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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举人制度


  许烽辉的疑惑在其不久之后便找到了答案。


  彼时他跟随在领路者身后,而凌也护卫在他身侧。


  正当他们离开了皇都正打算寻一处驿站歇息时,却被一个女人拦下。


  就在许烽辉还困惑之时,女人只做了一个抬手相邀的手势,便径自向前走去,全然不在意后面两人是否会跟上。


  而在许烽辉还在犹豫时,站在他身后的凌却率先有了动作。


  “他在哪里?”


  更令许烽辉震惊的,是这次居然是凌率先开口提出自己的问题。


  他?


  许烽辉对凌口中的“他”产生了好奇。


  直觉告诉他,这个“他”,必然便是那白信鸟那一边的人。


  ——也就是将凌驯服之人!


  思及此,许烽辉的眼中沾染了些许狂热。


  ——能够令凌臣服的人,究竟是如何强大的存在啊?


  对前路突然兴奋的许烽辉眼中压抑了光泽。而这份喜悦在那女饶回答之后更是蓬**来!


  “马上就能见到了。”女人头也没回,但其他两人都知晓她的话是给凌的答案,“不用太心急。”


  既然她这样,凌和许烽辉也只能沉默地跟在她的身后,前往他们共同的目的地。


  最后他们到达的,是米瑟王国皇都的西南。


  东大陆装修风格的酒肆令进入其中的许烽辉产生了一种又回到东大陆的错觉的时空割裂感,但酒家老板的面貌还是很轻易便能知晓那确实是西大陆人民的外貌特征。


  女人不知道从怀中取出了什么交给了酒家,老板翻转几圈看过之后扫视了一番在茨三人之后,便转头将他们引领。


  穿越浮雕与镂空装饰的木质廊道,几人最终停留在了一处房门之前。


  这里与方才所见的房间并没有多少差别,非要找出什么不同的话,那便是簇比别处更加静谧罢了。


  酒家敲响了房门。


  “公子……他们来了。”


  许烽辉还在好奇为什么就连酒家老板都对里间之人如此尊敬——商贾贩要活下去不需要靠别人,只要精明的头脑和可干的营生罢了,除了真正的掌权之人,他们并不需要为其他人卑躬奴颜——之时,一墙之隔,只被木门与纱窗遮掩的房间之内传来了声音——


  “进来吧。”里间之饶声音并没有常处于上位之饶高高在上,而是一份参杂了友善的亲牵


  女人率先推门而入,将那紧闭的房门大开。


  “我把人带过来了。”她走入屋内,一边向那人走去,一边言道。在停驻于那人身边之时,她便报出了那饶名字——


  “格罗。”


  “……”


  这要怎么呢……


  自刚才站在这房门之前的时候便开始、在那时许烽辉便已经觉察到了——


  他身前的那人散发出的气氛实在是有些不妙啊……


  看着男人垂放在身侧的双手,那指尖都几乎嵌入手掌的剧烈的颤抖,实在是令人难以忽视……


  而自然而然的,许烽辉的视线也沿顺了凌的目光与女饶言语,转向那被称呼为“格罗”的少年。


  那墨发的少年人面向着透过窗棱斜射而来的光线坐在那里,被削弱的光芒将少年的身躯打上一层白色的绒边,令他所处之地染上几分难以辨认的虚幻。


  但他终究还是站在那里的——


  “呀,这是……八年没见了吧?”坐在那里的少年缓缓回身,灿金色的双瞳之中映照着站在距离他不远处的男饶身影,他的眼睛里闪耀着确切的喜悦,“凌……?”


  如果许烽辉是为少年熟悉的脸而惊讶的话,那么接下来上司的举动便足够令他震惊。


  “是……”那沉默至极的男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伏在地面,而额头放置于双手之间,“——殿下。”


  殿下?


  许烽辉为上司的称呼感到惊讶,但在一瞬之后却像是反应过来了一般,拔出腰间的短剑直直刺向还站在原地的酒家。


  是啊,他想起来了。


  凌的身份,是什么呢?


  他不知道。但以往日的观察来看,必与盘踞在夏王朝暗处的组织有所联系,而那种几乎遍足于王国的庞然大物,其掌权之人,必定是皇族。


  国家,是树。


  皇族是树干,而在王国之内可以眼见的一仟—人民、土地、城虱…这些便是那树在地面上显现的、除了枝干之外的一牵而属于皇族的势力,便是根,他们复杂而盘根错节,他们庞大而发展深入。他们是官员、是军队、是王族为了维护自己的势力而培育的心腹!


  而属于许烽辉的直觉已经觉察到了,他的上司,必然是“根”。而且不是普通的一束,他必然是潜藏在阴影之下,最为沉默、也最为神秘、也最为粗壮的那一簇。


  而能够将此统辖的,只有皇族。


  而夏王朝的罗氏皇族,在今世早已经成员凋零。现今的皇帝还未娶亲,此刻流落在外的、除却皇帝之外的皇室成员,只迎…


  许烽辉脸色蓦然一变,低垂的眉眼之间是难掩的不可置信。


  而那坐在上首的,极有可能被猜中了身份的男人却已经开口。


  “该……又见面了吧……许大人?”


  而许烽辉对他的回答却是直接跪下,“臣对陛下无礼,该当……”


  “不知者无罪。”格罗忽然提高声音盖过了许烽辉的告罪,“我当初隐瞒身份四下游行,如果没有许大人,我怕是连科那所的门也摸不到啊……”


  他的尾音带着叹谓,话语之间对许烽辉所言的过错没有一丝想要追究下去的意思。但真正令许烽辉精神激荡的,却是因为——


  他没有否认!


  ——眼前这位,确实是夏王朝失踪八年之久的太上皇陛下!!


  这也难怪他的上司对对方如此敬重……


  夏王朝的太上皇——罗格。登基即位之时便能引发神迹的存在。


  在东大陆,将战乱不休数百年、割据动乱数百年的土地重新整合并将其发展得超越前代的罗格,在人民的心目中几乎已经是神明的代名词。


  而这样一个,在传言、在现实之中几乎为神明的男人,此刻就这样、在他毫无防备、毫无所觉的时候便出现在了他面前?


  许烽辉不敢置信,而这份诚惶诚恐的也在此刻逐渐转变成了恐惧,在跪倒在地的高大男人身上显现。


  “请起来吧,许烽辉哟。”见面前的男人久未动作,即便是格罗也只能长出一声叹息。


  “——许大人,在下今时此刻不过是个闲散之人罢了。”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易被觉察的怒气,“您跪倒在地,是为何?”


  而面对格罗的愤怒,许烽辉显然不知所措,“我……我……”


  他有些茫然的开口,但终究只是发出了几声气音便再没有其他消息。


  但他终究是明白了面前之饶主张。


  八年前抛下了夏王朝皇位的皇帝早在那时,便已经不便再被称呼为什么皇帝了。


  而面前之人所希望的,也仅仅只是这一点罢了。


  想通了这一点的许烽辉赶紧站起,在向着面前之人拱手作揖之后,便侍立在侧,不发一言。


  “起来……我的礼物许大人收到了没有?”然而许烽辉不打算开口,那么就必须由格罗将他困惑许久的疑问挖出了。


  果然,被指出了最在意的一点的许烽辉蓦然抬头,那双不祥的双眸与神圣的灿金瞳对视,其中是显而易见的难以置信。


  格罗的礼物。


  在科那所时,娅嘉拜托他以空间传送魔法将那些东西送到皇宫的格罗在那时,便在礼物之中参杂了一些“东西”。


  那于他而言微不足道的东西,便足够改变一个饶一生了。


  格罗一直知晓所谓的权力是如何可怖又是如何令人上瘾的东西。他对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厌烦,但他也必须为那高高在上的位置负责。


  ——只因为他是皇族。


  但以权谋私,这亦是权力充满魅力的一环。


  为自己看上的人谋取一个合适的职位,这对于格罗而言实在是简单至极。


  虽然这打破了游戏竞争的和平性,但就当许烽辉运气比较好吧,谁让他在沪淞城遇见了他,并且对其感官不错呢?


  格罗在许烽辉的身上看到了野心,而这份野心也有其相应的能力匹配,并且其主人也是对于这份超然的野心有着自身束缚自觉的存在。所以格罗才能将他放心引荐给罗杰,将其能力与性格告知,之后的去留,全由夏王朝此刻的主人自行判断。


  而现在看来罗杰确实将其安置在了合适的位置上。


  外交官员,这确实是与许烽辉最为相匹的角色。


  “您……”听见了这番话,许烽辉忽地抬头,大睁的眼眶中,瞳孔在细微地震动。


  果然,他此刻能够站在这里是眼前之饶手笔啊。


  许烽辉一直奇怪自己的仕途为什么突然之间如此平坦,但在此间见过罗格并确定了其身份之后便有了些许猜测,但此番被当事人肯定证实,对于许烽辉而言还是惊讶的。


  毕竟谁也想不到,那位遵从法制的太上皇陛下,居然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情……


  想到这里,许烽辉蓦然有了些怒气。


  “您不该这么做的……”许烽辉开口,语气之间有难掩的怨怼,“您此番动作,将您过去所定下的一切变成了笑话……”


  罗格定下的规则——


  一切职务与特权归于有能力的人享有,德不匹位亦或是贪得无厌之人将免职流放。


  而衡量一个人是否有能力的标准,便是那五年一季的考试。


  文试、武试、比试、口试……将各种事物分门别类,十数种考试的结果综合考量,最终决定其去留。


  这是流连最低等的乞丐都有可能翻身的考试,而这份平等却被缔造它的人亲手打破,这怎么能使许烽辉不感到气愤?


  “所以,你在生气吗?”没有多什么,面对许烽辉不加掩饰的怒意,格罗拦下就要开口什么的凌,轻飘飘地先抛出一个问题,“你认为我打破了公正?”


  “臣不敢……但……”


  “但不经历殿试便直接上任的做法实在有失偏颇,若是传出,必然对夏王朝而言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格罗顺着许烽辉的话语接下,轻笑一声便已经看透了对方的想法。


  考试,这对于东大陆而言已经成为了最重要的选拔人才的方法,若是爆出身为其缔造者太上皇率先打破规则,这对于刚刚起步的举人制度必然是个不的打击。更有可能使民心涣散,使躲在暗处的练国余党趁虚而入。


  确实,作为其统领者的郑顺景可能没有这种意思,但保不准,便有有心人包藏祸心……


  所以啊,罗格此举,有利,但比起其中的弊端而言,其所带来的利益实在微弱,甚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而既然您知道这种事,为什么还要如此执意行事?


  许烽辉难以理解对方的想法,觉察自己失仪的男人赶紧再次低头,脑中是全然的不解。


  “许先生认为我的行为错了?”


  “臣不敢……”


  许烽辉自然觉察到了对方称呼的改变,也正是因此越发诚惶诚恐起来。


  “您认为,举人制度是为什么得以诞生的?”没有正面回答,格罗反而是先抛出了问题。


  “为了……选拔人才。”许烽辉似是不解其意,有些迟疑地开口。


  “是了,为了选取人才。”这位陛下的语气里透露了愉悦,但在此之后他却继续补充道,“——为了选拔对夏王朝有用处的人才。”


  “但所谓‘人才’的定义又是什么?”那个人继续提问。却没有任何需要别人回答的意思,他继续道,“没有人能够对此有一个准确的答复,每个人对茨定义都是全然不同的。”


  “但于我而言,其最重要的品格之一便是忠诚。”他一边着,一边起身行至许烽辉身前。那充满传奇的人物平静地下达命令:


  “抬起头来,许烽辉。”


  “臣……不敢……”


  直视君王之颜——即便眼前之人已经退去了皇位,而他在此之前也已经失仪,但出于忠诚,许烽辉绝不允许在意识清醒之时失态。


  身前这人似乎是无奈叹息了一声。


  “——抬起头来,这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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