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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一章 飞扬


  听到这话的水活,不由抚额吐槽:“我说你小子,该不会是忘了,你是一个杀手且是接了任务才来此的好不。”

  他才不信,不就是短短一段时间的简短接触,这货就如此信任那女人,比之他们七人共事多年的信任还多!

  要知道,他们之间那一点可怜的信任,那可全都是用任务堆彻出来。

  而那女人,更是他们之所以来此的任务对象。

  说句不好听的话,要不是有那女人的出现,他们这会根本就不会在这地方出现。

  或许会接到其他更复杂更艰巨的任务,又或许会很长接不到任何任务,谁又能说得清不是。

  更不用说,就这货转换的速度,要说那女人并没任何意见,他也不信。

  一脸却是如此的无流,单手拖着下巴笑眼眯眯应道:“嗯,所以我现在已经改行不做杀手,做人小弟了。”

  信不信是对方的事,做不做是他们的事。

  最终结果如何,看的是双方努力,不是单凭一方的热情就能成事。

  买路财什么的,说的一向都是双方的付出,而不是一方的单方面付出:没意义也没任何用。

  “噗嗤...”一个忍不住笑出声来的活木,在对上众人那一脸询问的视线时,低咳几声才回道,“咳咳...那个不好意思,我就是一时忍不住笑了出来而已。

  你们随意不用管我,真的。”天,纵使他一向都知晓,无流这货是个笑面虎且有及重的个人私心,却从未知晓这货的脸皮竟如此厚。

  不过也是,毕竟大伙是因利益组合在一起的杀手小队,且还全都不是最初的杀手小队组合,有所隐瞒也再正常不过。

  这事无论他们经过多少次任务,都无法弥补的一点,能抱有一丝信任已经足够弥足珍贵。

  “......”无奈扶额不想说话的无流:他能怎么办,他也很无奈好不。

  更何况,他刚那却是实话,也是他的真心话,没什么不好意思说出口,也更不会觉得有什么丢脸。

  “......”一众愕然久久回不过神来的水活等人五人:雾草,这两人还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听。

  换成他们...好吧,想当然什么的还是算了,有那个时间还是安静在旁默默看戏就好。

  笑过之后的活木,微顿了会才又冲着无流,比手问道:“你对那...真就那么有信心?”

  关于这一点,好奇的可不只他一人,他就一被推上前的代表人物而已。

  咳咳...

  就如对面这货之前一样。

  淡然一笑之后的无流,暗搓搓开启忽悠模式,一脸昂然撇头道:“人生不就是一场豪赌,赌赢了,明媚的前程与人生在前头等着;赌输了,也就一条小命的事,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赌什么的那是不可能的,他只是更加相信自己的直觉而已。

  要知道,这么些年他之所以出了那么多任务,最终都能活着回来,靠在就是他的直觉。

  无论多么艰辛困苦的时候,只要坚持他直觉所认定的一切,最后等着他的必是曙光一片。

  只要人还活着,其他事都不是事。

  听完这话的活木,想也不想便来了一句:“那要万一到时是个姑娘的话,又该怎么办?”

  咳咳,别多想,他真只是顺嘴问问而已,真的,他保证。

  “......”嘴角微抽不想再多说什么的无流,无语在心头诽腹道:雾草,这货绝对是故意的,要不说什么不好偏说了那么一句,文不对题的话!

  特么...

  这要是换个时间换个环境的话,他非得狠狠教训这货一顿,让之知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就在场面似乎有些僵硬的时候,斜靠在门柱上的水活,没好气的吐槽道:“别信这货所说的那些鬼话,豪赌什么的都抵不过两个字‘怕死’而已。”

  哼,当他不知这货心头在想什么,不就是想着忽悠他们成功之后,就不用解释太多他们离去后所做之事。

  相比解释,这货更想在后头看戏,无论是他们还是那个女人的戏,他都想看。

  可惜...

  只要有脑子的都会知道,这货最后能看的戏,唯有他们。

  呵呵冷笑的无流,同样没好气回怼对方:“呵呵,敢情你这货不怕死。”哼,你丫说的那么理直气壮,最终还不是跟他一样怕死。

  这会声音之所以那么大,也不过是因为讨伐的对象是他。

  要换成自个,早避到一旁旁听当木头人去了。

  一脸坦然应下的水活:“我要不怕,这会早不知死成什么样了。”言外之意,怕死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感觉对方说得都对,一时又找不到合适话语反驳的无流:算了,少数服从多数,他还是在旁静静坐着就好。

  感觉话题越说越偏,想知道的一直都听不到的木沙,突然出声劝道:“行了,我说你们就不能安静会,好好说话,友好商量。”

  特么,明明一开始说的只是‘大伙什么时候能从沐阳城离开’,后面又是怎么歪楼到‘怕死’一事上?

  甚觉无奈至极的水活,单手扶额一脸看傻逼似的将之怼了回去:“拜托,你丫什么时候见过杀手友好商量说话来着。”

  话说,要不是大伙彼此共事多年,有时候真的由不得他不怀疑,这帮家伙真是杀手来着?

  实在是,今晚大伙的变化太过出人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

  当然,这会的他下意识给忘了,距离此刻不早以前,他们却还是杀手来着,只不过那时的他们还未遇到言初筱。

  然未等木沙出声,一旁静默看戏的流水,突然冷不伶仃的冒出一句疑问:“你们现在还是杀手?”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个不注意将自个给忘了算在里面。

  好在,大伙这时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上面,就算真有谁听出了这意思,最终也不过左耳进右耳出,并不当一回事。

  当然,只针对此刻。

  “呃...”瞬间该说什么好的水活、活木、木沙及无流四人,彼此对视一会后便由无流作为代表求饶,“哥们,人艰不拆,能嘴下留情否?”

  也不知这货到底是怎么修炼成如今这面瘫脸?

  致使外界发生多大变化,能无法影响这货一丝一毫。

  至少大伙共事那么多年,从未有人见过这货变脸,无论发生任何事,包括生死关头亦是。

  对此话深表认同的活木、木沙、水活三人,亦连连点头应同:“同感同感。”管这货说什么,他们全部表示认同就好。

  只要对上流水那货的不是他们就行,其他并不重要。

  “......”唯独从头到尾都当壁花看戏的沙金,金火两人,彼此对视一眼而后耸肩无奈摊手:反正一时半会这些家伙也静不下来,至于正事那就更不用指望,他们还是原地继续待着,而后该怎么的就怎么的,没必要掺和进去。

  面无表情静默不发一语的流水,暗暗想道:人艰不拆是什么意思,他有说错什么吗?

  好像他也没开口说什么,这帮家伙怎就突然变得如此齐心,一致对他?

  噢,差点忘了将沙金、金火两人排除。

  不过,管他们怎么突然安静下来都与他无关...既然无流那货,现在并不想跟他们解释太多,那便唯有接着等了。

  反正,他们这会什么都不多,唯独时间最多。

  也不知,言姑娘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给他们争取来如此多空余时间!

  看来,做人还是要多学些东西,纵使所学东西对己身不一定有好处,但也必然不会有任何坏处。

  嗯,等此地事了之后,他一定要抓住一切机会,学他所能学及可学的东西。

  至于学精什么的...可以做到当然最好,要实在不行也要吃通学会,达到能够融贯汇通地步。

  城内正南方向,一华丽豪宅大堂内

  背对众人,双手背在身后,目视大堂前方的齐铭进,待身后众人全安静下来,才淡淡出声:“派出的人手是否全已撤回?”

  话说,这些家伙这次过来归来听令,远比之前慢上一倍。

  难不成,又有什么不可控的事情发生?

  嘶...

  真是麻烦。

  “...是。”沉默片刻,才有代表上前应答。

  听出答话人话里话外那丝不确定,以及身后众人那沉默般的安静,下一刻齐铭进亦不由讶异追问:“还有人没回来?”

  不该啊,以他得到的讯息而言,这事根本就不该发生。

  难不成,在他不知道的什么,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不过不管是哪里出了问题,都与他无管,要知道他所下达的一切指令,全都是上头一早制定好安排下来,他并未参与任何指令生成。

  被推为代表站出来的精壮男子,走到众人前头而后躬身上前拱手回道:“不是,我们派出的人已全撤回来。

  就是作为最初做为探路使的那一批人,迄今都仍未有人从里出来,无论用尽任何办法都没用。”也不知那座小院到底有何秘密,不然为何进去之人用尽一切办法都没法出来!

  最玄的则是,处于外边的他们就算沿着大门往里走,永远都走不到尽头,但只要往后退一步,下一刻本人立马出现在院外,而后再想走进去,却没有任何办法。

  那感觉就像是,那地方外人一次只能尝试一次:想走多久并无任何限制,唯独往后退不管一步还是多步,则算失败再无重来一次机会。

  听明白对方话里意思的齐铭进,下意识追问了一句:“噢,拖拽之法对那些人没用?”想来,那小院必布有某段隐秘阵法。

  就是不知,这布阵之人到底是谁,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布置?

  不过那都不重要,至少对于眼下的他而已。

  站在前头的精壮男子,躬身拱手应了声“是”,便静默在旁未再多说什么。

  听到身后人肯定答复的齐铭进,稍作判断后便朝众人摆手示意:“那就暂时先不用管那些家伙,让大伙先下去休精养锐休息,静候下一任务。”

  至于下一任务何时发布,他也不知道。

  或许很快,又或许很慢,谁又知道。

  “是。”

  站在最前头的精壮男子,躬身带着所有人缓慢退出,为接下来的任务休精养锐去了。

  而待众人全部离开以后,大堂内只剩齐铭进一人时,他才从旁抽出一张椅子随意坐了上去,内里则暗暗想着:也不知沐清阳那小子为何总是如此幸运?

  明明已经沦落入必死之局,为何最终竟还有一丝曙光,且一个搞不好最终成功翻盘也不是不可能。

  该死的...每次就在他想着该如何教那小子做人的时候,最后关头总是差上那么一点,愣是让那小子给溜掉,真是越想心越不甘越不爽!

  话说,这到底真是那小子命不该绝,还是内里有其他缘由存在?

  嘶...算了,管他内里缘由如何,他就只一个责听令行事之人,至于其他事不必他多管,也管不了。

  城内某处密室

  双目盯着手中地图细看的黑衣面具男,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出声问发道:“沐家现今有何动静?”

  该死,明明一早说好的私下行动私下行动,那帮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最后竟变得如此高调?

  那帮家伙该不会真以为在这地方,他们便能称雄称霸,没人可以拦住他们!

  一旁静立着的黑衣暗卫,立马上前禀报:“回堂主,沐家来人已全部被拦截在千里之外,没个三五日赶不过来。”

  当然,这是在来人里有多股势力分子,彼此各自为政的份上。

  要是发生什么异变,激起各方合作的话,那就另当别论,虽然这可能性很低,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

  听到这话的黑衣面具男下意识放下手中地图,而后若有所思盯着地图细看好半会才接着出声:“三五日...时间却是有点赶,但也没办法。

  传令下去,让大家即刻加快速度,任务完成之日即离开之时。”想不到小小的一个沐阳城,竟能吸引到如此多方势力喜爱。

  就是不知,沐家来人是否真为了沐家小公子而来?

  不过就算不是,那又与他何关,左右他只为求财也不坑人,更不会无忧无故便杀人顶事。

  就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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