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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血虚症状


  瞧陆云媚喝下凝血露,吕贵妃嘴角生淡淡不明笑,“既然陆良娣接受了本宫的心意,你放心,本宫下来会好好的补偿你,我会日日让太医过来为你请脉,只要你身子不适,我立马告知皇上。”最后一句话,吕贵妃咬字相当重。

  最后这句话,听在永昭帝和陆云媚的耳朵里,完全就是两种意思。

  吕贵妃嘴角那抹令人不易察觉的微笑永昭帝没看见,陆云媚却看的清清楚楚,陆云媚内里发憷,即便自己身后有高人,可刚才喝下去的凝血露有什么作用,她很清楚。

  吕贵妃收起表情,不着痕迹的剜了眼陆云媚,随即朝永昭帝说:“皇上,陆良娣小产,臣妾难辞其咎,臣妾这就回宫去闭门思过,不过皇上放心,臣妾闭门思过的同时,也会好好的照顾陆良娣。”照顾两个字,她咬的同样重。

  若非忌惮吕贵妃背后的势力,永昭帝很想借此机会下了吕贵妃的权,但吕贵妃话都说到这份上,永昭帝也只能努力压下气性,由吕贵妃回宫闭门思过去了。

  目送吕贵妃走了,永昭帝又坐了会,对陆云媚说了些宽慰之言,再吩咐宫人们好好照顾陆良娣,他也出了落雾轩。

  吕贵妃与皇上先后离去,陆云媚只留下兰芝,把其他人全部打发了掉。

  房里再没谁,陆云媚吩咐兰芝,把她的厚实披风拿来。

  兰芝不明道:“小主,你刚小产,这身上也还有伤,你这是要去哪?”

  “我一定要出去,你不要多问,去拿我的衣服来。”

  兰芝很顺从的取来衣服,陆云媚的伤在屁股上,挨打那时又未退下衣物,而且还是隔着厚厚的衣服被行刑,屁股虽疼,但并不多妨碍事。

  陆云媚穿好披风,把罩帽往头上一戴。

  落雾轩不算特别大,但有前后两个门,陆云媚把自己包裹严实了从后门出去,顺小道朝着黝黑的御花园,为防止碰上巡夜侍卫,她专检狭小的巷子走。

  白日里,陆云媚并不知宫里出现刺客,晚上见了皇上才晓得宫里白天的动静。

  按说宫里出现刺客,正常思维,人人会怕,尤其像陆云媚这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更是怕,但现在她顾不上惧,当下得去和那位神秘人接头。

  陆云媚入宫以后,才知那位常与自己碰面的神秘人就是宫里的。

  虽晓不得那神秘人身份如何,但有事时,陆云媚总会找对方,入宫以后和那人有过一次见面,这是第二回。

  七拐八拐的绕到御花园里,陆云媚于此静静等候,约莫临近深更,打御花园那头出现一道黑影。

  黑影行至附近发出阵阵猫叫,陆云媚回应一声猫叫,确定相互身份,二人碰上头。

  与其接上头,陆云媚废话不多说,直接告诉对方,吕贵妃给自己送了凝血露,为了不引起吕贵妃怀疑,她当着皇上的面,喝下了凝血露。

  那道黑影乃李贵妃的心腹,此人虽不常在云华殿里露面,但和菲霜一样,甚得李贵妃信任。

  这人已晓得陆云媚喝了凝血露,但他装作才知此事的样子道,“你当真喝下了凝血露?”

  “我当着那么多人面喝的,此事还能有假。”

  黑影道:“你且回去,安心静养就是,既然你喝了凝血露,我自会想办法买通太医,你无需怕,有太医为你调理身子,你就是再喝了一瓶凝血露,也无需担心。”

  听闻对方言语,陆云媚悬着的心放下,她忍着屁股上的不适来此,就是为这事,现从对方嘴里得了确定之言,陆云媚便在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她原路返回,怎么来的又怎么回去,回去和来时,路上一样。

  兰芝一直为主子守门,瞧主子终于回还,兰芝悬着的心,也放回肚子里。

  一夜过去,天将明,落雾轩里现身请脉太医,因昨日已收到定心丸,陆云媚放心的把胳膊伸出去,让太医诊脉。

  太医为陆良娣请完平安脉,面色渐渐的凝重开。

  跟着太医来的还有彩艳,彩艳大清早的被吕贵妃派来,名为关心陆良娣,实则是想在第一时间知道,陆云媚的身体有何变化。

  上了年纪的太医换了一只手,为陆云媚再度请脉,他脸色越来越凝重。

  彩艳一直注意太医和陆云媚脸色,陆云媚端着一派平静,太医却慎重至极。

  彩艳把二人神色看了个一清二楚,她问太医道:“陆良娣身子如何?”

  太医收回手,说道:“怪哉,陆良娣昨日既然服了凝血露,按说今日脉象应该平稳下,怎么老夫诊断,陆良娣的脉象不但没有平稳,反而有血虚之兆。”

  闻太医言,彩艳、陆云媚两种心思。

  陆云媚以为这位太医是被那神秘人买通的,太医才会说这些话。

  而彩艳则在想,难不成陆良娣真的小产了,既然小产,她脉象怎么可能又会出现血虚之兆,就算服用了凝血露起作用慢,但也不应该出现血虚的症状呐。

  彩艳问出内里想法,太医琢磨片刻,“或许是良娣身子骨娇软,就算用上了凝血露也得等一段时日才能见效,过两日,我再来给良娣请安。”

  侧身躺在床上的陆云媚缓缓道:“有劳太医了,兰芝,送太医。”

  太医收起搁在桌上的药箱,被兰芝送出屋子门,彩艳则朝侧身卧于榻上的人见过礼,规规矩矩的退出落雾轩。

  陆云媚扶着能扶手的地方坐起来,端过宫女送来的药汤饮下,药虽苦,但她心情却极好,尤其看着彩艳脸色难看,她心情越发好。

  陆云媚手抚上肚子,吕贵妃想害自己,还什么事都叫你给占了,这宫里的世道也该转转了。陆云媚再度躺下,躺下把被子往上盖了盖,一晚上没怎么休息好,这会子反而有些困了,由着困意袭来,她轻轻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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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华殿里,一小太监在菲霜的指引下来了李贵妃面前,朝端坐的贵妇见过礼,那小太监说:“启禀娘娘,太医今早去了落雾轩,果然不出娘娘所料,太医诊断出,陆良娣有了血虚症状。”

  李贵妃笑,“好,那么盛泽殿呢,那边有什么消息传来?”

  “奴才已经打听清楚,吕贵妃这会子正窝心呢,想必吕贵妃也没料道,陆良娣不但没有出现滞瘀,反而生了血虚,估计吕贵妃这会子既心疼她的凝血露,也烧心好钢没有用在刀刃上。”

  李贵妃满意的点了点头,给菲霜使个眼色,菲霜立刻取过一包银子塞,小太监接过娘娘赏,道过谢弯腰退出正殿而去。

  菲霜过来道:“娘娘,一切都按照计划前进着,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李贵妃离开所坐的位置,道:“接下里咱们要做的就是等,不出五日,陆良娣必定血崩,到时候,吕贵妃她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菲霜笑的愈明显,“奴婢先在此提前恭祝娘娘心想事成。”

  李贵妃先呵呵笑,随即越笑越明显,最后笑得眼泪都流出来,这是这么多年来,她头一次这般开怀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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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良娣“小产”,宫里这些日子升起一股诡异气氛,当然,气氛无论再多么诡异,这对徐宁来说是没有多大影响的,她现在只等着吕贵妃倒霉,等吕贵妃倒台,她就会离开皇宫去追寻自个的梦想。

  不过在去追寻梦想之前,得看见莲儿姐姐如愿嫁给陈王。

  窝在宫里好些日子,许久没有出过宫,除了于父皇寿诞上见过一回陆莲儿,好久没有见她了,徐宁有些想念陆莲儿。

  今日寻见父皇,抱着他的胳膊软磨硬泡,才朝父皇要来出宫的恩典。

  徐宁出宫直奔陆府,陆府不意外长宁公主突然驾临。

  陆远晓得徐宁来了,只吩咐下面的人好生照料,他再就没有露面。

  陆远对徐宁有种说不上感觉,按辈分算,徐宁得把他唤作一声表姨夫,但是每每瞧见徐宁,陆远总觉到,长宁公主就是陆府的灾星。

  长宁公主没来陆府之前,府里一切平安,可自她到了陆府之后,陆府就变了,陆府再就没有过过安稳日子,所以徐宁来陆府,陆远多时避而不见,。

  徐宁当也不在乎陆大人见不见她,说到底与陆大人没有多少打搅,要不是偶遇莲儿姐姐,她又怎么可能会来陆府。

  只要和莲儿姐姐好着,旁的谁待不待见她,徐宁都不在意。

  翻过年入春,陆莲儿与陈王大婚的日子便要到了,陆府上下已经为大小姐的大婚做开准备。

  月婳和花娇此时正把送来的新娘服展开,对镜给小姐比划。

  月婳道:“小姐,衣服没穿上,小姐都变的这么美,要是穿上的话,小姐不定美成什么样呢。”

  花娇说,“咱家小家本来就美,旁人都是衣服衬人,咱小姐的乃是人衬衣服,这衣服被小姐这么一衬托,显的衣服越发奢华了。”

  陆莲儿对身边拍马屁不停的二人各白一眼,“你们两个,从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油嘴滑舌了?”

  “小姐,奴婢们说的实话,这说实话怎么能算油嘴滑舌。”月婳道。

  花娇接道:“小姐要是觉得奴婢二人油嘴滑舌,那我们以后把嘴巴封起来,再也不再小姐跟前聒噪。”

  陆莲儿把一左一右的二人看两眼,“呦呦呦,我不过说了句实话,你俩这意思是,我说的不对,给小姐我置气?”

  月婳、花娇连忙弯腰,异口同声道:“小姐,奴婢不是那意思。”

  二人将将言毕,屋子门外传进一声,“莲儿姐姐怎么可能会怪你们,不过你俩这样说话,以后跟着莲儿姐姐入了皇家门,说不定会祸从口出的。”

  看清来人,陆莲儿一喜,“宁儿,你怎么来了?”

  “好久没见姐姐了,想姐姐了,我今日好不容易求得父皇恩典,才出来宫门,”言毕,徐宁转头对上花娇和月婳,“两位姐姐,将来你们跟着莲儿姐姐一道入了陈王府,一定要记住祸从口出这个道理,皇室门庭,可不比咱自家府上。”

  花娇与月婳连忙道:“是,奴婢谨记公主训诫。”

  陆莲儿笑着说:“花娇和月婳也不过是给我开开玩笑,宁儿你也无需太当真。”

  “姐姐有所不知,我入宫这段日子,旁的没看透,但把皇室中的生存法则看的透透的,想要在宫里活下去,不光得有聪明的头脑,还得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万一哪里说错,什么时候不定赔上小命,都不知道。”

  月婳道:“公主的意思是,你在宫里这段日子,过的很不舒心?”

  “倒还不至于不舒心,不过就是,不能像在咱自己家里时说话方便。”

  月婳微微的点了点头,“奴婢懂了,奴婢将来一定记着公主今日言辞,公主稍等,奴婢这就去给公主斟茶来。”

  月婳懂了,花娇当然也不笨,她随月婳下去,为长宁公主和小姐端来茶汤摆上,之后,二人领着跟随徐宁一道而来的绿秧退下,把屋子留给小姐和公主。

  闺房之中再没谁,姐俩坐下来聊开知心话。

  说了会上次宴会上的事,二人谈起陆云媚,说到陆云媚,徐宁咂咂嘴,直呼陆云媚可怜。

  陆莲儿不明就理,据她所知,陆云媚入宫以后想当得皇上宠爱,身负天子无度宠爱,怎会与可怜沾边?

  陆云媚怎么回事,徐宁最清楚,这事妥格交代她不能让太多人知晓,徐宁没有说那些不该说的,只道:“身负父皇宠爱又怎样,天子的宠爱再是多么弥足珍贵,但天子的宠爱也是把双刃剑,想得多大的荣宠,就得承担多大的风险,这个道理,姐姐应该比我懂的多。”

  “是呀,这道理咱们都懂,可陆云媚却看不明白,爹爹都已经把她的将来安顿好了,可谁知怎么的,她居然会与微服出宫的皇上相遇,借这机会,就这么的入了宫,哎,叫我说什么好。”

  瞧陆莲儿只叹气,也不说别的,徐宁便晓得了陆莲儿还不知陆云媚小产的事。

  她把前几天陆云媚挨打的事告知陆莲儿,陆莲儿诧道:“是么,她居然被吕贵妃打的小产了,她入宫未多久,居然怀孕了?”

  说到这里,陆莲儿又怕徐宁听不懂她说的什么,便想拐了话题。

  但徐宁却接道,“她怀孕这事其实也没什么,毕竟她在宫外就与父皇相识,我只是担心,她这次小产之后不定会出什么乱子,这段日子太医天天往她住处跑,听宫里生出的传言,陆良娣血虚的厉害。”

  陆莲儿虽一直晓得徐宁人小鬼大,可现听这丫头聊起怀孕来,居然丝毫不见难为情,看她的样子,似乎懂的还不少呢。

  陆莲儿无奈的笑笑,顺徐宁话接道,“我可听过,血虚的厉害,将来或许会影响再度有孕,她既然用了吕贵妃给的灵丹妙药,身子不该好的更快么,怎么反而会血虚?”

  “这就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陆云媚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自己变的越来越血虚,为了对付吕贵妃,她居然用自己的身体做赌注,我真是佩服她呢。”

  陆莲儿若有所思开,再不喜吕贵妃这个人,可对方到底是自己未来的婆婆,而且上回入宫见过吕贵妃一面,看那时的吕贵妃,对自己也还不错,所以陆莲儿又把对吕贵妃的不喜放在了一旁。

  沉吟良久,陆莲儿心下有了计较。

  姐俩坐在闺房里相聊,中午时分,月婳花娇端来午饭,二人坐在一起吃了午饭,徐宁便要告辞。

  陆莲儿说她也要出门,就和徐宁一块走了。陆莲儿送徐宁出门,是想去一趟陈王府。

  徐宁暂时不打算回宫,乘出宫的机会,她要走一趟齐王府,自上回与父王分别,再就没有见过父王的面,所以去齐王府看看他老人家,看他最近日子过的好着没。

  齐王府与陈王府相隔较远,街道口,徐宁跳下陆莲儿的马车,钻入了自个的车架中,陆莲儿与徐宁挥手告别,目送徐宁的车架走了另一边,陆莲儿吩咐车夫,往陈王府而去。

  陆莲儿往日很少来陈王府,就算她是陈王的未婚妻,没出阁的姑娘总往夫家大门上跑不像话,但今儿她有事,必须得来趟陈王府。

  王府管事的瞧陆大小姐来了,连忙迎陆莲儿入了王府中。

  今日也算陆莲儿运气好,徐子谦最近比较忙,多时不在王府,恰好今日他刚回来,回府板凳都还没坐热,便瞧未婚妻来了。

  温良准备退下,徐子谦叫住他,都是自己人,又因为莲儿是女子,为了不给未婚妻惹来闲话,徐子谦故意的把温良留在跟前。

  陆莲儿和温良熟悉,当也不建议温良杵在跟前,她随徐子谦坐下,直接说了她来此的目的,徐子谦听完眉头皱,“这些话当真是宁儿给你说的?”

  “是呀,我才和宁儿分别,这些话的确是她给我说的。”

  徐子谦本随陆莲儿一道落座,此刻却又站了起来,他于原地来回踱步。

  那夜母妃去了落雾轩里,他也跟着去了,未见父皇难为母妃,徐子谦便再没有多关注过吕贵妃和陆良娣。

  这些日子他忙着处理父皇交代给他的事,真不知陆良娣怎么样了,听莲儿说,陆良娣现在越来越血虚,这话既是从宁儿嘴里说出,想必这事宫里人人晓得。

  徐子谦不懂医术,但他知道,女子一旦血虚的过于厉害,那便会引起不孕。

  听完陆莲儿所说,徐子谦感觉有一张大网罩住了吕贵妃。

  母妃先是杖责陆云媚,当天便听闻陆云媚小产,晚上母妃又给那女人送去凝血露,那女人喝了凝血露之后,身体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血虚。

  倘若她的血虚再严重下去,一旦被太医诊断出,她将来无法生产,那时,母妃就是长上一身的嘴,也会说不清。

  徐子谦忽有种不好的预感上头,回想前前后后的所有,他越来越觉得,陆云媚入宫,这明明就是有人故意操纵,倘若没说错,那暗处的人操纵陆云媚,明摆着就是要对付母妃。

  捋出头绪,徐子谦觉情况不妙,想立马就入宫,但陆莲儿还在,不能把未婚妻一个人扔在这里。

  他说道:“莲儿,我想起还有些事,要不我先送你回去,我们之后再聚,可否?”

  陆莲儿站起,道:“你有事就去忙吧,回家的路我认得,不用你送。”

  徐子谦贴心的为陆莲儿抡了抡身上御寒衣,笑着将其送出王府门,目视陆府的马车启动,徐子谦给身边人说:“温良,我得入宫一趟。”

  温良就立在徐子谦一侧,他说道:“殿下入宫,是想去看贵妃娘娘么?”

  “莲儿的话你也听见了,倘若我没猜错,有人布局故意害我母妃,我不能坐视不理。”

  “殿下,之前你说这话,我无法反驳,可毕竟,宫里的贵妃娘娘身份如何,咱们现在谁也说不上……”温良话未说完,徐子谦接道,“不管她是谁,我毕竟是被她一手养大的,所以我不能坐视不理。”

  温良沉吟,道:“既然殿下有情有义,那我也说说的我的看法。”

  徐子谦扭头望着温良,“你有什么看法,说来听听。”

  “如果这真的是有人布的局,我若没猜错,贵妃娘娘因这次的事载跟头之后,必然会有人放出吕贵妃娘娘是假的.的消息,殿下,何不等等,等着这样的传言出来,到时候说不定会真相大白。”

  徐子谦眯眼,“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简单,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倘若娘娘是真的,这次的事不但影响不到娘娘,反而会使得娘娘在宫中的地位越稳,若反之,假的终究会露出狐狸尾巴,到时候,殿下不就知道,您的生母究竟是谁了么。”

  徐子谦确被温良的话触动,温良所说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可是……

  徐子谦的犹豫样温良看在眼里,温良道:“殿下求的是一个心安,为了殿下的这个心安,殿下何不等一等,倘若能证实了娘娘的身份,到时候,殿下可以依着结果来决定要与娘娘如何相处。”

  思量许久,徐子谦压下了当即入宫的念头,对,就再等等,倘若母妃就是自己的生身母亲,作为儿子,他定会好好的补偿此时的不孝。

  温良说的对,自己求得是个心安,若万一自己的母亲真另有其人,怎能叫母亲活在暗无天日里。

  想清楚,徐子谦收了此刻就入宫的念头,他转身返回陈王府,温良随在后的一道踏入陈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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