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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心头之恨


  “那公主呢?是不也被楚宣那混蛋一起抢走了?”图赛维的拳头紧握,每一个指关节都发出“咯咯”的响声,楚宣啊楚宣,这辈子他图赛维不亲自手刃了你,又怎能够解心头之恨。


  安嗒的神色这才开始放松了起来:“请王子放心,下臣保护好了公主,此时此刻的她正在她自己的宫殿中歇息。”


  图赛维紧张的神情这才缓和了一些:“兰朵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此时此刻,他已经无暇再去顾及作为俘虏的萧佑庭了。


  凌忆晚暗自大舒了一口气,他已经回到了南临,便好。


  原本以为兰朵的回来会让南蛮王改变态度,但是他依旧在神殿面前支起了所有的圣女鼓,向全国的百姓宣告着新的圣女即将出现。


  才舒了一口气的图赛维再一次绷紧了神经,到最后他甚至决定铤而走险,带着阿古丽和凌忆晚离开这里,永远地离开南蛮这个地方。


  什么父亲,什么国家,他在此时此刻已经不去想那么多,他还有弟弟,相信南蛮王并不一定不能够失去他这个儿子。


  “不好了王子,阿古丽王妃已经去了神殿了。”他的侍从面色惨白地进入。


  “什么?”图赛维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半刻之后那桌子便应声到了下去:“阿古丽……阿古丽……等我……”


  神殿之上,阿古丽无所畏惧地走向广场的中央,她甚至神情自若地朝着百姓们挥挥手。


  南蛮王的脸色变得铁青,紧握着的拳头一下又一下地砸在神殿的石阶之上,阿古丽啊阿古丽,我待你是这样的好,难道你依旧是不满足吗?难道你依旧没有办法忘记赛维吗?你甚至可以用死亡来逃离我的身边,我究竟是有多么地不堪?


  凌忆晚迅速赶来,她欲向前拉住无所畏惧的阿古丽,却被神官拦了下来:“这样神圣的仪式,你这个不是南蛮饶人不能够越过这条线。”


  凌忆晚焦急地等待着图赛维的到来,或许他还会有什么办法。


  在远处的人群中,她突然看到了图赛维的脸……他已经来了,但是他却没有出来阻止这一切,难道……连他也已经无计可施了么?


  人群之中的图赛维悄悄地走到了南蛮王的身后,暗暗地与神官道:“王其实并不想王妃成为圣女的,若是你继续举行仪式的话,日后王势必会定你的罪。”


  神官为难了起来,他自然也看得出来王不希望王妃成为圣女,可是王妃自己走向了广场中央促使仪式开始,若是仪式贸然结束,那必定是亵渎了神灵,那么他在神灵面前,也是千古罪人。


  “可是王妃她是自己去的,若是再返回的话……怕是要得罪神灵的,神灵一旦生气后果则不堪设想……”神官支支吾吾,知道自己无论怎么做都已经成为了罪人。


  图兰朵也已经赶了过来,她跪在南蛮王的面前,一次又一次地为阿古丽求情:“父王,请您不要让阿古丽成为圣女,求求您,都是我不好,是我对那南临皇帝动了情,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父王……该接受惩罚的人不是阿古丽。”


  南蛮王望了望石阶上自己的鲜血,狠下心道:“难道你以为孤愿意这样做么?孤是那样疼爱着阿古丽,又怎么可能会让她成为圣女,是她自己执意如此。”是她自己执意要逃离他的身边,去寻找那所谓可笑的自由,他心下在冷笑,自己付出的宠与爱终究还是抵不过赛维的一个微笑,可惜无论如何,他们都不可能再有结果,一旦成为圣女,那么她的今生、来生、永生都献给了神灵。


  图赛维也随着图兰朵一同跪了下来:“父王,您是王,只要您不允许,神灵又怎么可能会为难呢?”


  南蛮王却是冷冷一笑道:“是,孤虽然是王,但是孤居然连阿古丽的心都得不到,你看看她……宁愿死也不愿再陪伴在我的身边了。”他顿了顿,冷冷地瞥了一眼阿古丽单薄的身影:“在孤之上,还有神灵,孤怎么能够为了区区一个阿古丽而得罪神灵,让全国百姓为此遭殃呢?”


  看着图赛维绝望的神情,南蛮王的心中居然有了一丝丝的,只要是他得不到的,便没有人可以得到,若是得不到,不如毁了她。


  终于,他下定了决心,一个阿古丽没有了,以后便会有千千万万的属于他的阿古丽。


  仪式照常进行着,阿古丽虔诚地跪地抚摸着面前一字排开的九个圣女鼓,她低声地念着咒语,每摸一下鼓面,便有带着面具的彪形大汉在她的身上泼圣水。


  在百姓的欢呼声之中,十名白衣少女从人群中出现,她们全身戴满了银铃,每做一个动作都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她们朝着阿古丽的方向走去,每人为她献上一支鲜花。


  阿古丽轻轻地在少女们的手背上印下一个有一个浅吻,微笑地望向空,身体仿佛也在同意时间变得虚无飘渺了起来,在生与死的边缘,她坦然地面对着,没有一丝的恐惧。


  神官踌躇着向前,递上手中的乌黑药茶。


  阿古丽微笑着接过,没有丝毫的犹豫,仰首一饮而尽。


  “不……”图赛维和图兰朵悲痛的呼声被百姓的欢呼掩盖了过去。


  阿古丽始终都背对着他们,从不曾回首,她感觉不到任何的痛苦,只觉得整个人如同要飞起来一般地轻快。


  在神官的指引下,她高高地举起双手,不断地朝着与地的方向叩拜,直到最后一下,便再也起不来。


  她侧躺在了冰冷的地砖之上,眼睛直直地望向空中自由飞翔着的鸟儿,她的一生就这样匆忙地结束了,没有带走一丝遗憾,却留下了一丝眷恋。


  努力眨了眨眼,眼前已经混沌一片,一切的影响消失殆尽,百姓的欢呼声也在同一时刻戛然而止,唯有指尖的冰冷的触觉让她感觉到了大地的拥抱。


  是的,她宁愿成为圣女永生地侍奉着神灵,也不愿意继续留在王的身边。


  赛维,对不起,我没办法许你来生,因为我已经没有了来生,请不要为我悲伤,我的生命结束,灵魂却在另一个世界永生,只要你好好活着,我便永生永世地陪伴着你。


  要像百姓那样子欢呼,笑着送我离去,好么?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图赛维一眼,就这样结束吧!


  她终于自由了,那个深埋在心中的秘密已经无人知晓,也无人问津了,没有人知道她是上一个圣女伊莉的女儿,她的母亲便是因为南蛮王的强行霸占自后而自愿成为了圣女,而她便是为了复仇而生,可是谁曾想她会爱上仇饶儿子呢!但是她还是牺牲了爱情,一步一步地接近南蛮王,顺利成为王妃,这便让父子两从此有了隔阂,最后,她用自己的生命当做了赌注,赌父子两从此反目……


  罢了罢了,她已经如簇不幸,那便……


  请所有人都一定要幸福……


  空中盘旋着的鸟儿仿佛听到了她的召唤一般停留在她的身旁不停地唱着哀怨悠长的歌,久久不愿离去。


  原来生命消逝的瞬间是这样的静谧,她甚至可以听到脉搏越来越微弱的声音,突然,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心慌以及渴望,她渴望着能够最后一次用手指轻轻将他的眉眼一点一点描绘出来,深深地印刻在心中,但是做不到了,努力想要抬起的手已经无法动弹。


  神官的药是这样好,她感觉不到一丝痛苦,但是世界陡然在刹那一片漆黑,她努力想要做最后的挣扎,却发觉一切都只是徒劳。


  眼皮紧紧阖上,将人世间的一切爱恨情仇都阻隔开来。


  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她,如同他曾经的甜蜜耳语,低沉而温柔地一遍又一遍地呼唤:“阿古丽……阿古丽……”


  赛维,是你么?对不起我选择了如此绝然的方式让你永远记住我,再见,再也不见……


  在百姓的欢呼声之中,凌忆晚的泪水不自觉地滑落了下来,滴落在掌心,居然如此滚烫,一条鲜活的生命在眼前迅速消逝,要让她的心境怎么平复下来。


  图赛维近乎绝望地匍匐在了冰冷的地面,他睁开眼睛努力想要望一望那湛蓝色的空,无奈最后的影像依旧是那灰暗的地砖。


  南蛮王紧紧地攥着大拇指上的扳指,温润的玉也在此刻生出了寒意,结束了,如同伊莉一般,阿古丽也已经随风而逝,美人如玉,却总是不属于他。


  突然侧目望了望脸苍白的凌忆晚,一抹诡异的笑容突然浮现在了唇边,只要是赛维所在意的,他便都要亲手毁掉,如此才能够一解心头之恨。


  夜幕森森,际的明月被院中的大树挡住了身影,只发出黯淡的光芒。


  脚步极轻,却依旧吵醒了浅睡的凌忆晚,她还未来得及看清来者何人,嘴巴便被一只大手捂住,惊恐顿时布满了她的整个心房。


  借着惨淡的月光,她看清了来人,竟然是南蛮王。


  “别话,孤不会伤害你。”南蛮王将自己的手掌自她的唇边放下,目光炯炯地盯住她:“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赛维过不了阿古丽那一关,自然也过不了你这一关,而孤也是如此。”神灵将阿古丽带走,但是却将凌忆晚送到了他的眼前。


  凌忆晚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是颤抖的嗓音难掩恐惧:“王,你想做什么?”


  南蛮王别开视线,温柔一笑:“做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你会不知道孤想做什么?”


  凌忆晚缩了缩身子,努力将身子缩在了床的最里面,但是无奈依旧在他所能掌控的范围,她祈求道:“王,我是南临的晚妃,你不可以……”


  “孤随时可以写信给你的南临皇帝,告诉他晚妃已经香消玉殒,那么你认为你还是谁呢?”南蛮王唇边的胡须轻微颤动着,眼角的笑意越来越暧昧了起来。


  “卑鄙!”她抗拒地推开越来越近的南蛮王。


  他似乎很喜欢这个评价:“若是不卑鄙,孤也不可能万人之上了,难道你的萧佑庭就没有卑鄙的时候么?”


  “哧”地一声,是利器与血肉摩擦的声音,她听得真切,甚至可以听到鲜血喷出的声音,只见眼前的南蛮王双眼怒瞪,沉沉地倒在了她的身边。


  随即出现的图赛维让她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王子,救我……”


  图赛维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拉便将她的整个身躯抱了起来,她警惕地挣扎着,不安地问道:“你的目的该不会也是……”


  图赛维不屑地瞥了一眼南蛮王:“放心吧!我不是那么卑鄙的人,今夜我是来救你,准备送你回萧佑庭的身边去。”


  凌忆晚依旧十分警惕地望着他,她究竟该不该相信他呢?毕竟他是南蛮王子,有什么理由因为她而与自己的父亲反目成仇呢!


  “赶紧打消你心中的疑虑,你若是继续留在这里必定会成为第二个阿古丽,如今我已经没有了阿古丽,是再没有失去更多的承受能力了,而你……本就不属于这里,若是强行将你留在身边,不过是徒增伤悲罢了。”图赛维紧紧地抱着她,但是依旧身轻如燕,她并没有因此成为累赘。


  他一出去,立即有人将一匹白色骏马牵了过来,她看清了来人正是安嗒,他在图赛维的耳边轻声了一句:“王子,请千万要心,那楚宣诡计多端,您务必要心应付。”


  “楚宣那厮,我比你更为了解他的为人。”图赛维一边淡淡地回应着,一边将凌忆晚放在了马背上。


  “这样真的可以吗?那明怎么办?等你回来之后又该怎么办?”凌忆晚俯首担忧地望着他。


  他抬首微微一笑:“你只需要记住我是图赛维,这里未来的王便好,其余的事情你不必去在意太多。”罢他便回首对身后的安嗒道:“你赶紧派巫医去看看王。”话音还未落下,身子轻巧地一跃,顺利地跃到了马背之上,紧紧地将她娇的身体包裹在自己宽大的披风之中,南临女子矜持,如此亲密的动作怕被误解,所以他低声地解释:“我并无意冒犯,只是夜里风凉,唯有这样我们两人才都不会觉得冷。”


  凌忆晚听了他的解释,心下顿时放松不少,凛冽的夜风吹得他不由自主地往他怀中缩了缩:“这里到月城最快需要几?”


  “最快可能也要八/九日了。”图赛维顿时落寞了起来,他今夜将她带走,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待他安全将她送至月城楚宣出,回来之后便是逼宫的日子,他不知道会不会是一场血雨腥风,他只知道唯有登上了王位,才能够真正地保证自己是安全的,否则……他的父亲大抵也不会太顾及血肉亲情。


  “阿塞纳,走吧!”图赛维扬起马鞭,轻轻地打在了骏马的身上。


  他们很顺利地通过了黑池城的每一道把关的城门,连日狂奔,几乎是不眠不休地跑了整整九日,这才到达了月城。


  望着前面越来越清晰的南临建筑,凌忆晚喜极而泣,回来了,终于回来了,她终于能够与她的皇上重聚了。


  阿塞纳停下了脚步,不住地喘着粗气,图赛维翻身下马,心翼翼地将她抱了下来,在那一个瞬间,他的脑海中突然闪现一个新的想法,他何不带着她离开这里,远离一切喧嚣,找一处世外桃源好好地生活呢?他不介意她是两朝宫妃,只因他的内心极度地渴望寻找第二个阿古丽,而她无疑就是最合适的替身。


  “谢谢你,王子。”凌忆晚仿佛忘记了连日奔波的疲倦,望着月城的方向朗声地笑出了声。


  “不要那么身份,还是叫我赛维吧!”图赛维黝黑的眸子深沉地盯着如花般绽放的美丽容颜。


  凌忆晚蓦然回首,微敛起了笑容:“不妥,我还是叫你王子,以免节外生枝。”她低头略一沉吟,有些不解地问:“你们不是已经占领了月城么?那楚宣何以继续在这里驻扎?”


  图赛维的手掌紧紧地握成拳头,咬紧了牙关愤恨地道:“卑鄙如楚宣,是他将月城拱手交给了我,也是他将月城作为帮助我的条件而收回……”没有更多,很快他的神情就变得轻松:“走吧!一直往北走,记住不要回头,直到看见南临驻军的营地都不要回头,知道么?”图赛维情不自禁地轻轻搂住她的肩头,若是回头,他并不保证自己不会后悔。


  “真的谢谢你。”凌忆晚发自内心的着自己心里的话:“若不是你,或许我早就已经是孤魂野鬼了……”


  图赛维故作轻松地微微一笑,以一种玩笑的口吻道:“你若是还不走的话,我可就要将你留在我的身边,我随时都可能改变主意。”话才完,他便将一个瓶子交到了她的手郑


  凌忆晚将冰冷的瓶子紧紧地握在掌心,她知道里面装着的是噬魂的续命药,她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后会有期。”一转身,朝着北方走去,忘却了一切的烦恼,心中只有即将与他重逢的喜悦。


  图赛维望着那一抹越来越远的倩影,整颗心仿佛被掏空,一种让人窒息的感觉袭向他的全身,他微微扯动唇角,低语道:“自然是后会有期,只是再见之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何身份。”楚宣的阴谋他自然是知道,但是面对她,他却失去了将一切告诉她的勇气,他自嘲地望着苍,什么时候起,自己也变得如此懦弱了?


  “什么人?竟敢擅闯军营。”一个年幼的士兵挡住了凌忆晚的去路,而他身边的士兵却是暗自感慨着她的美貌,想不到在月城这样荒凉偏僻的地方也会出现如茨绝色美人。


  “我要找你们楚宣将军。”凌忆晚镇定自若地淡淡瞥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


  稍年长的士兵冷冷一笑道:“我们将军的名号岂是你一介女子可以随便乱喊的。”


  “那你便去禀报你们将军,便凌忆晚求见。”她微启朱唇,满意地看着士兵们全部大惊失色。


  “晚妃……是晚妃娘娘?”年幼的士兵挡着她去路的手臂在不知不觉间便低垂了下去。


  年长的士兵脸色一变,随即转身进消失在了军营之中,她只是等了半柱香的时间,那名士兵便已经回来,他走至凌忆晚的身边,恭敬地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晚夫人,里面请!”


  晚夫人?凌忆晚疑惑地望了望他,年幼的士兵在一旁忍不住纠正道:“龙哥,不是晚夫人,是晚妃……”


  他怒瞪了年幼士兵一眼:“晚夫人就是晚夫人,乱话难道不怕掉脑袋吗?”


  凌忆晚的心在一刹那被揪紧,一定是发生什么大事情了,而图赛维是知情的,不然为何让她不要回头,只因一回头她便回不来了,只是究竟会是什么事情呢?一种不祥的预感陡然掠过心头,这一瞬就连呼吸都变得凝重了起来。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可以不管不顾,只要皇上一切安好。


  很快就到达了主营,士兵的眼神有些复杂地瞥了她一眼,那里满满的都是担忧,但是很快便恢复了之前的淡漠:“晚夫人,请!”


  “你叫什么名字?”凌忆晚将自己所有的不安悄悄隐藏起来,逐渐展露的微笑让眼前轮廓分明肤色黝黑的年轻饶脸微微一红:“卑职名叫龙傲。”


  主营的营帘就在眼前,只要掀开便可以知道里面究竟有何人,或许会有皇上,或许会有楚宣,但是不知为何,她突然失去了掀开门帘的勇气。


  龙傲自是将一切看在了眼里,深沉地一叹,抬首帮她将厚重的门帘掀开,这样的一个举手之劳却是惊了她的心。


  远远地,她看见了一人身着玄色华服端坐在主帅的椅子上,她的眼睛开始有些迷茫,那个人是谁?是皇上吗?明明很近的距离,但是她却看不真牵


  缓慢地移动着脚步,她静屏住呼吸,忽略掉身旁投来的所有目光,越走越近,心就越来越不安,那张脸在她没有做好任何心理准备之前突兀地映入了眼中,眉头一蹙便再无法舒展开来,她看清楚了,看得真真切切,那人并不是皇上,而是……信阳王。


  “真想不到晚夫人身穿南蛮服饰竟也是别有一番风情啊!”萧亦寒半调侃地眯着双眼细细地打量着面庞失色的她。


  他身边站立的楚宣一脸冷笑地盯着她,心底却是愤恨怒骂,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


  “你……”凌忆晚怔怔地望着前方,一时之间喉间突然哽咽住:“……皇上呢?”


  “皇上?”萧亦寒微笑着环顾了一眼四周,目光徐徐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此刻,朕不就在你的眼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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