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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八章 淡淡


  越想越不爽的言初筱,用力扳了扳手,而后挑眉冷声道,“我说你丫该不是皮痒了,故意过来找揍!”

  言外之意,你丫要真心如此想,她真不介意帮你丫活动下手脚的,真的!

  见势不妙立马撒手的无流,飞快举手摇头否认道:“没没,老大我就随便问问,随便问问,真没其他意思!

  真的,我保证!”雾草,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性子竟变得那么急躁起来?

  嘶...

  再这样下去,别说什么跟着老大一起挑事,能避过老大的私下暗手,他就该心满意足了。

  哎...

  认了这么个老大,到底是他、他们的幸还是不幸?

  呃...

  好吧,幸还是不幸那是以后的事,重要的是现在,他们是幸运的那一个即可,其他的都不重要。

  真的!

  懒得再多说什么的言初筱,嫌弃的瞥了对方一眼,而后背过对方朝之挥手:“得了,一边待去,时候到了自会叫你。”

  要是运气好,对方自己撤退的话...这事吧,在心里想想就好,真要实现那概率也太低了一些。

  当然,要是合作对象里猪队友太多的话,那就另当别论...她的要求很低,只要被坑的不是她就行。

  其他,该怎样还是怎样。

  “是,老大。”飞速收声闭嘴静默一旁的无流:没办法,老大的话不听最后被坑的必是他。

  直觉告诉他,不听老大言,吃亏在眼前。

  “......”无语望天翻白眼的言初筱:果然,这世上不是任何便宜都那么好占,一个不小心反而亦沾手,怎么挥也挥不掉。

  算了,反正养一批白吃的家伙是养,再多养一些其实也没太大差别不是。

  实在不行就当,那帮小子还小,等长大了自然能赚也该赚一大笔钱,回来馈养她不是。

  至于那以后到底是多久的以后...望天,现实会告诉她的,一定肯定以及确定。

  城内正北方向的一座古朴的殿堂内

  坐在殿堂正中央处的红袍男子,冷眼瞧着下方或跪或站众人,声音冰凉道:“来个人给本大人说说,眼下这状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本一面倒的大好局势,是怎么在这帮蠢材手下拉扯成如今的平局...不,一个搞不好,最终结局还有可能来个大反转,关键时刻大翻车!

  果真是,老话说得对: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侧面也能说明一点:一个人的霉运走到了尽头,还是有一定的几率否极泰来...变数之所以是变数,便是因着没人弄得懂它从哪来,又打算去往何处。

  就如沐家那小子,原本早已陷入必死之局,这会竟给曝出一线希望之光,且还由一开始的黯淡无光变得越来越亮。

  嘶...

  跪在殿堂下方的土圆肥胖子,眼神无措的盯着身下的地板,顾左右而言他的“这个...这个...”好半天,都未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解释什么的就更不用想了。

  呃...

  或许,是未曾想好又或是不敢说。

  冷声历喝的红袍男子,冷冷瞪视堂下众人:“说!”不管最终是否能够从这帮蠢材口中听到什么有用的话,但该给的下马威还是必须要给的。

  不然,就这帮本来就已经够蠢了的蠢材,要再继续蠢下去的话,别说接下来用不上他们,就算必须要用到他们,他也一定会竭尽全力将之全扫出去。

  否则,别说他们之前的计划是否能成功,就怕到了最后他们想要抽身离去都有些艰难。

  毕竟...

  他要没猜错的话,这帮蠢材自动上门招惹的那人,有很大可能性是他们眼下最不想碰到人,没有之一!

  至于剩余的那一丝不确定性,不过是他给自己的最后一丝期望...一道极其残忍又难以实现的期望。

  不管怎么说,做人还是要有梦想的,不然又与鱿鱼有何区别。

  更不用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

  “咳咳...那个...”首受其重的土圆肥胖子,低垂的头低得更低的同时,一边顾左右而言之的想折的时候,眼珠亦一直不停的转啊转的,拼力想着如何自保不伤身。

  至于其他人,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反正,又不是他逼着他们过来,来这纯属他们自愿,最终结果如何自己承受。

  久久等不到答复的红袍男子,直接将目光转向静立一旁的青衣劲装男子,冷声喝道:“他不说,你来!”

  该死的,他没那么多时间在这跟这帮蠢材耗。

  果然,他就该从一开始便始终坚持他的为人处世手段,而不是屈服与最终的无奈妥协。

  果然,在这个世界上,一个蠢笨如猪的蠢队友,足以抵过一个神对手,而后让他们从内部不攻自破。

  被当堂点到的青衣劲装男子,立马躬身拱手哀嚎不已:“大人...这事发展到如今这状况真不怨我们,真的。”

  他就知道,有好事的什么那蠢材什么时候想过他。

  果真是,需要人上前顶缸的时候,第一个被推上前的毫无例外必定是他。

  这地方,果真再无他的立身之地...至此以后,他又该何去从?

  算了,以后的事还是等解决完现今这问题再说。

  毕竟谁又知道,他是否还有以后可想...

  气急冷笑出声的红袍男子:“难不成怨我!”行啊,蠢材就是蠢材,为了自保甚至转移他的注意力,什么话都敢说也敢应。

  真是个厉害得不得了的蠢材呐。

  完全不敢接过此话的青衣劲装男子,忙不迭躬身摇头否认道:“没没,小的岂敢岂敢。”

  我勒个去,他要有那么大的胆子,这会也不会出现在这,早不知哪边凉快哪边待去了好吧。

  果然,这选择却是一门大学问...就如同,个人投胎一样。

  好的投胎可以少奋斗几年、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都有;同时,好的选择同样可以减少奋斗...至于能够少奋斗多少年,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纯靠看个人造化。

  心塞,为何他对外做任何选择的时候,就从没做对过一次...想想,他此前的那段人生,其实真的也挺无奈的。

  就是不知以后又会如何了?

  一旁跪立着的土圆肥胖子见势不好,想也不想立马出声叫了起来:“大人这真的就是个意外,再意外不过的意外,真的!”

  是了,这么好的借口他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要早想到,他也就不用跪地上那么久了...天知道再跪下去,等会他还起得来不?

  就在土肥圆胖子话音刚落刹那,一道淡淡的疑问声便从旁响起:“是见利起意还是见色起意?”

  话落立马低头的青衣劲装男子,内里心塞无比:别问他为什么,他也不知自个刚是怎么了,竟敢当着大众的面说出刚才那话。

  特么,说实在的,他这会也很无奈很绝望好吧。

  看到这一幕,默默往旁靠过去的一众同伴们:雾草,这还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来着!

  大伙共事那么久,感觉他们以前对这丫的认识已全被推翻。

  说什么性子软弱好欺负...真特么就是个笑话!

  这家伙性子要软弱,这世上就没软弱之人...典型的,百闻不如一见。

  跪立在一旁的土圆肥胖子,猛不伶仃听到这话,脱口而出的话那是完全都没过过脑:“当然是利了,那女人哪里有色可起...大人大人...小的错了,求饶恕...”而后慢一拍反应过来的他,瞬间吓得猛磕头认错,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再多说。

  好吧,其实是当着这位大人的面,纵使心头有再多话想说他也不敢说。

  更何况是,这会也没什么话可以给他说。

  怒急冷笑的红袍男子,语调冰凉望向下方众人:“该死的,我再给你们最后一个时辰,时辰过后人未带回来你们以后也不用再回来,直接在外自生自灭。”

  呵呵...

  这就是那人点名要合作的家伙手下带的人,真特么就是个笑话...谁沾谁倒霉。

  “不要啊大人...”堂下一众或跪或站之人,瞬间什么形象都顾不上,集体大声哀嚎起来。

  不要啊,今日这话真让他们给传回去的话,别说什么在外自生自灭,他们还能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都是一回事。

  该死的土圆肥胖子,给老子记住了,今日之仇有生之年必报!(心塞不已的青衣劲装男子)

  呜呜...哥,小弟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跟哥你抢任何东西,绝对。(好不容易抢过一次面见大人机会的秦家小弟。)

  有生之年再也不想相信土圆肥胖子任何话的一众手下,默默向后退了好几步才安定下来。(亲信他人口中描述后的美好前程,导致最终结果:上刻天堂下刻地狱。)

  做人好难,做人手下更是难上加难!

  此刻,完全没有任何心情理会堂下之人,亦不想再多说什么的红袍男子,直接甩袖朝之怒吼:“滚!”要不是留着这帮人还有用,他真想立刻马上将这帮家伙扫地出门,以后再没任何联系。

  这特么的都是一帮人艰不拆、严重拖后腿的猪队友。

  嘶...

  果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是大人,小的先滚了。”忙不迭爬起往外滚去的土圆肥胖子,以及静立一旁的青衣劲装男子,及其余人等皆低头躬身快速离去。

  本身板着脸的大人就已够可怕了,谁知这怒火中烧的大人较之之前完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太可怕了!

  真特么的,谁以后再跟他们说,来见大人是件多么好运的事,他们保证不将丫的揍死,绝对。

  因为揍死丫的,以后谁代他们来见大人不是。

  静默片刻之后,察觉自家大人火气减缓小赖的谋士李远,便从一旁站出躬身拱手说道:“大人,为那帮不知所谓的家伙生气不值得,真的。”

  有那闲工夫理会那帮家伙,还不如早点定下他们的下一步行动方向。

  反正他们来此的目标与目的都不是那沐家小公子,就算对方最终成功翻船都与他们无关。

  他们只需尽己所能,做好自个能做的事即可。

  至于其他,便全都是浮云,与眼下的他们毫无一丝关联...以后的话,那就另当别论。

  缓过神来的红袍男子,懒洋洋的朝之挥手道:“行了,不用多说,一切按原计划行事即可。”

  计划什么的都是用来打败的。

  此刻不变,并不代表之后不会变。

  “是,大人。”躬身应下之后便转身离开的李远:呼,气氛好糟糕,这个时候无论接下任何任务,都好过继续留在大殿内。

  站在那,不单只是身体累,心更累。

  貌似大人最近的情绪变动有些大,该不会是被上头那人压制太过厉害而产生的后遗症吧?

  嘶...

  算了,贵圈人际交往太过复杂,他还是盯紧眼前之事便可。

  其他事,自有其他人理会,用不着他在这操心太多。

  守卫在暗处的玄衣影卫一号,自李远及至剩余在殿之人依次离开后,才从暗处走了出来,站到红袍男子身前三米范围处,恭敬出声:“大人,有何吩咐。”

  单手轻击着手边物件的红袍男子,双目则漫不经心的瞧着另一只手的手掌心,好半会才淡淡出声问道:“确定已将人拦截在街道中央?”

  不是他对自家影卫没信心,实在是...被拦截之人要真是他脑中所想那人的话,之前所下的一切定义全都一场空,没有任何意义。

  送人头送钱什么的,也就再正常不过。

  恭敬应道的玄衣影卫一号:“是的,大人。”

  “......”闻言瞬间静默下来的红袍男子,不知为何心头始终笼罩着一股莫名不安情绪的他,最终定下心来语带一丝急切朝之摆手示意:“现在马上去,就近再次确认一下,街道中央此刻现状。”

  嘶...

  时间拖得越长,那丝不确定性就越小,越不可能的事也就越正常。

  就如老话常说的,越怕什么来的就是什么。

  “大人...是。”稍有一丝迟疑想要说什么的玄衣影卫一号,最终在自家大人那执意让他立马动身前行的眼神意示下,终应下。

  不就是去小吃街道中央,确认下那地方如今的现状而已,也用不上多长时间很快便能回来。

  竟然如此,他还不如早去早回。

  毕竟,有时间在花一堆时间解释,早就可以出去跑一趟回来。

  果断执行大人的命令,绝无任何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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