地问:“你是谁?”

  “我是流苏啊!”

  “流苏?”

  “是啊,我是前些天才分配来娘娘身边的,所以娘娘不认识我也是正常的。”

  “你为什么来?”对于异常伶俐的流苏,凌忆晚始终存着一丝戒备,直觉她没有表面看起来那样的单纯。

  “奴婢是皇上派来的呀。”对于凌忆晚的问题,流苏郁闷的答了一句,然后小声地问:“娘娘该不是病糊涂了吧?”

  智商被人质疑,凌忆晚一脸尬尴的笑笑,继续道:“我的意思是说,我这宫里服侍的人并不少,怎么皇上又派你来呢?”

  被凌忆晚的问题难的愁眉苦脸,流苏只好跪在地上实话实说:“娘娘,奴婢自知愚笨,也不清楚皇上为什么派我来这里,所以不能为娘娘答疑解惑,还望娘娘体谅。”

  想到秦政刚才仓皇离开的身影,再看看身边这天然呆傻的丫头,凌忆晚哭笑不得,只能让她先起来。

  跪在地上的流苏哦了一声,起来后再次将药碗端了起来前,孩子气地舔了口碗沿,咋舌道:“娘娘,这药真的好苦。”

  正因流苏如此,凌忆晚才看到了眼前她的优点。这名叫流苏的女子虽然看起来呆傻,但这愚笨的面相下却藏着一颗伶俐的心。

  这样一想,凌忆晚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虽然明知有些话不合适问,可是有些事情她又急于知道答案,权衡再三后还是决定冒险一试。

  端着药碗小口小口的喝着,凌忆晚瞥了眼流苏,很认真地问:“流苏,你知不知道我以前的事情?”

  见凌忆晚问以前的事情,流苏顿时皱起了眉头,抬头盯着她的脸很认真地看了几眼,然后小声地问:“娘娘,需不需要奴婢给您把太医找来?”

  正端着药碗的凌忆晚听到这话,忍不住的将含在嘴里的药喷了出来。没想到流苏这丫头呆呆傻傻,说起话来可一点也不含糊,这简直就是骂人无无形啊!

  手忙脚乱的替凌忆晚收拾了喷药的残局,本来已经准备离开的流苏却突然转身说道:“娘娘,您以前的事情奴婢确实不清楚,但奴婢知道您一向和义阳王交好,今日义阳王进宫,娘娘何不出门走走,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听到流苏这样似有所指的话,凌忆晚顿时谨慎起来,就算她再想知道以前的事情,也决定今日绝不出门,免得再遭祸事。

  见凌忆晚蹙眉,流苏才惊觉自己言语有失,咬了下嘴唇,轻道:“娘娘,您别多心,奴婢只是想帮你分忧解难。”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凌忆晚点了点头,嘴上说自己不多想,可心里哪能不多想呢。

  她一个异世人,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没有朋友,没有根基,什么也不知道,甚至不清楚自己是谁,反倒是这里的人,似乎个个都清楚明白的知道她的过去,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肯告诉她。

  想到这些没有头绪的事情,凌忆晚就觉得心烦意乱,因此,起身奔至门外。站在阳光下大声地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可是,回答她的只有只有宫人们怪异的眼神和呜咽的风声。

  在心内低叹一声,凌忆晚抬头注视着被晚霞映红的天空,看着太阳慢慢的消失在宫墙后,感受到夜色瞬时覆盖了整个宫殿,突然觉得心里很害怕,顿时萌生出一种无论如何都要逃脱这里的想法。

  正当凌忆晚站在回廊下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流苏突然禀报说陈贵妃想要见她。

  “见我?”听到这个消息,凌忆晚一脸惊讶,想了想后道:“我不去。”

  见凌忆晚如此,流苏看着门外候着的人为难地说:“娘娘,这是皇上的旨意!”

  见流苏提起落荒而逃的秦政,凌忆晚就嗤之以鼻,说道:“皇上怎么了,我不想去就不去,谁想见我,就让谁自己来吧。”

  不知为何,提到秦政,凌忆晚下意识就会觉得不安。按理说,她和秦政也不过是初次见面,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反应才对,也不知前世秦政对这身体做过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才能让这具尸体保留着以前的记忆。

  想到这些鬼啊、怪啊的,凌忆晚顿觉后背发麻,因此便朝着身边的流苏连连摆手道:“我不去,我不去,我才不想见他呢!”说着,便转身退到了门内,“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站在门外的流苏见到如此情况,只得皱眉道:“那娘娘先歇着,奴婢去贵妃宫中复命。”

  守在屋内的凌忆晚听到这句话,苦着的一张脸顿时乐开了花,一个计划在心中悄悄成形。她想趁着流苏不在的时候自己悄悄地离开这里。虽然她连皇宫的大门开在哪个方向都不知道。

  她的决定虽然有些草率,看起来很荒唐,但要是老天爷照顾她,她的这个愿望也不是说完全不能实现的。

  可是,残酷的现实很快让凌忆晚明白,这皇宫,真的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因为就在她推开房门刚走了几步,就被人在背后袭击。

  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凌忆晚突然发现自己坐在一处不知什么的地方,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没有半点烛光。差点让她以为自己的眼睛又失明了。

  只等转过头的时候,她才发现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站在身边。因此一惊之下猛地站了起来,后退了好几步,警惕地问:“你是谁?掳我做什么?”

  听到问话,那带着面具的男子也没有说话,只是冷哼了一声。

  就因为这个冷哼声,凌忆晚迅速放下了戒备的心里,面前这个,不就是前些天骂她水性杨花的那个陌生人嘛。几天不见,冷哼的声音都没变,说起来,这人应该算是她的“老”熟人吧!

  心里的戒备收了几分,凌忆晚几步走近,很熟稔地拍了下面具人的肩膀道:“兄弟,好久不见,有事找我直接说就行,干嘛来这种地方?”

  见凌忆晚如此,那面具人嫌弃地拍掉了她的手,开口问:“你是不是想出宫?”

  “你怎么知道?”出宫这个事情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从未开口说过,这个面具人怎么会知道的?难道……这人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

  抬头看了看眼前的人,想到蛔虫的形象,凌忆晚扑哧一声笑了出声。

  “你笑什么?”

  连忙将脸上的表情收住,凌忆晚献媚地说:“没什么,没什么。您找我什么事情?”

  嫌弃的看了凌忆晚一眼,面具人狐疑地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脑子想的还是蛔虫的问题,面具人冷不丁的这么一问,凌忆晚竟不知他问的是什么。

  “为什么想出宫?”

  提到这个问题,凌忆晚唉了一声,然后严肃地说:“这宫里有什么好的,外面的世界多自由,多广阔,而且,最重要的是可以活的更好。”

  “好,我帮你出宫。”

  “你为什么帮我?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被人莫名援助,凌忆晚顿时提高了防范。这皇宫虽然不好,但总归是个安稳的地方,况且,皇帝表面上对她还算不错,而面前这个人,到现在她还未分得出敌友。

  只是瞥了凌忆晚一眼,那面具人便看透了她的心思,故作轻松地道:“你记住,我从来不会是你的敌人。”

  听面具人的话大有深意,为探求些以往的事情,凌忆晚只好腆着脸问:“那你是我什么人?”

  明知凌忆晚是什么意思,但那面具人好似故意逗她一般,笑着说:“你是我什么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我大秦的皇后。”

  提到皇后这个词,凌忆晚就不自觉的想起来前些天莫雨晴和陈静燕的事情,于是苦恼地说:“皇后有什么好的!”说着,还自言自语地嘟囔:这地方又不是我想来的,我也是被迫的好吧。

  看着凌忆晚面露苦恼,隐藏在面具下的那张脸突然也跟着变的郁闷了起来,小声说道:“你既然不想在这里,那我一定带你离开。只是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

  知道面具人不会明确告知自己的身份,于是凌忆晚用开玩笑的语气道:“是啊,我不记得了,你是谁?”

  听着凌忆晚玩闹的语气,那面具人莞尔一笑,说:“想知道我是谁,那就先追上我。”说着,闪身向前跑了几步,眼看着消失在了夜色中。

  凌忆晚见状,笑着摇了摇头,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谁知,刚走了几十步,便迎面碰到了秦政。

  没有料到凌忆晚会在这里,在黑暗中看到她,秦政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背对着她问:“你怎么在这里?”

  纳闷的看着秦政的举动,凌忆晚不解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然后向他走近了两步,接着问:“你怎么了?干嘛背对着我?”

  说着,她便转身走到秦政的跟前,拉着他的衣袖弯腰探头问:“你干什么?脸上有什么我不能看呀?”

  挥开凌忆晚的手,一向不拘小节的秦政居然扭扭捏捏地用衣袖掩着半边脸,急促地说:“你后退,离我十步远。”

  看到这种情景,凌忆晚猛地想起他先前的举动,于是哼笑一声,非但没有后退,反倒是近前了几步,差点就贴到了秦政的身上。

  “我为什么要后退,你一个大男人,整日间躲躲闪闪作甚,让我看一眼能吃了你?”

  说着,就伸手和躲闪的秦政拉扯起来。

  因为两人处在一个半突出的小径上,而天色又暗,秦政一边躲闪,一边还要照顾两人脚下,因此只能大声叫:“你这是做什么,赶紧离开,否则朕就对你真的不客气了。”

  想起上次夜里见到他时他的嚣张,凌忆晚便忍不住的冷笑了几声。今天她好不容易得了先机,让她放手,哪儿那么容易。

  因此,她紧跟着秦政的脚步,追逐着调戏道:“客气什么,咱们俩这关系还需要什么客气。”

  谁知,一直在前面躲闪的秦政听到这话,突然停下了脚步。而追在后面的凌忆晚躲闪不及,狠狠的撞上了他的后背。

  重心不稳地向后倒去,天旋地转间,凌忆晚大声喊道:“你停下来做什么!”

  谁知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她反而是撞上了一堵肉墙,睁开眼,凌忆晚正要抬头的时候被人用手压住了后脑勺。

  将凌忆晚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秦政笑着道:“你不要着急,我们现在还不是见面的时候,否则,我一切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

  听到这话,凌忆晚心里暗想,不知道是不是秦政用了什么魔法将她召唤到这个莫名时空里的,要真是这样的话,她倒要用这个机会搞清楚,要是能回去的话,她是绝对不会含糊的。即便是不能回去,知道点往事对她有益无害。

  听着秦政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想到这里,凌忆晚她便威胁道:“你做了什么赶紧告诉我,否则,我说不定真的会让你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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