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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4章:想死吗?


  小笼包?!

  听到这三个字,余悦琪差点没气炸了。

  你才小笼包,你全家都是小笼包。

  有这么形容人的吗?

  一般都说男人有血性,殊不知女人爆发出来才最吓人。

  为人母,孩子就是逆鳞,没有孩子,那自己的本钱就是逆鳞!

  哪怕本来底蕴也不怎么样,也不是可以随便拿来说的!

  哪怕是身边最为亲密的人都不能说,更何况是秦瑶。

  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余悦琪就冲了上去。

  第一个针对的就是秦瑶那花费巨大代价留到现在的蝎子辫!

  单手力量扯不断,她还不能用刀割,用牙齿咬吗?

  女人打架从来就没有什么规则可言,只要可以赢,不管用什么方式都无所谓。

  可要是输了,那就不好意思啦,哪怕你应对的再好,也是手下败家。

  至于心心相惜什么的,那就不要做梦了,女孩子可没有几个是坦坦荡荡的。

  当然这个指的是,可以选择的情况下。

  要是不能选,那一切还是按照规矩来。

  规矩怎么说就怎么做。

  余悦琪的做法很快就把秦瑶给激怒了,秦瑶的战斗力本就不俗,在暴怒之下,就更不要说了。

  只是……

  她两打的方式,实在是太没眼看了。

  一旁的卿秀衣完成闭上了眼,一副不要问我,我不认识她们。

  两个都受过训练的人,打起架来竟然用最原始的方法。

  不是撕扯就是抓挠……这要是让当初教导她们的老师知道了。

  不回炉重修才有鬼呢。

  大地的颤抖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这方地下世界就恢复平静。

  固定设施损失并不大,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损失的。

  会到这里来的人基本上都是孑然一身,并且对生活没什么追求的。

  再加上各种争斗频发,四大家族也没心思建设太多的东西。

  说的好听是基础建设,说白了就是一张烂桌子,毁了就毁了。

  在这种情况下,这边的动静很快就被大家注意到了,随即一窝蜂都涌了过来。

  看到这么多人都涌过来,卿秀衣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离开。

  自家人内斗啥啥的,是你想什么丢脸都可以,毕竟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

  可在外人面前,那就不是太美妙了。

  他虽然不是那特别爱面子的人,但面子对于他来说一样也是很重要的。

  当即,就有点后退的想法。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这边刚退了一步,那边就传来余悦琪的暴呵。

  “你敢走!”

  卿秀衣顿时浑身直打激灵。

  不敢不敢,那是绝对不敢的。

  现在外部环境已经够严峻了,他可不想回到家还要跪搓衣板。

  即便心中很不情愿。

  可又能怎么办,自己宠着的人,就是跪着也得继续下去啊。

  后院失火可不是闹着玩的。

  千万别误会啊,他这可不是怕老婆。

  他只是尊重,尊重而已。

  居家过日子,尊重彼此可是很重要的一环。

  这一串反应说起来很长,实际上就是一瞬间。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大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已经到达现场。

  “我去,这什么情况二女争夫呢?”

  “哎哟,还别说,这脸生的丫头长得挺不错的。”

  “什么叫长得不错啊?咱们这里谁和秦瑶比不是那毁天灭地的大美人。”

  “哟呵,今天胆子挺大连,这话都敢说。有本事,你到她面前说去,看她不削你。”

  “嘿嘿嘿,当着面我也这么说。”

  “差不多行啦!”旁边站着的一个紫衣女子,瞪了一众口花花的人一眼。

  “她那一脸的伤怎么来的?别人不清楚,你们还不清楚吗?什么叫做和她比起来,都是大美女?”

  “她哪里丑了?她脸上那些是疤痕吗?在我们眼中那些功勋的代表。”

  说来也奇怪,她这话一出口顿时全场寂静。

  再没有半个人敢多一句嘴。

  她说的虽然不全对,但大部分是对的。

  秦瑶脸上那永远都不可能又愈合的伤疤,确实是这个人川大的功勋。

  但同时,也是她自己坐死。

  如果当初她可以谨慎一些,也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了。

  不过这些,都是被封存的秘密。

  没有达到一定权限的人是不能查看的。

  因此,才没有人反驳女子之前的说辞。

  不然,就这帮桀骜不驯的家伙,即便不说什么,也会顶你个天翻地覆。

  到时候,任你个人实力再强。

  也不一定压的住这种事情。

  卿秀衣很是不屑的嗤了一声,不过他也没有再说什么。

  完美的展现了,什么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要是换成余悦琪被这么怼,别说她本身没有什么问题,就是有,都不会允许人家这么说。

  “啊!”秦瑶口中突然发出一声剧烈的惨叫。

  下一刻,余悦琪的左手已经抬起,在那上边,赫然是一把拦腰截断的秀发。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众人不由惊呆了。

  一眼不和就割头发可还行?

  众人面面相觑,迟疑了一秒后,全都脚底抹油,一溜烟跑开了。

  不怪他们跑的那么快,实在是阴影太多了。

  上次一个新人不小心扯掉秦瑶几根头发,都被秦瑶追着单方面“切磋”了三天。

  这一回……啧啧啧,怕是要翻天呢。

  “余悦琪,你死定了。”

  随着秦瑶这一声愤怒的咆哮,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顷刻间涌入所有人的耳中。

  有过经验的都默默在心底给余悦琪竖起了大拇指。

  无论余悦琪这次是赢还是输,在他们心里都是最牛的。

  因为,有胆子薅胡须的都是人才。

  “差不多行啦!”见势不对,卿秀衣连忙上来打圆场。

  余悦琪:“你站哪边哒?”

  秦瑶:“这是我们女人的事情,你不要管了。”

  卿秀衣:“……”你以为他想管呢?

  这不是实在没有办法吗?

  “别闹了,这么多人看笑话呢,你也不想变成别人茶余饭后的话题吧。”

  闻言,秦瑶“哼”了一声,头偏到另外一边去。

  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

  看到她这样,卿秀衣顿时放下一半的心。

  只要有人愿意先服软,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成问题。

  紧接着,卿秀衣将目光转向余悦琪。

  “道歉。”

  “凭什么我道歉,明明是她先闹起来的。”余悦琪愤愤不平道。

  如果这个事情是她主动挑起的,道歉什么的,她都认。

  可眼前这个情况它是吗?

  分明就是某人嘴贱在先啦!

  她都不道歉,凭什么要她先来啊?年纪大有什么好了不起的?

  相处多年,余悦琪眼珠稍微动动,卿秀衣都能把她的小心死猜个八九不离十。

  顿时没好气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闻言,余悦琪眼珠滴溜溜乱窜了好几圈。

  沉默片刻后,走到秦瑶身边。

  “姐姐,对不起,这次是我做错了。我不应该从你头发的,那这样,你把我头发剃光光了,我来陪你一起丑好不好?”

  “谁要你陪了!”秦瑶无比气愤的吼了一声,然后一把抓起余悦琪手中的蛋发气冲冲地离开了。

  “她这到底是原谅还是没原谅啊?”

  “你哟!”卿秀衣没好气的用指尖戳了戳余悦琪的额头。

  “明知道她最在乎的就是头发了,你还跟她说那个做什么呀?

  你这是嫌事情闹得还不够大是吧?

  没有她的帮助,看你接下来的任务怎么完成。”

  余悦琪俏皮的吐吐舌头,她才不会承认刚才是故意的。

  至于合作嘛。

  秦瑶又不是一个大傻子,自然明白和谁合作才能利益最大化。

  在绝对的利益面前,是不存在任何私人恩怨的。

  回去后,卿秀衣又就之前的一战,从各个方面把余悦琪数落个体无完肤。

  “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听进去没有?你打架?我不反对,但你也得有个章法呀!就今天这种打法,随便来个练过几年的小孩都能把你撂倒了。

  幸亏今天和你打的是秦瑶。这要换个人你试试看,不把你皮扒了才有鬼呢。”

  “少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到底有几斤几两?外人不清楚,难道我还不清楚吗?说说吧。今天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卿秀衣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前所未有的严肃。

  刚开始的,他确实没有发现任何端倪,急的不行,可当人围过来以后,他就发现不对劲了。

  试想,两个平日里都特别在乎传言的人,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无忌惮的打起来?

  又不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仇怨。

  余悦琪嘿嘿笑了,她就知道这个事情是瞒不过卿秀衣的。

  也就没有那套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搪塞他,而是避重就轻把原先的计划说了一遍。

  听得卿秀衣倒吸一口凉气。

  低吼一声,“你们这是在找死。那个地方的人是那么好撼动的吗?要是那些人真的这么好对付,坟上的青草都不知道长多高了,你们,你们……”

  说到后边卿秀衣都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了。

  之前的种种疑惑在这一刻也全都解开了。

  他就说一向对这段关系没什么想法的秦瑶怎么会反应那么大。

  感情在这个地方等着呢。

  她们的心情他能理解,可这个方法实在是太冒险了。

  稍有不慎,就是满盘皆输的局面,到时候跟着玩完的,可不止她们姐妹二人。

  还有那些,曾经给予我帮助的都会拖下水,届时再想后悔可就太迟了。

  “这个方法到底是谁想出来的?你们知不知道这是在与虎谋皮?”

  卿秀衣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他已经无法想象事败后的后果。

  “余悦琪,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对我而言有多重要?当我失去你消息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快疯了。

  恨不得马上就冲出去找你,可那个时候我人已经到了这里,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用拼命搏斗的功勋换取一点微薄的信息。”

  “要不是后边有人帮助,我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好不容易我们两个才重新在一起,你就不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吗?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是女子啊,哪怕几十年都行啊,你不是最擅长隐忍吗?这一次为什么要这么冲动。”

  激动之下,卿秀衣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当他松开手时,余悦琪那白皙的肌肤上已经有了明显的指痕。

  随着他的离开,缓慢充血,不多时,已是一片紫红。

  “你不明白,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不能在两个月之内解决那个人,那么爸妈一辈子的心血就白费了。”

  什么?

  卿秀衣怎么都没有想到余悦琪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心血白费?

  余家人不就是普普通通的人嘛,这样的人家能有什么心血。

  他的疑惑,余悦琪都看在眼中,但有的事情她真的没有办法解释,至少现在还不行。

  默默地靠在卿秀衣肩头,感受着他皮肤上传来的温度,缓慢地陷入沉睡之中。

  右手上,绿黄色的幽光,正在缓慢地闪烁着,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成了一组乱码。

  黑暗中卿秀衣叹了一口气,说来说去还是不信任他。

  要是信任哪里会私底下做这些啊。

  右手缓慢而又坚定的穿梭在余悦琪的发丝间,双眼微眯,享受着难得的静谧。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曼妙的身影从远处而来,状似无意的从两人身边走过。

  当她离开时,余悦琪掌心处的黄绿色光芒已经不在,一切恢复原状。

  仿佛之前看到的一切,不过是劳累过度的错觉。

  半个小时后,地面营地中的曼琦突然站起身来,走到阴暗处“放水”,当她回到位置上时,手中已经多了一个黑色的蜡丸。

  在蜡丸的封口处,有一行非常细微的蜡雕,上边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开始。

  触摸到这两个字后,曼琦嘴角微微上扬。

  终于等到这个时候了吗?为了这一天,她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了。

  她终于有机会报仇了。

  手上微微用力,蜡雕已经化作碎屑掉落地面,变成无数垃圾中的一员。

  心情不好的打开药丸,一口吞下,嗯,这次是蓝莓夹心的十全大补丸。

  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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