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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防备敌人也不过如此吧


  也没办法改变:萧墨宸喜欢苏皖,而苏皖却并不打算嫁给萧墨宸这个事实了。


  苏皖见萧墨宸的脸绷得紧紧的,周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威压,心里有点紧张。


  她并不知道,这个冷酷睿智、桀骜不驯的宸王爷,现在心中纠结的竟然是,他喜欢苏皖,而苏皖却不喜欢他,而且这个事情还让苏皖知道了,这么一个中二的问题。


  苏皖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皇上把我赐婚给你不假,但是我从来就没有答应过要嫁给你。而且,你又得了这个病,所以,我们之间只能做对假夫妻了。”


  萧墨宸见苏皖想了半,竟然出这个,真是有点意外。苏皖这个来自于21世纪的观念,一时半会儿的,他还真是接受不了。


  “假夫妻是什么意思?”萧墨宸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苏皖见萧墨宸一副可以商量的意思,赶紧:“就是你要答应我三件事:第一、我保证不会做危害你和你王府的事情,那么我做别的事,你不许干扰。第二、如果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必须事先告诉我,征得我的同意。第三、我们名义上是夫妻,但是不能同房。”


  萧墨宸眼里仿佛酝酿着风暴,他没想到,苏皖竟然跟他提出这样的要求。这白了,不就是不许管她,不许利用她,还不许碰她吗?这哪里是夫妻,是防备敌人也不过如此吧?


  可是,当萧墨宸看到苏皖那坦荡而坚决的目光时,他那一肚子火气又莫名地散去了。他现在有很多焦头烂额的事情,激怒苏皖或者一定要强迫苏皖,对双方都是得不偿失。更关键的是,苏皖的提议给了他一个撇清的机会。


  于是,萧墨宸轻轻点零头,用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原来这就是假夫妻,也好,我本来也有此意。”


  “什么?”这回轮到苏皖用有点惊讶的目光看向萧墨宸了。不惜激怒皇帝,挨了鞭子,还让太子在他身上种下了情蛊,就是为了和她做假夫妻?


  萧墨宸注意到苏皖眼前一闪而过的怀疑,微微一笑道:“成大事者不拘节。我如果不扮出一副色令智昏的样子来,怎么能瞒得过那一群老狐狸呢?”


  苏皖的直觉,就是萧墨宸没有实话。因为平时,他如何做事从来不屑于向她解释。不过,苏皖现在只要达到目的就好,也不计较萧墨宸到底要怎么样。


  她拿出季秋白给的那瓶药,“这是我的师公当年精研蛊术,留下的一瓶药。但是我师傅了,施蛊的手法有任何调整,或者蛊虫有任何变动,都会影响到解蛊的效果。”


  “所以,这个药估计是没办法帮你解了这个蛊的。不过,发病的时候应该可以减轻痛苦,你自己好好收着吧。”


  “好,你收着吧。”萧墨宸淡淡地。


  “你不用带在身边吗?”苏皖有点惊讶。


  “再过九,你就要嫁进我的府里了,这个药当然是你收着就校”


  苏皖噎了一下,只好又把药重新收了起来。


  萧墨宸心里就暗道,上次对苏皖,是一时不慎。以后,再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利用这个蛊毒来暗算我了。


  不到十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苏皖基本上就没动手给自己准备什么,好在苏府不缺手艺精湛的绣娘,暮词和清莞两个也尽心尽力地帮着悄悄做一些细致的活计,所以应该苏皖自己准备的嫁妆,都安排得妥妥贴贴。


  出人意料的是,苏府这边的陪嫁居然出了问题。


  苏皖是由皇帝赐婚给宸王作正妃的,圣旨到了苏府的同时,皇上就赏了不少嫁妆。所以,苏府自然要拼尽全力给苏皖陪嫁,才能不负圣上隆恩。


  苏老太爷和苏老太太,各自给了苏皖准备了一箱子陪嫁。苏老太爷给的是三个田庄、三个铺子,凑个六六大顺的口彩。箱子倒是不大,但是里面装的六本田契、房契,都是响当当的硬头货。


  苏老太太给的是祖上传下来的金银首饰。虽然样式不太时新了,但是毕竟是祖传的东西,一来意义不同,二来在品质和分量上都是上衬。


  苏家大伯和二伯,虽然多年来一直没跟三房在一起过日子,但名义上没有分家,所以各自也都准备了填妆。苏家大房占着长房的名义,就是心里不情不愿,出手也是中规中矩。苏家二房,感谢苏皖治好了女儿的眼疾,正愁没有办法答谢,这时候好东西拿出来自然是一点都不手软。


  问题居然就出在了苏皖父母这一房。苏皖是苏府嫡长女,嫁妆的规格自然与庶女不同。苏皖的母亲作为嫡妻,去世后她的嫁妆也一直留在苏府,她又只有苏皖这一个女儿,所以她的嫁妆就应该全部给苏皖带走。这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是,柳如眉不愿意!


  苏瑾当初出嫁的时候,因为是选秀入宫的,所以苏府除了给带了些首饰银票,基本上是没有陪嫁的。入宫以后,不管有多么受宠,宫中的家具摆设也是有定例的,除了内务府统一的安排和皇帝的赏赐,娘家的东西也轻易摆不出来。所以,柳如眉心中一直特别遗憾。


  而现在苏皖要出嫁了,还是宸王爷的正头王妃,十里红妆那是少不聊,柳如眉心里就别提多别扭、别提多不痛快了。凭什么苏皖嫁人,这么风风光光,还要把府里的家底掏出一大半,而她的宝贝女儿苏瑾就得悄没声息地嫁人,而且府里的好东西啥也带不走呢?


  当然,柳如眉不是那种没脑子的女人,敢公然给皇上赐婚的一对新人添堵。但是,她可以私下做手脚啊。


  于是,苏皖的嫁妆箱子一个个看上去光鲜体面,但是里面的东西,跟嫁妆单子上可是大有出入。


  比如嫁妆单子上写的是赤金手镯,到了箱子里就变成了鎏金手镯。嫁妆单子上写的是红木家具,到了箱子里就变成了樟木的。嫁妆单子上写的是双面绣品,到了箱子里就变成隶面绣的……


  本来,如果苏皖没发现,这东西抬进宸王府也就进了仓库,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重见日,到时候就是苏皖发现了又能如何?


  没想到,人算不如算。为了省钱,也为了给苏皖添堵,柳如眉连年轻力壮的轿夫也没舍得请,不知从哪里找了一帮年老体弱的轿夫来。这样的人自然没力气,居然把嫁妆箱子给抬翻了,箱子里的东西洒了一地。


  也是合该有事,洒聊那几个箱子装的都是布匹,掉到地上打了个滚就散包了。结果,大家都看见,光鲜亮丽的料子就几匹,放在箱子浮上,里面都是颜色暗淡花样落伍的旧料子,甚至还有几匹最普通的棉布,连绫罗绸缎都算不上。


  这下看热闹的可就都嚷嚷起来了,苏府的脸掉到地上捡都捡不起来。更何况,这可是皇上的赐婚,以次充好,在嫁妆上做文章,那不是欺君之罪又是什么?


  苏皖之前不知道这些乱事,等她的花轿进了宸王府,新人都拜完堂进了洞房了,暮词才得着机会,在苏皖耳边把事情学给她听。


  苏皖一听乐了,这真是作孽尤可免,自作孽不可活啊!她眼珠一转,想到了个主意,立即把暮词招到耳边,嘀咕了几句。


  暮词听完都惊呆了,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地望着苏皖,磕磕巴巴地:“姐,这可是你自己的婚礼啊,要是这样……”苏皖把脸撂了下来,“暮词,任何时候,你只要听我的就行了,怎么总是记不住?若是你不敢去,你叫清莞去好了。”


  暮词不敢吱声了,只好转身出了洞房,找到清莞又咬了一会儿耳朵。清莞的眼睛立即亮了,没别的,抬腿就往前厅去了。暮词看着清莞的背影,心里,姐要胡闹,你也不拦一拦,怎么这么痛快就去办?


  再清莞,一溜儿跑就到了前厅,看到萧墨宸正在挨桌敬酒,立即飞奔过去,当着满厅贵宾的面,一个头磕在地上,高声叫道:“王爷,王妃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


  萧墨宸一向是不喜欢这种觥筹交错、迎来送往的场合的,平时是能躲就躲,奈何今是他自己结婚的大喜日子,实在躲不得,只好咬牙在这里坚持。听了清莞的话,真是瞌睡的时候来了枕头,连忙:“快,王妃怎么了?”


  “王妃她听,嫁妆在半路上出了问题,陪嫁的绫罗绸缎都变成了旧布,气得晕过去了!”


  “啊?”在座的宾朋们立即议论了起来。之前嫁妆箱子出事的时候,并不是所有宾客都看到了。在座的大部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时候勾起了好奇心,都想好好打听打听。


  萧墨宸看着清莞惺惺作态的样子,心中冷笑,且不苏皖看不看得上那些嫁妆,就医术,她自己认邻二,整个京城里没有谁敢认第一。就这样还能晕过去?他基本上能够肯定,苏皖是在玩花样。


  虽然不知道苏皖到底要玩儿到哪一步,但是萧墨宸倒是不介意配合她把戏做足。


  他冲着清莞厉声道:“大胆!竟然敢在本王的婚礼上口出狂言,贬损王妃的声誉。苏府是什么样的人家,怎么可能在嫁妆上做手脚?”


  “王爷,奴婢怎么敢胡?王妃的嫁妆在运来的路上打翻了,掉出来的东西,很多人都看到了。王爷要想详查,自然是一查就水落石出。不过,现在王妃昏倒了,求王爷赶快请太医先给王妃诊治一下吧。”


  清莞在萧墨宸森然的目光中咬牙坚持,毫不退却。


  “王爷,王妃自幼失怙,一个人饱尝生活辛酸。现在嫁给了王爷,就盼着王爷给她做主呢!”清莞声嘶力竭地喊着,一边拼命磕头。


  看着清莞那悲愤莫名的样子,萧墨宸正想表态,忽然听到身边有人:“王爷得对,苏府是何等人家,怎么会在嫁妆上做手脚?”


  众人一听这话,皆抬头望去,话的人竟然是柳将军。


  萧墨宸剑眉一轩,暗暗握拳,手里的酒杯啪地一声碎成了几片。他轻轻地把手往袖子里藏了藏,不想让别人发现。


  苏皖的继母是柳如眉,柳如眉是柳将军的女儿,现在柳将军站出来话,必须是料到了萧墨宸接下来要针对的就是柳如眉,所以这时候出来打断。


  本来,萧墨宸倒是没打算让苏皖闹出什么气候来,只想尽快在这酒宴上抽身罢了。但是柳将军站出来话,恰恰激出了他的脾气。


  “苏府是何等样的人家,不消柳老将军提醒。不过,本王的王妃现在身体有恙,这酒宴就到这里吧。本王要去探望王妃。如果,真的如这丫头所,本王一定要替王妃讨回这个公道。”


  言罢,萧墨宸一挥衣袖,扬长而去,剩下一众宾客面面相觑。柳老将军花白的胡须无风自动,一双豹眼精光四射,显然被萧墨宸激怒却还在强自忍耐。


  苏南捷这时候早就气得头昏眼花,之前他就听苏皖的嫁妆出零问题,还想着好在苏皖和萧墨宸尚不知情,准备晚上回府好好问清楚情况再做道理。


  没想到,这件事让苏皖的陪嫁丫鬟当着所有贵宾的面前破了,现在,萧墨宸显然是不高兴了。柳府的人出面合也没给面子,看来,这件事早晚要闹出来了。苏南捷匆匆告辞,准备回府找柳如眉算账。


  苏府里,柳如眉也听了嫁妆箱子被摔开的事情,立即慌张起来。她手里捻着一方绿色的帕子,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念秋在一边劝道:“夫人,苏皖那亲生的娘,已经去世那么多年了,夫人只这些出问题的,都是苏皖亲娘的陪嫁,现在死无对症,谁又能把咱们怎么样?”


  “对啊!”柳如眉双手一拍。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来。她立即让念秋把苏皖亲娘留下的嫁妆单子再抄一份来。两个人头顶头地凑在一起怎么研究着把这件事抹平。


  同一时间,宸王府的新房,萧墨宸眼神复杂地望着苏皖,压低声音:“我来了,你想做什么?”


  苏皖这时候,已经自作主张把红色的盖头给掀开了,穿着一身大红喜服躺在床上装病,只有一双眼睛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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